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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塌房偶像到文娛巨星 第兩百五十五章攤開來講了
《調音師》從十二月在泰國曼谷正式開機,到一月中旬時回到國內取景時,歷時一個半月左右。
例如祝珠,釋巖能等主要角色都已經早早殺青,更別提整部戲最慘的肥雪和龍婆等“受害人”了。
其實回到國內的時候,這部電影基本是處于拍攝的尾聲了。
如今,正式拍攝最后一幕,就是那段多年后,吳孝祖回到國內時,在南粵羊城的街頭上彈著鋼琴,然后被同樣已經回國的唐妮偶遇到的情節。
在劇組的外圍,不少發現丁炙他們拍戲的路人們紛紛好奇地圍了起來。
“丁炙!我好鐘意你啊!”
“丁炙,你們是不是在這里拍戲啊??”
有少數眼尖的妹子卻是一眼看出了在眾多工作人員包圍中的丁炙,驚喜地叫喊了出聲。
甚至還有做戶外直播的拿起手機就在對準他們。
“家人們!你們看我發現了什么!在我們鏡頭前的,是大明星丁炙在拍戲!千載難逢!禮物刷起來啊家人們!只要有禮物,我就給大家展示一下單挑‘拳王’丁炙!”
但沒過多久,這位嘩眾取寵的不知名戶外主播就被隨后工作人員給好聲勸離了。
只留下
“誒!你們這是干嘛!這里是大馬路,是廣場!我愛在哪拍就在哪拍!你們管得著嗎??”這類的叫囂聲。
不同于在泰國,丁炙這張臉認識的人還不算多。
在國內,作為幾乎是口碑最好的國內頂流,大家可太知道他了。
且不說他此前的兩部爆款劇帶來的國民度,單是前陣子大爆的短片《調音師》,只要有刷抖音的,或多說少都被推送過。
甚至乎他在短片中戴的那款墨鏡,都被某寶同款上架了。
當然,丁炙戴起來是酷帥酷帥的,不少人帶著就還真挺像個盲人的。
老賣家秀了。
更何況丁炙的祖籍就是在羊城,以及他出道以來參演的港片其實為數不少,在大灣區的輻射范圍其實有著很高的認知度。
不一會兒,丁炙在此處拍戲的傳聞一出,那是一傳十,十傳百,在這個小小的廣場匯聚了不少人,甚至還有個別人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個支持丁炙的燈牌。
這種行動力,丁炙看到了也只能驚嘆一聲牛皮。
不過一方面是這些圍觀群眾除了個別人,大多稱不上是丁炙的死忠粉絲,頂多是抱著圍觀大明星的那種心理,逛街遇到大明星純屬意外之喜。
而真的撞見了丁炙的幾個死忠粉,也是懂得“家規”的那種粉絲,不會特別給劇組添麻煩。
另一方面劇組的工作人員對于這種情況也是已經習以為常了,處理方法熟練而有效。
不一會兒,丁炙和鄒雨桐在街頭出現引起的騷亂就被處理得妥妥當當。
當然,在“警戒線”外,還是圍著不少依舊不肯離去的群眾。
要知道平時哪有機會看到拍戲現場啊,更別提是丁炙的拍攝現場了,見著那算是天大的驚喜了。
在做好現場規劃和準備后,丁炙等人也各就各位,準備拍攝。
畢竟在這個廣場申請拍攝也是有時間限制的,能盡量把控住時間自然是最好的。
而在劇組的外圍,不少人都在呼朋喚友的同時,甚至還有拿起手機拍照的。
說起來,有很多影視劇的“路透圖”其實就是本身自己給“路透”出去的,甚至還美顏和抓角度的。
像是前陣子一部民國愛情劇一樣,路透圖里完美呈現出什么叫霸道軍閥和落魄千金的氣質。
甚至還人看了這些路透圖后還預言,這部劇一出鐵定會把小破站和某音給屠版了。
結果正片一出來,那落差就跟賣家秀出來了一樣,軍閥看上去就像個兵油子似的,那千金更是一點都沒有原本的“路透圖”那種靈動和貴氣。
直接就把路透圖營造出的那種期待感都給砸了。
這種說是路透,其實就是一種宣傳手段。
但是也有像是如今《調音師》這種真實可信的路透圖存在的。
對于這部分觀眾,劇組也沒有去多管,也管不了。
實際上要在街道上取景,這種事情就避免不了。
“估計是在拍新電影吧!我好想看到了鄒雨桐了,他們倆是在二搭愛情片嗎?”
