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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調教木匠皇帝 第0705章 鐵路開,大規模融資的開始
再好的宴會都有結束,
隨著會盟結束,草原各部臣服大明,朱由校允諾大明允許草原各部盟來大明做生意,會在各部盟遭遇天災時提供幫助,以及互相貿易之間提供一些便利等等,得到了各部那顏由衷的贊美。
大明皇帝事務繁瑣,在草原上一待十幾天已經夠多的了。
敲定了一系列合約計劃后,朱由校就算再不想返京他也要回去了,皇帝是不能長時間離開京師的。
回到京師后,時間也來到了冬至,再有不到三十天時間,就該放年假了。
自太祖皇帝立下規矩,大明的官薪俸不高,休假的時間也短。
還好到了如今的天啟朝,大明的官吏薪俸高了,待遇好了,休假時間也更標準了。
百官每月可休假五日,即做五休二;冬至節可即當日起休三日,元旦節可即當日起休三日,然后小年可休一日,然后新年從除夕開始一直到元宵節都是朝廷規定的休沐,乃至皇帝壽辰,皇后壽辰也會放假一天,當然,除了這些就沒幾個假了,無非是重陽,仲秋等。
而這也能看出來,大明的節假日集中在冬季,而冬季又是每歲朝廷收支盤點的時候,所以冬季的事就從來沒少過。
朝廷有著完善的休沐制度,有人放假自然有人留守,因此皇帝歸京還是有留守官員接駕的。
看著張好古下了馬車,內閣成員,戶部尚書盧象升是笑得很開心:「元輔回來,我等就輕松了。」
是啊,張好古任首輔這些年,休沐就很少和他沾邊,大年他都在宮中過,反正他家就他和朱七七外加張安幾個人,在哪過都一樣。
因此張好古坐鎮內閣,其余閣臣也好,各部尚書也好,該休沐休沐,該放假放假。而張好古也沒覺得辛苦,在什么位置干什么事,他是宰輔,做的就是總覽朝政的活。
跟著張好古這位工作狂人,新黨這些年發展是迅速了,但新黨也比舊黨忙多了。東林舊黨是游山玩水,陶冶情操,飲酒作樂,押妓投壺,或者進山訪廟,或者水中垂釣,端的一副世外高人,清閑名士的模樣。
可也不想想,這朝廷官吏,一年到頭盡是琢磨什么吟詩作對,游山玩水,什么名士風范,大儒氣派等等,他們真的有能力處理好朝政嗎?
新黨能快速取代舊黨的作用,就是新黨真的是一心撲在工作上,俗稱:開卷!
張好古這當朝宰輔,新黨二號目帶頭卷,新黨的一眾年輕小伙子們跟著卷,大家都是年輕人,一腔熱血就是為了報銷朝廷,名揚天下,因此有的是精力撲在工作上。看著新黨勤懇忙于政務張好古滿意,朱由校就更加滿意了。
他這個皇帝之所以看起來不理朝政,終日不干正事還能有如今圣君的名號,乃至整個大明朝不出亂子,從上到下順暢無比,無論是內政還是外戰都處理的極其漂亮,還不是新黨在這里發光發熱。
「這些時日諸位辛苦了,該休息的都去休息,莫要累著。」
張好古一邊與身邊諸公說著,一邊踩著地面上那薄薄的一層雪進入皇宮。
冬至諸公休息,除留守人員外,都休沐,張好古也被放了兩日假,這幾日是刑部尚書喬允升值班,張好古難得的休息了兩日,在家和朱七七溫存一番,逗一逗自己的兒子,那白嫩的大胖小子懵懵懂懂的,瞪著大眼睛看著自己,沒一會兒就咧嘴笑了起來,讓張好古也是露出了笑意,這是自家的兒子啊,真好。
休息了兩日,張好古再度前往內閣,在午門下了馬車,張好古就看到了一輛輛熟悉的馬車,黃立極、魏廣微、盧象升、張瑞圖等人都恰巧趕到了同一時間,這也正常。畢竟內閣閣臣的住所都在一起,而從內閣到午門也就這么一段時間,碰面是再正常不
