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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執政官 第二十四章 俱樂部的故事
來“切爾斯俱樂部”,來自一起來帝都的同伴,靈頓公國那位老朋友,小胖子安德烈的邀請。
早就該結束的“國議大會”實際已經延期了一個多月,太多的爭吵,太多的懸而未決。
和兄長一起來到帝都的小胖子安德烈,對這種延誤倒是很開心,他很喜歡帝都的生活,當然,在帝都貴胄眼里,他是不折不扣的南方鄉巴佬。
本來也是,安德烈是南方最偏遠公國的一個村落的村長而已。
但對陸銘來說,幫著收留了狄芭婭部落老弱病殘的安德烈,也在朋友的行列了,雖然支付了絕對不會令安德烈吃虧的報酬就是了。
現在的帝都,和拿破侖時期類似,各種俱樂部雨后春筍一般冒出來。
實則大多數俱樂部都是成功男士們社交乃至漸漸各種思想家傳播思想的陣地。
也是由俱樂部,漸漸形成了黨派政治。
在帝都,“曼克斯派”、“阿里派”和“魯爾派”這三大雛形政黨,名字都來自俱樂部,現今的曼克斯俱樂部、阿里俱樂部和魯爾俱樂部也是這三個政黨派別的根據地。
陸銘今天來的“切爾斯俱樂部”,雖說更多的是休閑功能,但也算“阿里俱樂部”的一個分支,阿里派的俱樂部會員(黨團成員)娛樂休閑時,通常在切爾斯俱樂部聚會。
切爾斯俱樂部的主人,就是“阿里俱樂部”創始人阿里的兒子小阿里,也是現今阿里派的重要成員之一,本身是帝國樞密院律師,去年出任帝國內閣司法部副部長。
阿里派基本秉承的為比較初期的共和思想。
在削弱皇權的主張上,阿里派和一些地方實力派領主算是盟友,但兩者政治理念實則有著質的區別。
陸銘現今在游戲室,和小胖子安德森,以及他新結交的一位叫吉米的朋友玩桌游。
有點類似跳棋的規則,陸銘很快上手。
現在紳士俱樂部最流行的娛樂活動就是桌游。
所謂紳士俱樂部,就是拒絕女性,令俱樂部活動成為成功男士真正躲避家庭牽絆的放松之地。
切爾斯俱樂部不是嚴格的紳士俱樂部,可以攜女伴進入,但通常來說,會員們默認不會帶真正的妻子參加俱樂部活動,便是有攜帶女伴的,通常也是情人甚至妓女之類。
其實很多上流階層的情人,本身就是交際花,高級妓女而已,很少專屬于哪個男人的情人。
陸銘現今就有點后悔帶了塞赫美特來。
這段時間一直忙正事,對這些俱樂部的潛規則并不太懂,聽說能帶女伴,便帶了塞赫美特來。
赫拉王后和塞赫美特妃的分工很明確,赫拉并不會輕易拋頭露面,倒是陸銘去工廠附近的貧民窟做慈善,赫拉王后會跟在他身旁,而出席一些舞會之類應酬場合,便是塞赫美特的差事。
塞赫美特坐在陸銘身側,銀發銀眸雪白衣褲的傾國級美少女,又散發著冷艷女郎的靚麗色彩。
而且多年修行,本也是貴族出身,很小就被立為太子妃,那高貴氣度更不必言。
很難想象這樣的女孩兒是情人身份。
意識到自己帶著塞赫美特進入了一個對她來說并不友好的環境,陸銘向吉米介紹,這是自己的“第二妻子”,吉米才釋然,雖然不知道這第二妻子是什么,但宗教信仰和民俗不同,也只有心里艷羨的份兒了。
隨意走著桌上的棋子,陸銘和吉米閑聊。
吉米是小阿里的侄子,但已經取得了司法部見習律師的身份。
阿里派積極拉攏地方實力派,靈頓公國雖然弱小,但來使也被邀請參加各種阿里派的活動。
小胖子安德烈的兄長馬里斯大開眼界,喜歡聽阿里派重要人物的各種演講。
安德烈卻是泡在了切爾斯俱樂部,由此和吉米廝混在了一起。
