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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千禧大玩家 561 態度正確
年初,雷曼的股價達到創紀錄的每股86.18美刀,市值接近600億美刀。
現在,前有新世紀公司破產,后有美林、高盛等華爾街之狼,在約翰保爾森這頭狼王的帶領下,奇襲雷曼,市值立刻一瀉千里。
短短一天,蒸發了整整57億美刀!
可算是報了做空企鵝的一箭之仇。
但復仇只是小目標,就像高盛拋售黃金為的是做空黃金期貨,做空雷曼的大目標是讓整個房地產和金融系統震動,引爆恐慌。
風浪越大,魚越貴!
市場越恐慌,cds合同越貴!
但令人費解的就是直到現在,abx指數也不過跌到33點,才下跌了4個點。
基金紙面上,僅僅浮贏了16個億而已。
“約翰,為什么會這樣?”
陸飛戳了戳電腦,屏幕上顯示著房利美、房地美的行情走勢,股價雙雙走高,爬升到60.57美刀和57.2美刀,雖然他們持有不少兩房的股票,漲幅甚至超過了150,但是——
明明出了7分的力,卻只收到3分效果。
“美林、貝爾斯登、雷曼幾家雖然減少了cdo的風險敞口,但還是在房地產市場大舉收購債券。”約翰保爾森如實解釋。
“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逃命!”
陸飛搖頭失笑,“是堅信‘大而不能倒’,就算出了事,也有美利堅兜底是吧?”
“至少高盛不這么想,不僅把有毒資產包裝賤賣給同行,甚至無恥到賣給共同基金。”
約翰保爾森語氣里充滿不屑。
確實夠屑的!
陸飛咂摸著嘴,與私募基金不同,共同基金,類似于華夏的公募基金,叫法不同而已。
按照美利堅規定,想成為私募基金的lp。
必須滿足兩個要求中的一個,要么投資超過100萬美刀,要么凈資產超過210萬美刀。
共同基金就沒有這種要求。
就像支付寶上的基金產品一樣,哪怕10塊、20塊這些小錢,也都能買。
在美利堅,規模超過了萬億美刀的共同基金,數量超過了15個。
數千億美刀規模的,更是有三四十個。
幾乎美利堅本土有40以上的家庭,手上或多或少持有各種共同基金。
大部分資金都在美股和美債之間流通,有三分之一的美股,二分之一的美債,嚴格的說共同基金就是阿美利加經濟上真正的基石。
這就是為什么美股或者美債崩盤的話,偌大個美利堅基本上也要涼涼的原因。
一個國家40最中堅的中產家庭,投資和積蓄一下子都打了水漂,不亡才怪!
因此,共同基金的監管和審理非常嚴格。
然而,就連最后的防線共同基金也被徹底扯入到次貸的泥坑里,加上p2p這顆地雷——
炸得更驚天,更動地,更泣鬼神!
“他們為了自救,已經沒有底線了。”
約翰保爾森陰沉著臉,“還封鎖了所有利空消息,媒體上到處都是次貸沒有任何問題、涼、絕對安全、穩定向好,呵呵,假新聞!”
說著不禁冷笑:“如果能把我們調查到的一手資料全部曝光就好了。”
“那我和你都要提前寫好遺書和遺囑,說不準哪天飛機就意外失事了。”
陸飛聳了聳肩,就連《大空頭》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出版,計劃著在次貸崩盤出現明顯的征兆的時候,再重重地敲下最后一錘。
“好吧,只能我們獨自欣賞了。”
約翰保爾森話鋒一轉:“不過也好,給我們騰出充足的時間清空合約和頭寸。”
陸飛道:“還有‘兩房’的股票,必須在六月、七月統統拋光,改成全買黃金衍生品。”
約翰保爾森點了下頭:“可惜,這次做空沒能像你說的,利用恐懼掙錢,如果雷曼真地遭到重創……理查德仔棒子籌款籌得怎么樣?”
就見陸飛操作鼠標,打開郵箱。
李富真的回信給出了答復,談判破裂。
“理查德還沒有昏了頭,賣掉優質資產,要不然消息一公開,雷曼季報的可信度立刻就會被質疑。”
說話間,約翰保爾森注意到陸飛摸著下巴,時不時地笑出聲:“你在笑什么?”
“喔,我想起高興的事。”
陸飛看著郵箱里附帶的嬰兒照片,肥都都的男嬰躺在搖籃里熟睡,嘴角不禁上揚。
“什么高興的事情?”
約翰保爾森好奇不已。
“我老婆生孩子了。”
陸飛莞爾一笑。
“真的?哇哦,陸,恭喜你!”
約翰保爾森興奮道:“必須慶祝!”
“等我們跟雷曼談成了,一起慶祝,理查德說怎么見面嗎?”