“不一定!你忘了,前段時間他們不也拍了一部《調音師》嗎?”
“快拍!丁炙好像是在彈鋼琴!”
確實,丁炙此時正穿著一身西裝,帶著一副墨鏡,在一架街頭鋼琴的座椅上輕輕撫著琴鍵,偶然還輕彈幾下,似乎在熟悉著琴鍵。
在臨時搭建的片場中間,廣場上人來人往,不少人也逐漸圍在了丁炙的周圍。
實際上,他們這些大多都是群眾演員,包括有時在鏡頭面前劃畫路過的路人,其實都是臨時演員。
“咚咚咚咚鐺鐺鐺”
一陣沉重渾厚的音色傳了開來。
在最外圍,那群真實的圍觀群眾中,有路人直接“臥槽”出聲。
“臥槽,鋼鐵洪流進行曲!”
這明顯是個懂行的,然而其他圍觀群眾并沒能聽得出這首曲子究竟是那首曲子。
不過這也正常,許多普通人,也許就知道知道致愛麗絲,卡農,菊次郎的夏天幾首比較耳熟能詳的鋼琴曲,更多的是只能隱約覺得某段旋律略微耳熟。
但這并不妨礙那些路人被丁炙這手給鎮住了。
鋼鐵洪流進行曲的那種曲風和雄厚的音色,其實很多人聽著可能會誤以為是老毛子那掛的,但實際上卻是咱們國家的作曲家創作的。
在幾年前的70周年閱兵中,這首曲子就曾經作為軍樂奏起過,從而為廣大群眾所熟知。
而這種渾厚雄壯的音符和節奏,即便隔著幾十米,在外圍的圍觀群眾依舊是清晰可聞。
“臥槽!丁炙會彈鋼琴?”
“這不是很正常嗎?他之前不是作為唱跳歌手出道的嗎?”
“這特么能一樣嗎?你知道這首曲子的難度有多高嗎?”
甚至有人踮起腳尖使勁地往里面瞅著。
“會不會是放的原音啊!”
那個被工作人員叉了出去的,說要找丁炙單挑的主播,又不知道何時偷偷地溜回來了。
舉著手機鬼鬼祟祟地對準丁炙的方向。
“家人們,我又回來了!這次為大家帶來的是,丁炙的鋼琴秀!”
只是彈幕里的語氣都不怎么友好。
——“畫質太差了!主播再往前一點啊!”
——“這能看到啥!麻蛋,被騙進來了。”
——“丁炙在彈鋼琴?這是在拍戲嗎?還是錄制綜藝啊?”
——“主播要是再往前一點,拍到點真東西,就給你打賞一個火箭!不然就別擱著慫的跟啥似的。”
這個主播,看著直播間里頭,涌進的人數,不由地咧開那張嘴笑了起來,想他李二狗,作為主播以來,還是第一次碰上這么多人看他的直播。
尤其是更多人在喊他再湊近點偷拍就打賞時,他眼珠子一嘀溜,卻是貓著身子,想要溜進去混在那些群演當中,來一個“近距離拍攝”。
結果
“誒!你們這是干嘛!求求了!就給我拍一拍嘛!頂多打賞我分你們一般,就給我拍一小段”
“這里是公共場所!是廣場!我愛在哪拍就在哪拍!你們管得著嗎??”
這個主播又被兩個身高體壯的工作人員給叉出去了.....
忽略這些插曲。
丁炙和鄒雨桐他們的拍攝進行得非常順利。
在申請拍攝場地的時間范疇內,劇組就拍攝完畢了。
而在一些補拍鏡頭完成之后,《調音師》正式殺青。
與此同時,丁炙在街頭上展露出他那出乎意料的鋼琴技術和水平的視頻也被一些“偷到雞”的觀眾們給放上了網上。
片方他們沒有去刻意營銷這件事情,所以暫時還沒有引起太大的關注,不過隨著時間的發酵,這類型的“路透”視頻的關注度也在飛速提升著。
爬上熱搜榜也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也算是間接在為這部新片提前做了一波宣傳。
而丁炙暫且沒有理會這些事情,在殺青之后,交代好了蔡文等人剪輯后期后,他和鄒雨桐就先行一步回到了京都。
實際上,他也不擔心蔡文他們會把這部片剪輯得不如他意,實際上,作為這部片的制片人,固然他在劇組里已經培養了一種“說一不二”的權威。
但是最能彰顯他“權力”的,實際上卻是他擁有著最終剪輯權。
這時候丁炙為什么會急著回京都呢?