吉米應該是接到了叔叔要求他照顧好地方派來使中比較年輕的重要子弟,但和安德烈廝混在一起,也是和安德烈脾性相投了,畢竟安德烈家族既不是有實力的地方派,安德烈更不是家族重要子弟。
兩人初始還險些打一架呢。
安德烈也不知道陸銘現今在做什么,只知道要投資什么工廠。
吉米也只以為陸銘是來自靈頓公國這種窮鄉僻壤的小商人,但能萬里迢迢來帝都尋找發展機會,那也勇氣可嘉了,令他多了幾分敬意。
當然,是俯視鄉下商人感覺到對方非凡勇氣的那種敬意。
安德烈給兩人介紹認識時完全年輕人交朋友那套,甚至都沒給陸銘自我介紹的機會。
就這樣坐一起開始喝紅酒玩桌游。
吉米在年輕人里,絕對是出類拔萃的了,畢竟現今能讀大學的已經非富即貴,律師就更是稀少,不過,很多人也并不認為律師是什么前途光明的職業罷了,如果不能從政或者成為樞密院律師,那就遠不及其他高等教育出身的職業。
不過,和陸銘聊天,令他越來越詫異。
尤其談到法律上的問題,陸銘說起,法律從來不該是從政者才該了解的內容,相反,法律者,為平民普及法律常識才是最重要的,幫平民打官司的,更值得尊重。
吉米眼里有著欣喜的光芒,“元,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搖搖頭,“不聊這些了……”
顯然,他的叔叔送他讀法律,是為他將來從政奠定基礎,最起碼,也要成為權貴的法律顧問,而不是做什么幫平民打官司的落魄律師。
有人輕輕敲門,這是單間的游戲室,在切爾斯俱樂部,這樣的單間桌游室有四間。
門外端著紅茶茶盤的是一位褐色長裙的肥胖女士,臉上都是雀斑,她見到吉米微微一怔,顯然是沒想到用了單人游戲室的人是吉米,隨之還是走進來,微笑道:“吉米少爺,幾位少爺,嘗嘗我特制的茶。”放下茶盤后,不失優雅拉起裙子微微欠身,便想退出去。
吉米眼睛卻是一亮,更有些急切,問道:“達蒂女士,玲兒也來了么?”
達蒂臉上浮現出假笑,嘴角卻微微抽搐,“啊,我還有事,吉米少爺,你們玩的開心。”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吉米臉色一黯,搖搖頭,擺弄著桌上棋子,卻有些心不在焉了。
陸銘抬腕看看表,“我也該到時間了,咱們改天再聚。”
“哦,哦……”吉米頗有些意興闌珊。
“好,元,我送你!”安德烈站起身。
上了俱樂部外間的馬車,一直默不作聲的塞赫美特低聲說:“謝謝你!”她聲音很小很含糊,陸銘的耳力才聽清她在說什么。
陸銘笑笑,看來塞赫美特也漸漸沒以前那般橫沖直撞的莽撞了,也懂得了思考。
她看來知道自己早早告辭,是因為她,在這種男士為主的俱樂部,女人是很被輕視的,因為大多都是情人乃至妓女。
而自己其實是很想探究下這種時代的俱樂部模式,以及借機從俱樂部的角度,考察下帝國各派政治力量的錯綜復雜關系以及力量消長。
“不客氣。”陸銘微笑回應時,前面的馬車夫已經吹響口哨,兩匹雪白駿馬拉著的豪華馬車緩緩啟動。
元公館,現今是雨季,剛剛下了幾天的雨,空氣格外清新,綠草也散發著泥土芬芳,魚塘旁開著各種不知名的漂亮野花。
草叢中鋪著的黑格子軟毯上,陸銘愜意的雙手背在腦后躺著,看著天空悠悠白云。
一左一右,是希臘女神般雪白長裙的美艷王后赫拉,以及靚麗女郎塞赫美特,紅彤彤的束腰女士小西裝以及喇叭口長褲,美少女化身成了性感女郎,她穿得很喜慶,概因在帝國大陸,現今正是新年時節。
二三十步外,體型彪悍的奴隸女火槍手們在警戒,也使得莊園里的農奴們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眼角余光瞥著一左一右的“嬌妻美妾”,陸銘突然說:“謝謝你們!”
