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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執政官 第一百六十三章 短暫修整
第一次,吃早餐在這安西的“王宅”。
東瀛和安提瓜拉的事務都到達了某個節點的時間段。
在東瀛,公國已經和足利政權達成了售賣十架毀滅者并暫時為其提供志愿者飛行員的協議。
奈山領事館正準備搬遷去西京并升格為總領館,陸領事自然也升格為總領事。
副總領事杜存照,是個東瀛通,陸銘觀察許久后選拔的人才,此也是陸銘在為放手做準備。
當然,還是需要先拔拔關西軍團的獠牙。
在黑山,察猜州長竟然真的流露出了不想再回安提瓜拉的想法。
現今正派說客說服他呢,如果不成的話,在安提瓜拉一直以來鋪展的計劃只能提前進行了。
陸銘準備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不然很快又會忙成狗了。
是真的太忙了,最近一個月,都沒怎么合眼睛。
直到昨晚,在這“王宅”,真正舒舒服服一覺睡到了天亮。
但醒來后,反而感覺全身沒什么力氣,精神越發疲乏,無精打采的。
這自然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精力太透支,也一直處于精神亢奮狀態,真正休息了,才感覺到了什么是疲累,而且,明顯還沒休息透。
這兩天,就在此好好休息了,充充電。
其實現在也不是草創階段了,自己也該注意放權放手,當然,局勢比較復雜的關鍵之地,自己去運營能事半功倍的,那自然還是當仁不讓,避免無謂的犧牲和挫敗。
打著哈欠,陸銘進了餐廳。
1號院和2號院共用一個餐廳,3號院則是手槍班的餐廳,但伙食都一樣。
本來熱鬧無比的餐廳,陸銘一進來,立時鴉雀無聲。
原本嗡嗡的和學校食堂一般,也確實,加上兩個小童,一共十幾個人用餐呢。
誰也沒想到,家主會出現,因為遷居來此,最早來的,已經近半個月,新到的也好幾天了,但她們從來沒在白天見到過家主,便是晚上,家主也好像很忙碌,從來是凌晨回來睡覺,白天就毫無聲息。
陸銘徑自走過去坐上主位,做個手勢:“都隨意些,繼續吃吧!”
雪白桌布的長條桌,左右坐著十幾名麗人,服飾風格迥異,甚至來自不同族群。膚色都不同,唯有一點類似,都是極為漂亮的大美女,各有各的風情。
坐在左右第一位的分別是白水仙和蓓姬,都是和陸銘有肌膚之親的。
兩人也都知道,家主其實就是張總督,改頭換面了而已。
當然,蓓姬、裴氏和鄒氏跟陸銘最早,知道的更多一些。
闞氏姐妹和上官玉索,原來跟著張總督的,也都知道這一點。
她們都住在1號院,不過蓓姬和兩個小童,去住2號院。
拓跋蘭和五名新來的,也住2號院。
白水仙和蓓姬,就好似分別是1號院和2號院的大姐姐,也確實在兩個院落,都是她倆年紀最大。
此時,白水仙忙張羅,去給陸銘盛了碗稀飯,拿來了牛奶、煎蛋等等。
廚房在三號院,做了飯送過來,在另外一張雪白長桌上擺了一排,這些大小美女想吃什么,就去拿,真就是吃食堂自助餐一般。
1號院的都很自由,2號院的拓跋蘭幾女就不行了,要出行必須得有手槍班的女特務陪同。
2號院的拓跋蘭幾女,每人每月100元零用。
蓓姬則和1號院的一般,各自有開了戶的銀行戶口,有支票本,除了白水仙和蓓姬外,1號院幾女和西洋四夫人是一個待遇的,白水仙和蓓姬則額度更高一些,但她們就更不會花到上限了,經常一個月的賬戶都不帶動的。
裴氏和闞氏姐妹,甚至還能往里存錢。
裴氏在金融業的資歷極為豐富,來到安西,也很快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是寶銀銀行安西分行錦繡支行的大客戶部副襄理。
闞氏姐妹則一起寫鴛鴦蝴蝶派小說,剛剛出版了一部,賣的還不錯。
至于蓓姬,名義上還是鎮江的新時代集團的董事長,當然,是掛名董事長。
不過,最近新時代集團也來了安山投資,主要便投資在安西。
新時代集團是陸銘在鎮江時,將鎮江恐怖的官僚資本一網打盡根除,總資產有二十多個億,涉及鎮江省的各行各業。
現今運轉良好,完全資本化運營,便如陸銘前世新加坡的澹馬錫模式,不過,鎮江的“澹馬錫”,黑山堡親王是擁有者,而