過了。
「元輔。」
「元輔來的早啊。」
「元輔這兩日休息可好?」
聽著諸公的問號,張好古也是帶著笑意一一回應:「黃相好啊。」
「魏相這不也是來個大早?」
「喬相也來了,這正好,我們人齊了,一并進去?」
眾人笑著應和,大明朝廷中最有權勢的幾個人,就這么并肩前后的走在紅墻之間。
身上穿的是冬季的厚實官袍,肩上披著紅色的大氅幾人說說笑笑著,進入了文淵閣。
朱由校那邊是不用請早的,天啟朝沒這么多規矩,有這些時間還不如多干些其他事,朱由校自己也忙得很,每日起來那么多活等著他呢。
撣去身上的雪,張好古走到炭盆前烤著炭火:「諸位,朝廷這次在草原上,和草原七十二部盟簽訂了一系列貿易合約,草原各部盟來朝廷做生意也好,商人去草原做生意也好,眼下朝廷和草原的貿易,已經徹底是起來了。」
「朝廷每逢秋冬就需要大批棉衣,毛衣,棉花也好,羊毛也好都是朝廷急需的。眼下有了草原各部盟的供給,朝廷的棉花羊毛是不缺了,但草原各部盟需要糧食過冬,朝廷以后每年冬季,都要多出幾百萬張口了。」
戶部尚書盧象升說道:「幾百萬張口,若是之前,我不敢保證,但眼下朝廷的倉儲,供應幾百萬張口還是沒問題的。」黃立極聽了有些詫異:「朝廷的存儲,如今這么多嗎?」
盧象升解釋道:「黃相,是這樣的,眼下朝廷在各處的倉儲本來就不少,別看連年向各地撥糧,但每歲的進賬總是多的。如今天下百姓都用上了肥料,每畝增產極高,百姓這家家余糧多了,朝廷從百姓那里購買的量有高了。如今各處倉儲經過清算盤點之后,由戶部專人看守,加上紅薯與土豆的豐收,朝廷的存糧不說多了供應天下吃幾年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著盧象升這么說,黃立極和魏廣微是暗暗咂舌,這不在戶部不知道,朝廷的存儲究竟有多少誰心里也沒數。
如今新黨接管戶部,掌管各處倉儲,那糧倉東林黨想插手都沒得插手,在想偷點糧食賣給遼東草原啊,玩什么火龍燒倉之類的是沒可能了。
新黨掌管,新軍看守,根本不給你接近糧倉的機會。
張好古又說道:「也不是全指望朝廷他們本身也有存儲,頂多是將一些舊糧處理給他們。朝廷每歲倉儲增添的新糧數以萬計,這舊糧陳倉總不是個辦法,日后舊糧、番薯土豆都按規矩出售給草原和遼東,給朝廷多賺取一些收入。但這個也要做好防范,糧食賣給草原也好,賣給遼東也好,有一條,不能讓遼東從草原得到糧食。」
說著,張好古笑道:「日后,朝廷每年都能從草原得到大批牛羊,這羊不提,多了大批牛,這朝廷就是多了一大批畜力可用來耕種啊,這些牛可要安置好。」
雖然草原上的牧牛不是傳統耕牛,但有就比沒有強啊,如今大明的鄉村才有多少牛啊,這多一批牛就能節省大批人力,解放出不少勞動力來,牛多了,對大明就是好事。
說完草原的事,又聊了聊今年的稅收存糧以及下發的薪俸之后,話題又轉移到了馳道和直道的問題上。
從草原回來后,朱由校有心再增設幾條馳道,決定在京畿聯通山東、河南、山西及邊關的四條馳道外,加修京畿和天津之間的馳道,畢竟天津可聯通遼南還可出口,乃是京畿之地重要的一環,這京師和天津的馳道修好了,物資源源不斷抵達天津,那就是又盤活一地經濟,增添朝廷收入。
張好古也是在這內閣會議上提了出來:「之前朝廷不是決定鋪設四條馳道么,陛下的意思是多增設一條馳道,把現有的四條改為五條,
諸公有什么意見啊?」
四條改為五條?
