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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執政官 第一百五十二章 新奸夫淫婦
溫德寶俱樂部408,書房里。
韓安妮雪白制服,看得陸銘眼睛有些直。
安妮喜歡穿制服類的服裝,檢察官制服啊,警官制服啊,現在雖然停職了,但穿了妮可船長同款,上衣緊而有型,更勾勒的纖腰酥胸曲線誘人,而且很板正很有型的氣質,是那種極為專業指揮官的智慧性感,雪白鉛筆褲,九分的那種,露出柔美白襪足踝曲線,顯得長長美腿更加纖細,最后是一雙極為漂亮的雪白小皮鞋。
這種妮可同款熱賣服裝,其實和電影里船長造型并不完全一樣,畢竟真正同款的話,也只能COS之類才適合穿了,取其精髓進行改動,適合高端專業女性在平時穿著,而穿在韓安妮身上,好像按照她的氣質量身打造一般,襯得她更是秀美絕倫。
陸銘看到就很喜歡,盯著她打量個沒完。
“眼睛給你挖去!”韓安妮兇巴巴的。
陸銘就笑,“安妮,你心里是對我好的,為什么不承認呢?不然,干嘛見到我俱樂部的徽章,你給收起來啊?!”
“我是想,先調查清楚再說!案子太大,會影響你的俱樂部聲譽,我第一時間想到,可能有人想瓦解你的俱樂部,不過,你俱樂部的主張挺好的,比很多政黨的主張都好,很為下層人說話。”
“解釋那么多干嘛?就說你喜歡我就行了唄!”
本來正耐心解釋的韓安妮,俏臉立時有些垮,本來想不再理他,可隨之輕輕嘆口氣:“你準備怎么做?”
陸銘搖搖頭,滿臉黯然,走過來拉韓安妮的手:“來,陪我坐會兒……”
還沒等拉到,已經被韓安妮一把甩開。
陸銘搖頭:“安妮啊安妮,你對我永遠是這樣,但你打我殺我,罵我折磨我,我都不會生你一點氣的,知道為什么嗎?上輩子,你是我的初戀,本來,我們應該可以在一起的,可惜,我飛來橫禍,還沒來得及對你表白就命喪黃泉,唉……我對你,一片癡心對明月,山無棱,天地合,也不與君絕……”
“這些騙人的鬼話!跟你家姨太太說去吧!”韓安妮嗤之以鼻,“仗著財大氣粗,也不知道跟誰,花大錢買的這句詩吧,多美的意境,讓你用,糟蹋了!”
陸銘笑笑,自己在沙發上坐下,拿起帶來的公文包,拍了拍,“怕你擔心,所以,來跟你說說,而且,你是個小機靈鬼,也看看我有什么疏漏。”
“好!”韓安妮立時點頭,連陸銘說她“小機靈鬼”這種帶著某種挑逗和寵溺的言語都懶得理會了。
“最新的案子進展你應該知道了吧?”陸銘問。
韓安妮點點頭:“專案組在北方,已經找到了老鯰的親人,不過,是很艱難找到的,因為,他們正被人追殺呢。”
陸銘笑笑,“消息很靈通,大檢察廳沒白待,有了死黨啊!”
“嗯,機要秘書李佳玲小妹妹,和我很要好,而且,專案組最高級別的會議她都能參加,她是個孤兒,是……一位高級檢控主任的情人,是那位高級檢控主任供她上學,帶她進大檢察廳,現在,她已經不想過那種生活了,想和平分手,但又不敢,我幫她出了很多主意,挺可憐又挺可愛的一個小妹妹。”
陸銘點點頭:“等這件事完結,咱們幫幫她。”
“好……”韓安妮看了陸銘一眼,“謝謝!”
陸銘又問,“還有什么消息?”
