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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1455 我會幫江桑的~
“吱呀……”
身后的四合院大門緩緩閉合。
那不是缺乏潤滑劑,而是歷史的遺音。
邁巴赫旁,行動依然自如、甚至可以稱之為矯健的江辰同志若無其事的拉開車門。
努力還是有效果的啊。
從近三米高的墻飛出來,并且被地面給狠狠接住,要是缺乏鍛煉的人,指不定得抬著出來不可。
可他自己走了出來,不瘸不拐,沒讓任何人攙扶。
男人,還是得身體好啊。
“上車啊。”
江辰催促,似乎很急,或許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站在旁邊不動的施茜茜微微歪頭,而后踮起腳,伸出手臂。
“干嘛?”
“呼……”
一棵草屑被施茜茜從某人頭上拿了下來,吹飛,然后施董才施施然繞到副駕,拉門上車。
江辰坐了進去,“砰”,關上主駕車門。
“要不我來看吧,也送你去醫院看看。”
施董目視前方,還是挺關心人的。
同時。
也善解人意。
不茍言笑啊。
“不需要。”
江辰果斷拒絕。
“檢查下還是好點。有些傷可能短時間感覺不到。”
施董繼續勸說,太喜歡去搞檢查了。
檢查,難道就不傷身體了?
別誤會,沒別的意思,說的是輻射。譬如照CT就不可避免的會對身體造成額外損傷。
“沒必要。”
江辰輕描淡寫,對自己的身體很有信心,畢竟上次已經學到經驗了,無端端沒必要胡思亂想。
打火啟動。
也就半個小時,短暫停靠的邁巴赫便駛離寂靜的四合院。
“你不是和她關系挺好的嗎?”
雖然沒落井下石捧腹大笑,但施董還是情理之中表達了自己的好奇。
“是挺好。”
某人的回應不假思索。
施茜茜偏頭,“挺好,她會把你丟出墻來?”
也只能是江辰,竟然面不改色,繼續淡然的答復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
施茜茜眨動睫毛,一臉認真的求知欲。
“打是親罵是愛。”
施茜茜表情凝固,嘴唇顫動著,不知道是強忍著笑,還是強忍著噴人的沖動。
不過還真別說。
聽起來厚顏無恥。
可如果換個角度理解,關系不夠親近,血觀音會有這種舉動?
飛出墻來,還能活蹦亂跳的開車?
恐怕救護車早就“逼波~逼波~”拉著警報火急火燎的殺來了。
身體好又怎么樣?
是扛得住血觀音的拳頭,還是扛得住血觀音的腳?
“那她是答應還是沒答應?”
施茜茜靠回座椅。
“她有拒絕的理由嗎?”
還是一樣的說辭。
還是如此的自信。
剛才是不適合發表意見,但這個時候,二人世界,施茜茜沒有必要再客氣,直戳尖銳的打擊道:“不是誰都那么愛錢的,而是錢也不是萬能的。她拿了我的股分,怎么去面對曹錦瑟?長城不如直接散伙算了。”
“這不是你操心的事。”
江辰淡定道,“盡快準備好股份轉讓協議。”
施茜茜忍不住再一次偏頭。
都說自信的男人最帥氣。
可她這個時候,怎么感覺這么想笑呢。
“你真的認真的?”
“我帶你出來是兜風的嗎?”
江辰目不斜視,專注開車,“反正不管她們怎么樣,你把股份轉讓出去,和你就沒有關系。”
這話非常在理。
死道友不死貧道。
就算血觀音因此和那邊結下了不解之仇,那也和金海不相干了。
金海借此就上岸了。
“那我的廠呢?還開不開?”
“為什么不開。”
施茜茜沉默片刻,“那海鷗那邊怎么解決?”
“套現幾百億,你談判的余地會更足。海鷗不是慈善機構,一旦投資成本與回報率達不到他們的期望,他們會知難而退。”
環環相扣啊。
到賬幾百億現金,并且在公平競爭的情況下,施茜茜當真不懼怕海鷗這家新能源領域的巨頭。
錢不是萬能的。
但錢也足以解決世界上大部分問題。
“行,那我立刻讓他們著手準備協議。”
說完,施董難免還是有些不太放心,上半身轉過來,導致安全帶勒出了更曲折的弧線。
“你確定不是讓我白忙活一場?”
