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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塌房偶像到文娛巨星 第兩百四十章穿破那層膜
“嗨!炙哥!”
“桐姐!”
“炙哥好!”
“老板!”
“桐姐好!”
丁炙和鄒姑娘一來到片場,問好聲頓時此起彼伏地響了起來。
“好了,都去做自己的事吧!等下耽誤了手頭的事,你們導演來找我算賬來了。”
看著周圍的劇組人員圍了起來,丁炙擺了擺手,讓自發聚過來的人都散了。
場上的攝影,燈光,美術,乃至劇務,其實大多都是丁炙的老熟人了,好幾個是從《窺探》就開始跟著李文峰的,后來在《隱秘的角落》輾轉在南粵的江城時,更是和丁炙混得熟熟的。
這些劇組人員其實才是見慣了圈內怪現象的人。
什么演員藝人帶資進組啊,明星之間搶咖位啊,帶編劇進組搶戲份啊,諸如此類的。
耍大牌那已經算輕的了,仗著帶資進組和導演硬肛的也不少見。
而往日像丁炙這種大咖,在外界面前可能有什么親民啊,無害啊,寵粉啊之類的人設形象維持得完好無損,但真的接觸過的工作人員才知道有多難伺候。
荒唐點的甚至明目張膽來劇組夫妻這一套的也有,有些甚至連避嫌都懶得避嫌的,在戲里你儂我儂,下了戲之后手牽手進房車也不是沒見過。
反正沒曝光最好,被曝光了就真真假假宣傳一波因戲生情,然后殺青了就穿上褲子,拍拍屁股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面對媒體的理由嘛,就聚少離多,工作為重,好聚好散。
什么?
你說有些有對象甚至已婚的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遮遮掩掩一點,屁股擦干凈一點,誰知道呀。
不過風言風語自然是避免不了的,屁股擦得干凈的自然萬事大吉,屁股擦不干凈的那種,就是我們在某瓣甚至在熱搜榜上見著的那幾位了唄。
所以這些劇組人員見慣了那種奇形怪狀的明星藝人后,再看自出道以來,一直在片場上干干凈凈,不耍大牌,在拍攝《窺探》前未成名的時候對待他們一個樣,如今在他們看來已經功成名就了,還是待他們一個樣的丁炙,不說絕世罕見吧,那也是少有的了。
跟別提丁炙那種自帶的“親和”人格魅力,和他們打成一片那都是基操了。
“沒想到你還挺受歡迎的啊!”
鄒姑娘和丁炙走出幾步之后,側頭看向丁炙,饒有興致地說道。
“基本操作,基本操作。”
兩人也有半個多月沒見著面了,雖然嘴里說的話不見得怎么親昵,但對視之間,那眼神間的交流似乎都快能拉絲了。
“咳咳咳!”
不多會,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咳嗽聲。
“哎!老板!老板——”
李文峰在“老板”后面呼之欲出的“娘”字硬生生地拖長了尾音。
“——的朋友雨桐。”
就多少有點賤兮兮的。
“好好說話!”
丁炙錘了李文峰一記。
李文峰和鄒雨桐也算是老熟人了,在《窺探》時就認識的,那時候鄒雨桐和丁炙的關系在劇組里其實也就略顯端倪了。
反而真正在一起后,因為有意偽裝,在外人看來有些不好確認了起來。
而在李文峰逐漸有成為丁炙“座下哼哈二將”的趨勢時,其實很多事情也不算啥秘密了,畢竟自己人了。
“好的,還是謝謝炙哥和雨桐來給我助陣的!大恩不言謝!反正我這也給炙哥簽了賣身契了!”
