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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塌房偶像到文娛巨星 第兩百四十九章渾然天成的對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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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有心人如果有研究一下丁炙自影壇出道以來的所有作品就知道了。
像是《八佰》、《寒戰2》或者《追捕》、《貪狼》這種丁炙影響力暫且夠不著的片子,他的存在感是可以和導演本身的風格比較和諧完美地統一起來的。
但是諸如《窺探》、《隱秘的角落》,乃至《我腦中的橡皮擦》這些丁炙影響得到的劇集或者電影。
或多或少地都有一些一脈相承的風格。
這一點《我腦中的橡皮擦》還不算太明顯,像是《窺探》到《隱秘的角落》,再到如今的《調音師》。
那味兒可實在是太重了。
丁炙對于后三部戲的幕后參與度和掌控度可以說是在逐步提升的。
如今的《調音師》劇組里,實際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導演蔡文很明顯就是純純的工具人。
“丁炙純度”可謂是前所未有的高了。
畢竟之前兩部戲里,他也還沒來得及就連分鏡也給管上是吧。
甚至就連這部片真正的攢局者陳科也明白,這部戲的制片交給丁炙到底是什么意思。
在某種程度來講,陳科這也算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了。
他對丁炙的信任,從《窺探》開始就多少有些無由來的信心十足。
不過顯然,丁炙也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說回這部戲里,丁炙似乎特別喜歡用上長鏡頭。
就像是第一場戲里頭,片中的吳孝祖從進入廁所后,再在大胡子壯漢奸夫的虎視眈眈下裝作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再到被陳夫人攙扶著回到鋼琴旁邊,最后一邊彈琴,一邊目睹著他們處理尸體的這一段,全程用的就是一個長鏡頭,沒有一絲切換的痕跡。
為的就是體現出那種“眼盲之人,目睹一切罪惡”的滑稽感。
這無疑對于攝影師,尤其是對于演員來說都是個不小的考驗。
畢竟每一次鏡頭廢了,都說明了要重新來過。
丁炙之前在拍攝《貪狼》時,那個4分鐘的監獄混戰長鏡頭就拍了將近大半個月,其中調用的諸如是攝像吊臂,攝像機軌道等復雜的設備更是繁多,說實在,就那個場面調度,還真沒幾個港島導演能夠駕馭得來。
當然,《調音師》這部戲里面沒有太多的群戲,更多的是單對單的對手戲比較多。
這在某種程度上也是減輕了場面調度的壓力。
畢竟文戲場面的調度可比武戲場面要簡單許多。
實際上,這部戲里的演員們在名氣上就丁炙、鄒雨桐兩個人算是整個劇組里熱度算是比較高的。
但要講到票房號召力的話,那也就剩下一個丁炙這個獨苗苗了。
像是鄒雨桐,還是祝珠,乃至有些不知名的導演蔡文,實際上都扛不起一部戲的票房。
其他的配角就更不用說了。
這也是陳科硬是想要拉住丁炙的原因所在,除了有短片珠玉在前,不好換人外,更重要的也是如今市面上,其實丁炙已經算是能單扛起一部片票房的存在了。
不過這并不是代表這部片的其他演員業務水準不行。
實際上,其他的演員大多是丁炙作為制片人親自挑選的。
像是四大主要角色自不用說。
那個飾演被戴綠帽子還慘遭殺害的“苦主”陳耀,在戲中的人設就是一位曾經的港島大明星,如今肥腸大耳的港島富商。
飾演這個角色的演員叫林鱈,就身份來說還挺巧合的,他是出了名的港片“金牌綠葉”。
光說名字可能
大多數觀眾想不起來,但是一看到他那張肥臉,那肯定大多能一眼認出來。
無論就是《功夫》里被星爺一個鞭炮炸了帽子的那個斧頭幫小頭目,害是在《以和為貴》里那個被東莞仔拿著棍子爆頭還在念叨著幫規的“肥雪”都讓觀眾們耳熟能詳。
又像是住在“陳太太”對門,在吳孝祖敲門時探出頭來的那個阿婆,更是經常出現在各種港島恐怖片,大家都熟悉的“龍婆”。
這些“老戲骨”,其實都是托著這部片質量下限的“底子”,至于這部片的質量的“上限”,則是靠本子本身,還有導演的功力了。
祝珠作為“女主角”,在第一場戲里完全沒有掉鏈子,和丁炙的對手戲可以說是互相托著往上演的。
在一些細節,乃至一些小表情的衍生,都完成得頗為不錯。
當然,這不代表著她的演技和丁炙相比也就真的旗鼓相當了。
實際上,很多時候,角色和演員的契合度對于一部戲來講,也是非常重要的。
就比如在現實中,一直保持著最低年齡的威尼斯、新加坡、金馬影帝獲得者的夏雨,為什么處女作就能成就三大影帝?
