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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師父什么都懂億點點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我的師父什么都懂億點點
曹振爬臺階,爬了這么久了,自己也分析出來了。
他們之所以能夠繞回來,必然是因為有陣法,而這陣法特殊的地方在于,讓他們某些時候在下樓的時候,仍舊已經是在上樓,在上樓的時候以為是在下樓。
而且,還讓他們自己感覺不出是在上樓還是下樓,所以他們才會走了這么久也沒有走出去,一直在這里不停的繞。
至于梨珂所想的辦法,他之前還真沒有想到,智商是真的被碾壓了,還好,梨珂的辦法不行,而他也有一個辦法。
梨珂聽到曹振讓泠溪幫忙,頓時呆了一下,奇怪的問道:“為什么要讓泠溪幫忙?”
讓言有蓉幫忙,是因為言有蓉掌握著五行神通功法,當然,她也看的出來,令狐孤獨應該也擁有水系的功法與神通,可她與令狐孤獨并不熟,自然是讓言有蓉幫忙了。
可泠溪?
泠溪比較特殊的是因為符箓?
符箓能有什么用?
曹振回頭瞥了梨珂一眼,如果不是看在梨珂大病初愈,看起來還很虛弱的份上,他真想將答案告訴梨珂。
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曹振也不再理會梨珂,而是笑瞇瞇的看著泠溪道:“來,泠溪,聽師父的話,你向下走幾下。”
“向下面走?”泠溪也不知道師父是要干什么,可聽到師父的話之后,她還是非常聽話的,向著她認為的下方走去。
曹振則是緊緊地盯著泠溪,等泠溪走兩步之后,突然喊道:“泠溪,停下,你再向上走。”
泠溪仍舊是一頭的霧水,可師父的話,她也不會拒絕,聞聲立刻向著上面走去。
曹振的眉頭卻是深深皺了起來,一邊看著泠溪,一邊無法理解的喃喃自語著:“奇怪了,為什么向上走的幅度和向下走的幅度是一樣的?顫抖的幅度,應該不一樣才對,應該是向下更明顯才是。”
他還在奇怪著,一旁梨珂卻好像是發現了什么,一下擋在了他的視線前方,一臉怒色的瞪著曹振叫道:“你再看什么?你怎么……無恥……”
“不是,我怎么就無恥了!”曹振頓時無語,“我這也是想要找離開的辦法,算了,這辦法好像不好用。”
泠溪仍舊呆呆的也不知道,師父和師娘在吵什么。
令狐孤獨則是暗暗笑了起來,可他又怕曹振將怒氣轉移到他的身上,不敢笑的太明顯,只能一個勁的憋笑,一時間,卻是將整張臉都憋的通紅。
很快,幾人恢復正常,繼續開始思索離開的辦法。
曹振甚至因為梨珂的辦法而有了啟發,直接從乾坤袋中,拿出一顆丹藥來。
水流是會忘下走的,那么丹藥自然也會往下走的,水流落到這臺階上不行,那么丹藥呢?
曹振將丹藥彈到地面上,頓時,這丹藥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吸住了,一般,卻是連動都不動一下的。
曹振再次用力,可是丹藥真的如同黏在了地面上一般,無論他怎么用力都不滾動。
沒有辦法,他只能收好丹藥,看向四周眾人,他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看別人又沒有辦法了。
“我們暫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還是先走吧。”
曹振一邊說著,一邊看向梨珂問道:“你這樣子,恐怕走不了多久吧,讓泠溪和有蓉帶著你走?”
“不必!”梨珂擺了擺手直接拒絕了曹振,隨之便邁步向著前方走去,曹振他們之前從臺階上行走的速度那不是一般的快,可如今,有了梨珂,他們的速度卻是瞬間降了下來。
涅槃丹的確能夠讓梨珂恢復,卻并非是讓梨珂瞬間恢復到巔峰。
梨珂現在這樣子,看起來甚至比起普通的凡人都強不了多少。
只是走了不不長的一段路,梨珂的臉上甚至都已經有了汗珠浮現。
曹振跟在后方,看著緩緩一動的梨珂,心中甚至都有些不耐了,這走的速度也太慢了吧。
突然,梨珂前進的腳步一下止住,不再是向著前方爬樓,而是轉過身來,向著開始下樓。
曹振頓時被繞暈了,低聲道:“你好端端的,又下樓做什么?”
