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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 第0723章 朱由檢吐血了老丈人,你就給我十兩銀子接濟?
大明很富,
大明朝廷很富,
大明的商人和官員如今也很富裕。
但是,朱由檢沒錢!
自從被朱由校一腳從京師踹出去到農莊勞改后,信王府在京師就是個透明了,偌大的信王府,每年領著皇宮里發的那點錢糧過日子,眼下朝廷里哪個官過的不比信王府舒坦?
人家住著朝廷分配的房子,朝廷每年發放一份正餉與一份養廉銀,逢年過節,還有額外福利,仲秋、元旦、正旦、上元朝廷都會貼心發放額外的果蔬肉米,而且朝廷有什么好東西內閣也會給官員們發點福利。
例如股票這東西,京師百官可謂是都發了財,周王府都摻和了一腳,據說是朱恭枵親自跑到朱由校那里申請的,朱由校直接將自己的股分分了些給周王,但唯獨信王府沒有。
因為信王府沒錢!
人家朱恭枵有周王物流,加上原本的糧田被河南贖買后的身家,有資本從朝廷那購買股票,但信王府想買也沒錢啊,信王府窮啊!
尤其是攤上朱由檢這么個主,之前資助東林黨,資助那些儒生,把信王府的家底給掏了個干凈。
若說能在民間留個好名聲也就罷了,偏偏什么好名聲也沒留下,那些儒生和東林黨非但不感激朱由檢,反而轉頭就把朱由檢給忘了。
更倒霉的是,朱由檢還攤上了周奎這個老丈人,周奎以朱由檢的名義向大明銀行貸款,錢出來可和朱由檢一分關系都沒有。
如今周奎用貸款開玻璃廠積攢了第一桶金,隨后搞蔬菜養殖,弄天啟紡織機,賺的盆滿缽滿,但信王府慘了啊。
朱由校雖然看不上如今的榆木腦袋朱由檢,但張嫣是心善的,她對信王妃周氏感覺不錯。
說起來,自明初開始,皇帝的皇后就是小門小戶的小家碧玉,不會考慮世家官宦之女以防后宮干政,不提張嫣明艷大方信王妃周氏也是個漂亮的主兒。
這倆姐妹都長得極其漂亮不說,而且還都是善良的主,心地善良,知道自家男人辛苦,懂得體貼人,而且還深明大義,所以倆姐妹關系很好。
信王府能支撐這些年,張嫣沒少幫忙。
當初張嫣就提醒周氏去做些小買賣或者買些股票,畢竟信王朱由檢如果不出意外這輩子是當不了皇帝的。
朱由校身強體壯不提,周圍都是親信護衛,沒了失足落水的可能,加上東林黨被朱由校清理了一遍又一遍,如今又被張好古的新黨壓著打,東林黨恨不得給朱由校跪下喊爸爸了,哪還敢亂來啊。
朱由校要真出什么差錯,東林黨毫不懷疑新黨會立刻推朱由校的兒子登基,隨后以勤王事為理由對東林黨展開覆滅性打擊,到時候沒了朱由校這位雄主壓著,東林黨絕對一點活路都沒有,一群只會比比來來的儒生拿什么和新黨那些人打啊。
看看新黨那些人把,武將一個個不是征伐草原覆滅韃靼就是帥師伐國滅國破廟要么就是頂風冒雪千里滅族;再看看文臣,一個個辯論能力強不提,治理地方也是一把好手,打架更別提了,新黨就沒一個慫的。
面對一群能打架敢殺人的主,東林黨眼下真的是全依靠朱由校的拉偏架存活,不然如今內閣里一個東林黨都不可能有,黃立極、錢謙益這些人早被彈劾走了。
朱由校自身威望壓服天下,還有兒子朱慈燃這是什么?
正統,最大的正統!
不說新黨,東林黨都沒話說,國本都穩固了,他們還能說啥?
