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欺負人啊

女友成名不甩我怎么辦 第一百九十七章 欺負人啊

趙婉玲是誰？

極廣娛樂的當家天后，她的人氣可比田娜強上不少。

不過，張榆和楊若雪對視一下，瞬間明白彼此的想法。

王梅的面子得給，田娜不好再碰，那跟趙婉玲碰一碰，那就沒問題了。

若是能把她踩下去......

至于對手會不會太強，反而弄巧成拙？

張榆和楊若雪都沒想過。

他們對這張專輯都極為自信。

天后又如何？

趙婉玲人氣或許很高，但楊若雪如今人氣也不差。

何況，這張專輯還有張榆的人氣加持。

畢竟專輯十二首歌，詞曲皆出至張榆。

如此，那就不是楊若雪一個人面對趙婉玲。

若只是一個人，或許互有勝算，可若再加上張榆呢？

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二打一若是輸了，那就說不過去了。

張榆一張專輯，踩了蔡志寧，嚇退了白凌飛，如今他沒天王之名，卻絕對有天王之實。

他以才華，以及顏值，獲得了無數歌迷的喜愛。

那些人氣天王的歌曲，也未必及有他的歌曲那般的號召力。

王梅為何會告知楊若雪？

僅僅只是趙婉玲是極廣影視的當家天后？

“聽說趙婉玲跟吳俊明有一腿？”楊若雪說道。

“噢！”張榆楞了一笑，隨即說道，“他們頂多是關系有些不清不楚而已。”

“不一樣么？”楊若雪疑惑道。

關系不清不楚了，不是有一腿是什么？

“我的說法委婉一些。”張榆道。

楊若雪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你在跟我面前裝什么斯文？

我都沒裝。

何況，對待敵人，用得著這般“委婉”么？

怎么你還考慮對方的感受啊。

“那就她了！”楊若雪說道。

“你就不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張榆笑著說道。

跟一個人氣天后對著干，若說不影響專輯銷量，那絕對不可能。

“你都不怕，我怕什么？”楊若雪說道，“我若是贏了，至少還能從其他地方找回來，你呢？”

楊若雪若是贏了趙婉玲，那么她的商演報價肯定水漲船高。

人氣天后都被踩在腳下，身份自然水漲船高。

可張榆呢？

他包攬這張專輯的詞曲創作，還擔任專輯制作人。

專輯銷量受到影響，即便贏了趙婉玲，損失卻難以彌補回來。

楊若雪可以踩著趙婉玲上位，張榆卻不需要。

若論損失，張榆肯定比楊若雪大。

“我不差那三瓜兩棗。”張榆一笑，說道，“《瘋狂的石頭》可是幫我掙了一兩個億。”

“你那專輯似乎掙得更多。”楊若雪笑著說道，“你怎么不提？話說半年掙了幾個億，有什么感想？”

張榆是在嘚瑟么？

不過，楊若雪可不認為張榆就膨脹了。

也不會認為張榆在跟她炫耀。

情侶之間的一種玩笑式自吹而已。

“專輯的確掙得更多，可沒《瘋狂的石頭》掙得容易啊！”張榆說道，“那電影，我都沒在劇組待幾天，也沒參與幾次宣傳。”

“掙錢，最正確的打開方式還是錢生錢啊！”

張榆說著感嘆了一句。

“是么？”楊若雪說道，“我怎么感覺，那電影依舊是你靠才華掙的呢？”

張榆一聽，無言以對。

《瘋狂的石頭》的成功，劇本無疑起到了極大的作用。

在楊若雪看來，那劇本就是靠張榆才華寫出來的。

那不是靠才華掙的是什么？

若是劇本什么的與張榆無關，他只是隨意投資了那部電影，那就另當別論。

何況，投資電影也是需要眼光的。

才華絕對投資眼光。

“錢生錢或許來錢快，但終究不穩妥。”楊若雪說道，“才華才是錢生錢的最好保障。”

“我就那么一說。”張榆苦笑著說道，“你看我像是有錢就膨脹的么？”