他的話音才剛剛落下,梨珂卻是又轉過身去,開始向上爬樓,爬了兩下之后,又開始下樓了。
他是在梨珂的后面,梨珂開始下樓,如此一來,梨珂已經距離她更近才是,可是他的視線轟,梨珂卻是距離他越來越遠。
不只是她,梨珂距離他們每一個人的距離也都變遠了。
只是一瞬間,所有人發現了梨珂位置的變化。
“梨珂你這是?”
“你距離我們越來越遠,你這是找到了真的道路?你怎么做到的?”
而梨珂也停了下來,回頭看向了眾人,還帶有病態蒼白的臉上似乎因為距離的運動,而出現了一抹紅暈,她笑容燦爛道:“我距離你們越來越遠,的確是因為我找到了真正的道路。
因為,你們并不我是一直在向上爬的,而是一會向上爬,一會向下面爬。而我則是一直在向上爬,我們的距離,自然會拉遠。”
泠溪一臉好奇的問出眾人的疑惑:“可是,你是怎么判斷出,什么時候是在爬,什么時候是在下樓的?”
“很簡單,因為身體。”梨珂看著眾人解釋道,“雖然此處的陣法非常的巧妙,他遮蔽了我們的很多感官,讓我們無法通過眼睛的看,來分辨什么時候是下樓什么時候是上樓,甚至讓我們感覺到下樓和上樓的感覺都是一樣的。
但是,有一點這陣法是無法改變的,那便是我們身體的疲勞。上樓必然是比上樓更累,花費更多的力氣。
我感覺到更廢力氣,那自然是上樓,我感覺到更加的省力那自然是下樓了。”
“力氣?”
“省力和費力?”
一時間,幾人都呆了一下,曹振卻是迅速反應過來叫道:“原來如此。其實,這陣法對一個凡人來說,的確是可以破解的,因為一個凡人,他在最開始爬樓的或者下樓的時候是感覺不到累的,但是走的多了,自然能夠感覺到累,他自然能夠發現,下樓比上樓更加省力。
但是,我們卻不同,我們雖然不能飛行,可我們的并沒有變成凡人,我們還是金丹期。對我們來說,別說這么短的時間,即便我們走上十年,上百年,我們都不會感覺到累的,自然無法分辨出這細微的差別。
但是梨珂她,她是剛剛恢復的。她現在還處在虛弱狀態,所以他可以很快的分別出這種不同。
所以……”
“所以,趁著我現在的身體還處于虛弱的狀態,趁著我現在還能夠感覺到疲憊和勞累,現在快跟著我走。
我能夠感覺到,我的身體正在急速的恢復著,不知道什么實力,當我真的恢復過來,那我也無法判斷出,什么時候是上樓,什么時候是下樓了。”
梨珂說話間,卻是主動走到了眾人的身前,然后看著眾人道:“現在,跟著我的腳步走。”
話音落下,曹振就看到梨珂順著臺階向著下方走去。
雖然看起來,梨珂是在向著下面走去,但是他卻十分確信,梨珂是在向著山上面爬去的。
曹振緊緊的跟了上去。
他的視線中,梨珂每走一段時間,都會變化方向,看起來是一會向著山上走去,一會向著山下走去。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質疑梨珂都是跟著梨珂前進著。
慢慢的,也走了許久之后,梨珂卻是突然停住腳步,一臉頭疼的看著眾人道:“我的身體,恢復的越來越快了,我一直在行走,應該是越來越疲勞,可我卻感覺道我的身體狀態越老越好,我現在甚至已經感覺不到累了,也無法分辨究竟是上山還是下山了。”
四周,眾人再次呆住,泠溪更是關心的問道:“那現在怎么辦?咱們可能已經走了一半的路,甚至更多。”
“怎么辦?自然只有一個辦法了。”梨珂看著泠溪,毅然道:“泠溪,你出手攻擊我。”
“啊?”泠溪一下呆住了,連連擺手道,“師娘,我不敢。”
別說這是師父的道侶了,即便不是,那也是同門,是他們百峰宗的大長老,她怎么可能出手攻擊梨珂呢。
“你別猶豫了,我讓你打,你打便是。”梨珂急忙催促道,“我現在已經感受不到疲勞,無法分辨如何是上山,如何是下山了,但是你現在攻擊我,讓我受傷,我的狀態變差之后,我自然可以分辨了。
畢竟,我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你只要稍微攻擊我一下,不要打的我受傷太嚴重便可以。大概,你大概用三座,不是,兩座仙橋的力量攻擊我便是。”
“這……”
泠溪聞聲頓時回頭看向了自己的師父,看到師父曹振點頭之后,背后這才浮現出兩座仙橋,隨之一張符箓浮現,她抬手向著梨珂一符箓轟去。
“碰!”