“他們也從鯰魚親人嘴里,知道了南方來客給了鯰魚報酬的事情,也知道了鯰魚親人發報的地址,從郵電所當日值班雇員嘴里,知道了鯰魚去取了電文,至少,是和鯰魚很像的一個人,取了電文。”
陸銘點點頭。
“我就知道這些了,你呢?”韓安妮大眼睛看向陸銘。
“第一個消息,人不是鯰魚殺的。”陸銘見韓安妮并不意外,只是靜靜的聽。
“因為,鯰魚當天不見了徽章后,馬上就去和我俱樂部的管理層去說,如果真是他殺的人,他應該會想到可能是殺人時爬高爬低掉了徽章,而且,徽章都是一樣的,他完全可以在事情沒敗露前,從別人那里偷一個。”
“實際上,栽贓的人是以為我對徽章太在乎了,根本不知道,我手里這種徽章一把一把的,也不知道,鯰魚和莪那管理層特別要好,剛不見勛章,就去和他說。”
“我那管理層,大頭啊,你見過,他和我聊起鯰魚,我多問了幾嘴。”
“也就是這時候,沙大海給我打電話通報命案的發生,說起富商的籍貫,竟然和鯰魚是一地的,加之四名邊界委員被殺,令我一下覺得事情不簡單。”
“接下來,還有些事情,我先不跟你說。”
“在喬爾丹找我后,我確定了幕后黑手是在對付我的時刻開始,我怎么做呢,我就代入幕后黑手的思維,想他要成功栽贓我,要做的事情,而我,要一步步走在前面。”
“比如,你說的鯰魚的家人,是我的人最先找到的,比專案組快得多。”
“至于被追殺,也是我的人安排的假象,當然,看起來很合情合理,是鯰魚的兒子得罪了當地的黑幫,手里有錢了,拔橫,這才全家被追殺。”
“主要是,不想鯰魚的親人受到傷害,幕后黑手在林河派的人,如果由他們走到追殺這一步,鯰魚的親人,可能會死人,不過,他們看到鯰魚家人自己找死,已經有人替他們追砍這家人,所以,就算原來有什么安排,應該也會偃旗息鼓。”
“你的心,挺軟的……”韓安妮輕輕嘆口氣。
畢竟,對鯰魚的親人放置不管,可能更好一些,不然,幕后黑手派的人,如果看出是有人安排的假追殺呢?這可能會令幕后黑手猛然醒悟,陸銘或者別的什么人,已經介入了這個局。
陸銘擺擺手,繼續道:“還有97郵電所,我也在想,對方的人,安排在這個郵電所收報,可能不是偶然的,也許,是一種習慣動作,比如,收報的人距離這個所很近?或者能順便路過?”
“畢竟,這個細節,可能對方不會覺得能出什么紕漏,就是順路從這里取封電報而已。”
“但是,偏偏就出問題了!”陸銘微笑。
“哦?怎么會?”韓安妮驚訝的睜大眼睛。
“也是我的人,最早見的那假老鯰從他手里拿走電文的郵電局雇員,這雇員,被我的人問了一天一夜,幾乎崩潰,一遍又一遍描述那假鯰魚的一切特征。”
“在他描述里,印象最深的,描述最多的,是假鯰魚的一雙鞋,是步云最新款,和假鯰魚那比較粗獷的裝束有點不搭調,這款步云鞋,本來設計是給成功人士穿的么,而不是什么總要爬山涉水的雇傭兵,鞋子也架不住遭啊,假老鯰,穿得就是那種武裝分子的便服,很粗獷那種。”
“所以,我讓我的人,在97郵電所對面設了點,每隔十秒鐘拍次照,拍了十天,幾萬張照片,我叫它做‘人工攝像頭’偵查法。”
“從里面篩選每天會重復經過的人,最好,這人衣著考究,穿步云鞋就更好。”
“篩選出了幾十個人,然后,終于找到了這個人!”陸銘從公文包里拿出幾張照片,“經郵電所雇員指認,體型之類,和假老鯰很像,當然,他根本看不出來,這個就是那天從他手里取電報的人,因為造型變化太大了。”
“但我的人查清楚他的身份后,那就確定無疑了。”