畢竟繼承大統那是立嫡不立長,朱由檢只是皇弟,只要朱由校的兒子不出問題,朱由檢這輩子沒可能登上皇位。
而如今的藩王親王也不可能坐擁大片良田了,沒有田產
就只能自己經營買賣,這也是張嫣為什么勸周氏的原因,看看人家周王朱恭枵現在多有錢,你總要考慮一下自己啊。
然而信王府沒錢張嫣也資助不了周氏多少,周氏也不是沒考慮過貸款,但很可惜,信王府的貸款名額被她老爹周奎占了,眼下周奎的貸款還沒還完,信王府是不可能再次從大明銀行貸到款的。
作為張好古一手主持建設起來的大明銀行,那可是通盤參考了后世銀行,就是防止各種鉆空子和騙貸,壞賬等情況。
眼下信王府的貸款名額被周奎占了,信王府貸不下款來,周氏就更沒辦法了,她想做點生意也沒辦法啊。
等朱由檢回來后,面對的就是一貧如洗的信王府,各種東西簡樸至極,一些建筑甚至好幾年沒修繕了,而信王府的仆人也辭退了不少,因為養不起了。
按理說,朝廷撥給親王的俸祿包括錢、米、絹、紗還有馬匹等等,但明初和如今能一樣嗎?
朱由校對各地藩王不客氣,對親王也不客氣,畢竟要一視同仁嘛,因此各種東西最后都以錢來計算交給親王藩王們。
信王府沒有各地藩王那么多產業,也沒有那么多糧田讓朝廷贖買,甚至朱由檢以前被東林黨的人給忽悠瘸了,壓根就沒置辦產業,錢不是拿來資助東林黨就是購買書籍之類的,他們能剩下幾個錢?
加上偌大的信王府修繕維護,府里的仆人工資,每年過節的額外福利,以及親王的各種必備東西,這些啥不得花錢?
朝廷一年撥出來的錢,也就夠信王府緊巴巴的過一年,基本剩不下什么。
朱由檢面對這種情況整個人都懵了。
他都當不了皇帝了,這日子總得過得好點吧?
自己的皇帝哥哥多富裕啊,每年朝廷歲入五六千萬兩銀子,雖然說朱由校一分不要,但是朱由校也有皇家企業和版權啊,例如天啟紡織機,例如蒸汽機,再例如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煤油燈啊、小玩具啊,這些東西給朱由校一年的錢就是一個天文數字,更何況朱由校還有各種股份。
別看沒了皇莊什么的,但各種東西加起來,朱由校一年收入高達四百多萬兩銀子,甚至大明銀行都有朱由校的股份。
畢竟大明銀行的起始資金就是朱由校和戶部出的,因此朱由校每年到底有多少錢,他自己都沒算清楚。
反正每年除了皇城修繕維護,太監宮女侍衛們的工資福利,自己研究以外,他還有錢給百官發發福利,給自己的皇宮買點什么新奇玩意。
但無論朱由校也好,張嫣也好,都不是什么喜好奢華的,所以他們花的真不多,大頭都用在朱由校的研究上了。
看著朱由校花錢如流水今天花十幾萬兩銀子制作個動力機械,明日花幾十萬來研究內燃機,朱由檢羨慕的不行,可惜這些錢和他沒關系。
讓他去找朱由校要錢,朱由檢沒這個膽子,他怕被自己眼下這個變得陌生的老哥抽大嘴巴,朱由校要是一大耳刮子閃過來,朱由檢可扛不住。
不能找朱由校要錢,因為朱由校不會給。
親王也不可能找戶部要錢,更何況戶部尚書盧象升那是張好古的人。
那看著自己王府的倉庫能跑耗子已經窮的要瘋了的朱由檢想來想去,只能找自己老丈人周奎試試了。
畢竟周奎眼下可是出了名的有錢啊,京城巨富!