不是公國資產。
黑山公國,其實還真是根據地域不同,納入公國方式不同,存在各種經濟運行模式。
不過,因為各自治領經濟獨立發展,只選適合自己的,所以,也互不影響,各個自治領人文、經濟基礎都有很大不同,都用同一個模式運行本來就屬于天方夜譚。
也不會有人是神仙,能將這許多不同地域、不同人口,經濟如何細化發展,進行極為周密的計劃。
公國總體發展目標肯定是有計劃的,但不會細分細管到各領的方方面面。
如新時代集團在安山的投資,就完全是市場行為,是新時代集團認為有利可圖才來投資。
陸銘從來認為,至少現條件下,在法律完善的市場里競爭的資本,是會促進社會發展進步的。
可怕的是官僚資本,和權力結合的資本,其收益來自權力,而不是來自競爭,自然而然就會劣幣驅逐良幣,且無限貪婪的吞噬納稅人的血汗。
此外,壟斷是所有自由市場經濟國家的大忌,公國自然也早早就將《反壟斷法懸掛在了資本的頭上。
陸銘喝著牛奶,隨之搖搖頭,自己的大腦,好像就沒能休息的時候。
放下杯子,陸銘對白水仙道:“水仙,一會兒來書房。”
白水仙輕輕點頭:“是,老爺。”
書房里,陸銘隨意的翻看著時尚雜志,是刻意令自己大腦放松。
輕輕敲門聲,白水仙走進來,她穿著桃白色綢緞梅花扣小襖和秀雅短裙,露出白生生兩截纖美小腿,繡鞋款式的乳白色軟底小皮鞋,古典優雅之美和現代美結合的恰到好處。
見陸銘上下打量她,白水仙俏臉微微一紅,低下頭,又羞澀又歡喜。
陸銘笑道:“一直忙,和你聚少離多,所以,一直想跟你說的,但總忘了,其實我是黑山堡親王。”
“哦……”白水仙輕輕頷首,可隨之,勐地抬頭,俏目全是不可思議。
陸銘笑道:“蓓姬還有婉君和細嬰跟我的久,她們三個都知道。”裴氏叫裴婉君,鄒氏叫鄒細嬰。
裴氏和鄒氏最早被琉璃扣下,是因為她倆和西洋四夫人一樣,都是火女體質。
在鎮江時,要運營新時代集團公司,陸銘召集蓓姬和火女六人組,一起告知的她們自己真實身份。
白水仙俏臉全是驚詫,可要說不信吧,“老爺”變成過以前模樣,而且,也從來沒說過謊,尤其這種彌天大謊,是能隨便說的嗎?
“嗯,你去叫蓓姬還有一號院的都來,闞家姐妹和小索,你提前跟她們敲下邊鼓。”
“是,是……”白水仙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出去。
十幾分鐘后,白水仙、蓓姬、裴氏、鄒氏、闞家姐妹和上官玉索都來了書房。
顯然,闞氏姐妹和上官玉索也是懵懵的狀態。
“其實,這才是我!”陸銘張開扇子,一甩合攏時,已經變成了本來面目。
蓓姬、裴氏和鄒氏雖然見識過一次,此時也還是震撼無比,白水仙、闞氏姐妹及上官玉索,便更是目瞪口呆。
陸銘笑笑:“以后只有你們時,我還是這樣子了,感覺舒服些。”又道:“好了,你們去吧,我今天都在這里,生活工作,有什么難題,或者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來找我,我今天時間充足的很,也不想琢磨什么軍國大事。”
眾女都暈乎乎退出去。
陸銘翻看雜志,可終于忍不住,將雜志放一旁,拿起了紙筆,琢磨著安提瓜拉的事情,慢慢寫著什么。
噠噠噠,門輕響。
陸銘應了一聲,進來的俏生生身影是白水仙。
“有問題?”陸銘微笑看著她。
白水仙看著陸銘神色,小心翼翼道:“殿下,您不是應該在黑山么,奴妾看昨日凌晨,殿下還發表了電視講話,很是辛苦……”
陸銘心說那時間,我這里不就不出現了么?笑道:“那是我的化身。”
自不能見人就告訴對方,自己一心四體,哪怕已經是自己的女人,親疏還是有很大不同。
“哦……”白水仙俏目異彩閃了閃,又小心道:“殿下,奴妾何幸,便覺得自己做夢一般……”眼圈微微一紅。
陸銘其實看得出,她隱隱的興奮和欣喜,但壓制著不想表露出來。
作為北域傳統小妾思維的女性,她得知自己男人的身份竟然如此尊貴,眼圈紅了可不是作偽,對她們的思維來說,依附的男人就是她們的一
切,男人的身份地位,也代表著她們的身份地位。而自己突然爆出來的真實身份地位,在她們眼里,數遍天下,可能就獨此一份了,畢竟她們也不會考慮西洋人那邊。
陸銘笑道:“好了,你這樣子,我可飄飄然了,搞得好像皇帝寵幸了你一般。”
白水仙小聲道:“您,您不就是嗎?”