在這第三大陸孤立無援之地,倒是她們兩個一直陪伴著自己。赫拉和塞赫美特都是坐著的姿勢,此時都是一愣。
赫拉王后抱膝,那不染一絲塵埃的雪白仙足在裙底若隱若現。
塞赫美特則正愜意的舒展雙腿,超級美腿伸得很長,那雙細細的紅色高跟鞋,露出她雪白絲襪美腳的腳背,又是另一種誘人。
陸銘已經伸出手,一左一右,攬住了她們的纖腰,隨之心中倒吸口氣。
赫拉王后纖腰柔弱無骨,塞赫美特則充滿青春的彈性,兩種不同的碰觸感覺同時傳遞過來,真是難言的享受。
更莫說視覺上,一位高貴無比的古典女神,一位則是現代都市冷艷女郎。
心理上就更莫說,一位是神后,一位是太子妃,多多少少,又都是自己征服的戰利品。
微微用力下,赫拉王后和塞赫美特都慢慢躺在了陸銘左右兩側。
從兩人身體緊繃程度就知道她們的緊張,更莫說都轉頭看向別處,自是互相看到對方后都窘迫無比。
那種充滿征服感的極致誘惑,陸銘心中翻江倒海,但語氣卻很尋常,“你們自己也知道了,琉璃宮在仙殿中提點仙位,發現你們已經是我的妃,是西仙宮的大后和小后……”
說著神仙事,全身火熱的卻是凡人欲,陸銘嗓子有些干,自己都知道自己這個所謂一方仙帝好像是遵循宇宙生命最高規則,遵循那種原始繁殖欲望的規則,怎么都感覺不夠高大上,但實則神仙無欲無求大概只是人的想象,宇宙間生物從誕生的那一刻,追求的就是將自己無限繁殖而已。
只不過,自己現今的繁殖,是另一種意義罷了。
而現今有著面前這兩大美嬌娃都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大后小后這種最高準則背書,輕輕擁兩人在懷中的那種顫栗就更甚,因為自己的舉動,完全合乎禮儀,自己可以做的,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不過,這無比的躁動,陸銘還是努力的壓制著,語氣平淡的道:“我們親近一些,利于我們的源力互相融合,對我們在這里和那冥河太子未來的戰爭會很有幫助。”
這倒也不是假話。
“嗯,就這樣,跟著我看著天上的云,慢慢感受我心里的源,也就是你們眼里的深淵……”
陸銘微微閉目,那難言的躁動漸漸遠去,心里也松口氣,自己這才像點樣子。
雪白豪華馬車里,陸銘看著身旁的塞赫美特。
和吉米及安德烈再次約好了在切爾斯俱樂部見面,卻不想,塞赫美特并不為幾天前的尷尬而困擾,還是跟了來。
因為昨天吉米送來的書信里,講他們兩個會帶女伴。
俱樂部從北部冥河帝國新引入了一種球類游戲,可以雙打,人多一些好。
而且好像是吉米好不容易才約到了那個叫“玲兒”的女孩子。
陸銘現今也知道了前幾天偶遇的達蒂女士的身份,其實就是現今的媽媽桑。
和冥河帝國已經承認妓業合法并由國家主導,建立了類似拿破侖時期巴黎皮加勒紅燈區不同。
南方帝國對妓業爭論很大,現今的妓館并不合法,都是提供給窮苦人的暗娼,而且在司法打擊的行列。
但對于新興中產階級和長流社會,風俗業又確實存在。
基本上,都是一母一女的形式,母親是媽媽,為女兒介紹嫖客,可以是一夜情,也可能是短期的情人,甚至也有長期而且固定的對象給上流階層的男子做情人。
達蒂本來是丈夫破產后無奈帶幾個女兒成了交際花。