眼下大明京師有四大財神,分別指周王朱恭枵,國丈張國紀,大明銀行行長及,朱由檢的老丈人周奎。
能被稱為財神,巨富,足可見周奎眼下多有錢。
有這么個有錢的老丈人,朱由檢雖然覺得啃老可恥,但不啃老,那他的信王府可就活不下去了。
回到京師第三天,了解到如今信王府困境以及京師物價之高的朱由檢一面感慨著居京師大不易一面想方設法搞錢。
吃著粗茶淡飯,朱由檢想著自家老丈人的財富,忍不住對周氏說道:「愛妃,眼下王府拮據,偌大的王府仆人被遣散的零零散散,諸多建筑又待修繕,偏偏手里銀子還不夠。」
「你說若是找丈人商議拆借一下,可行否?」
周氏知道自己老爹是個什么樣的鐵公雞,但想著好歹是那也是自己親爹,是自己丈夫的老丈人,總不至于對自己家的困境無動于衷吧?
于是周氏點點頭,輕聲說道:「王爺可以試試,需要妾幫忙嗎?」
朱由檢搖了搖頭,找自己老丈人借錢就夠丟人了,哪還能讓自己的正妻再修書一封啊。
吃完飯后,朱由檢狠狠心掏出點銀子買了些禮物就坐著信王府的馬車去找周奎去了。
如今周奎搬到了新的宅院里,那宅院可是漂亮的很,一路來到周奎家前,看著眼前高大的門楣和上面的周宅,朱由檢就知道自己這個老丈人多么有錢。
這么有錢,自己稍微借點老丈人不至于不同意吧?
一邊想著,朱由檢下了馬車,周奎家的門房仆役一看是朱由檢這親王女婿來了,一面急忙開門同時向自家老爺匯報。
「老爺,老爺,信王殿下來了!」
正在悠哉悠哉品茶聽曲的周奎一聽,眼睛都瞪圓了:「什么?!誰來了?!」
仆役說道:「信王殿下啊。」
周奎心里立刻咯噔一聲,當即說道:「快,快,都下去,然后把這些值錢玩意都撤走,都撤走!」
一面吩咐著仆役們搬東西,周奎又把自己身上那昂貴的蜀錦袍子給脫了換上一身麻布衣服,這才跑去迎接自己的女婿。
「信王殿下,哎喲,您怎么來之前也不說一聲,我們也沒做什么準備...」周奎的聲音老遠就聽得清楚。
而隨著周奎笑呵呵走過來,朱由檢也是說道:「小婿拜見丈人。」
畢竟是來借錢的,朱由檢也知道自己這個親王身份如今沒多少用,沒有擺什么架子。
「使不得使不得啊,」,周奎一邊說著,一邊打量朱由檢,看到朱由檢身后還有仆役拎著禮盒后,眼睛一亮,臉上的笑容又多了三分:「哎呀,這來就來,您還帶什么禮物啊。」
朱由檢說道:「在外許久,家眷多虧丈人您照料,如今本王回到京師,怎么能不來感謝一番?」
照料?
開什么玩笑,周奎沒事才不去信王府呢,就怕自己女兒找自己借錢。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如果女兒嫁得好也就罷了,偏偏信王朱由檢沒可能登上皇位就算了,還惹到了他皇帝老哥,連帶整個新黨都看朱由檢不順眼,而東林黨也懶得搭理朱由檢,這兩邊都不討好,朱由檢這個信王有什么用?