那這支出不就從四百億變成五百億了?
莫看就多了一百億,但朝廷每歲結余的款子才多少?
一百億那就是朝廷每歲收入的幾十分之一啊,這筆款子若是支出去,朝廷手里的余錢就更少了。
本來一次性開設四條馳道就讓東林黨覺得難以接受,雖然他們不掌管戶部,雖然也不用他們出錢,但他們就是覺得難以接受,這有錢也不能亂花啊,朝廷的錢都是民脂民膏,存起來多好,干嘛亂花呢?
黃立極與魏廣微對視一眼,黃立極點了點頭。
魏廣微于是問道:「元輔啊,我聽說這馳道,眼下還不是特別成熟?」
張好古微微頜首:「眼下馳道的確有一些問題,但這和馳道本身無關,先修好馳道,車的問題總是能解決的。」
黃立極說道:「這一歲拿出幾百億來鋪設馳道,到是不是什么大問題,但是歲歲拿出這么多來,是不是朝廷壓力也大?」
張好古看向黃立極:「那黃相,是什么意思呢?」
黃立極說道:「元輔啊,我等倒不是不支持馳道,畢竟陛下也已經通過馳道計劃了,但朝廷最近用錢的確是多,朝廷手里總是要有幾筆余款的吧?」
張好古點了點頭,以前大明朝廷不富裕啊,也不知道為什么,朝廷從最初一年三四千萬兩銀子的稅收到了后面就剩下三四百萬了。
一歲就三四百萬兩銀子,天下官吏要薪俸,邊軍要糧餉,還有每歲那么多支出用度,朝廷手里何止是沒余錢,那是每歲都沒錢,甚至還欠著百官薪俸,邊軍糧餉。
這也是為何邊軍愈來愈弱,朝廷百官都貪的原因。
隨著張好古主持新政,執掌朝政,從戶部改革開始到如今,朝廷手里的錢越來越多,百官的薪俸漲了不提,還有一份養廉銀,夏季有冰餉冬季有炭餉,總之朝廷包辦一切。
這要是手里沒錢,能這么干嘛?
天下百官無論品級都是全餉,而且錢是越給越多,老了還給你養老錢,朝廷為什么這么豪氣?
手里有錢啊!
每歲幾千萬兩銀子的稅收,除去各種硬性開支外,朝廷每年結余都很多,但結余多,新開的項目也多,加上各種額外的支出例如戰事,救災等等,朝廷其實手里錢也剩不下多少了。
但朝廷真的沒錢?
開什么玩笑,大明銀行那金庫里多少金銀?
