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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1468 其實也挺好
阿房宮畢竟不是醫療機構,不可能配備驗血設備,但江辰二人吃完飯后,便拿到了檢測報告。
速度匪夷所思。
要知道就算去醫院抽血,都不可能這么快。
或許這就是為什么要努力的原因。
特權不需要刻意要求,當來到一定高度,就會變成空氣一樣,存在于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可以放心了吧。”
傳到手機上的檢測結果非常正常,可以說比正常人還要健康,感覺昏迷的一夜反倒像是補充了能量。
對此江辰并無意外。
他剛才并沒有說謊,準確的說,只是有所隱瞞。
他和未來的東瀛王妃存在不可告人的私情不假,但這段關系的本質,還是利益二字。
夫妻可能背刺。
但沒有他、沒有神州力量的支持,已經被貼上走狗標簽的藤原麗姬肯定會被東瀛內部的極端派反對派針對,對了,還有西方。
屆時,能夠安安心心嫁入王室,一心一意的當一位與世無爭的皇室花瓶,就已經是她最好的結局。
這種情況下,江辰想不通對方害自己的理由。
當然。
他也想不通迷昏他是何用意。
“那她這么做,是圖什么?”
不僅當事人,施茜茜同樣百思不得其解。
“她這里,有點問題。”
江辰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指了指腦袋,姿勢相當豪放,岔開性感的大腿。
上過床,的確不一樣。
那是一種心理上潤物細無聲的變化。
“她昨晚那么正常。”
施茜茜認為胡說八道,提起昨晚,消失的疑心又不禁死灰復燃。
王妃這層身份確實是最可信的安全罩,可是真的清清白白,那女鬼子怎么一副吃醋的模樣在那陰陽怪氣和她針鋒相對?
“她有精神分裂癥。”
“有精神分裂癥還能被選為王妃?”施茜茜嗤笑。
“你要是了解她,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那你和我講講唄。”
江辰搖頭:“不太合適。”
“怎么?又是國家機密?”
“畢竟是人家的私事。你只需要想想,一個女人想要在東瀛那種地方掌權,會有多么不容易。”
“有什么不容易的。她不是藤原家族的嫡女嗎?”
“你以為像你一樣,是父母惟一的掌上明珠。東瀛本來就是父系社會,她的上面還有一個哥哥。”
江辰點到為止。
雖然不涉及國家機密,但他也不可能把藤原麗姬的傷疤當作轉移替自己解圍的擋箭牌。
“有哥哥有什么不好?我要是有個哥哥,就讓他揍死你。”
施茜茜狠色道,話雖這么說,其實顯然也理解了江辰話里的含義。
的確。
施家不需要爭權奪利,她從出生就注定了是金海唯一的繼承人,但不代表她沒有見過豪門望族的明爭暗斗。
電視上演的,只是小兒科而已。
“揍我?誰揍我誰還不一定。”
某人念叨,那感覺,連施茜茜都懷疑究竟是誰上了賊船。
“呵!把你能耐的。別以為自己有三腳貓的功夫就多了不起。誰被人家從墻里丟出來?”
注意力被成功轉移。
“那還不是因為你。”
“呵呵!”
施茜茜冷笑,不領情,“那我是因為誰才被針對?”
江辰神色祥和,目視電視墻,“都過去了。”
是啊。
都過去了。
這場風波雖然鬧得挺大,但好在破壞性不強,各方都沒有損失,甚至都撈到了好處,哪怕可能并不是自己想要得到的。
不過不管其他人,起碼這個結果,施董肯定相當能接受,拿到了地,拿下了人,并且還向九鼎那位展示了自己的威風,想到這些……施董情不自禁揚起了嘴角,身子搭著的二郎腿都輕輕搖晃起來。
“你就沒有負罪感嗎?”
某人突兀道。
愉悅心情溢于表象的施茜茜下意識接話:“什么負罪感?”
“對姝蕊。”
施茜茜毫無愧疚,“你以為姝蕊不知道?不要把女人想得太簡單了,如果沒有我,曹家那位針對的,恐怕就是她了。換作你,你會怎么選擇?我在幫她。”
這也是此番進京的一個收獲。
連道德上的缺陷都找到了補足的理由。
“所以你們早就商量好了。”
施茜茜搖著腳尖,呵呵一笑,忽而,看向江辰,“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什么?”
瞅他那副裝傻充愣的樣子施茜茜就不禁牙癢癢。
可是又能怎么辦呢?
誰叫她鬼迷心竅,自從心里被這個王八蛋住進去后,趕都趕不出去了。
“左擁右抱,能不得意?”
聞言,江辰沉默了下,而后短小精悍的反問了一句。
“可以嗎?”
施茜茜啐罵一聲,而后驟然起身,“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江辰平靜如常。
女人的話,聽聽就好。
昨晚還對自己“千恩萬謝”非得以身相許。
可現在就開始大呼小叫了。
“而且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甚至開始挑釁了。
這是沒吃過苦頭啊。
也是。
昨晚可謂是無損報恩。
藤原小姐應該和她分享分享經驗的。
“我身體吃不吃得消,你不知道。”
江辰鎮定的反問。
不知道想到的了什么,施茜茜耳朵根忽然泛起了紅暈。
她沒吃過苦頭。
但是她吃過啊。
“惡心!”
女人啊女人。
當時是誰吃得……津津有味的?
江辰同志雖然有修養,有原則,有風度,但不代表沒有脾氣。
明明自己是被脅迫的一方,現在卻被百般“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想干什么?!”
看著驟然站起來的男人,施茜茜不由自主后退半步,莫名其妙用舌頭刮了下唇角。
而后。
她就被壓了下去,被迫半蹲在地上。
她用力拍打對方的雙腿,可是起不到任何效果,回應她的只有冷酷而強硬的聲音。
“舔。”
施茜茜抬頭,眼中閃爍的光澤除了委屈,還摻雜著別的味道。
慢慢的,她垂下頭,拍打抗爭的手停了下來,改為緩緩剝開寬大的浴袍,牛奶般的瓜子臉仿佛又泛起當年那個建筑工地漆黑夜晚另類的嬌艷。
江辰閉上眼。
有時候做一個禽獸,其實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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