“復活節時間,紐約會有專門的晚會。”
4月25日,一年一度的復活節游行在紐約第五大道落下帷幕,深夜,華燈初上。
華爾道夫酒店集結了全美各界的大腕名流,尤其是猶太富豪家族,匯聚一堂。
曾麗不能飲酒,安心養胎。
陸飛只能繼續讓尹凡卡客串女伴,在上流圈里儼然達成一種共識,懂王家的這輛大頭燈豪車的鑰匙孔,一直插著陸老爺的車鑰匙。
尹凡卡穿著一身白色旗袍,裙擺搖曳。
兩人一亮相,頓時成為全場的焦點,猶如行走的美刀,散發著資本的香氣。
今晚的嘉賓,全都是高凈值人群。
他們的錢,要么交給私人的理財顧問打理,要么交給私募基、投行巨頭。
如今的三體基金和保爾森對沖基金,簡直是華爾街基金中的香餑餑,才兩個多月——
單單約翰保爾森,第一只基金升值了293.7,第二只基金升值了182.8。
三體雖然沒有公布數據,但能差到哪?
就看那一堆拿到基金份額的老錢、新錢們,臉上洋溢著熱情地跟陸老爺敬酒聊天,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秦始皇摸電門——
贏麻啦!
這么高的回報率,這么夸張的利潤率。
現場不可能沒有人不動心。
之前沒有想過投資三體基金項目的政商家族、影子家族,后悔之余,迫不及待地希望能補張船票,搭上陸老爺的大船。
而已經吃到肉喝到湯的,又盯上聯合家族辦公室,可囊括了巴菲特、比爾蓋茨和陸飛三人,如果說麥道夫基金是天使級別的基金,
那么,聯合家族辦公室就是上帝基金!
陸老爺,帶帶我!
此刻,眾星云集的巨鱷們,看著被團團包圍的陸飛,心情五味雜陳,百感交集。
“嗎的,陸你這個混蛋!碧池!狗屎!”
理查德福爾德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咬了咬牙,徑直朝他的方向走去,但走在半路時,迎面撞上約翰保爾森,被拉到一旁。
耳邊,傳來人群里爆發的掌聲和喝彩。
“啪啪啪~”
全場大部分的嘉賓熱烈鼓掌。
只因為陸飛表示,愿意帶著大家一起玩。
當然不會像圣誕宴會那次一樣,來者不拒,設置的門檻出奇的高,不僅僅是投資額。
關鍵是,其他的資源和價值!
紐豪斯家族、考克斯家族、馬爾斯家族、韋特海默家族、肯尼迪家族……
而沃爾頓家族就是首選的對象。
沃爾瑪不但是邏輯的戰略合作伙伴,而且也是漢唐商業廣場取經的對象。
孫紅斌只有房地產銷售、開發的經驗,完全沒有商業中心的經驗,哪怕從萬達挖來現成的團隊也不夠,需要一套成熟的管理模式。
巧的是,萬達學的就是沃爾瑪。
陸飛自然也學沃爾瑪的集中管理模式。
“合作愉快。”
作為沃爾頓家族當代族長的羅伯森·沃爾頓,滿面紅光,高舉酒杯。
“合作愉快。”
陸飛不費吹灰之力,就讓沃爾瑪答應成為漢唐廣場的第一位重量級的品牌商。
正當他心滿意足地抿了口酒,就聽到不遠處理查德福爾德和約翰保爾森鬧出爭論。
“新世紀公司破產只是一個意外!”
理查德福爾德像斗牛犬一樣咆孝:“動蕩只是一時的,房屋的拖欠率是上升到5.4,那有怎么樣,帶來的風險得到了很好的控制,對雷曼,對整個華爾街的盈利沒有影響。”
“真的沒有影響?”
約翰保爾森毫不留情地質詢雷曼的季報數據有沒有完整披露了次貸相關資產。
我告你毀謗你知道嗎?
我告你毀謗啊!他毀謗我啊!
理查德福爾德惱羞成怒,“是不是就是你一直故意造謠,影響雷曼的股價,好方便你們做空?我會請求證券交易委員會出面調查!”
“好啊,我覺得兩邊都可以查查。”
陸飛笑瞇瞇地插入兩人中間,看似勸架,實則拉偏架:“約翰也是好意,他完全是想引導你們雷曼改善資本結構,正視虧損。”
“是不是好意,你們心里不清楚嗎?”
理查德福爾德鼻子冷哼一聲。
“這里人多,我們到外面聊聊。”
陸飛把應酬的工作推給約翰保爾森,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空曠的露天陽臺。
天上無月無星,漆黑一團。
“你究竟是和談,還是宣戰?”