我要膨脹早膨脹了？

我香江可是有棟樓的。

“你可膨脹一下的。”楊若雪笑著說道。

閑聊了一會兒，兩人繼續錄制歌曲。

詞曲、編曲都弄好了。

歌曲錄制，還是十分順利的。

而當十二首歌盡皆錄制結束，已經是九月中旬了。

暑期檔早已結束，而上映一個多月，《瘋狂的石頭》也下畫了。

累計票房近九億，雖不是今年暑期檔票房最高的，但絕對是最驚艷的。

暑期檔眾多影片之中，也就是《玲瓏》票房比之高上一些。

可《玲瓏》投資制作成本都近兩億。

哪部電影更賺錢，一目了然。

近九億票房，加上版權等收入，張榆到手近兩億。

也算是賺得盆滿缽滿了。

而馮永清那部《封神》呢？

暑期檔還沒結束就已經被迫下畫，而最終票房連四億都沒有。

至于海外票房，更是連一千萬美元都不到。

可謂撲到家了。

當然也少不了被國內影迷一通嘲笑。

你這部沖擊國際市場的影片，還不如人家張十三首秀電影《活埋》。

差了好幾倍呢。

如此說，《活埋》才是沖擊伙計市場的影片啊！

至少張十三憑借這部電影國外票房都回本不說，還賺了不少。

《瘋狂的石頭》大火，票房最終近九億，雖然很多人早就猜到，可最終票房真出來之時，還是被震驚到了。

這影片可是小成本影片啊！

張榆亦是如此。

他甚至有些難以置信。

前世只有幾千萬的票房，如今卻是好幾億，翻了多少倍？

若是腦海之中那些電影都翻這么多倍......

顯然是想多了。

《戰狼2》若是翻他個十倍，二十倍試試？

怎么可能。

別說十倍二十倍，翻個兩倍都不可能。

這是市場決定的。

別說翻倍了，如今拍出來，票房只有一半，那就不錯的。

當然，要拍第二部，第一部還是可以先拍出來的。

這個也不急。

歌曲錄制結束，楊若雪開始拍攝mv了。

而張榆只是出演的兩首歌的mv男主。

拍完之后，張榆并沒有繼續跟著，而是馬不停蹄的前往夏市，參加《瘋狂的賽車》的開機發布會。

他依舊擔任這部電影的監制，當然也少不了客串一下。

這次，他客串的乃是墓地銷售員。

相對而言，比在《瘋狂的石頭》之中那交警多了不少臺詞。

戲也多了不少。

當然，角色無疑也出彩了一些。

準確的說不是客串，而是出演。

拿片酬的那種。

而且片酬不低，應該是整部影片之中，拿錢最多的演員。

這次不是為了增加制作成本，而是他張十三值那個價。

當然，最主要的是這部電影不是他張榆一個人投資的。

萬盛影視那邊顯然也不會說什么。

之前，公司還想增加預算，若是張榆同意出演耿浩，愿意開出幾千萬片酬。

不過被張榆給拒接了。

他能演么？

自然能演。

一個自行車運動員，從體型上來講，他比劉博更合適。

他拒絕，到不是因為受原版演員的影響，覺得長得太帥，不合適。

純屬是抽不出檔期。

《瘋狂的石頭》剛下畫，影片熱度再起，《瘋狂的賽車》自然吸引了無數人的關注。

前來的媒體不少。

比之當初《瘋狂的石頭》不知道多了多少。

而這次，如上次一樣。

到了記者提問環節，首先被媒體記者問及的依舊是張榆。

“張先生，《瘋狂的石頭》大賣，你就迫不及待的寫了一部同類型的電影劇本，然后投資拍攝，如此草率，就不怕丟了口碑？”

一個記者開口說道。

兩部電影相隔時間太短了。

若是患者其他人，那妥妥的跟風之作。

“《瘋狂的賽車》的劇本，很早就有了，可不是見《瘋狂的石頭》大賣之后，臨時創作出來的，自然也就談不上草率。”張榆說道，“至于丟口碑？影片拍好了，口碑就丟不了。”

是撈錢之作么？

當然是！

不過，張榆不會承認。

何況，即便是撈錢之作，也不會是爛片。

“那你如何保證影片的質量呢？”

又一記者問道。

“這個問題你就得問寧導了。”張榆說道，“他才是這部電影的導演，是這部電影的靈魂。”

“劇本好，那是肯定的。另外，有了拍攝《瘋狂的石頭》的經驗......”

