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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授受不親。
這話沒有問題。
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是一個已婚的中年美婦、并且繼子和自己差不多歲數的中年美婦會在意嗎?
答案顯而易見。
所以當從局子走出來的時候,在夜色里熠熠生輝的警徽下,二人還牽聯在一起的手,同樣奪人眼球。
當然。
來往的人不可能知道這對男女的關系,不可能知道二人目前也才第三次見面而已。
臺階前,當真把人輕而易舉帶出來的江老板停下,默不作聲。
成功脫身的紀如煙這才松手,呼吸著新鮮而自由的空氣,腦子依然有些空洞、恍惚。
實在是太順利了。
完全暢通無阻。
甚至無人過問一句。
她原以為跌落地獄,可哪知道有人跳了下來,然后輕描淡寫的說跟我上去,隨即一眨眼,她就被拉扯著,騰云駕霧的重新回到了人世間。
不對。
是她抓著對方。
這即使放在玄幻里也是極其炸裂的。
權勢在此刻,充分的具象化。
“謝、謝。”
“不用客氣。”
多么枯燥乏味的陳詞濫調。
沉默片刻后,神思不屬的紀如煙回頭望了眼來時路,紅唇囁嚅,“……我真的、沒事了嗎?”
“抽個空,把離婚手續辦一下吧。”
江辰往下走。
實話實說。
真帥到掉渣。
甚至連紀如煙這種極品美婦都無法抵御,再一次,快速跟上,完全忘記了自己身為人妻該有的矜持。
對了。
還有人母。
“江先生大恩大德,如煙,沒齒難忘。”
女人,永遠慕強。
都開始自稱如煙了。
也不能怪這位輕熟女姐姐裝嫩,只是因為男人的年紀不是以歲數為尺度的,而是解決問題的能力。
江老板或許只是簡單揮了揮衣袖,可落在紀如煙眼里,已是無上的神通。
“吃人嘴短,不要放在心上。”
吃人嘴……
紀如煙反應過來,哂然一笑,而后神色復雜,跟在身后,幽幽道:“江先生這么說,如煙倒是想一輩子給江先生做飯了。”
江老板輕咳一聲,聯系到沙城的那些人和事,對于這位御姐,難免感覺異樣。
“紀姐現在還沒離婚呢。”
紀如煙哪里聽不出對方的言外之意,目露幽怨,“如煙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語霏是知道的。”
“她又不和紀姐住一起,她怎么知道。”
“江先生……”
江辰肯定不在乎對方的夫妻生活,這次施以援手,其一是因為女同學,其二也確實和他有一定的因果關系。
他拉開車門。
紀如煙“噌噌噌”,跑到副駕拉門上車。
安全帶穿過飽滿的豐巒,將形狀擠壓得更加立體。
江老板已經踩下油門,單手開車,駛出警局。
窗戶沒開。
畢竟晚上的氣溫已經有點冷。
可是車里的空調卻吹得有點熱。
還是借用的吳語霏的寶馬M4。
香車美人。
且還是別人的老婆。
實在是令人艷羨啊。
可江老板太能裝了,即使人家不斷偷瞟,可是他目不斜視,一只手握方向盤,一只胳膊輕松寫意的搭在車窗,這不是非得要迷人出軌、不對,迷人犯錯嗎。
人家的丈夫、兒子都在牢里不假,但也不能這么沒有道德底線啊。
江老板擺明是要深沉到底,還是紀如煙率先打破了安靜,調節空調溫度。
“有點熱了。”
究竟是真熱,還是心里熱,外人不得而知,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尤其是人妻。
“紀姐去過沙城嗎。”
對方明擺著是在想辦法搭訕,江辰也沒不解風情,接住鉤子,一邊開車一邊閑聊。
“沒。”
紀如煙干脆利落,“周紹華不喜歡我。”
她這樣的女人,應該沒有男人會不“喜歡”。
只能說那位周少。
還是有底線的。
“江先生不是認識周紹華嗎,應該知道他什么性格,我要是去了沙城,豈不是雞犬不寧,何必呢。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挺好。”
江辰點了點頭,“你和陳泰在一起多久了?”
紀如煙目視前方,豐腴的腿將珠光絲襪的效果發揮到極致,“記不太清,大概八九年了吧。”
八九年。
那個時候的自己,還在上高中呢。
“看來你們的關系其實也還挺穩定的。”
紀如煙偏頭,“江先生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什么?”