“喏,就是他,穿著步云鞋,每天從郵電所經過兩次,上下班,他叫高平,表面的身份,是97郵電所附近友成貿易公司的老板,實際,是幫老雷諾,拍電影洗錢時的環節之一,提供虛假的物料商品給電影公司,而且這家伙,以前是鐵膽黨的骨干分子,鐵膽黨和老雷諾決裂后,他還是老雷諾的雇員,和鐵膽黨也保持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韓安妮怔怔看著照片里的人,這也行?當然,辦法固然妙,可是,也需要龐大的財力人力支撐。
只是,“人工攝像頭”?什么怪名字……
但,真是異想天開的好辦法啊。
隨之瞪大眼睛,“是老雷諾?真想不到。”
陸銘笑笑,“我個人估計啊,老雷諾在前,背后,怕也少不了巴克洛家族的支持。”
“這個高平,我的人還沒有抓,而是二十四小時監控著他,看他和什么人來往。”
頓了下,“還有第二條線。”
“如果鯰魚不是兇手,偏偏他的徽章又丟了,那么,也就代表著,俱樂部里有老雷諾或者巴克洛的人。”
“但是,槍手不見得是這個內奸,而且,百分之九十不會是,如果我是幕后黑手,這個內奸,就負責偷老鯰的徽章,槍手,我會另外選人。”
“這樣,殺人的時間點,內奸肯定是有不在場的時間證人,從這點,很難查出內奸。”
韓安妮長長吐出口氣,“你一直在代入那壞蛋的角色,然后,介入他的圈套,和時間賽跑。”
“不過,我如果是幕后人的話,也一定會除掉這個內奸。”陸銘琢磨著,“那內奸,會想不到這點嗎?這樣大的案子,他作為直接知情人,能活下去?他拿錢的時候,應該就是拿的買命錢,很大一筆錢,就是死掉,那筆錢也不虧,而能逃生的話,他就覺得更賺。”
“俱樂部被暫時禁止聚會,但我將他們分為10人一組,要求他們必須二十四小時在一起。”
“兩百多人的組織,而且,很多是雇傭兵出身,經歷本來就模糊,要說查誰可能是內奸,一個個進行調查,那是很難的,現在,我就看,誰會跑。”
“而且,大體上有幾個懷疑對象,就是最有可能置換射殺鯰魚的槍械里空包彈的,那幾個嫌疑人在的10人小組,特意多放了我信得過的人,也暗中交代了他們要留心什么。”
“我想,也就這兩天吧,內奸該憋不住了。”
“再不逃,他應該知道,就逃不掉了。”
韓安妮輕輕點頭。
陸銘道:“還有第三個點,這個我不太有把握,就是現在還昏迷的邊界議員李忠良。”
“如果我是幕后黑手,他是我特意安排擊傷別打死的,那么,他也是拿的買命錢,自由公民委員,沒什么家底,好收買,畢竟可能是留給子孫幾輩子都賺不來的錢。”
“而拿足了錢的他,可能會死掉,也就這樣了,給他的錢算是打水漂了,如果他僥幸活下來,我會讓他指證我要害的人。”
“當然,這里漏洞就容易出,活著的證人,是最容易出問題的。”
“我的人把李忠良及親屬查了個遍,包括他可能不可能有誰也不知道的私生子之類的,但暫時沒查出什么問題。”
“所以,也許他沒死,真的是個意外。”
“醫院的報告也說,他的心房比別人偏右了一些,所以,子彈沒直接命中心臟。”
“那么,他對我,就是一個大大的利好,因為他很清楚聆訊的內容,根本對我造不成任何威脅,反而是他們幾個,被我狠狠訓了一通。”
韓安妮,默默點頭,也思忖著。
“最后就是第四點,那個北方商人。”
“你應該想得到,金條應該是沒有的,人也應該是假的,在隴北林河,也確實沒有這么一個商人,但這點,對我,對我的敵人,影響都不大,因為栽贓我的話,商人是假的,更可以說是我安排的,目標就是那幾位邊界委員。”
“對我來說,他也不是什么有利證據,要翻案,關鍵也肯定不是他,不過我的人,還在努力的想查清楚他的真實身份,或許,會順藤摸瓜找到新的對我有利的線索。”
韓安妮,點點頭,“第五點,最關鍵的你沒說,老鯰是不是沒有死?”