寧遠談及《瘋狂的賽車》也只是淺嘗輒止，并沒有說太多。

影片還未開拍，自然不便透露太多。

記者對這部影片質量的質疑，那么影迷估計也會對這部影片質量產生擔憂。

他們怕這是一部薅粉絲羊毛的撈錢爛片。

“網上有人說，這部影片是《瘋狂的石頭》火了之后的撈錢之作，必然是部爛片。對此，你們怎么看呢？”

果然，記者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尖銳么？

有點吧。

不過，對于張榆來說，這個問題還是很好回答的。

“撈錢爛片？”張榆笑了笑，說道，“《瘋狂的石頭》票房看似很高，可我掙的還不如出專輯，或開演唱會掙得多。何必為了撈錢壞了自己工作室的口碑呢？”

記者一聽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或許一般網友不清楚，可他們做媒體的自然清楚。

《瘋狂的石頭》近九億，可張榆這個最大投資方到手的錢真不多。

多半如他所說不如出專輯或開演唱會掙得多。

網友很多質疑，然后懂行的隨即就給張榆算了一筆賬。

當然，也少不了依舊質疑之人。

出專輯也好，開演唱會也罷，哪兒有拍電影掙錢容易！

這話自然也遭到許多人反駁。

不過，《瘋狂的賽車》打著與《瘋狂的石頭》不同故事，卻一樣風格的噱頭，還是吸引了無數影迷關注。

畢竟，《瘋狂的石頭》這種劇情巧妙的影片，乃是第一次出現。

別說國內了，國外都不曾出現過。

一部這樣的電影，顯然還沒過癮。

記者提問，主要在張榆身上，其他人也并非沒有提及。

比如以前跑龍套的劉博，如今卻當上男一號，這自然讓媒體記者好奇。

他憑什么拿下這部影片的男一號。

《瘋狂的石頭》火了，這部《瘋狂的賽車》若是想要邀請一些大腕兒，想來也是容易的。

何況，主角還是一個自行車賽車手？

這怎么看也是張榆更合適啊！

而張榆竟然給他作配？

他何德何能？

若說有什么背景，他也不至于跑那么多年龍套。

《瘋狂的石頭》火了，跟著火了的演員找被網友給挖了出來。

比如洪明浩有個圈內大佬爹叫洪天平。

他出演這部電影乃是給張榆面子。

而他跟張榆認識則是從徐森的武俠片《江湖》開始的。

至于出演黑皮的劉博，自然也被網友挖出不少料。

比如主演過寧遠未能在國內上映的影片。

比如在影視城跑龍套多年。

《瘋狂的石頭》主演為何是劉博？

最大的原因無非就是他簽約了十三工作室。

當然，這個顯然不會說。

哪怕眾所周知，也不會承認。

這問題劉博不好回答，而張榆和寧遠給出的答案是他合適。

他很符合角色的氣質。

發布會結束，影片直接開拍。

張榆忙，不可能一直呆在劇組。

他的戲份不是第一場戲，但會優先拍攝。

他出演的墓地銷售，戲份不多，花不了幾天時間。

不過，角色戲份不多，卻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其中那句“高檔社區，上風上水，地下cbd，人生后花園”，以及“值得一生典藏”等。

“你說，樓價在漲，墓地也在漲。炒房的有，炒墓地的有沒有？”寧遠笑著問及張榆。

一個墓地銷售，對于張榆來說，飾演起來，自然沒什么難度。

“有！”張榆說道，“不過，得看什么地方。”

大城市里肯定可行，可你去小城市試試，虧不死你。

“唉！”劉博卻嘆了一口氣，道，“房價高，買不起房，活不起。墓地都越來越貴，以后怕是死不起了。”

張榆一聽，卻是一笑。

“你說房價會漲到什么時候？”寧遠說道，“那些所謂的專家年年都在說要降，結果呢？”