一聲悶響傳出,梨珂的后背遭受符箓的攻擊,頓時向前一個踉蹌,張口噴出一大口殷紅的鮮血,而她原本看起來已是恢復了紅光血色的臉,也瞬間變的蒼白起來。
甚至一旁的言有蓉伸出一只手,這才穩住了梨珂的身體,沒有讓梨珂摔出去。
梨珂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指著前方道:“走,跟著我繼續前進。”
這里有兩個女修,她找人出手攻擊她,自然是找兩個女修中的一個了,其中言有蓉的攻擊手段和風格,大家都知道,她自然是選擇看起來要溫柔許多的泠溪,可沒想到,泠溪攻擊之下也這么狠。
早知道,她應該選擇言有蓉,算了還是選曹振吧。
梨珂受傷之后,很快分辨出了方向,帶著眾人前進起來。
然而,雖然受傷,可她的身體狀態卻是在非常提升著。
雖然,這種提升,不會修復她的身體,可是她的修為,她整體的力量卻是再提升的。
就比如說,同樣的傷勢,一個只有兩座仙橋的人,或許幾乎承受不住,甚至會陷入昏迷之中。
但是,換作一個仙橋大圓滿的人來,那傷勢則會顯得輕了許多。
若是換作一個結丹期,甚至那傷勢都不會算什么。
所以,隨著她的力量慢慢恢復,修為也開始恢復,慢慢的,她又無法準確的判斷,眼前的道路究竟是下山還是上山了。
她只能直接停下腳步,看著曹振道:“來,攻擊我,這一次用,八座仙橋的力量便是。”
曹振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如此要求他,還是一個女人,他立刻動手砸在了梨珂的身上。
梨珂受傷之后,再次分辨出道路,帶著眾人前進。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梨珂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攻擊我,用結丹兩顆的力量。”
“攻擊我……用結丹五顆的力量。”
“攻擊我……”
一路上梨珂不斷的主動要求曹振攻擊她。
而她遭受完蹂躪,還得梨珂帶著眾人前進,一邊走,梨珂一邊一臉不爽的叫道:“這一次我吃了大虧了,讓你們不斷的攻擊我。
我和你們說,一會到了地方,我一定要拿大頭。”
“好,沒有問題。”
“我同意!”
眾人聞聲,連連點頭同意,沒有梨珂,他么恐怕連這個地方都出不去,更不要說有可能到達這塔樓的核心處,然后拿到包寶物了。
梨珂還得不停的讓別人攻擊她,就這些付出,讓梨珂拿大頭一點毛病也沒有。
“六成。”梨珂伸出手,比出一個牛角的樣子說道,“我一個人分六成,你們剩下的一個人只能分一成。”
這個地方,如此特別,還有這么一個宮殿,她就不信了,她們一會,真的到達宮殿的位置,還能沒有什么寶物!
曹振也不知道,自己跟著梨珂走多久,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打了梨珂多少次。
就這樣一路走著走著,他們的眼前,終于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平臺!
是整個建筑,最高處的平臺!
平臺建在一個光滑如玉的平臺之上。
曹振等人登上平臺向著下方看去,頓時,一個個密密麻麻的臺階映入他們的眼簾之中。
“我們這是終于登上山頂了!”
“果然,梨珂現在的辦法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這平臺不會是這里的寶庫吧?怎么看著……地圖!”