周奎眼下根本瞧不上朱由檢,他跟著新黨做生意多賺錢啊,這可比良田賺錢多了。
但如今自己的信王女婿帶著禮物來了,周奎還是非常熱情的招待了朱由檢。
根據朱由檢帶來的禮物價值多少砍一半,就是招待朱由檢的經費了。
周奎就是這么摳,招待朱由檢都不愿意自己掏錢。
隨著茶水擺上,周奎和朱由檢也是聊起了家長里短。
原本周奎以為朱由檢就是過來說一聲他回來了,順道是問問京師情況什么的,可周奎萬萬沒想到,朱由檢這個原本的書呆子不僅不傻了,臉皮還厚了。
曾經被東林黨忽悠瘸了的朱由檢那也是因為當時除了東林黨他也沒有別的選擇,畢竟除了東林黨就是閹黨;天下士紳、儒士、清流
、名士等都是東林黨,而打擊閹黨又是他的政治正確導致他沒有耳目控制東林黨,這才不得不捏著鼻子繼續用東林黨那些禍國殃民的家伙。
但朱由校也不是傻子啊,他雖然從小耳濡目染的就是東林黨的東西,但他畢竟也在農莊里勞改了幾年,有了幾分別的見識,加上風吹日曬雨淋,他的臉皮功夫明顯厚多了。
在家長里短聊了幾句后,朱由檢自然而然的引導了如今周奎的周宅上面,夸贊周奎這新宅院的寬敞,漂亮,雅致,一看就值不少銀子,聽的周奎心里是七上八下,嚴重懷疑朱由檢來的目的。
而朱由檢也沒讓周奎失望,聊完周奎的宅子,一個扭頭朱由檢又說起了如今信王府的情況,只見朱由檢一臉感慨的模樣,說著如今信王府已經落寞了,王府窮的倉庫能跑耗子,仆役的年節福利已經很久沒有了,為了節省開支不得不遣散諸多仆役,甚至王妃都很久沒有什么新衣服新首飾了。
這話說的周奎眼皮子都在跳,而朱由檢也終于扯到了正題上:「丈人,本王回來后才知道如今信王府多么困難,眼看信王府周轉不開了,本王也是不得已才來找丈人您接濟。」
「還望丈人您接濟一二,幫助信王府周轉一下,等信王府周轉開了,本王保證立刻還您。」
說完這話,朱由檢感覺自己臉都臊得慌,但他還是看向周奎,希望自己老丈人幫幫自己,幫幫他的女兒女婿。
周奎一聽要錢,臉色立刻難看起來,看著一臉殷切的朱由檢,周奎嘆了口氣:「信王殿下啊,不是老夫不幫你,是如今,老夫手里頭,真沒多少錢了。」
朱由檢問道:「丈人,您可是京師四大財神之一,京城巨富啊,您怎么能沒錢了呢。」
周奎一聽什么四大財神,臉色都變了:「什么四大財神?什么京城巨富?誰在流傳謠言?我要告他誹謗,誹謗!」
「信王殿下,您可不能聽外人瞎傳啊,老夫才幾個錢啊,怎么就成了財神,巨富了?這些都是假的,不能信啊!」
朱由檢繼續追問:「可是前幾日本王回京師時,才看到您那直隸鋼鐵公司的股票股價突破一兩銀子,當時您可是敲鑼打鼓啊。」
周奎臉色一僵,隨即嘆了口氣:「唉,信王殿下您有所不知,直隸鋼鐵公司的錢,那不是老夫我一個人的,老夫也好,張國丈也好,都只占了一點,大頭都是股東股民們的啊。」
「而且這些錢,是拿來發展直隸鋼鐵公司的,不能亂用,這方面有股東會監督啊。」
「信王殿下您可能不知道,這些日子,我們新建了三個鋼鐵廠,又從山西和河南引進煤炭鐵礦,花錢如流水,手里壓根沒錢啊。」
「您看我這宅子,看著大,但這宅子我也不想買啊,這筆錢是不得不出,你不買,股東股民們怎么相信你有這個錢有這個本事啊?」
「買了這宅子后,我就沒什么錢了,您看著宅子里的東西,都是原來帶著的,我是一件好東西都沒有啊。」
「如今老夫這手里,就剩下一點銀子,還要維持這個家,各方各面都要考慮周全了,照顧周到了,就這點錢,能夠什么呀?我這個心,都快操碎了。」
周奎說著眼睛都紅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的窮到叮當響了呢。
但朱由檢怎么可能相信周奎沒錢,他也是一副困難的樣子:「丈人,您還能周轉維持下去,可小婿的信王府已經維持不下去了,您總不能看著小婿和您女兒變賣王府吧,都是一家人,好歹接濟一下。」
周奎深深的嘆了口氣:「唉,罷了!信王殿下您都這樣說了,我也就拿出自己的老底來。」
沒等朱由檢高興呢,周奎從懷里摸出一錠銀子來:「這十兩銀子是老
夫僅剩的積蓄了,信王殿下拿走吧!」
朱由檢看著眼前的這錠銀子,臉都不好了:
「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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