很大程度就是因為演員本身和角色太過于契合了。
只不過但凡提到華語影壇的演技最巔峰者,卻和這位最年輕的影帝沒有啥關系,反而千面影帝梁家暉是避不開的一個名字。
這就是一個“適應性”和“戲路”的問題了。
有些人幸運地碰上一個非常非常適合的一個角色,影視留名。
但有些人卻能夠讓自己變成“適合”每一個角色。
實際上,丁炙也有種后者這樣的趨勢。
他得益于有夢境空間的幫助,在很多時候能夠飾演的角色跨度其實乎許多人的想象。
祝珠和丁炙的對手戲能夠顯得旗鼓相當。
除了祝珠跟這個角色的“適配度”非常達標外,也是因為丁炙實際上是一直托著她的。
相輔相成,戲才會好看。
如果像是許多小說里描寫的那樣,利用自己的演技、氣勢把對手壓得死死的,甚至讓對方忘詞來顯示自己多么了不起的做法。
在現實中那就是在給自己得罪人。
而且得罪的不止是對手戲演員,得罪的還有導演,副導演,燈光攝影乃至場務這些又得陪你來一條的人。
真以為那種故意壓對方戲的小心思沒人看得懂嗎?
別說場上的人了,就連播出時觀眾都能看出來一二。
就像是馬桶臺十幾年來重播不斷,每次都能被沙雕網友們找出新槽點和爛梗的《xx格格》不就是這樣嗎?
就連爾康壓戲咖,紫薇翻白眼這種細節都被給挖出來了。
而丁炙則不同。
作為親身和丁炙對過戲的祝珠就能清晰感覺到,在和他對戲時,那種無論你出什么招,都能被穩穩托住的舒適感,甚至就連她有時候即興揮的一些小細節,都能被丁炙敏銳地接住,然后再拋了回來。
也許在監視器,甚至在身旁的人都未能察覺到的,但作為和他演對手戲的演員,卻是能夠隱隱約約地在丁炙身上感受到一種錯覺。
就像是在面對著如同大地般沉穩的厚度,如同海般深邃的深度。
和這種演員演戲無疑是非常舒服的。
這一點無疑讓祝珠覺得十分地驚奇。
實際上,她從藝的年歲可不小,甚至還混過好萊塢,簽約過全球頂級經紀公司。
她的家庭背景就足以讓她在一開始入行時,
就站在了許多人也許得奮斗好幾年,甚至幾十年都未能夠觸碰到的終點。
許多人都覺得這位對比演員更像是位名媛的女人,來演藝圈就是來玩票的。
但無可否認,她玩的可比大多數人都好上許多,甚至,從出道至今,她就搭配過許多中外都知名的演員。而年紀輕輕,甚至比他小上十歲的丁炙,給她一種看不透的感覺。
那種在表演上舉輕若重的輕巧和渾然天成,她只在一些老戲骨身上見到過。
但卻異常違和地出現在這么一張年輕的臉上。
而祝珠在和丁炙對過戲之后,再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時,又是另外的一種體驗。
就像是此時,正是如此。
在拍攝完“兇殺案現場”的戲份后,
劇組就開始轉換場景,開始拍攝關于丁炙和鄒雨桐兩人間的戲份了。
鄒雨桐飾演的角色,實際上就是戲中吳孝祖的女朋友,叫做唐妮。
她和父親是泰籍華人,在泰國開設了一家中餐廳。
沒錯,就是吳孝祖在和陳夫人自我介紹時提到的“唐氏餐廳”。
而她和吳孝祖的結識也是起源于意外,是在一次在路上騎著電單車撞到了“盲人”吳孝祖。
在心存愧疚的情況下,唐妮邀請了吳孝祖吃了頓飯,在獲悉了他是個鋼琴家后,聯想到自家餐廳有一架鋼琴,于是便想要把他拉到自家餐廳作為轉職鋼琴師。
如此一來二去,兩人便結緣了。
而唐妮每天都騎著她的電單車,往返接送作為“盲人”的吳孝祖于他租賃的住所和唐氏餐廳。
兩人的相處時間也日益增長。
吳孝祖帶著“盲人”和“流浪鋼琴家”這種有些浪漫的標簽,再加上他那淵博的知識,溫文爾雅的談吐,當然,最重要還是那俊朗的外表,都深深地吸引住了唐妮。
唐妮的年輕貌美,還有性格中帶著的天真浪漫,也讓吳孝祖心動。
在劇本里,這一段其實是作為比較省略的部分的。
預設在成片時,也不會占據太多的時長,畢竟這是一部懸疑片,愛情的成分不會占據這部片的太多時長。
即便這個角色是自家女朋友,丁炙也不會有絲毫改變。
但是為了確定他們的關系,這里面也會有一段他們倆捅破那層窗戶紙的戲份。