這些年從各地收上來的金銀,加上查抄貪官污吏得來的金銀珠寶,還有朝廷掌管的各處礦產讓國庫里滿滿的都是金銀,那真的是一座座金山銀山。
為此朝廷特意在大明銀行總部駐扎了一營新軍進行保護,就是防止有人鋌而走險。
畢竟總行每年都要往各省分行送寶鈔,而分行要往各府各縣的支行送,而各行的金銀儲備每年也要送往總行,這些年已經有不少人把注意打到了運鈔車上,若不是朝廷都是安排新軍護送,估計明朝的銀行大劫案,黃金大劫案就要層出不窮了。
手里有這么多金銀,朝廷說話底氣自然足得很,但金銀不可輕動,朝廷如今已經形成了良性循環,大明寶鈔也不可能無限增發,這是按照市場情況來的,不能想增發就增發,以免破壞朝廷好不容易運轉起來的經濟情況。
因此,朝廷每歲稅收和支出形成平衡,不會讓朝廷背負外債,就成了朝廷諸公的一個共識,畢竟大明好不容易這么富裕,總不能再負債了。
但張好古不這么想,朝廷存著那么多錢沒用,只要金銀還在,朝廷的寶鈔有信譽,這寶鈔花出去也就花出去了,寶鈔不流動起來,就是廢紙,這錢花出去,經濟運轉起來,
大明才能有一個良性的運轉。
不過黃立極說的也是正理,朝廷手里總是要有幾筆款子備用的,不能一出事就向大明銀行要錢。
如今黃立極等人要求的,無非是保證朝廷有足夠的款項,盡量不要占用額外的錢款。
「元輔啊,這前腳剛批了四百億用來鋪設馳道,眼下又是一百億,一下子就用去五百億,加上朝廷的直道計劃,這朝廷一年收入的兩成都要用在修道上,這,這是否太多了?」黃立極問的很誠懇,這也是眼下的事實。
與黃立極、魏廣微這些人講什么想要富先修路或者馳道、直道對大明朝的重要性都沒什么意義,張好古也不打算和他們說這些。
不過黃立極擔憂的也是事實,朝廷每歲就這么些錢,各種支出用度之后,剩下的也就這點,手里多一筆余錢,明年就多一份準備。
想到這,張好古說道:「黃相所言,也不無道理。」
「但這第一批馳道的資金,戶部已經撥出去了。」
黃立極說道:「那這京師聯通天津的馳道,是不是緩一緩?或者其他地方的馳道緩一緩?」
盧象升喝了口茶放下茶盞,「黃相,是朝廷連接山東、河南的馳道能緩一緩,還是聯通太原、大同的馳道能緩一緩?」
「山東、河南是朝廷的糧賦重地,這兩條馳道關系著朝廷對山東、河南的掌控,山西是朝廷煤鐵大省,大同是邊關要地,眼下這馳道鋪設都開始了,錢款都撥下去了,各省都組織起人力物力平整地方,遷移戶口開始給馳道做準備了,這眼下說停,各地可就要罵人了。」
魏廣微撫須說道:「那天津的馳道總是可以緩一緩的嘛。」
張瑞圖笑著開口了:「那魏相你去與陛下說?」
魏廣微不說話了,開什么玩笑,他要是敢去朱由校面前說,還至于在這里勸么。
張好古看著這些人爭論,笑著抿了口茶:「陛下要修馳道,這是好事,于國于民都是利好。又不是說陛下奢靡,要營造宮殿,要游玩天下,若是這些花費,該省則省;但眼下陛下是為了民生為了天下修建這馳道,而且朝廷又不是手里沒錢,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不支持還能阻止不成?」
魏廣微和黃立極聽了忍不住嘆氣,這馳道看來是必修無疑了,朝廷這一次性拿出五百億來,戶部壓力不大嗎?
張好古話頭一轉:「不過黃相魏相的擔憂,本閣也理解。接下來的款項嘛,本閣也是有個法子。」
「這錢,也不一定要全部要朝廷來出嘛,民間的錢也是可用的。」
「先前的時候,本閣于陛下商議馳道一事時,也是說過這馳道建成之后,對各地聯系,商業貿易的重要性,這馳道不是什么機密,是與民生息息相關的東西,這不僅僅是為朝廷起到運轉作用,對民間也是一個巨大的經濟促進效果。」
「本閣的意思是,這馳道也可以發行股票嘛,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沒錯,張好古的想法就是股市。
實際上張好古早就有利用民間資本發展經濟的想法了,之前是缺少一些重量級的東西,眼下有了馳道,這鐵路股市就可以開張了。
論賺錢,有什么比股市更能割韭菜?如今百姓手里有幾個余錢?
一年到頭無論是務工還是務農,吃穿就用去了大半,逢年過節換幾身新衣裳也好,給孩子買點糖果也好,就剩不下什么錢了。
民間的財富,還是在士紳商賈手里,那些見風使舵出售田產換取了大筆錢財的士紳,還有那些商賈手里的錢,才是熱錢,把這些錢從這些士紳商賈手里掏出來用以發展地方經濟,這不是雙贏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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