“那些專家的話你也信啊！”劉博卻笑道。

“近幾年肯定還會漲。”張榆想了想，說道。

房價會降么？

估計跟油價一樣，降了一點，然后立馬又漲上許多。

至少這幾年是這樣的。

休息之后，繼續拍戲。

張榆的戲份沒拍幾天，但張榆卻在劇組呆了一個多星期。

他得回去忙袁翔的專輯了。

楊若雪的專輯會等著狙擊趙婉玲，不急著發行。

空出的檔期，袁翔自然要補上。

何況，《奔跑吧，兄弟》的籌備已經進入尾聲，估計等一段時間就會開始錄制。

時間還是挺趕的。

當然，錄制《奔跑吧，兄弟》之時，并非不可以錄制專輯，只是相對而言，麻煩一些。

“你這大忙人，怎么有空來中海？”

張榆回中海，謝謙的電話卻來了，約他吃飯。

“本來是去影視城拍戲，不過......”謝謙苦笑了一下，只是搖了搖頭。

不過如何？

不難猜測，要么被換角了，要么跟劇組鬧翻了。

張榆更傾向前者。

“你還會被換角？”張榆有些驚訝的說道。

謝謙乃當紅動作演員，雖然談不上炙手可熱，但也算是個腕兒。

至少在如今動作演員青黃不接的時候，他還真不缺戲。

“我被換掉很吃驚么？”謝謙說道，“如今投資方需要的不是能打的，而是流量。至于動作，用替身的比比皆是。”

“流量明星啊！”張榆嘆了一口氣，搖頭道，“打鐵還需自身硬，那些流量明星難以長久。”

“能否長久，他們背后的資本會在意？”謝謙說道，“不火了，又培養一批就是。那些流量明星，即便知曉，卻又能如何？還不是得成為資本賺錢的工具。趁著還紅，還能掙錢的時候，多撈一點。”

小鮮肉時代要來了么？

我如今二十幾歲，還長得這么帥，應該有成為小鮮肉的資格吧？

“流量時代來得比預料中的早一些啊！”張榆說道。

“流量時代？”謝謙看向張榆，卻是一笑，說道，“若論流量，如今能跟你比的，恐怕真沒幾個人。”

“我有那么厲害么？”張榆笑了笑，說道，“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沒想過自己投資？”

臨時被換角？

這種事兒在圈內其實很常見。

即便是一線明星，恐怕也難以避免。

謝謙或許有些郁悶，但卻并沒有多深的怨念，很顯然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了。

何況，謝謙只是在動作明星之中屬于一線。

他還算不上一線演員。

“自己投資？”謝謙搖頭，說道，“不是誰都像你那般有底氣直接轉型資本的。”

張榆轉型資本，底氣何在？

有錢啊！

一場比武，直接收入幾個億。

有幾個億打底，誰不敢轉型資本，投資電影啊！

謝謙也不認為自己有張榆那樣的才華。

他不僅僅有錢，他有才華。

《活埋》是他編劇的，《瘋狂的石頭》也是他編劇的。

而這兩部影片都是叫好叫座。

學張榆轉型資本，投資電影？

估計內褲都可能賠進去。

謝謙對此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畢竟，他在圈內混了這么多年，很清楚電影壓根兒就是賠多掙少。

大眾或許只記住了哪部電影票房多少，掙了多少，卻從不關注，那些票房撲了，甚至連上映都沒機會的影片。

“動作演員太難了。”謝謙說道，“兩座大山擺在前面，難以逾越。想要得到影迷認可，太難了。”

哪兩座大山？

無非是李華和程杰唄。

影迷認可兩人的動作風格，或者說只認可兩人的動作風格。

而如今的動作演員都被其風格影響，難以脫離他們的影子。

不是其他些動作演員不想樹立自己的風格。

要么沒機會，要么以失敗告終。

“那你就沒想過走出一條新的動作路線？”張榆問答。

“哪兒那么容易？”謝謙說道，“我試過，趙辰等人也試過。”

試過？

結果如何，不言而喻。

若有成功的，也不至于弄得這般尷尬。

“有沒有想過拍軍旅題材的電影？”張榆忽然問道。

“軍旅題材”

謝謙先是一愣，隨即搖頭。

這題材，他還真沒想過。

國內這類電影似乎主旋律太濃，不怎么受影迷待見。

這類影片也不多。

有市場么？

謝謙對此表示懷疑。

好萊塢那邊軍旅題材的電影到是頗多，但國內......