江辰疑惑的與之對視了一眼。
“江先生還在懷疑,我和陳泰還有夫妻感情?”
江辰收回目光,認真開車,沒吱聲。
“江先生要是不愿意相信如煙,可以掉頭重新把我送進去。”
這話。
有點賭氣的成分了。
同時。
似乎還摻雜著小女孩撒嬌的味道。
“一夜夫妻百日恩……”
“是,一夜夫妻百日恩。”
江辰話沒來得及說完便被接了過去,“可同樣有成語叫作貌合神離同床異夢呢。陳泰為了塑造他的人設和形象,需要我這么一個老婆。而我呢,則需要他的人脈關系社會資源……”
“你就不擔心,我和陳家是朋友?”
江辰又把話接了回來。
“呵。”
紀如煙笑了一聲,“能夠和陳泰那樣的人做夫妻,如煙起碼是不傻的,江先生剛才在里面問我的那些問題,不就是為了確認我對陳泰是什么態度嗎。如果我猜的沒錯,江先生和他們家,應該是敵非友。”
“嗯。”
江辰平靜道:“猜的很準,可是沒獎勵。”
紀如煙靠在椅背上,歪著腦袋,明明成熟得散發出香味的美人妻,卻生生又洋溢出嬌俏的味道。
“那江先生現在應該很滿足吧?”
“滿足什么?”
“曹孟德有句話,汝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也。”
饒是江老板的道行,一時間都有些沒接住。
這是何等的虎狼之詞。
人妻兇猛啊。
“如果沒有江先生,如煙這次,五年的牢獄之災恐怕是逃不掉的。和江先生一樣,如煙也從來不愛欠人人情。”
話音消散后,是一段時間的沉默。
直到有可能要成為一個寡婦的紀如煙好奇偏頭,江辰才鎮靜道:“接著說啊。”
“說什么?”
“不是還有句以身相許沒說完嗎?”
紀如煙嫣然一笑,眼波流轉,“如煙覺得有時候可能需要含蓄一點,看來江先生不太喜歡留白。”
和美婦聊天,就是其樂無窮啊。
不過江辰能夠洞悉對方的強顏歡笑。
雖然自己逃過一劫,但不管怎么說,家破人亡的結局板上釘釘。
作為始作俑者,假如再挾恩圖報,那就太卑劣了些。
“紀姐不需要有心理上的負擔。如果沒有我,紀姐也不會遭此一難,所以紀姐不需要覺得有虧欠。”
紀如煙眨了眨眼,“……江先生的意思,如煙有點沒太理解。”
“是我舉報的周紹華。”
紀如煙愣住。
“所以不好意思,害紀姐可能成為寡婦了。”
紀如煙嘴角抽搐,不知道是不是想抽某人。
也是。
這種話,是人能講出來的嗎?
哪怕或許是事實。
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是你整垮的陳家?”
紀如煙確認。
沒回應。
這種情況,一律按默認處理。
紀如煙失語,看著開車的年輕男人,心潮又一次跌宕起伏。
和陳泰有仇的人,不計其數。
有仇、和整垮陳泰,意義截然不同。
“周紹華,有個姑姑……”
江辰偏頭。
他還以為,對方不清楚呢。
不過也可以理解。
畢竟在一起那么多年,這位活出自己的輕熟女又不是傻白甜。
“嗯,周少的姑姑涉嫌違紀違法,已經被停職調查了。”
無聲處聽驚雷。
繼子的那個“姑姑”什么級別,她很清楚,她也知道這個年輕男人是星火醫療中心的老板。
可是士農工商,是綿延幾千年的傳統。
紀如煙剛剛新塑的認知又被徹底擊碎。
“你究竟是什么人?”
紀如煙不由自主。
普通人都清楚,一個“大人物”的垮臺,并不是單一事件,往往代表著的是相關聯的“整個團伙”的崩塌。
她猜測到,陳泰倒了,說明他背后的保護傘很有可能也倒了,只是推測和被證實,是兩碼事。
“語霏不是和紀姐介紹過嗎。所以我們算是,扯平了。”
紀如煙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蘭佩之那句話的含金量還在上升。
你若不怎么了解一個人,頂多是井底之蛙抬頭見月,
可是你開始了解,卻會發現是一粒蜉蝣見青天!
“扯平了嗎……江先生難道不是應該賠我一個丈夫?”