平臺的中間卻是有著一面地圖的。
曹振幾人都沒有動彈,而是看向了梨珂。
梨珂微微一點頭,向著地圖走去,她們之前可是說好了她拿大頭,現在這巨大的平臺上,看起來只有這么一張地圖,那自然是由她來拿了。
很快,地圖被梨珂抓在了手中。
然而,還不等她去看地圖是一個什么樣子,這地圖,竟然飛起,落到了平臺之上,只是瞬間便完全融入平臺中。
下一刻,光滑如鏡的平臺之上,一道道影像浮現。
一幅幅山岳河流的影像浮現。
曹振看著這一幅幅影響,瞬間感覺自己不在是在這遺跡之內,而是飛到了天外,在天際之上望著無盡的河山。
他看到了一座座的高山,看到了一條條蜿蜒曲折的河流,看到了無邊無際的沙漠,看到了廣袤的草原……
他甚至感覺他看到了百峰宗,看到了他之前前往京城時,路過的一處處地方,只是這些地方沒有任何的建筑,沒有任何的城池,他看到的是壯麗的山河!
他看到的不緊緊是鎮仙皇朝,他更看到了南洋,看到了無盡的大海,還看到了他之前隨著太師去過的大晉皇朝……
他看到了狂風呼嘯,看到了大雪飄飛,看到了暴雨侵襲……
這一次他沒有看到任何的人影,自然也沒有看到任何的高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于清醒過來。
而四周,其余幾人卻是都已經在看著他,顯然眾人在他之前都已經清醒過來!
“師父,您終于清醒過來了。”泠溪看到曹振清醒,立刻關心的問道:“師父,您剛剛都看到了什么?”
“山河,無盡疆域。”曹振扭頭看向泠溪,滿是好奇的問道,“難道你看到的與我不同?”
泠溪搖了搖頭道:“沒有不同,弟子看到的也是重巒疊嶂的山岳以及一望無際的汪洋。”
“沒錯,我們看到的都一樣。”令狐孤獨雖然奇怪,曹振為什么清醒的時間比他們要慢,卻也沒有多問而是一臉郁悶的說道,“這一副圖,明顯是與我們第二次得到的圖一樣,并非地圖,應該是那五張圖中的一張。
你們看,這圖此時也變成了一片空白。只是,上次一的圖,我們感受到了那些高手們的對抗天劫,我們都有所感悟,這一次觀看那山河,雖然胸中有些激蕩,可對我們的修為來說,卻并未有什么幫助。”
梨珂沒好氣道:“不必說了,我還沒有抱怨什么。”她才是最為悲哀的,這一次可是說好了她拿大頭的,可結果卻是這么一副圖。
當然,也不能說著圖不重要。
畢竟,她也知道,這遺跡的形成似乎是因為那五幅圖,而如今,他們卻得到了其中的兩張。
這個遺跡最大的寶藏,極有可能便是湊齊五幅圖。
只是,如今他們有兩幅圖,卻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或許,必須要將五幅圖都湊齊才能出現什么變化,
只是,另外三幅圖,他們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
眾人又在平臺上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其他的寶物,無奈之下只能繼續沿著路向前走去。
走過了平臺,眾人更是驚訝的發現,眼前的臺階不再與之前一般,無法分辨上在向上走還是在向著下方走。
前方的道路已是沒有了陣法。
眾人一路前行,很快,前方出現了一個石門,隨著雙手輕輕一推,石門輕易的打開,眾人也終于來到了外面。
一時間,眾人的神色也變的復雜起來。
他們這一次說是危險吧,可其實,他們根本沒有經歷過什么攻擊,但是說不危險吧,如果不是梨珂恰巧蘇醒,恰巧梨珂身體虛弱,他們現在恐怕還被困在塔樓之中,更不知道在被困在里面多久。
然而,他們折騰了許久,離開塔樓,感覺卻又沒有獲得什么收獲。
可是,偏偏,他們的得到的一幅圖似乎又是,形成遺跡的五張圖的一張。
很快,令狐孤獨拿出了一張地圖,看向眾人道:“咱們已經走完了一張地圖了,可是咱們還有另外一張地圖,或者,咱們看看這另外一張地圖如何?咱們去走另外一張地圖?”
