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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執政官 第十七章 軍心
陸銘看著手里的薄薄文函,臉色看起來很平靜。
站在一旁的陸高一卻大氣也不敢喘,背后已經被冷汗打濕,他感覺得到,此刻的主子,就好像一座隨時可能噴發的火山,是那么的可怕和恐怖。
文函里,是南平情報站調查的王金昌一家的下落。
王金昌的孫女王小英死了。
南平保密局的說法語焉不詳,含糊其辭的說死于疾病。
是以,其并不在被釋放的逃南者名單上。
而南平情報站調查得知,王小英被抓后,第二天就被送進了保密局長陳榮富的官邸,當天晚上尸體就抬了出來。
陸銘靜靜的看著這幾百字的描述。
沉默了很久,陸銘慢慢放下這薄薄紙箋,很輕薄的紙張,里面記述的,卻是一個花季少女可能面臨的極度悲慘遭遇。
那一幕幕殘忍的畫面,最后,只是幾行文字而已。
“還有呢?”陸銘終于看向陸高一。
陸高一如蒙大赦,忙不迭打開桌上另一個文件夾,“大爸,這是黑山拘押所相關泄密者名單,牽涉其中的共十九人。”頓了下,“現在戡亂時期,我認為該從重懲處,都秘密處決?”說到秘密處決時壓低了聲音,打量著陸銘神色。
陸銘沒做聲,又問:“我抓的那幾個人審出來了?”
“是,是,大爸在江岸抓的那幾名破壞分子,是程大歲的內務局派出來搞破壞的,他們身上帶的證件是南平保密局,是想萬一被抓的話,就將屎盆子扣給高寶山。”
陸銘沉吟著,點點頭:“你去吧!”
陸高一走到書房門前時,陸銘突然道:“泄密案要重判,但還是交給特別法庭吧。”
“是。”陸高一躬身。
軟榻上,依偎在陸銘身邊一襲雪白蕾絲睡袍的珍妮弗,看著陸銘神色,慢慢伸出白紗手套小手,撫弄著陸銘的眉毛。
陸銘轉頭看向她,笑道:“干嘛?”
“總不開心皺眉頭,會變老頭子的。”珍妮弗很小聲的說。
“沒有啊。”陸銘笑笑,側躺過去,伸手攬住她小小身子入懷,心中的陰霾好像也漸漸消散。
“明天帶你去騎馬啊?”陸銘突然說,其實,是想個話題壓制心中翻騰的千軍萬馬。
這個小公主,便是午休也華麗的宛如要出席宴會,全身上下都洋溢著華貴和可愛,戴著雪白蕾絲邊的可愛藍綢睡帽,輕紗手套里是可愛的白皙小手,手腕處也有蕾絲環帶,睡袍下擺,是雪白過膝襪的纖美雙腿,足踝處,同樣是極為漂亮可愛的淡藍蕾絲絲帶系成的蝴蝶結。
視覺上,已經極為賞心悅目,若自己是一般人,抱住她的勇氣都沒有,怕褻瀆了這精致可愛的藝術品。
而現在自己輕輕擁著她,簡直就是被可愛的蕾絲淹沒,初始的溫馨,漸漸便有些變味。
只能盡量找岔開胡思亂想的話題。
因為不管怎么說,和小珍妮弗在一起要有那些念頭,總有些自己要犯罪的感覺。
“我想小珍妮了……”聽陸銘說起騎馬,小珍妮弗突然扁起了小嘴,小腦袋又抵在了陸銘胸膛。
“好,好,回頭把小珍妮和那幾匹馬都接過來,咱們山莊也有馬場,正好空著呢!”陸銘就笑,真有種寵溺自己女兒的感覺,而且,小珍妮弗太簡單了,和小孩子一樣,撒嬌的都是這些小孩子的事情,能不能賴床之類的。
而她實際上又很自律,就算撒嬌賴床,有個十分八分鐘的,還是會起來。
“謝謝老爺……”珍妮弗開心極了,呢喃著,在陸銘脖子上輕輕親了一口,又羞澀的馬上將小腦袋埋入陸銘胸膛。
咳嗽一聲,陸銘放開她翻身坐起,“啊,我要去書房寫點東西!”
再不走,怕會破壞自己在珍妮弗眼里的形象,她這些事可是全不懂的。
綠色敞篷吉普,陸銘和珍妮弗站在后排,從列成整整齊齊一排排士兵前駛過。
這是第三步兵團的第二營,駐扎在距離新安不久的三義屯,可以在一小時內便進入新安租界。
最近十來天,陸銘巡視著一個個步兵營、步兵連,和連、排級軍官及士官、士兵們進行座談。
“委員長,訓練再苦再累,那幫兔崽子也得好好練,可讀書識字的,我想不通,有什么用嘛?”
在營部,營長方大壯仰著脖子,“我不信這是委員長的命令,肯定是那幫指手畫腳的酸秀才的主意!”
他是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滿臉的桀驁,大概對這位年輕的旅座,他心下也是不太服氣的。
和軍官士卒們座談時,珍妮弗自然不會參加。
陸銘看著方大壯一笑:“想不通就執行。”
方大壯立時起立:“是!”臉上神氣,卻有些不以為然。
現今,黑山旅督察處更名為政訓部,團一級督查室更名為政訓處,營一級設政訓科,連一級設政訓股,負責教授士兵們文化,并進行民權、民生、民治之類的教育。
方大壯的牢騷,顯然苦口婆心給他解釋沒什么用。
看著坐在一旁的政訓科科長李博然滿臉無奈就知道了。
那些大道理,比如士兵們不可能當一輩子兵,學會讀書識字,有了文化,退伍后也能安排比較好的工作,而且學習文化,就會懂得許多道理,會增強軍人的榮譽感和使命感等等。
軍官及高級軍官就更是了,未來的戰爭,不是勇敢無畏就可以百戰百勝的。
這些大道理,想來李博然和方大壯說過不止一次。
所以,自己再說幾遍,也是沒什么用的,陸銘上下打量著方大壯,“你覺得,指揮作戰,你很在行了。”
“當然是委員長在行!”方大壯大聲的回答。
陸銘笑道:“我看你心里未必這樣想,這樣吧,我留下來,在你這個營部,我待半個月,我帶一個連,你帶一個連,半個月后,咱們搞一次模擬軍演。”
半個月?方大壯有些傻眼,可隱隱又有些躍躍欲試,但終究覺得,這年輕的委員長雖然肯定不是什么優秀指揮官,但畢竟位高權重日理萬機,留在自己營部半個月,就為了和自己打賭?回頭團座還不撕碎了自己?
政訓科長李博然也忙在旁賠笑打圓場,“委員長奇襲江北裝甲團,眼光是大戰略,大壯他懂什么?”
看得出,雖然李博然道理給方大壯講不通,但兩人相處的很不錯。
而且李博然說的話,也有幾分真心。
就算是年輕委員長身邊幕僚的功勞吧,但哪位軍事高官身邊沒參謀?能知人善任,并打了很漂亮的一戰,那就是指揮官的功勞,畢竟是指揮官下最后決心。
陸銘笑道:“所以啊,我想看一看,從戰斗層面,我是不是大壯營長的對手。”
自己沒什么軍中資歷,一步登天,又這樣年輕,很多軍官心內多多少少不信服自己是肯定的,要真正樹立軍中威信,令他們心服口服,還是要多接觸他們。
畢竟眼見是混亂之世,要令一支武裝真正忠于自己,可不是靠一紙最高長官的委任狀就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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