江辰從容不迫,“那你還是進去吧。”
“嗖——”
寶馬M4在車流中穿梭,勾勒飄逸光線。
漢陽樹。
附近一家麻辣燙。
當紀如煙這種極品美婦走進去的時候,整個店的目光瞬間被吸引。
可是看了也白看。
人家可不是真的平易近人,將所有人當空氣,只對江老板笑顏獨展。
“兩碗麻辣。”
紀如煙擅作主張,問都沒問江老板意見。
“你怎么知道……”
江辰好奇她怎么知道自己口味。
“陳泰是沙城人。而且吃晚飯的時候,我也有觀察。”
多么細致入微。
這才是女人的模范啊。
不對。
要是站在她丈夫的角度,那恐怕得浸豬籠。
其實江老板是不想來的,是對方突然提出肚子餓,畢竟飯吃一半被帶走,最后是說給方晴和吳語霏打包帶點回去,這才一起走了進來。
“這家店挺好吃的。語霏也比較喜歡。說和她們沙城的味道差不多,我和她一起來吃過一次。”
坐在車里,因為中控臺隔著,主駕和副駕存在距離感,但是坐進這家麻辣燙店,那就方便了太多,珠光絲襪包裹的腿時不時會蹭到江辰,當然,人家只是幫他舀蔥香蒜這樣調料,無心的。
江城的麻辣燙基本上是先挑好自己想吃的食材,然后一起煮,但沙城的模式不一樣,是全部放在鍋里煮著,現點現撈。
可能是家鄉濾鏡,江辰一直覺得沙城的麻辣燙獨步天下,也是曾經屬于窮人家小孩的他們,能夠消費起的小吃。
初中那會,學校外面的麻辣燙好幾家,經常被當作晚飯,吃飽也才三四塊錢,經濟實惠,可能就是有點臟就是了。
不過那會身體好,遭得住。
“你們要是經常來,這家店得給你們宣傳費。”
不是所有男同胞都有江老板這么變態的定力,況且第一次在露臺見面的時候,他不也打量過對方的性感絲腿。
這種氣場的美婦進入這種大眾小吃店,就像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了尋常百姓家,不被偷窺是不可能的。
食色性也。
紀如煙掩嘴笑,自然流露的風情,讓那些偷窺的眼睛瞬間晃了神。
“語霏說她來江城工作之后,第一個萌生的創業念頭,就是開一家麻辣燙店。”
“是嗎?”
江辰笑,“那她還是挺有眼光的。如果真的能把沙城的麻辣燙模式搬到江城來,一定大有可為。”
“可是計劃不是趕不上變化嘛。還沒等她上班攢到足夠的啟動資金,就遇上了你這個天使投資人,理想只能泡湯了。”
“她還真沒和我說過這事,是我的問題。芝士年糕,謝謝。”
“你吃這個嗎?給你一個。”
紀如煙夾起一個她點的豬肉丸子,一份四個,她似乎吃不完。
對方太過熱情,江老板仿佛有點承受不住,立即把碗挪遠了些。
這一舉動實在是太傷人心,紀如煙筷子落下,目露幽怨。
“江先生嫌棄我?”
偷窺的觀眾們眼神發直,暗自捶胸頓足,恨不得把江老板一腳踢開,自己取而代之。
“就在你家樓下,說不定現在這里就有街坊鄰居,紀姐還是注意點影響。”
紀如煙又用腿撞了他一下,這次是故意的。
“我一個已婚婦女都不怕,你怕什么?”
江辰不說話,低頭吃豆棍。
紀如煙也低頭吃肉丸,但臺面下的腿不老實,一下又一下的撞著江辰。
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因為撞擊,夾著的萵筍都差點掉進碗里,江辰終于忍不住道:“你再動腳我就動手了。”
紀如煙默不作聲,捋著頭發,若無其事的吃著碗里的豆芽菜。
雖然氣質一看就不屬于窮人消費得起的女人,但是真的一點都不挑食啊。
“砰。”
又挨了一下。
事先提醒的江老板不再忍受,該出手時就出手,果斷抓住那只嚴重妨礙他體驗少年美食的絲腿。
好的絲襪,質感就是不一樣。
大腿的肉在擠壓下凹陷。
紀如煙臉頰微紅,也許是被鍋里的熱氣給熏得,她嘴唇依然咀嚼著豆芽,頭沒動,只是上半身往那邊微不可察的傾斜。
“你讓我當了寡婦,還忍心讓我再守活寡嗎。”
江辰不予理會,對服務員喊道,“有沒有冰鎮飲料?”
這個季節。
冰鎮飲料?
還是怕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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