陸飛一本正經說:“想清楚再回答我。”
理查德福爾德回憶起融資的重重困難,感慨萬千:“如果圣誕宴會那天,我請你吃飯,請你打橋牌,不是叫美林、貝爾斯登他們給你搗亂,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我不愛打橋牌。”
“想學嗎,有機會我可以教你啊。”
“就雷曼現在這情況,還有時間打牌?”
“那還不是你!就因為你,雷曼股東、員工,甚至整個金融系統都遭了殃!”
理查德福爾德咬牙切齒:“蒸發了幾十億美刀,你讓我輸得很慘吶,陸。”
“慘嗎?”
陸飛笑道:“你進攻企鵝的時候怎么不說?就你這態度,很難讓我原諒。”
“你到底怎么樣才肯停手?”
理查德福爾德煩躁地叼著煙,點上火。
“我可以停止做空雷曼,或許還可以讓你照現在市價買cds,但就看你是一個什么態度。”陸飛從煙盒里掏出一支煙,就還在雙指指間,直直地盯著他看,意思再明顯不過。
“騷、騷……”
理查德福爾德可是華爾街有名的暴君,只有別人向他跪著認錯,卻很少能讓他低頭,但一想到雷曼危在累卵,無奈地替他點上煙:
“騷瑞,陸,我錯了。”
“這才是一個和談的態度!”
陸飛吐了口煙圈,“我畢竟不像猶太人,以牙還牙,以血還牙,華夏人喜歡做事留一步,日后好相見,如果你是霓虹人,我高低會讓你跪下,說聲‘紅豆泥死尼瑪塞’。”
讓我跪下?
我可是正星旗的體面人,休想!
理查德福爾德屏住呼吸,忐忑不安,不知道陸老爺又提出什么苛刻而羞辱人的條件。
“但你是美利堅人,不擅長道歉,擅長交易,你讓我停手,該付出什么代價呢?”
陸飛在煙霧繚繞中,瞇了瞇眼。
理查德福爾德一個激靈,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沒有刁難他,意外之余果斷提出——
你不就是想要雷曼的優質資產!
我給!
但他保留最后的尊嚴和底線,“不過我不賣給你,我只賣給你背后的華夏銀團。”
“可以!”
陸飛正有此意,反正中間商也能賺差價,還能在上頭和四大行掙一個大大的人情。
畢竟在上市潮,被外資當韭菜割。
終于,可以出口惡氣,也割一把華爾街!
回到宴會廳,兩人相看兩厭,立馬分開。
約翰保爾森湊了上來,一問驚訝道:
“就這?”
“放心,我從不做損人不利己的事!”
陸飛道:“我問你個問題,你知不知道為什么雷曼這次會輸的這么慘?”
“因為拉攏了高盛他們對付雷曼?”
約翰保爾森眨了眨眼。
“就是沒有玩死我!我有本事玩死他!”
陸飛壞笑道:“一下子把他玩死了,就不是好玩了。”
“陸,理查德他不好玩,小心……”
“要玩,一定要玩!不玩,理查德怎么放松警惕,繼續大舉收購次級債券?不負債收購,怎么徹底整倒雷曼?不整倒雷曼,怎么引爆次貸?次貸不暴雷,我們又怎么掙刀勒?”
“咕嚕。”
約翰保爾森吞吞口水:“陸,這輩子我都不想做你的敵人。”
“態度正確!”
陸飛拍了拍他的肩。
兩人接著合計更大的做空大計,重點鎖定在美林、貝爾斯登和雷曼,聊得熱火朝天。
杯子里的酒喝光了都忘了,直到口干舌燥,才勐然意識到,就在此時,眼前突然出現兩杯酒,拿酒的赫然是兩個意想不到的女人。
“碧池!你也敢搶在我前頭!”
希爾頓在不遠處看到她們捷足先登,眼神里充滿怨氣,別過頭,又看到自己羨慕嫉妒恨的尹凡卡,正在跟名流富豪們有說有笑。
賴以《名利場》、《福布斯》等雜志給力的宣傳,在“百位最具權利女性排行榜”、“30位30歲以下富豪榜”等等,她全榜上有名。
儼然,成為名媛圈里“別人家的孩子”。
不就是傍上了陸飛嘛!
希爾頓很不服氣,眼珠骨碌一轉,立刻心里有了歪主意,裝做不小心地踩了尹凡卡一腳,而且專挑尖銳的鞋跟。
“你!”
尹凡卡疼得眉頭擰成一團,又回想到之前的潑酒之仇,新仇舊恨涌上心頭,正要發作,卻聽希爾頓陰陽怪氣道:
“嘿,金發傻妞,看好你的男人!”
“怎么,你想跟我搶嗎?”
“不是我,是給我打理衣柜的女仆。”
希爾頓努了努嘴。
尹凡卡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見陸飛被兩個女人死死糾纏,領頭的似乎叫金卡戴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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