“怎么，你有想法？”

謝謙忽然反應過來，看向張榆，問道。

難道他想拍一部軍旅題材的影片？

“噢，我就那么一說。”張榆說道，“不過，也不是不能有想法。”

“嗯？”

這是忽然有想法了么？

你這也太......

“要不，我們一起弄一部軍旅題材的電影？”張榆笑著說道，“我負責劇本、投資，你負責主演。當然，你若想當導演，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謝謙一聽，有些驚訝。

這么草率？

讓我主演，這還可以理解。

謝謙還是自信多少能夠撐得起一部電影的。

可讓我當導演，你確定不是兒戲？

“我還能跟你開玩笑？”張榆說道，“不過，你現在可沒半點軍人的氣質，若真要拍這么一部電影，你得先去部隊呆一段時間。”

至于謝謙當導演？

張榆也并非隨口說說。

謝謙執導過影片，口碑還是不錯的，只是票房撲了而已。

“噢！”謝謙楞了一下，隨即想了想，說道，“去軍隊鍛煉鍛煉，到沒問題。不過，你有門路？”

“問題不大。”張榆說道，“你可要想清楚了？”

門路么？

找未來丈人，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去部隊前，你至少得先讓我看看劇本啊。”謝謙說道。

劇本都沒見呢？

若是跑軍隊去呆一段時間，出來之后結果發現劇本不行。

那豈不是虧大了。

“行！”張榆說道，“等我有空，先把這劇本寫出來，然后再談其他。”

“好！”

謝謙笑著點了點頭。

軍旅題材？

提起這個題材，張榆自然首先想到的，那無疑就是《戰狼2》。

不過，如今拍攝這部影片，無疑是有些浪費的。

市場難以支撐其達到原版票房的高度。

不過，《戰狼》系列第一部還是完全沒問題的。

先拍第一部，然后隔斷時間，等市場潛力爆發，再拍第二部。

至于《戰狼》第一部有市場基礎么？

軍旅題材的電影或許很少，而且票房也不怎么樣。

可軍旅題材的電視劇收視率還是極為不錯的。

何況，《戰狼》系列，最大的賣點恐怕還是愛國情懷，以及民族驕傲等。

這事兒不急。

他如今只能抽空寫劇本。

電影電視在腦海之中清晰可見，可要將之轉化為劇本，還是需要耗費一些腦細胞的。

何況，兩個世界有些不同，在搬過來之前，查詢的資料也不少。

比如他要寫《亮劍》和《雪豹》的劇本，不可能根據劇情把劇本寫出來就完事兒了。

若是出現一些常識性的錯誤，那不鬧笑話么？

寫《戰狼》劇本就不需要查資料么？

需要。

張榆可不知道兩個世界的武器裝備是否一樣。

文抄公也不是那么好當的啊！

謝謙定居在燕京，約張榆吃了飯之后，第二天就回去了。

至于謝謙被哪個劇組換角，張榆沒問，謝謙也沒說。

不過，張榆忙起來，都把這事兒給拋之腦后了，然后才再熱搜上看到了。

“你跟謝謙關系不錯，他應該不是耍大牌的人吧？”

袁翔吃著飯，玩著手機，卻忽然抬頭看向對面的張榆，問道。

“他耍大牌？”張榆有些驚訝，道，“怎么回事兒？”

謝謙為人，應該不會吧。

“咯，謝謙耍大片，與《尋寶》劇組鬧翻，被換角了。”袁翔將手機遞了過去。

張榆皺了皺眉，看向突如其來的這個熱搜，心中卻是了然。

“這幫人還真是......”張榆搖頭，說道，“真當謝謙好欺負么？”

這是欺負人啊！

張榆有些看不過去了。

“怎么了？”袁翔好奇的問道。

“還能怎么？”張榆撇嘴說道，“這是制造話題，宣傳電影呢。謝謙被《尋寶》劇組換角已經快一個月了，這個時候爆出，若不是《尋寶》劇組弄出來，還能是誰？”

“啊？”袁翔一聽，卻是驚訝道，“他們這樣也太過分了吧？臨時把人家換了，卻還要踩著人家的名聲制造話題？”