曹振幾人對視一眼,微微點頭,現在他們也只能這么走了。
很快幾人起身,沿著另外一張地圖開始前進起來。
不過,他們離開塔樓之后,已是下午,沒有飛行多少時間,天色便漸漸黑了下來,眾人很快找到一個山洞,進入山洞之中。
一開始他們剛剛進入遺跡之后,或許因為大家都是在外圍的緣故,他們竟然能夠遇到其他人,甚至還先后兩次進入了別人的山洞中,后來,更是有人闖入他們的山洞,要要對他們出手。
而如今,或許是因為他們已經開始深入遺跡,大家也都深入遺跡去往不同的地點,他們已經許久沒有再看到其他人了。
進入山洞,梨珂被眾人排進如今了山洞最里面,隨之開始打坐修煉起來,而曹振也打開了中華云,這一次他沒有先急著去看蝕日魔,而是先找到了父母,與父母交談了片刻之后,又連接了小北言。
通過小北言觀看了一下百峰宗的情況。
如今,距離他離開百峰宗也已經差不多有兩個月的時間了。
而這一段時間,百峰宗也沒有什么變化,更沒有什么大事發生,一切如常。
倒是小北言,那小子似乎很是喜歡那個叫做祝鵬憨人,他觀察之下,發現小北言甚至都不怎么修煉,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去指導祝鵬修煉了。
曹振看了一段時間,這才退出,開始連接蝕日魔。
曲折而狹窄的走廊內,蝕日魔和千嬌兩人并排而行。
曹振頓時呆了一下,這都多久了,自己等人在塔樓內可是耽擱了許久,現在自己都出了塔樓了,他們還在那迷宮一樣的地方瞎轉。
他們這是要瞎轉到什么時候。
或者說,他們去的這個地方,和自己所在的地方一樣,其實都是有陣法,只是他們還沒有找到破解的辦法?
蝕日魔和千嬌兩人走了一段距離之后,他們的眼前,再次出現了三個分叉口,而這一次,千嬌并未第一時間走入三岔口,而是從懷中拿出了一張特殊的符紙!
下一刻,她抬起手指,用染著幾朵藍色小花的指甲在自己的一根食指上輕輕一劃,頓時,她的手指破開鮮血流淌而出。
千嬌用鮮血在符紙上迅速畫了起來。
地圖!
曹振一眼便看出,千嬌所畫的乃是一副地圖,而蝕日魔也發現了問題,他立時驚呼道:“師妹你這是在做什么?在畫地圖?這符紙,你是想要聯系誰?”
千嬌一邊認真的畫著地圖,一邊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師妹我自然是要聯系四皇子了,至于這張圖,自然是我們來到此處的地圖了。
師兄,你沒有看過我們到來的地圖,但是這張地圖,最早可是經過我的手的,我清楚的記得地圖的樣子。
現在,時間差不多了,也是時候,通知四皇子前來此處了。”
她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似乎一點也不怕,蝕日魔會趁著這個時候攻擊她。
“通知四皇子!”蝕日魔頓時一驚,高聲問道:“你讓四皇子來此處做什么?讓四皇子和三皇子一起搶奪此處的寶藏?
但是,你應該知道,這些寶藏的地圖,有的是真的,有的是假的。倘若這里的地圖是假的,那么我們什么都無法獲得,你豈不是讓四皇子白跑一趟?”
千嬌終于抬起頭來,她看向蝕日魔臉上露出一道笑容:“師兄你是在關心四皇子嗎?你是否已經想好,投奔四皇子?”
“我……”蝕日魔臉上露出頭疼之色,似乎是陷入糾結之中。
千嬌看到蝕日魔的樣子,不由的輕輕搖頭道:“師兄,你真的不適合在我們魔宗之中,你更加適合去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去十大仙門之中。你太善良了,這種時候,你還顧及什么?為什么要估計三皇子?三皇子可曾真正的拿我們當作人看?
而我們的日月魔宗,他們更加器重的是日月魔,是血月魔,他們并不器重師兄,師兄你又何必要忠于他們?
罷了,我也知道師兄你念舊,既然師兄你做不了決定,那我便幫師兄做出決定,等到四皇子到來此處,找到我們之后,師兄那你便不要多言,直接附和我,說你已經投靠四皇子便好。否則的話,四皇子一定會對師兄你動手的。
還有,師兄,我們已經在這里轉了這么多天了,我們得到的是假地圖的幾率不高,這應該是真的地圖,所以,我才要將地圖繪制下來,通知四皇子。
另外,即便此處,真的是假地圖,那也無所謂。因為,四皇子到來之后,無論是不是假地圖,獲勝之人都會是四皇子。
三皇子他已經將所有人都分開了,你說,到時候四皇子進入此地,若是三皇子的人,遇到四皇子他們,結果會如何?”
