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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1652 龍椅上女人
“你們這幾天,都是在酒店住的?”
潘慧收拾衛生。
童丹和方晴進房間說悄悄話。
而方衛國則與江辰邊喝茶邊閑聊。
每個人各司其職。
“沒,在一個朋友家里借了宿。”
“噢。”
方衛國點了點頭,捧著茶杯,“男性朋友還是女性朋友?”
“女的。方晴也認識。高中時候的同學。”
童丹的參合似乎當真影響到了江辰的決定,要不然現在應該撲騰跪在地上認錯懺悔了。
“嗯。謝謝你啊。”
方衛國突然道,慢慢悠悠喝了口茶。
江辰莫名其妙。
“雖然時間不長,但這幾天,晴晴一定非常快樂,連童丹都看出來了,這都多虧了你。”
不知道某人這個時候心里有沒有咚咚打鼓。
方晴是氣色變好了,皮膚百尺竿頭,越發光滑滋潤,可全都是心情的原因嗎?
“方叔這么說就見外了,去看演唱會,是我答應過的事。”
方衛國不以為然,“童真童趣童言無忌,小孩子說得話,哪能算數,要不然你們那么多約定,兌現得完嗎。”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感覺方叔話里帶話,可能是因為做賊心虛?
其實這就是一個不錯的時機,立馬跪下去,說方叔我錯了,把該交待的都交代,可偏生有外人在屋子里。
“吱呀。”
好在江辰沒跪,童丹從臥室里走了出來,一馬當先,張嘴就道:“江總,該出發了。”
出發?
出什么發?
“去哪?”
不要誤會,這是方衛國問的。
“方叔叔,江總有急事要回東海,再不走就趕不上航班了。”
什么叫真正的閨蜜。
看見童丹身后一言不發的方晴,江辰就明白怎么回事。
“這么著急?”
“是啊,要不是為了送方晴回來,江總應該從江城飛的。”
雖然是臨危受命,但童丹發揮出色,堪稱面面俱到,“江總,走吧。”
“既然有工作,那就去吧,正事要緊。”
潘慧走了過來,“江辰,麻煩你了啊。”
“應該的。”
沒辦法,身不由己的某人只能站起來,同方家夫婦告別。
“方叔,潘嬸,照顧好自己。”
方衛國點了點頭,眼神波動,真別說,這孩子回來這么長時間,突然又要走,當真有些不舍。
他抬起手,拍了拍江辰的肩膀。
“好男兒志在四方,忙你的去吧。”
江辰和方晴對視了眼,什么都沒說,轉身。
“我走啦。”
童丹沖方晴悄聲道,而后跟上,“叔叔阿姨再見。”
夫婦倆看向閨女。
“江辰不辭辛苦專門送你回來,他這次去東海,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
潘慧責備。
“晴晴和我們又不一樣,她想去東海不是隨時去。”
方衛國插嘴。
“喔,也是。”
潘慧醒悟,不好意思。
“我叫童丹給你們安排了體檢,最近抽個時間,去檢查一下。”
方晴開口。
老兩子猝不及防。
“體檢?體檢什么?你爸我身子好的很,別浪費錢。”
和有錢沒錢沒關系,勤儉節約,有時候一種習慣。
方晴看向父親,“爸,張中全的例子你也看到了,到了這個年紀,必須防患于未然,不然等事情發生,后悔都來不及。”
不愧是律師。
潘慧立馬被唬住。
是啊。
張中全的下場,誰看不犯怵。
“我覺得晴晴說的對,是得去做個檢查,有什么問題,起碼能心中有數。”
方衛國默默喝著茶,也沒再拒絕。
畢竟。
女兒是一片孝心嘛。
另一邊。
童丹已經開著車駛出了三建大院,載著自己的大Boss。
“不關我事啊,是方晴下達的指令。”
她看著內后視鏡,果斷撇清關系。
沒錯。
江辰坐的后排。
老板嘛。
“你倆沒吵架吧?”