但很快,她敏銳的意識到這個巨大的商機,是以從貧民中挑選女童從小培養,現今她麾下,有二十幾個“女兒”,為權貴階層提供情人服務,可以是一夜情,也可以是長期情人,如果提供足量金錢,還可以是長期專屬情人。
當然,表面上這些女孩都是和服務對象兩情相悅,提供的是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服務。
而且有相親會面這種流程,女孩子“不喜歡”的話,也不是有錢就行的,從一定程度,也提高了達蒂在這個行業的聲譽。
吉米喜歡上了達蒂女士最近帶著剛剛出道的“女兒”,但吉米和達蒂女士經常服務的目標客戶相比,那就是窮光蛋了,怎么會把剛出道的搖錢樹送到吉米懷里?哪怕那位叫玲兒的女孩,據安德烈說,好像也挺喜歡吉米的。
陸銘胡亂琢磨著,很快馬車就到了氣派大房子切爾斯俱樂部的臺階下。
和陸銘想的差不多,剛從北方冥河帝國引入的這種球類游戲就是類似網球的類型,積分規則有點不同而已。
吉米的女伴“玲兒”,是個黑發深眸的美女,相貌是那種西班牙拉丁裔,有著拉丁美女特有的性感,小小年紀,已經風情迷人。
安德烈的女伴,是玲兒帶來的,玲兒的姐姐,叫薔薇,也是西班牙美麗女郎。
她們的名字很好記,意譯過來也都很美,花花草草的,比很多女孩子名字反而好聽,看來都是達蒂女士給起的名。
薔薇雖然面對安德烈滿臉甜笑,但明顯是多年訓練出來的,實則她眼里偶爾會有不耐煩的情緒,但大概是因為玲兒的請求,才會虛情假意的應付安德烈。
安德烈很遲鈍,看不出對方真實心意,是以哪怕對方是職業性的應酬,他也明顯陷入了溫柔鄉,目光已經離不開薔薇的苗條身影。
陸銘的到來,尤其跟在身旁塞赫美特的高貴美麗,令玲兒和薔薇都很驚愕。
“第二妻子?”薔薇好奇的問,“元先生,你們的家鄉,可以娶很多妻子嗎?而且你們那里是不是美女很多,塞赫美特小姐太漂亮了!比我見過的女孩子都漂亮!”
陸銘笑而不語。
本地隨著網球運動引入的網球運動服都是雪白衣褲,和女士的騎士裝差不多,襯得塞赫美特更是孤傲冷艷。
三個男人和女伴組隊混合雙打,好似是玲兒喜歡這種運動,她打的也很好。
不過對陸銘和塞赫美特來說,只是慢悠悠的應付事兒而已。
打了幾盤,陸銘也裝的氣喘吁吁的樣子,坐在球場旁長椅子上,陸銘和吉米喝著水閑聊。
塞赫美特靜靜坐在一旁。
玲兒和薔薇單打,兩人體力都很充沛。
不過吉米的注意力都在玲兒身上,陸銘幾個感興趣的問題他都含含糊糊一帶而過。
玲兒剛剛下場,吉米馬上迎上去噓寒問暖。
陸銘無奈,其實就是從本地社交禮儀來說,以兩人的身份,吉米這已經算是難得的舔狗了。
玲兒顯然也很享受吉米的殷勤和溫柔,只是偶爾眼里會有悲傷的神色,大概她也很喜歡吉米,所以才不可避免會想他們兩個之間有沒有可能性了,可惜的是,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會給她帶來深深的絕望。
而當她看到遠遠走來的一個身影時,更是緊張的身體都僵了。
走來的胖胖身影正是她們的“母親”達蒂女士,此時看到玲兒和薔薇,滿臉的怒火。
不過看到陸銘三人,她還是露出職業性的微笑,對玲兒和薔薇道:“我親愛的女兒,我有事情和你們談。”
在達蒂女士面前,玲兒和薔薇就好像被主人的嚇壞的小狗,跟著達蒂女士走到了花壇后面。
陸銘耳目聰敏,聽得到達蒂女士充滿怒火的斥責。
