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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關東,我成了朱傳文 第一百零三章百年海軍的異類
深藍,深藍,這是一種在后世才實現了的向往,但是在如今的日本,卻已經初現端倪……
“桂太郎,這個朱家還是讓安田先接觸著吧,看看能不能拉攏過來。”明治也是簡單的驚訝了一下,隨即定下了往后針對清國關東部分勢力的方桉。
在明治天皇看來,人是會變的,會向著對自己有利的方面進行著改變,即使如今,朱家首次初現在了日本天皇的視野里,但也僅僅是談論一下,僅此而已。
對于于幕府門閥,明治這個做過斗爭的人,最有發言權。
自認為最清楚這類人的秉性,先接觸著,并不是什么壞事兒。關東的戰爭潛力巨大,但是日本的戰爭潛力更大,現在選擇不與清國開戰,無外乎是有著更大的圖謀,僅此而已。
相比而言,并入朝鮮,這件事情更為重要。
“桂太郎,今年的海軍預算批了吧?”明治問起了其他的事情。
“批了,陛下,今年河內號應該在10月份下水了!”桂太郎記住了明治交代對待清國關東勢力的事情,回頭打算告訴安田善次郎,隨即說起了海軍戰列艦下水的事情,2萬噸級的日本國產戰列艦下水,對于日本海軍來說,是一件意義重大的事情。
在海軍的建設,有個百年海軍的建設理論,但是明顯日本,是個異類。
可能這就是島國的優勢,但是也有著幕府,這個倒臺的日本政府做出的努力,在明治維新前的十年中,一個名為薩摩藩的日本舊勢力已經從黑船事件中得到教訓,開始重視了海軍的建設。
這群日本精英,通過與荷蘭人的交流,獲得了被稱為“蘭學”的近代西方科學技術成果,在清廷打輸了鴉片戰爭之后,幕府這個被明治政府稱之為應該掃進歷史垃圾堆的政府,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海防力量的羸弱。
通過與荷蘭人的溝通,獲得了一些近代的海防與海軍技術,甚至在黑船事件第二年之后,就國產造出了首艘19世紀早期標準的風帆戰艦。
“橫須賀海軍工廠不錯,薩摩號下水之后,就開始了河內號戰列艦的建造,往后這個級別的戰列艦,就叫河內級吧。”明治說道。
日本海軍的發展其實和英國人離不開關系,清國其實當年也是有著同樣的機會,在被英國人打進國門之后,為什么出現了洋務運動呢,更應該是說是英國這個日不落帝國開始了自己的霸權主義。
一種古典式的,依托殖民地的資本主義霸權。英國是歐洲國家,其外交核心是與歐陸第二強國結盟,打壓最強的歐陸國家。
在十九世紀后半葉,與法國結盟,打壓俄國、德國是核心。
但是清國的北洋水師實在是拉跨,老妖婆太過自大,活生生把機會讓給了善于臥薪嘗膽的日本。
而河內級戰列艦,更是使用了英國的大部分技術,進行建造的戰兩萬噸級戰列艦,可以說是日本不斷攀登造船技術的一個里程碑。
“謝陛下賜名!”桂太郎趕忙說道。
“恩,聽說目前河內號的建造80都是我們本國的技術?”
“是的,陛下,先前薩摩號戰列艦80是英國人給予的技術和進口的零件,現在河內號也只有20的零件從英國進口。”
“可喜可賀!將我這副字兒帶給海軍大臣!”
明治說著,將一份寫有“武運昌隆”的字兒遞給桂太郎,這四個字兒是嘉獎海軍的最高榮耀,起源于甲午海戰的勝利。
“恩!去吧,往后海軍這邊不要卡,相比于陸軍,我們最需要的還是海軍!”明治說道。
“是,陛下!”