其實就跟他早前就和梁瓊溝通的一樣,他是來找楊芙談一談的。
實際上,丁炙作為如今國內比較頂尖的一線以及頂流,他和歡頌的合同年限并不是什么秘密。
在過了新年之后,他和歡頌的合作時間便是已經來到了第四年。
其實在這個時候,就是最為敏感的時間段了。
一般有繼續合作意向的話,一般都會現在開始就進入商議的程序當中。
當初丁炙和歡頌傳媒簽訂合同時,其實就是梁瓊手下帶過去的一個小藝人罷了。
在草創的歡頌傳媒里,由梁瓊入駐后才開始大行發展藝人經紀業務的階段,丁炙也因為進公司進得早,再加上塌房前也算“闊”過,出演《八佰》給他博得一些關注度。
所以在公司只有小狗小貓兩三只時,能算是勉強拔尖的男藝人。
所以在和蜜桃TV的試水項目“迷霧劇場”時,他才能依靠梁瓊的照顧,撈到一個主角的機會。
所以其實在那個時候簽訂的合約,對于丁炙來講,雖然比在川河傳媒中的那份練習生的“童工”合約好上不少,但其實也是一份非常普通的分成合約。
不算壓榨,但也沒有多少優待。
甚至就連經紀約也罕見地沒有簽在公司頭上,而是握在了他自己手里,只是跟歡頌簽訂了影視約。
但是擁有這種“自由”的同時,他也相應地少了許多公司“自己人”才有的資源傾斜和福利。
這也是為啥他如今貴為“一哥”,卻在公司內部多少有些尷尬的緣由所在。
如今五年期近,不單是歡頌傳媒本身在做著準備,業內許多的人也同樣在關注著丁炙即將何去何從。
隨著金一年來,丁炙在影視界的地位越來越穩固,他已經從“崛起迅速的新星”過渡為足夠有影響力決定一部影視界票房的保障。
那種影響力無論擱在哪個新舊的影視傳媒或者經紀公司,都是一尊大佛的存在了。
如果他離開了歡頌,即便已經有成長成新“巨頭”潛力的歡頌說不上傷筋動骨,但起碼在頭部藝人這塊,就缺失了足以“鎮場子”的男藝人。
像是朱以隆或者劉治琰,都還差點意思。
“芙姐。”
和丁炙有些“來勢洶洶”的氣勢比起來。
楊芙坐在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卻是有些氣定神閑她放下了手中的一些文件。
“阿炙,坐。”
她那有些沙啞的聲線,偏偏卻是有種讓人覺得格外有磁性的味道。
“阿炙你進公司以來,我們倆好像也很少像是這樣坐在一起好好聊聊天吧。”
“這也是我的問題,我太少把目光放在咱們公司的管理層面了。”
“想當初,你和瓊兒一起進歡頌時,我就覺得你必定不簡單的。”
確實,實際上在如今歡頌派系已經差不多呈一種“三國鼎立”的原因,也有楊芙這個創始人不太管事有關系。
其和一個大娛樂公司的老板相比,楊芙其實更適合作為一個存粹的演員。
不過嘛,很多時候屁股決定腦袋,身處于歡頌傳媒總裁的位置,要說楊芙沒有自己的算盤,那其實也是小瞧她了。
像是之前,楊芙之所以保丁炙,也跟歡頌傳媒要在新三板掛牌造勢有關,她要穩住丁炙這個已經成長為歡頌“頭牌”的藝人。
而到了如今,她默認歡頌內部的王董他們對他下手,其實也有著自己的考量。
而這些,丁炙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而這個時候,楊芙顯然還想先繞圈子,或者說是想靠拉情分來和稀泥。
“楊總。”
丁炙想明白了,稱呼也隨著一變。
“其實我這次來,就是兩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公司內部有人搞我的事情,楊總你知不知道。”
“然后就是第二件事,我和咱們公司的合同期下一年就要到期了,大概是個怎么樣的章程。”
他卻是沒有被楊芙帶進她的節奏當中。
直接開誠布公,沒有絲毫偽裝地把今天的來意一清二楚地擺在明面上,攤開來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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