聽起來,是玲兒向達蒂女士哀求好久,才請了一天的假期,達蒂女士念在她們一直很辛苦的份上,好不容易才準了她們的假,卻沒想到,兩個女兒是來見不在達蒂女士名單里的男人。
薔薇很快就嚇得招供,說是被玲兒求肯才來的。
達蒂女士的怒火完全發泄在了玲兒身上。
隔著花壇,陸銘都能感覺到玲兒的簌簌發抖,搖搖頭,自己的感官越來越敏銳了。
也不是刻意聽,但她們的言語,她們的情緒,好像一股腦的都傳達了過來。
聽起來達蒂女士今天本來沒有來切爾斯俱樂部的計劃,這也是玲兒和薔薇敢來赴約的原因。
陸銘遠遠看著達蒂,側頭在塞赫美特耳邊低語了幾句。
塞赫美特便起身走了過去。
達蒂女士看到塞赫美特那一刻,毫無疑問錯愕了好長一陣子,直到塞赫美特遞給她一張名片,指著陸銘這邊的方向說著什么。
達蒂女士來到陸銘面前時已經滿臉堆笑,“原來您就是元先生,我早就聽說過您了,一直想認識您呢!”
簌簌發抖站在一旁的玲兒和薔薇不由詫異的看著這一幕。
陸銘微笑:“玲兒和薔薇小姐和我的朋友都是好友,我們也不要這樣客套了。”
“好,好!”達蒂女士臉上笑容花兒一樣,她目光在一身雪白騎士服冷艷絕倫的塞赫美特身上轉了圈,笑道:“本來我還想……哈哈,算了算了!”
陸銘對塞赫美特眨眨眼,“你不一直說想去洗漱間么?”
塞赫美特也不多說,點點頭轉身離開,玲兒和薔薇忙追了上去,看來也有太多疑問,想知道這位令她們的“母親大人”前倨后恭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達蒂女士本來有女孩子想介紹我認識么?”陸銘對達蒂女士曖昧一笑。
達蒂女士立時眼睛一亮,臉上浮現出那種懂了的神情,男人嘛,家花再漂亮,還是會尋求刺激的。
“改天吧,等我有時間一起喝茶。”陸銘微微一笑。
“好,好的!”達蒂女士滿心歡喜。
陸銘心里一哂,她能知道自己,說明汲取信息的渠道到了很高的層級了。
因為有著皇家投資更和強權人物一起開創“黃河實業”的“元先生”,不是普通渠道的信息能知曉的。
這個現成的情報網,自己當然要接觸下,對真正了解帝國上層人物有很大幫助。
寒暄幾句,等塞赫美特幾人回來時,達蒂女士很知趣的帶著兩個女兒告辭。
安德烈在南疆時就知道自己這位年輕朋友不是一般人物,吉米卻是滿肚子狐疑,但也沒多問什么。
回莊園的馬車上,塞赫美特突然說:“達蒂女士收留了一位據說是冥河帝國逃難王妃的美麗女子,她正待價而沽,是玲兒和薔薇告訴我的。”
陸銘不由一笑:“她兩個提醒你了叫你小心吧,看來她們對你印象都很好,想成為你的朋友呢?”顏值到了一定程度,便是同性也會被吸引,自然而然的升起好感,賽爾美特當然是這種級別的美女。
塞赫美特看向窗外,不再說話。
“你如果想的話,可以隨時約她們逛街啊,散心啊,隨意你。”
陸銘看著塞赫美特,這個孤傲的女孩子,一直也沒什么朋友,當然,這些并不重要,和普通人不同,孤寂,本來就和自己這等人如影隨形,便是自己,哪怕便是三宮六院大團聚時,那種孤寂感還是無時無刻的侵蝕著自己。
“不必了……”塞赫美特淡淡的回應,完全不出陸銘的意外。
達蒂女士沒想到的是,好不容易和神秘的“元先生”約好了時間和地點見面。
元先生卻不是自己來的,那位身份據說是什么“第二妻子”冷冽美艷好似精致天使的超規格美女還是跟在了他身旁。
約在了一家極為高檔的紅茶俱樂部,金碧輝煌的包廂內,除了來自全世界的頂級紅茶外,也提供酒精飲品。