童丹試探性問。
江辰依然默不作聲。
“說話呀,怎么去了趟江城,你們都變得這么奇怪。”
這家伙以前可比她還能胡謅,哪有這么沉悶。
“人類的事,雕就別過問了。”
童丹差點沒把車開路肩上去,盯著后視鏡里可惡的人類,后槽牙緊咬。
江辰捏了捏眉心,靠著座椅,閉目養神。
有時候惹人厭也是一門技巧。
一路上,童丹起碼沒再嘰里呱啦,相當清凈。
對了。
周少就是在這條路被抓的,并且還是坐他姑姑的專車。
只能說,就算是同一條路,也不能把每一個人都送到彼岸。
到了機場,江老板相當霸氣,直接往貴賓室一坐。
這才符合大資本家的身段嘛。
“什么時候的飛機。”
“還有不到兩個小時。”
兩個小時?
童丹憋著笑,“不長,瞇一會就過去了。當然了,你也可以調私人飛機過來,不過折騰下來,恐怕兩個小時還不夠。”
江辰不慍不怒,“方晴和你說了什么。”
“她能和我說什么?人類和雕有共同語言嗎?”
狠狠回擊一番后,發泄惡氣的童丹往這邊湊了湊。
江城那位輕熟女,著實艱難。
當二奶不止是需要學習那么簡單,有些時候,往往還是需要排隊的。
“……方晴和我說了什么,你難道不清楚嗎?”
江辰端著讓人瞧不出任何端倪的淡然,“詐我?”
童丹有恃無恐,慢慢悠悠,“雙影落寒潭,一葦渡云煙。石上三生露,鏡中兩處天……后面怎么說的來著?”
要知道,雖然她后來去做了空姐,可高中也是就讀于沙城最好的中學,背背詩不在話下,只不過只聽了一遍,記得不是那么完全。
江辰默不作聲,心里卻起了嘀咕。
方晴不讓他“負荊請罪”,不會卻告訴童丹這個大嘴巴了吧?
他起了嘀咕,見他的反應,童丹心里也起了嘀咕。
她以為晴格格只是發揮才情,信口胡謅,可現在看來,貌似確有其事?
“你們真的搖出上上簽了?”
糟糕。
還是被詐了。
也是。
方晴怎么可能會把秘密告訴風。
看來,應該只是“鋪墊”。
還是律師辦事有章法,有合理的節奏。
“羨慕?”
“切。”
壓下驚奇,童丹故意撇了撇嘴,“有錢能使鬼推磨,佛也不例外。”
江辰點頭,“還是你經驗豐富,遇到過幾個渣男?”
童丹噎住,臉色變幻,恨不得啐他一臉。
她驟然起身。
“拜拜!你自己等吧!”
江辰視若無睹。
童丹邁著她那雙傲人的大長腿往外走了幾步,又停下,回頭。
“走啊。”
“不是還有兩個小時嗎?”
童丹忍不住綻放笑顏。
“傻……瓜!”
從沙城飛江城,相當快捷。
也就兩個小時。
當真睡個小覺的時間。
幾乎是被趕回來的江老板落地時舒展懶腰,感覺神清氣爽。
不管怎么說,逃過一劫嘛。
比起自己,其實,他更相信方晴的手腕,收拾二老,應該不在話下。
沙城是家鄉不假,可對于東海,在這里讀書、立業、改變命運,江辰對這座城市自然具有別樣的感情,絲毫沒有背井離鄉的隔閡和不適,看著機場里的人潮擁擠,相反感覺很是親切。
機場入口處。
有人戴著墨鏡,鎖定形單影只走出來的江辰,即使是寬大的風衣,也掩飾不住其身材的雄健,他雙排插兜,無視周圍的人來人往,目標明確,徑直朝毫無察覺的江辰走去。
“噔。”
忽而。
四個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前后左右四個方向,默契擋住風衣男子去路,礙于機場的環境,沒有出聲,沒有出手,但眼神凌厲冷酷。
真以為江老板是或者影視劇里的二愣子,明明富可敵國背景熏天,還特么一個人行走江湖。
江城那個倒賣演唱會門票的黃牛,恐怕還在醫院躺著呢。
“我和你們老板認識。”
被截下的風衣猛男沒有慌亂,也不緊張,平和解釋。
說完,他摘下墨鏡。
“稍等。”
沒有掉以輕心,一人離開后,剩下三人縮小包圍圈。
風衣男人鎮定自若,看著那人去匯報,江辰往這邊望來。
“廖哥?”