江辰神色自如,“想好怎么報答我吧。”
施茜茜終于忍不住笑。
“你想要我怎么報答?”
不知為何,她莫名的用舌頭舔了舔嘴唇,被濕潤的唇瓣在光線的照耀下折射出晶瑩的光澤,“像上次那樣,可以嗎。”
赤裸裸的調戲。
要是以前,江某人肯定立馬偃旗息鼓,甚至面紅耳赤,哼哼哧哧、難以應對,可是此時此刻,他竟然無動于衷。
“這么大的忙,你覺得夠嗎。”
呦呵!
施茜茜像是被敲了通悶棍,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不由自主愣了一愣。
都說人爬得越高,膽子越小。
某人還是個大學生的時候,多么有膽魄,說綁就把她給綁了,就此開啟了彼此難解難分的糾纏,可是后來……
似乎是勇氣用完了,雖然比其他人還是強得太多,但始終還是無法再重現最開始的男人氣概,對此,施茜茜也已經習慣了,怎么突然間——
那個月黑風高在未完工的建筑工地里給她拍照的家伙,好像又回來了?
“那你覺得怎么才夠?”
施董可不是欺軟怕硬的性格,相反,遇強則強!
她不閃不避,強勢對撞。
江辰一言不發。
“嘴不夠,我還有別的部位。”
施董不愧是施董,從來不知含蓄為何物,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還有什么必要假正經?
說著,施董莫名其妙扯了扯從胸間勒過的安全帶。
江辰平靜的瞥了眼,神情淡然。
“小了。”
施茜茜一怔,倒是換作她招架不住了,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而后咬牙切齒,“我還小?!我又不是沒見過李姝蕊,她有我大嗎?!你懂不懂什么叫黃金尺寸啊!你喜歡籃球是吧?!”
終于扳回一城的某人見好就收,沒再刺激氣急敗壞的施董,任憑對方劈頭蓋臉的喝罵,默不作聲的將其送回酒店。
“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去隆胸,整兩個西瓜,夾死你!”
惡狠狠的撂下話,施茜茜推門下車,將車用力摔上。
“砰!”
邁巴赫都仿佛震了震。
施董還沒走,站在外面,還在怒火騰騰的盯著車里瞧。
江辰沒有逗留,將人送到后,果斷撤離,邁巴赫迅速啟動。
“王八蛋!”
看著一溜煙跑完的邁巴赫,施董怒色未退,恨不得脫高跟鞋砸了,而后調整呼吸。
呼……
胸都氣疼了。
匯入車流的邁巴赫里,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小的姑奶奶,江辰嘴角這才泄出一絲輕微的笑意。
有時候就得調整策略。
不然對方會越來越得寸進尺,覺得你軟弱可欺。
剛才的言論自然是刻意為之的激將法。
他不是胸控,也不執著于籃球西瓜什么的。
人體結構是有科學規律的,身材苗條的人,很難擁有夸張的三圍,經常干農活的朋友肯定知道,如果細枝結碩果,肯定是打了藥。
當然。
也不是沒有例外。
能夠適用大部分情況,就可以定義為規律了,而規律之外,肯定存在無法用常理解釋的個例。
他那位長著一張漫畫臉的校花學妹……顯然就是其中之一。
等等。
想什么呢。
江辰掐斷發散的思緒。
和宋朝歌在永定橋上吹了一晚上風,他的思想的確發生了些許的變化,但也不可能向禽獸的方向發展。
——那可是裴云兮的妹妹啊!