對的,這會剛回京都沒多久的鄒雨桐,也是作為李文峰“場外支援”的身份來的。
在《開拍吧導演》的“演員爭奪戰”中,按照安排好的“劇本”,李文峰搶到一個演員,所以才好安排丁炙帶著噱頭出場。
而丁炙則“買一贈一”把鄒姑娘找了過來參演。
這也是合則兩利的選擇。
實際上《開拍吧導演》作為陳科下了血本的一檔創新型綜藝,暫且不說它能不能爆,起碼刷臉的范兒是夠的。
而鄒姑娘在《我腦中的橡皮擦》也算是爆了,但就目前而言,她的影視資源和綜藝資源雖然有所好轉,依舊算不得太優質,而她不知道是不是被丁炙影響了,也不咋喜歡上綜藝,反而是成為了時尚圈的新寵。
把鄒雨桐拉過來,除了給李文峰站臺外,也是看看能不能刷一波臉,維持一下五月份空窗如今的熱度。
“感覺怎么樣?節目錄制的時候。”
丁炙觀察了一下周圍,在劇組人員之外,還有一部分拿著器材準備進場的“專業人士”。
很顯然,那是《開拍吧導演》節目組的。
這個時候,李文峰已經錄制好完整的第一期了。
那一期里,除了之前提及過的“演員爭奪”外,怎樣在綠燈會面前“拉投資”也在形式化和簡化之后完成了。
現在進入到拍攝階段,節目組自然也要跟進的。
待會的情況就是李文峰拿攝像機和監視器拍攝丁炙,而節目組則是拍李文峰拍丁炙。
連環套娃了屬實是。
“還好,就”
說到這,李文峰還是不由地苦笑了一下,“就是覺得你們明星的這份通告錢真不好賺啊。終究還是拍戲舒服。”
顯然,作為一名典型的導演,對于這種綜藝性很強的節目,其實多少是有點不適應的,更何況還有“競爭”、“拉創投”這種觀眾看著很有意思,但對于社恐人員是噩夢的環節。
李文峰雖然不算社恐,但距離丁炙這種社交牛雜癥,去上個綜藝能把綜藝變成自己家一樣的“爸爸級”人物還是相當有差距的。
再加上第一次錄制綜藝,向來是站在監視器后觀察的角色,此時被放在了鏡頭面前,將來還會在屏幕前被觀眾所審視,想想那種感覺就更不好了。
“行啦,你為社團做事,阿公看在眼里,不會虧待你的。”
丁炙看著一臉便秘的李文峰,一臉欣慰地排拍了拍小弟肩膀,語重心長地口胡了一句。
李文峰有些茫然地望向了鄒姑娘。
鄒姑娘聳了聳肩,表示習慣就好。
丁炙有時候興奮起來,就容易飆出一些無厘頭的話出來。
在他們沒敘舊多久,節目組那邊就來人了。
“丁老師!鄒老師!”
丁炙和鄒雨桐一同望了過去,而李文峰也適時地介紹了起來。
“這是《開拍吧》節目組的副導播向理文,主要負責我們拍攝期間的主要錄制和溝通事項的。”
“你好,向導。”
“非常感謝兩位老師的出演,有什么需要我們這邊做的,盡管開口,我們節目組一定盡量滿足您二位的需求。”
向理文顯得有些殷勤。
不過也不難理解,實際上,丁炙和鄒雨桐如今拍攝的這部短片,是沒有所謂的片酬的,只有節目組的通告費。
畢竟區區八十萬的總投資,真要較真起來,別說丁炙如今高達千萬的片酬市價了,就靠著《我腦中的橡皮擦》即將躋身二線的鄒雨桐,其實也是有些請不起的。
當然,這里說的是正式拍攝電影的行情價。
在明面上,他們倆其實就是李文峰“友情救場”的朋友身份參與進來的。
而刨除掉丁炙那炙手可熱的新晉一線身份,單是知道陳科和丁炙兩人關系的向理文,其實也沒辦法不對丁炙另眼相看。
在向理文地和丁、鄒兩人,主要是和丁炙寒暄了一會,又和李文峰這邊也溝通了幾句后。
《調音師》正式開拍。
其實現在留給李文峰和丁炙他們的時間也不算太多。
節目組給了李文峰80萬的資金使用權,也給出了20天的拍攝和剪輯的時間限制。
所以在有限的資金成本外,時間成本的要求同樣也是比較緊的。
相應的,《調音師》這個劇本整個故事架構也很簡單。
說白了就是一個鋼琴師,因為心理素質問題,在一場至關重要的大賽上折戟沉沙后一蹶不振,淪落到在一家琴行成為一名鋼琴調音師。
而這位調音師突發奇想,利用了人們的心理,偽裝成一個“盲人調音師”,或是獵奇,又或者是對于盲人的“信任”,來鋼琴行找他調音的客戶頓時變得絡繹不絕了起來,讓這位調音師業績倍增。
而真正的故事,就發生在這位調音師偽裝盲人后,變得志得意滿之后發生的。
整場戲份預計剪輯出來的時間應該會在15分鐘以內,而場景和人物也不復雜。
主要場景就在鋼琴演奏廳、街道、咖啡廳,以及劇情最主要的場景,客人的家。
人物更是簡單,丁炙飾演的鋼琴調音師,同樣被拉來客串幾分鐘的鋼琴店老板張嵩文,“女主角”鄒雨桐,以及幾名鏡頭可能就一兩分鐘的客串演員。
包括張嵩文,這其實也被丁炙的“自家人”給包圓了。
咖啡廳。
張嵩文不愧是老師級的人物,就連客串這幾分鐘不到的角色,他都做足了準備。
西裝革履,一副老板的派頭,但卻又帶著幾分刻意維持著的文雅的姿態,從細節入手,為他“鋼琴店老板”的派頭做足了充分的外在暗示。
而且他那種獨特的,對戲認真到極致的姿態,你說他是炒人設也好,真性情也罷,就丁炙所了解的,他每一部戲都是這樣子做的。
要不怎么說,論心不論跡呢,就算他真的在凹人設,但是只要他每部戲,乃至每一個細節都這么凹,那其實和真的的又有什么差別呢?