日本第一艘國產戰列艦稱之為薩摩號,是明治向著薩摩藩致敬。有句話不是說,向著歷史最好的紀念便是創造歷史。而薩摩藩自己搞了一套比較獨立的海軍體系,可以說是日本海軍在明治維新到來前,已經完成了海軍近代化的學前班準備。
陸軍的長州系,海軍的薩摩系,可以說是日本近代軍事力量的重要組成部分。
從明治時代的末期,日本近代海軍發展正式開始了彎道超車。如果中二一點,此時的明治天皇從自己的技能中正式掏出秘技——秋名山·下水道過彎。
從河內級戰列艦入列,往后的日本海軍一副蓬勃發展的架勢,直至1922年《華盛頓條約》對日本的海軍船只數量進行了約束。但那時,日本海軍已然成長為世界第三,僅僅排在美國,英國之后。
冰城,天空中烏云密布,下著綿綿細雨。
朱傳文在奉天朝著小日本發了一通火,放下豪言之后,也就匆匆又趕回了冰城。
因為他也在賭,不知道日本人會做什么選擇,這件在原本歷史上本來很小的六道溝事件,經過渲染,已然成了關東人民反抗洋人欺壓的一面旗幟。
如果勝了,那么意義不言而喻,將會成為關東人民懼怕洋人的一個轉折。
就像那個春城賣魚的攤販,是當初蕭廣山幾句撐腰的話,現在已然加入了朱開山的吉省新軍,讓他完全放棄了對洋人懼怕,勇敢的站起來反抗,扇了日本人巴掌。
而這次,更是清國,在朱家的鼎力支持下,要扇日本一個巴掌。
“總教導,奉天發來急電!”鞏堯道匆匆走進了煙霧繚繞的朱傳文辦公室,他是獵人方面留在朱傳文身邊的負責人。
“念!”朱傳文的嗓音有些沙啞。
“日本國暫時同意陳昭常巡撫的談判條件,日軍中隊已由寧少安所部親自遣送回圖門江畔,并未再提賠償事宜,但是日本正式向著清廷京城外交衙門提出了自己的不滿。”
不滿,好吧。僅僅是不滿而已,清廷外交衙門要怎么處理也是他們的事情,但是這對關東,對錫良來說,已經是一次不亞于間島地區主權爭奪的勝利了。
“爹來電了嗎?”朱傳文問道。
“總隊長的電報通過獵人渠道,緊隨其后……”鞏堯道換了一封文件。“先等等,你去通通風!這么嗆,也不知道給我開開窗戶?”朱傳文心情大好,言語中又好似埋怨,但轉而又低沉了下來。
“文件放下,我自己看,開完窗戶就你就出去吧。”朱傳文看著去開窗戶的鞏堯道又囑咐一句。
等鞏堯道離開,朱傳文放聲嘶吼,轉而大笑,但是淚水已經全部流淌了下來。
就在這段時間,朱傳文可以說是自私的將朱家利益群體上,接近幾十萬的人口,推上了一股名叫日本的巨浪上。這好似是這一代人,乃至下一代人必不可少,不能抗拒的宿命。
朱開山說的對啊,民眾心頭的火已然點起,燒是早晚的事兒,也好在錫良這次引導了。
朱傳文流淚,那是因為遇到這種決定命運的事情,才有這那種無力的感覺,這兩代人太過辛苦,未來的抗日戰爭,無數的英雄將自己的鮮血灑滿了每一寸河山。解放戰爭,無數的先烈與倍數為5的反動派以命相搏。朝鮮戰爭,19萬烈士骸骨,永遠留在了并不是祖國的土地上,向著世界證明,他們有著足夠的力量御敵于國門之外。
“啊!”朱傳文看慢慢停下的,冰城6月的雨,大吼一聲,彷佛將這段時間的壓抑盡數掃空。
雨過初晴,天空出現一縷縷陽光,照耀著整個冰城。
朱傳文呼吸著略帶濕潤的空氣,拿起了鞏堯道剛剛放下的,朱開山傳來的電文。
傳文吾兒:奉天一切安好,倭寇已服軟,無須擔心。錫良已命我和陳昭常即刻返回春城,新軍將兵分兩路,開始吉省剿匪活動,獵人已與我取得聯系。寧少安偵查大隊將化整為零,以小隊為單位,著力清繳黑龍會、日本浪人勢力。但是南滿鐵路株式會社甚是難動,鐵路修筑已成定局。
父:朱開山
朱傳文看完將紙輕輕的放下。也是盤算起來,鐵路,是真的不好動,這南滿鐵路局實際由日本大本營直接管轄,創立者是曾經的日本總參謀長兒玉源太郎,可以說是正經的日本國企,和日本橫須賀海軍工廠一樣,工部省直接管轄。
“鞏堯道!來我這里一趟。”朱傳文在釋放之后,也是開啟了自己的工作模式。
“總教導!”
“堯道,小青山的那個日本暗子找個機會做了吧,時間周期拉的長一些,盡量用病故。”朱傳文說道,小青山的消息是朱傳文這次迫不得已透露出去的,目的就是讓日本知難而退。
相比于俄國人的好湖弄,日本人就精明了許多,朱傳文知道,當栗林順源那個招收獸醫專業學生來清國的消息被安田代為發布,肯定就會有著日本人的特務混入其中。
果不其然,就來了兩個日本人,一個還是日本的特務,但是顯然沒有培訓多久,很快就被獵人發現破綻,重點監控了起來,這次偽裝成家書的有線電文,可以說都是獵人修改過后的東西。
畢竟,小青山一切的信息,都是嚴格的被控制了起來。
“知道了,總教導,我現在就去著手。”鞏堯道說著就要去處理。
“順便去試試冰城外建好的無線電廣播,美國那邊到底如何了?”朱傳文又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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