陪笑看著元先生和塞赫美特小姐,達蒂女士突然明白,這位元先生家鄉的習俗,加之他的財富地位,令他對光明正大左擁右抱習以為常,他身邊的女人,也都要接受這一點。
所以,哪怕他明明知道,自己是推薦“女兒”和他見面,但卻帶了所謂的“第二妻子”來。
達蒂女士不由看向坐在自己身旁那位千嬌百媚的麗人。
魅惑無比的紫色長發,淡藍的深邃美眸宛如滿溢著似哀似求的淚霧,便是女人面對她,也會升騰起一種想要征服的愛憐感。
精致的五官和窄小的俏臉,毫無疑問的冥河帝國美女。
她的真實身份自己知道,這也是她的軟肋,尤其是她保護的那個孩子也在自己手中,加之她并不具備什么堅強的性格,是以必然會乖乖聽話。
陸銘此刻也在打量達蒂女士身旁這個叫做“奧蘿菈”的美少婦。
本來這次見面,只是想和達蒂女士達成某種合作關系,卻不想,她帶來的女兒,這位有著一雙似泣似訴迷人美眸的魅惑美少婦,在她的身上,竟然看到了黑洞似的力量深淵,但很微弱,她自己更不會察覺。
看她惶恐又駭怕的內心,顯然此刻的她,是命運完全被人擺布的流亡之徒。
不過能感覺到,她和那位冥河太子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冥河太子如果要找她,早晚能找到的,就是不知道,她到底在冥河太子的布局中,這個就算覺醒也力量弱小的低位女子,到底處于什么樣的境地。
“奧蘿菈小姐很漂亮,我想邀請她來我的公館做客。”陸銘想的是,需要赫拉出馬,斬斷她和冥河力量的羈絆,免得她被冥河太子尋到,再慢慢探索她的來歷,這一點,自己遠不如赫拉王后的手段。
達蒂女士呆了呆,便曖昧的笑起來,顯然她會錯了意,“當然可以,不過元先生,要邀請她的名流可是有四五位之多,您看一看這名單……”
陸銘隨意的看了眼達蒂女士送過來的紙箋,微微頷首。
達蒂女士推薦奧蘿菈的目標,毫無疑問都是帝都最頂級的人物,不是公爵也是內閣成員之類。
自己地位便遠遠不如了,在達蒂女士眼里,自己應該屬于巨富,如果開出的價碼足夠豐富,也未必輸給那些權勢人物帶給她的好處,畢竟,權勢有陰晴圓缺,實實在在馬上拿到的財富是最把握的。
只是,想來自己馬上也會進入這個名單,展開這場知道對手是誰的競爭。
這是達蒂女士最樂于見到的局面。
陸銘順手摸出兩枚銀幣從桌上推過去,“我希望,我是第一個能有幸邀請奧蘿菈小姐游玩的人,這是車馬費。”
達蒂女士眼神立時變得無比熾熱,毫無疑問,這位貴公子一出手,已經將奧蘿菈的價值推到了無以復加的高度,甚至達蒂女士很想馬上答應,恨不得現在這位元先生就能帶奧蘿菈走。
可是,事情不是這樣簡單的,現在達蒂女士只后悔,早知道,就不將奧蘿菈推薦給那幾個人,尤其里面有兩位大人物特別麻煩,要如何告知他們輸了這場競爭也需要好好策劃。
本來自己琢磨希望達成幾個大人物雨露均沾的局面,但可以想象,面前貴公子的出價,必然是不會與他人分享情人的那種。
“好的,元先生,我們奧蘿菈當然希望早日去元先生府上拜訪,我會盡快安排。”
陸銘不多說,滿意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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