“你……你通知四皇子,是想要殺三皇子!”蝕日魔臉色驟然大變。
“沒錯。”千嬌干脆承認道:“三皇子進入此地,第一目標是拿到最后的寶藏,其次才是打壓四皇子。
但是,四皇子進入此地的目的,則是拿到寶藏的同時,擊殺四皇子!
三皇子,他進入此處,還要分事情的先后,但是四皇子,卻是所有的目的都要達成,而且四皇子也有如此的信心,他更有如此能力,這便是四皇子與三皇子之間最大的區別!”
千嬌說話間,手上卻是沒有任何的停止,不出場時間,她已是將一副地圖畫完。
隨之她抬手一指,一團火焰從她的手中升起,迅速點燃了符紙。
曹振望著燃燒的火焰,心中卻是迅速思索起來,這個千嬌,已經將地圖傳給了四皇子,那四皇子很有可能會到來。
然后,三皇子的人全部都分開了,四皇子的人到來之后,集合在一起,而且還知道四皇子等人做的標記。
到時候,他們不停的走,怎么也有可可能遇到三皇子的人,然后,若是三皇子的人,或者是三皇子被四皇子殺死。
這對自己,雖百峰宗甚至對鎮仙皇朝來說,好像都不算是什么好事。
這個三皇子和四皇子明顯不對付,他們如果都或者,還能互相爭奪一下,如果死了一個,另外一個立刻會獨大。
如果三皇子死了,那么日月魔宗呢?
他才不信,日月魔宗的人會因為三皇子死而與四皇子死戰,有可能日月魔宗會投入其他皇子的麾下,也有可能,日月魔宗會直接被四皇子接管。
到時候,日月魔宗與赤煉魔宗全部都被四皇子執掌,兩個魔宗通力合作之下,麻煩更大。
所以,最好是不讓三皇子死。
最好是,讓三皇子知道,四皇子要害死他,然后讓這兩個皇子徹底勢如水火。
現在的情況可是,四皇子已經準備算計三皇子,三皇子還向著先拿遺跡的傳承,這怎么行?
你們兩個得一起放棄傳承,先互相爭斗才行!
或者說,自己也進入這里,然后找機會,削弱一下四皇子的實力?
若是有機會的話,先重創一下四皇子?
當然,如果有就會,自己能夠將四皇子和三皇子一網打盡,將這兩個人全部都殺死,那自然是更好了。
而且,說不定自己進去之后,還能獲得最后的寶藏?
剛剛千嬌都已經說了,那些地圖是有真的有假的,所以,自己手中的另外一張地圖有可能是假的。
但是,他們現在進入的地圖,他們都呆了那么久了,很有可能是真的。
另外,都有這么多人進去給自己等人探路了,而且,自己還知道,千嬌與蝕日魔悄悄留下的記號。
有這么樣的便宜,自己為什么不撿,為什么不進呢!
剛剛千嬌畫地圖,自己可是也看到了。
曹振很快有了決定,斷開了中華云的連接之后,他迅速從自己的乾坤袋中,拿出了一支筆以及一張地圖,開始迅速畫了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一旁,泠溪與言有蓉還是令狐孤獨立刻注意過來。
“這是地圖?”令狐孤獨滿是奇怪的看著曹振問道,“你從哪里弄來這么一張地圖?”
“從哪里得到的地圖,你便不用管了,我自然有我的手段。我要說的是,這里的地圖,有真有假。我們手中的另外一張地圖,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這一張地圖我卻可以確定是真的。”
曹振,說著微微停頓了一下,看著令狐孤獨,臉上露出一道凝重之色,沉聲道:“不過,這張地圖,我們去了,很有可能會遇到強敵,極強的敵人。我們去了之后,或許沒有什么探索的機會,而是會一直與人沖突。
你其實,沒有必要與我們一起去,你可以自己離開的。”
他要對四皇子他們動手,但是令狐孤獨和對方又沒有仇,他沒有必要將令狐孤獨卷進去。
何況,令狐孤獨畢竟是他們進入遺跡才認識的,關鍵時刻,他也無法完全相信令狐孤獨,所以,他才提出,令狐孤獨可以先自己離開。
“離開?你這是趕我走了。”令狐孤獨聞聲愣了一下之后,立刻叫嚷了起來,“你這是想要卸磨殺驢,我可不走。我還要你們和我一起,去掌舵最大的寶藏呢!再說了,有危險才好,有危險,才說明可能獲得的收獲越大。你們不用再說了,我和你們一起去。”
他現在可是發現了,自從和曹振等人在一起之后,運氣可不是一般的好,雖然也遇到了危險,但是以前的時候,他也會遇到危險,而且,比和曹振幾人遇到的危險,還要大,還要更加的危險!