江辰意外一笑,而后快步走來,四名素質過硬的漢子和他們出現的方式一樣,如水流入江,無聲無息消失于人群之中。
應該沒有殺手,會選擇在機場這種地方明目張膽動手,畢竟這是在神州。
沒錯。
這位風衣猛男正是某人患難與共的生死之交,廖向東。
當初去救裴云兮,要不是廖向東鼎力相助,那就恐怕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甚至都不能說創業未半,準確的講,恐怕剛出新手村。
“什么情況?致敬黑客帝國?廖哥,你這套裝扮,有點文藝復興的趕腳啊,不過很帥。”
江老板又變開朗了,調侃過后,問:“廖哥這是要出差,還是接人?”
“等你。”
廖向東一如既往,性格沒多少變化,人狠話不多。
“等我?”
江辰意外,“廖哥找我有事?”
廖向東重新戴上墨鏡,“上車再說。”
江辰點了點頭,和對方并肩而行,走出機場,坐上硬漢專屬的牧馬人。
牧馬人迅速駛離。
“廖哥真是越活越年輕了。”
副駕駛,江辰有感而發,他和對方認識,掰掰手指算算,也有小三個年頭了,可對方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幾乎沒什么變化,這不,還整上墨鏡了,越來越fashion了。
“你倒是滄桑了不少。”
“哈哈。”
江辰忍俊不禁,“誰說不是呢,沒辦法,和廖哥不一樣,我這個人,天生操勞的命喔。”
三個字。
不要臉。
四個字。
真不要臉。
好在廖向東是一個寡言少語的人,不然肯定得開罵了。
“你還年輕,扛得住。”
這不。
廖向東不僅沒罵,并且還打起氣來。
“不年輕了,一晃眼,馬上都快奔三了。”
感慨了一通,江辰回過神來,好奇道:“廖哥找我什么事?”
廖向東不語。
“廖哥,我們是過命的交情。當初要不是因為廖哥,我根本不可能從云浮回來,只要我力所能及,廖哥盡管開口。”
“云兮怎么樣。”
提到這茬,廖向東不禁問了嘴。
江辰心下赧然,表面不動聲色,“挺好的,比以前輕松了許多,和她以前的老板楊妮一樣,開始從臺前轉幕后了。”
這算不算,監守自盜?
不過廖向東和裴云兮肯定不是男女之情,應該更像是兄妹。
就算是兄妹。
好像也挺尷尬的。
“當初她選擇和CX簽約,看來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廖向東偏頭看了某人一眼,而后很快收了回去。
“我們算是、互相成就。”
江辰盡量不露餡,其實還是警覺性高,陡然意識到不對勁。
這位真正意義上的硬漢,怎么好像在和他東扯西拉?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廖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廖向東還是不回答,只是見某人好像開始察覺,于是乎踩下油門,加快了車速。
跳車?
肯定不可能。
再者。
車門上了鎖。
江辰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直到牧馬人停下。
“到了。”
廖向東推開門,走了下去。
江辰望向窗外。
不對。
這個地方。
他好像來過。
其實這個時候逃跑,應該還來得及,不提勤于鍛煉今非昔比的情況下如今究竟能不能揍過廖向東,起碼比跑酷,不見得沒有一較之力。
可江老板是一個在乎形象,同時,也是懂得感恩的人。
他沒跑,同樣推門走了下去。
不是多疑。
這個地方。
他確實來過。
和武圣。
純黃金打造的大缸,滿身銘文的馬踏飛燕,掛在墻上的粹然龍袍,以及……是他親手送過來的、失蹤的國寶、十幾億人念念不忘的十二獸首里的狗頭。
“廖哥……”
無人回應。
當某人驀然回首,明明走在旁邊的廖向東不知何時不見了影蹤。
取而代之。
甬道正前方。
上次來的時候沒有、或者沒注意,那個位置,出現了一張富麗堂皇的椅子。
椅背呈圈椅式,四立柱盤繞金龍,底座為須彌座造型,通體似如髹金打造,極盡尊貴。
而椅子上。
還端坐著一個更加不可逼視的女人,不知道要是她把剛才墻上掛著的龍袍穿上,會是怎樣驚心動魄的景象。
走著走著只剩自己的江老板心里一個咯噔,納頭就拜的沖動灰常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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