雖然不是親的。
咳咳……
江辰看了眼中控屏上的時間,不再胡思亂想,加大油門。
他真的在趕時間。
因為扔出墻的速度太快,有效節省了時間,所以江辰并沒有遲到。
指的只是時間上沒有遲到。
但他抵達會議地點的時候,其實與會的人物都已經就坐了。
高大寬廣的會議廳內,深色的實木長桌泛著沉穩的光澤,桌面整齊地擺放著文件、茶杯和名牌,高背皮椅莊重而舒適。
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線,映照在墻面上懸掛的國徽上,厚重的窗簾半掩,透進一絲自然光,同時恰到好處地隔絕了外界的喧囂。
空氣里彌漫著淡淡的茶香,角落處端坐的工作人員皆身著深色正裝,安靜而肅穆,不曾制造一絲一毫的雜音,全力以赴做著會議前的準備工作。
而長桌邊,已經落位的參會者相當放松,談笑聲大幅度沖淡了會議廳嚴肅的氛圍。
“小江來了,坐。”
對于最后到場的江辰,居中坐于會議廳主位的老人停止了和外賓的交談,笑容和藹沖江辰打招呼,雖然兩鬢斑白,但精神矍鑠,并且眼睛清明有神,洋溢出不輸于年輕人的朝氣。
在兩國的重要外賓前,這位名牌上寫著苗宇二字的老人毫不掩飾對江辰的親切。
江辰謙遜微笑,而后走向放著自己名牌的座位坐下。
不久前被扔出墻,可這時候便登堂入室!
他的到來吸引了整個會議廳的注意。
坐在對面的高麗經濟大臣立即掛起笑容,朝他點頭示意。
“我還以為江桑要遲到了呢。”
嫵媚的嗓音輕輕飄來,正好進入他的耳朵,而不會被其他人聽見。
沒錯。
看看桌上的名牌吧。
江辰旁邊坐著的,正是東瀛雙邊聯合發展會主席,藤原麗姬。
這樣的會議,二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一同參加了,甚至在座的大部分都不是第一次參加,只不過主位東道主代表的名牌倒是偶爾更換。
“還有一刻鐘。”
江辰說明。
藤原麗姬抿嘴一笑,就算她乃絕世妖姬,但還是注意到了場合,有意識的收斂自己的媚態。
誠如江辰所言,距離會議真正開始,的確還有一刻鐘的時間,只不過如此規格的會議,誰不是提早安排,就算她,都是提前一個小時就抵達候場。
“神州有句話叫滿招損謙受益,江桑還是要注意一點。”
藤原麗姬微聲提醒,說話的同時,保持微笑的弧度不變,在這種國際場合,極好的展示著東瀛的風范。
面對對方推心置腹的提醒,江辰端起面前的瓷杯,喝了口茶,默不作聲。
他當然也知道“滿招損謙受益”,并且也做好了時間管理,只不過因為意外的被扔出墻,為了形象問題,臨時去換了衣服,所以才耽擱了一些時間。
“是突然出了什么急事嗎?”
藤原麗姬關懷的問。
大家都在聊天,說說話,沒有什么關系,況且此時在座的,都是“朋友”。
江辰充耳不聞,默默喝茶,不搭腔。
“江桑不會是走來的吧?
藤原麗姬道:“鞋底還有泥土和草屑呢。待會得辛苦保潔人員了。”
觀察力簡直令人發指!
雖然換了衣服,但因為趕時間,倒是忽略到鞋了。
見對方一直不吭聲,不接茬,藤原麗姬沒有強人所難,她這樣的尤物,怎么可能缺乏情商,于是迅速轉移了話題。
“每一次來神州,我都能感受到神州的進步,可是有一點,我始終無法理解。”
這次干脆不指望對方接話了,藤原麗姬自言自語般道:“神州的女性,在思想上非常扭曲,既不能經濟獨立,還想要人格自由,享受著丈夫辛苦賺取的錢財,還要埋怨丈夫的無能,自己五體不勤,還要指責丈夫做飯難吃,憑什么呢。”
江辰沒有去爭辯,他在神州長大,也去過東瀛,有實地考察所以有發言權,兩國女性在觀念上的差異,確實存在極大的差異。
但要說神州所有的女性都貪得無厭肯定是誹謗,但不可否認的確存在一部分且是相當一部分“既要又要”的群體。
只不過,
這妖姬無端端怎么可能提起這種話題?
又不是文化交流會。
知道這妖姬肯定話里有話,但一時間江辰還真品味不出個中深意。
“在我們東瀛,女性要么在家相夫教子,要么工作養家,這才叫真正的公平,真正的平等。”
“你想說什么。”
江辰捧著茶杯問。
“我只是想說,談人格,就得先獨立。”
江辰眉頭微微凝聚,似乎領略到了什么,朝對方看去時,只見那張魅惑眾生的臉蛋上浮現起意味深長的笑意。
她瞥向主位不斷更換的東道主代表。
“我會幫江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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