“或許，隔不了多久，劇組就會出來澄清，這事兒純屬子虛烏有。”張榆淡淡的說道。

自己炒出的話題，自己澄清，還能這樣操作。

“只是他們這個時候制造話題干嘛？”張榆說道，“難道那影片要上映了？”

那影片才開拍沒多久啊！

不過，一番了解之后，張榆發現了不對。

這話題似乎不是劇組炒起來的。

替換謝謙那演員的嫌疑無疑更大。

有媒體爆出，《尋寶》劇組換角，謝謙不再出演這部影片，而是換成了韓江。

韓江是誰？

張榆到有所耳聞。

一個回國發展的h國練習生，很受資本追捧。

他似乎還向張榆邀過歌。

不過，被張榆給拒絕了。

謝謙臨時被換角，他的粉絲自然不滿，對韓江多有微詞。

他們認為韓江肯定是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搶了謝謙的角色。

這事兒，并非只是先例。

之前就有類似報道。

這對韓江來說，顯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兒。

然后，就有了“謝謙耍大片被掃地出門”的傳聞。

而其熱度驚人，來得太快，估計是有人在背后推動。

這話題一起，對謝謙來說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被人臨時換掉，本就夠郁悶了，卻還要被扣上“耍大牌”的帽子。

“謝謙若耍大牌的話，那文戲武戲都用替身的算什么？”

張榆壓根兒沒問謝謙，直接就發了條微博，力挺了他。

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至于因此得罪某些人，張榆壓根兒不在乎。

娛樂圈是個圈子，可里面還有許多圈子。毫無疑問，他跟謝謙又是在一個圈子之中。

何況，謝謙是他的朋友。

他認可的朋友。

張榆實在是做不到視而不見。

“這事兒，你就別參合了。”

張榆見袁翔似乎想要轉發他的微博，隨即開口說道。

“哦，好！”

袁翔沒拒絕。

他很清楚自己沒張榆頭鐵。

張榆這微博一出，瞬間將話題推到了另一個高度。

謝謙耍大牌？

這本就讓人質疑，畢竟謝謙拍戲敬業，不說人盡皆知，但卻也不是什么秘密。

拍戲受傷，那更是家常便飯。

其實，對于動作演員來說，受傷都是家常便飯。

至于什么文戲武戲都用替身。

這事兒還真有人爆料過，而且就發生在韓江身上。

不過，后來被“澄清”了而已。

張榆在微博上如此說，在許多人看來，那就是在嘲諷韓江。

這無疑激怒了韓江的粉絲。

他的粉絲有當初韓星粉絲的幾分味道，豈能容忍，然后就逮著張榆罵了。

張榆的粉絲豈會坐視？

楊若雪的粉絲也不會坐視！

然后，韓江的粉絲直接捅了馬蜂窩，被張榆和楊若雪的粉絲連翻吊打。

論罵戰，那韓江的粉絲也只能是個弟弟。

韓江回國后，受資本力捧，人氣和流量都很高，可畢竟時間還不長，如今跟張榆比起來，難免還差了不少。

何況，面對的還是張榆和楊若雪兩人的粉絲。

這一下，話題性更強了。

張榆微博之后，萬通緊接著也發聲。

他可比張榆直接多了，直接把《尋寶》劇組都給罵了。

你丫臨時換角，本就過分，如今卻還任由某些人扣一個屎盆子在被換演員的頭上，是在太過分了。

來，出來說句話啊！

“某些人”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謝謙為何臨時被換？

真的是因為耍大牌被劇組給掃地出門？

還是韓江利用與投資方的關系搶了對方的角色？

這還真需要《尋寶》劇組出面澄清。

可《尋寶》劇組怎么澄清？

實話實說，說謝謙沒有耍大牌？

可那不是得罪韓江，以及他背后的資本么？

昧著良心，說謝謙耍大牌了？

若是以往，還真不介意。

謝謙在圈內也就那樣，得罪了就得罪了。

可如今不一樣了。

張十三和萬通直接發微博力挺，話里話外對韓江表示了不滿。

前者還好，頂多就是影響力大一些，粉絲多一些。

嗯，貌似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的粉絲一抵制，這部影片票房必然受挫。

而后者呢？

萬盛集團二公子啊！

或許他一句話，都能讓《尋寶》的排片減少些許。

雖然只是些許，但那損失可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