陸銘咳嗽一聲,“這話可不能亂說。”
白水仙忙噤聲:“是……”偷偷看陸銘神色,見他并沒有生氣的樣子,便又小心翼翼道:“殿下,那奴妾們的身份,是不是和以前皇宮內院的女御一般了?”
陸銘啞然失笑,聽碧珠和琉璃說起過前朝皇族體系,帝王后宮來說,是一后、三宮、九妃、九嬪、二十一世婦、八十一女御的等級區分,想不到,在北域還有人知道,當然,也就知道個皮毛,當上古神話故事了。
想說什么,看著白水仙希翼的神情,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點點頭道:“好吧,就咱們私下啊,你們就是我的女御,好不好?有品級的,不是什么民間小妾那么卑微,所以,別總琢磨著身似浮萍怕我送人那些了,做皇帝的,什么時候將女御送給過別人,你守活寡也得守著不是?”
白水仙噗通跪下,已經淚流滿面,“是,是,謝殿下!”
陸銘無奈,但看她感激涕零,真是開心的要嚎啕大哭那種,心下又不免升起憐惜,自幼的教育,令這可憐女子此刻定然覺得光宗耀祖,人生到達了巔峰,自己覺得她不幸,她卻會認為,遇到自己,是她最大的幸運吧。
“快起來。”陸銘無奈道:“你知道的,我不太會哄哭泣的女子。”
“是,是!”白水仙忙起身,拿出雪白手帕抹淚,又說:“那,蓓姬……”
陸銘道:“你可以和她說,她是我的女御,但怕是她理解不了呢。”
白水仙看著陸銘神色:“殿下,細嬰一直郁郁寡歡,前陣子,還生了場大病。”
陸銘點點頭:“嗯,我本來也想和她聊聊的,我明白你的意思,去說吧,也許,就能去了她的心病。”
鄒氏和白水仙是一類人,鄒氏美艷,但沒有任何生存技能,雖說跟了自己后吃穿不愁,完全可以過極為奢靡的生活,但是,偏偏她最大的依仗,是作為取悅男人的尤物,自己卻正眼都沒看過她,而且,一晃就好幾年了,完全就好似入宮就被打入冷宮的妃嬪,聽說她最近經常生病,自是有了心病。
畢竟,和她關系比較好的裴氏,活的有滋有味,還能從外面賺錢貼補家里。
越是如此,她越有危機感,越是自卑,怕這樣下去,會一病不起,早早夭折,應了紅顏薄命那句話。
正因為是一類人,所以看來白水仙對她很同情,此時更畢恭畢敬告退后,便滿是歡喜的小跑而去,看方向,正是鄒氏的房間。
陸銘又拿起紙筆勾畫,過了會兒,門再次被敲響。
進來的是裴氏和鄒氏,她倆是好友,卻完全兩個時代的人一般。
裴氏穿著復古風蕾絲圓領的澹綠職業套裝,酥胸高聳,纖腰不盈一握,綠色長褲更顯纖美雙腿曲線,下面踩著一雙細高跟小黑皮鞋,雖然還是傳統不露出肌膚的風格,但顯得很是摩登靚麗,又溫婉可人。
鄒氏則不同,那嬌怯怯的美妾氣味一看便令男人升起沖動之意,她穿著玫瑰紅梅花扣對衿襖兒,軟黃羅裙,小紅繡鞋若隱若現,身段很是柔弱纖細,那種傳統美妾的柔媚溫順在自己前世那個時代,男人只能在夢中想象。
“殿下,奴妾,奴妾是來謝恩的……”鄒氏不敢抬頭,聲若蚊鳴。
陸銘笑道:“自己還不敢來,帶了個伙伴來!”
正要跪下磕頭的鄒氏,立時眼圈里淚珠便打轉,“奴妾,奴妾……”
陸銘無奈,“這樣吧,你今晚來我房里。”
“啊……啊?”鄒氏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愕然抬頭。
陸銘擺擺手:“你們去吧!哦……”陸銘看向裴氏,“婉君,你那邊應付大客戶什么的,沒問題吧?”
裴婉君沉吟著,說道:“殿下,我準備辭了這份工,倒不是有什么不好,只是殿下現今身份,我再拋頭露面,殿下顏面不好看……”
陸銘詫異的看著她,顯然,知道了女御一說后,她心下犯起了滴咕。
擺擺手,陸銘笑道:“像細嬰她們老思想,也難以改造,就隨意了,你這接受了新式教育的,好不容易走到現在,怎么還回頭么?那我可罪孽深重了。”做個手勢阻止了她要說的話,“聽我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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