然而,那等危險之下,他還不一定會收獲到什么。
但是和曹振等人在一起走之后,有危險,那就一定會有收獲。
這種情況下,他才不會和曹振幾人分開。
“好,”曹振聽著令狐孤獨答應,面色凝重的望向令狐孤獨,沉聲道。“既然你仍舊要與我們一起,因為之后或許會有大戰發生,那我便先提醒你一下,我們若是真的與對方交手,你可不要做出那等怯戰,或是脫逃之事。”
“放心吧,我令狐孤獨,不是那樣的人!”
令狐孤獨拍著胸膛保證這著自己的人品。
一旁梨珂雖然沒有參與兩人的對話,可她卻是悄然傳音入密,向著曹振問道:“可是龍前輩聯系你了?我們要去的地方,你畫的地圖,是龍前輩交給你的?”
“你猜。”
曹振并未直接回答梨珂的問題,一切讓梨珂自己猜去吧。
一夜的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曹振與眾人很快離開山洞,按照曹振所畫的地圖,向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去。
七天!
曹振等人用了七天的時間,這才飛到了,地圖的盡頭。
而此時梨珂也早已完全恢復,甚至她的氣息,比之之前更強了許多。
他們的面前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宮殿,曹振帶著眾人邁步進入宮殿之中。
很快,他們的眼前,出現了那一道道的分岔路。
“有岔路?”令狐孤獨回頭看向曹振,問道,“我們分開走?”
“不。我們一起!你們看這門,隨時都會打開,這個地方,不知道有多少人進入,我們若是分開,遇到強敵怎么辦?”曹振堅定的搖頭,他現在可不知道,那四皇子有沒有進入其中,也不知道四皇子他們是多少人,可是看三皇子這邊的陣容,再根據千嬌所說的話,估計四皇子他們的人不會比三皇子的人少,實力也之強不弱。
他們把人一分,到時候,遇到四皇子的人怎么辦!
令狐孤獨連連點頭,不分開也好,剛剛他也只是隨口一問罷了。
曹振想了想,直接選擇了三皇子之前進入的岔路,跟著進入。
反正他可以通過中華云,隨時觀看蝕日魔他們的情況,所以沒有必要進入,蝕日魔他們進入的岔路,他倒是想要看看,三皇子他們之前都進入了什么地方。
進入岔路,他一路向著前方走去,同時更是向著兩側的石壁看去,可是一直走到這個走廊的盡頭,走到他的眼前再次出現岔路,他都沒有在兩側看到任何留下的標記。
三皇子他并沒有留下標記!
曹振眉頭緊緊皺起,之前三皇子可是說了,所有人都留下標記,之前乾悟遇到蝕日魔與千嬌的時候,也質問過兩人為什么沒有留下標記。
所以,他很自然的認為,除了千嬌這個內奸之外,其他人應該都會留下標記的。
他之前想的也很好,進入之后,看到有標記那就直接退出,然后走下一個路口,直接走,三皇子的人,他們沒有走過的路,那樣的話,等于三皇子等人給他探路了,說不定他還真能拿到此處最大的寶藏。
可如今,三皇子進入的地方,竟然也沒有留下標記。
是三皇子,和千嬌一樣,在別處留下了標記,還是?
“我們找一下,這是最初的入口,這里若是有人進入,他們是有可能留下標記的。”
曹振并沒有急著通過眼前的岔路,而是向著四周的眾人看去,示意大家一起找找尋標記,可是眾人找尋了許久,也未曾發現任何的標記。
所以……
三皇子,那是真的沒有留下標記。
曹振發現,這些所謂的皇子,果然也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四皇子是直接在三皇子身邊安排了人,而三皇子,對他手底下的人看來也不信任,直接連標記都沒有留。
或者說,三皇子唯一信任的,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中年男子?
“罷了,沒有標記,我們也繼續前進。”
曹振想了想,決定還是不改變路線,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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