那是一個雨夜,在唐妮又載著吳孝祖回到那那件略顯簡陋的家里,因為兩人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于是唐妮便第一次進到了吳孝祖的房間里。
在那部13分鐘的短片《調音師》里,其中就有著一個場面,那就是有一個學舞蹈的女孩,在調音師為練舞室的鋼琴調音的時候,在他面前春光泄露地跳了一支舞。
這里頭又有一個“經典重現”。
唐妮也因為吳孝祖是一個盲人,而在他面前有些大大咧咧,毫不避諱地脫下了濕透了的衣服,接過了吳孝祖遞過來的干毛巾以及他的干衣服。
而大飽眼福的吳孝祖也沒能“幸免”,在他回到自己房間脫掉衣服的時候,唐妮穿著他那長及膝蓋的襯衫,拿著一瓶紅酒想來問吳孝祖開瓶器在哪里。
也許是隱約有那種“偷窺”的念頭,唐妮卻是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脫掉了上衣,顯示出那一身線條極為流暢的上半身。
而吳孝祖身為“盲人”,在面對著對方打量著的目光,卻也只能裝作無事一般更換衣服。
直到在吳孝祖拉下了褲鏈,唐妮才紅著臉輕輕地出聲音。
而吳孝祖又自然而然地把褲鏈給拉上了。
這一幕,無疑也是在“致敬”短片里,調音師在面對少婦的審視時的場景。
只不過,當時的場景顯然是帶點緊張的意味。
而如今的這場戲分里頭,更多的,卻是那種隱隱約約的曖昧氛圍。
更加巧妙的是,盡管兩部作品里,鄒姑娘飾演的角色是不一樣的,但兩次在“審視”著丁炙好身材的,卻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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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換好衣服后,一同在客廳里小酌,像平常一般談地。
直到吳孝祖的第一次“身份危機”的出現。
唐妮在他家的鋼琴處現了一個眼罩。
試問一個盲人家里有一副眼罩,多少算是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我有時候會失眠,眼罩是給我心理暗示,強迫自己入眠的工具。”
而吳孝祖的急智,顯然挽救了這一危機。
而沒有多想的唐妮,顯然也很快地接受了這個有些破綻百出的理由。
完了戴上了眼罩,說是想要體驗一下盲人的感覺。
然后在一頓手忙腳亂的情況下,兩人挨在了一塊。
也許是雨夜的關系,也許是醉意的升起,又也許是所有的氣氛剛好都烘托得恰到好處。
唐妮抓住了丁炙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
“你是否能靠觸摸,就能夠知悉我到底長什么樣子啊。”
鏡頭拉近,鄒雨桐被眼罩遮住了目光,丁炙那平時要偽裝得木然的眼睛此時確實有些溫柔得亮。
他仔細地摩挲著鄒雨桐的眉心,高挺的鼻梁,然后是那漂亮的嘴唇。
在這個時候,出乎劇組里所有工作人員的“突狀況”生了。
鄒姑娘突然輕啟朱唇,咬住了丁炙的手指,然后在他的指頭上,輕輕地一吮。
明明什么事情都沒有做。
丁炙的眼神,那蒙住眼睛的眼罩,以及鄒姑娘那輕輕的一咬,卻是呈現出一種“色氣滿滿”的感覺出來。
在監視器后面的導演以及祝珠等人,卻是被這“神來一筆”給驚艷了。
這幾段戲拍下來,鄒雨桐似乎被丁炙“傳染”了一般,那種男女之間曖昧,隱約中的情愫縈繞在空氣中,以及那種荷爾蒙之間互相碰撞的感覺都完成得極為傳神。
如果《我腦中的橡皮擦》的劇組成員能夠看到這一幕,也許會驚奇地現,鄒姑娘的這次“揮常”和當時幾乎如出一轍。
也只有最為敏銳的祝珠,似乎看出了些不同尋常,也算是更加確信了自己隱約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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