而張嵩文也是少有的,丁炙在對手戲時,覺得棋逢對手的演員了。
“我想知道,是什么讓你接的活,在這一個月內翻了一個倍?”
同樣西裝革履,帶著一副墨鏡,恍如一個真正盲人的丁炙,一直維持著“目視前方”的姿態,手上不慌不忙地叉著甜點吃著,期間無論是咀嚼食物,亦或者是端碗喝湯,都沒有過大邊幅地擺動過他的頭部。
其實這個細節很細微,但是卻能給鏡頭前的人一種既視感——這是一位盲人。
因為盲人無論是吃飯,亦或者端湯,都不會有正常視覺的人那種下意識看向餐盤或者碗沿來“瞄準”的反應。
“你的客戶很滿意我的工作,這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丁炙優雅又吃下一口甜品,淡然地回答道。
“難不成有人投訴了?”
“沒有。”
“難不成你因為我賺的多,而要炒我魷魚?”
這場戲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演技炸裂”的情緒戲,而是張嵩文從質疑,到被丁炙說服的過程。
其實就是借他們兩個人的口,簡單地向觀眾介紹丁炙偽裝成盲人調音師的緣由。
就是利用大家覺得盲人普遍聽力靈敏的觀念,讓自己變得受歡迎的同時,在各個方面都能收到更多的“照顧”,除了小費的驚喜之外,更重要的是,他能夠肆無忌憚地“偷窺”客戶自然而然展現在他面前的隱私,這讓他覺得分外地有趣。
——畢竟有誰會對一個雙眼不能視物的盲人多加防范呢?
但是這場戲對于演技方面,其實是有著更深層次的要求的。
“聊天”要聊得有趣,其實并不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情。
尤其是一處場景,全靠鏡頭正反打,和兩人對話推進劇情的時候更是如此,除了考驗演對手戲兩人的臺詞功力,更有考驗力地方其實在于更細節處。
尤其是作為主角的丁炙。
他飾演的這個角色有兩重“膜”在里面。
丁炙要演的是一個演技精湛,通過訓練后,能夠充分地偽裝成盲人的角色。
但他在張嵩文這個鋼琴行老板面前其實又是不用偽裝的,因為對方對他知根知底。
所以這場戲里的調音師是在用盲人的姿態,在張嵩文面前·“炫耀”自己的演技。
這種介乎“盲人”和“流露出破綻”的分寸之間,是很難把握得住的。
然而丁炙如今,卻是舉重若輕地把這一狀態給演示了出來。
尤其是他在最后,他把鼻梁上地墨鏡輕輕一壓,在張嵩文面前展現他那讓他完美偽裝成盲人的灰白色隱形眼鏡時,鏡頭推進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特寫。
明明他整個眼球都被灰白色的隱形眼鏡給完全遮蓋住了,看上去就和真的盲人沒有區別。
但卻又分明在那雙灰白到有些可怕的“眼睛”里,又流露出一種戲謔、卻洋洋得意的味道。
丁炙的情緒,似乎能夠穿破那層灰白色的“膜”,直接傳達到了鏡頭前!
這是連隔著一層厚厚的“膜”都未能阻擋的“眼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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