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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就職德魯伊開始 第一千零九十六章 雙方會面
晶壁世界主物質位面說大也大,說小也小。
說大者,是其面積確實廣闊,可稱無際無涯。
而說小者,則是因其大量地區都只是荒蕪之地,其上生存的大多是些未開靈智的生靈。
而那些能夠自主思考,擁有靈智的生靈,大多都較為集中的匯聚在幾個地方。
張元白的正一道之所以,會和正義之神泰爾有這么早的接觸。
完全是因為他們,選擇了同一個智慧生靈聚集的地區。
費洛聯邦。
一個以數十個不同大小的國家組成的復合國家。
占據了主物質位面,最為豐饒的一片土地。
這里有著最璀璨的文明,大多數強大的生靈都誕生在這里。
也是職業者們傳播信仰,衍化世界的主要所在。
不僅僅是張元白和大衛和約翰,就連大蛇丸、了凡他們也都在這里。
只不過他們是在不同的聯盟國傳播自身的理念,而張元白率先和大衛兩人碰在了一起罷了。
德洛夫平原被桑來納河分割成兩半,作為兩個聯盟國的邊界線。
兩個國家因為這條大河堆積出的、豐饒的德洛夫平原,在費洛聯邦中也是位在第一序列的國家。
鑒于大環境如此,
隨著時間的推移,廣闊的桑來納河畔,風云變幻。
北側是漫天的光明,空中不時的回蕩著雄壯而威嚴的圣歌。
而南側則是清光照徹,五彩祥云在空中匯聚,不時化作天花金蓮落下。
作為兩者分界的桑來納河,原本波濤洶涌的河面,此時風平浪靜,宛若一面鏡子一般。
水里的生物,也都早早的感受到了兩邊的緊張氛圍,早已遠遠的逃離。
忽的,這激流暗涌而又平靜如水的氛圍為之一凝。
而后,一道通天神光從北方漸漸向桑來納河畔移動。
南面也有一道虹橋橫架,落在南畔,那虹橋之上,正有一隊儀仗擁著一架車輦緩緩而來。
那車輦之上正端坐一位身穿九章法服,頭戴十二行珠冠冕旒,一手執寶卷,一手托寶鏡的神人。
腦后生有三十六道玄光,衍化三十六天天宮勝景。
前后有龍虎力士賀槍持戟,左右有靈童玉女把塵執扇。
神人靈光遮面,威嚴莫測。
這正是張元白所煉太微帝君。
當他在河畔一座法壇上落下之時,對面通天神光之中,也顯出一隊騎兵。
半空中有頭頂光環,背生雙翅的小天使手捧豎琴、管黃等演奏樂章。
正前方,以大衛和約翰兩人為首,泰爾、培羅、拉奧等人的分身相伴左右。
車輦之上,太微帝君身上玄光一閃,張元白從中走出。
頭戴道冠,身披道袍,背負一柄寶劍,手中抱著一柄玉如意。
腳下有朵朵祥云升起,托著他來至桑來納河河面之上。
不一會,一方云臺在河面上蔓延開來。
張元白輕聲道:「還請兩位前來一敘。」
大衛和約翰兩人尚未說話,兩人身畔的諸位神祇分身便站出一人來,道:「兩位圣徒,不如由我們前去吧。」
大衛聽了搖搖頭,道:「不好,我們不可墜了主的威嚴。」
而約翰早已將身下天馬一催,天馬踏空,帶著鐵蹄敲地的聲音,向那祥云之上行去。
大衛見狀,也一催天馬與其并肩而行。
后方泰爾等人相視一眼,站在原
地靜靜等待。
張元白伸手一邀,兩人面前出現兩張桌桉。
「請!」
大衛和約翰來至云臺之上下馬,坐在桌桉后打量著張元白。
只見其既沒有帝君的雍容,也沒有身為正一教主、龍虎天師的威嚴。
此時的張元白,更像是一個面若敷粉,唇紅齒白的小道士。
不過兩人卻也不敢小看了他。
畢竟,人家當初在賭桌上拿出的東西,能夠占金池的一成,而他們兩人才只占半成而已。
更何況,他們在傳播主的光輝的同時,對于相鄰的龍虎山正一教也是時有耳聞。
不同于他們,起步就借助了泰爾等神祇的力量,來傳播信仰。
張元白可是白手起家,一點點打出來的。
「兩位,雖是第一次見面,但咱們也算是熟人了。」張元白看著兩人一笑,宛若春風拂面,桃花盛開。
「特別是在這一方天地之中,咱們身上有著天然的共性,該當同舟共濟才是。
兩位以為如何?」
大衛在天變獲得職業種子之前,就已經近四十歲了,前半輩子一直在宣揚神的旨意。
只不過,在那神跡不顯的情況下,他雖意志堅定,但有時也難免只是將其當做一眾慰藉。
時時勸人向善,信奉主的宗旨。
他最喜歡的是向十七八歲的蓬勃少年,傳播主的理念。
他喜歡那種朝氣,也喜歡那種樂觀,就如同現在張元白給他的感覺一樣。
然而,現在他也知道,對面的人,同樣有著自己的堅定的信仰。
他所信仰的是「道」。
但卻不是與神同在的道,不是自己的主,也不是任何神。
「很抱歉,我是主的牧羊人,我將會為主牧守這一片新的世界。」大衛心中略帶遺憾的搖了搖頭。
他沒有勸解張元白的意思,因為他曾和一位道人論道。
對方認為既然「太初有道,道與神同在,道就是神。」
那么為何信神,而不信道呢?
一個強名為「耶和華」的神,相比于道,豈不是顯得有些狹義嗎?
那一場論道,他雖是遵從主的意志,將其征服,但卻不是從道理上,而是從力量上。
他不認為自己張元白的意志會比那個道人軟弱。
因此他沒有勸解的意思,而是直接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張元白聽了,心中思緒電轉,瞥了一眼對岸的泰爾、培羅等人,輕輕點了點頭,道:「明白了。
那么,接下來,就看你我之道爭了。」
信仰不同,理念不同,而又知道自己沒有能力改變對方的想法。
那么,顯而易見的便是無話可說。
三人見面,只是簡單的幾句話便結束了。
張元白駕云回到南畔,而大衛、約翰兩人乘天馬回到北岸。
沒有什么兵不厭詐的偷襲,也沒有什么陰私。
雖然雙方必有一爭,爭的時候也必當無所不用其極。
然而,有時候也不得不承認,陣營的劃分,是有其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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