陸銘笑笑:“天機不可泄露,內奸肯定以為他除掉了老鯰,畢竟,意外是他造成的,然后,他做完了主子交代的一切事,就準備跑路了,想來是覺得,如此,主子也就不會非尋到他殺了不可,畢竟,只要誰也找不到他,和他被殺消失,對他的主人來說,是一樣的。”
說著,輕輕嘆口氣,“這次真是運氣好,我突然從大頭嘴里聽到鯰魚的那些事,又有沙大海打來電話,令我馬上警覺起來,如果不是這樣,而是按照對方的節奏來,突然打我一個猝手不及,那我可就危險了!不過,現在來說,還是如履薄冰,接下來每一步,爭取都走在敵人前面吧。”
韓安妮卻搖搖頭:“不是你運氣好,是你與人為善,和下屬關系也好,你關心下屬,下屬很多事也會和你說,這些,都是你的敵人想不到的。”
陸銘一笑,張開雙臂:“我這樣善良的一個人,卻遭遇飛來橫禍,一口天大的黑鍋懸在我的頭上,你不抱抱我安慰安慰嗎?”
“切!”韓安妮扭過身子,“好多人等著安慰你呢!”
看著韓安妮嬌嗔可愛神情,看著她秀美身影,坐在離自己僅僅,嗯,大概5厘米遠的位置,方才聽自己說話,她坐得越來越近,從心理學,已經是親密距離了。
陸銘心里一跳。
如果我現在,突然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一口呢?
她會什么反應?至少,不會摸槍給自己一槍吧?
正心里蠢蠢欲動,突然,有人敲書房的門,嬌滴滴的吳儂軟語,“專員大人哪,您和妮子談好不的啦?我送點水果進來,可以不啦?”
“哦,媽,我們沒事了!”韓安妮起身。
陸銘無奈,自己臉皮,還是不夠厚啊,當斷不斷。
韓安妮開了門,立時噠噠走進來一條妖嬈身影。
陸銘一怔,韓安妮這老媽,打扮卻不一樣了,開始穿旗袍了,貴婦發髻,劉海挑染的極為瑰麗,俏臉含春,一襲紅彤彤旗袍,肉絲襪高跟鞋,身段玲瓏,曲線誘人,這美貌婦人卻是越發的妖冶艷麗。
“哎呦呦,我的大人,你往哪里看得啦!”端著果盤的湯氏嬌嗔一聲,眉目間卻有點小得意。
陸銘差點一口氣嗆死,這,自己就是正常看過去而已。
再看韓安妮,俏臉立時黑了。
湯氏已經坐在陸銘身旁,從果盤里捻出一粒紫溜溜的葡萄粒,往陸銘嘴邊送,“大人,今年的葡萄你嘗過沒有啦?可甜的啦!”
陸銘用手接過,“好,我嘗嘗。”放進嘴里,“嗯,好甜,阿姨你挺會挑葡萄啊!”
沒有忙不迭起身避瘟疫一般避開,那樣的話,好像自己清高了,但就輕賤了韓安妮的母親,更會傷韓安妮的面子。
現在固然韓安妮俏臉越來越黑,但只會生自己的氣,而不會覺得自尊心受到傷害。
只是,面前湯氏笑容越發甜越發嫵媚。
陸銘笑道:“阿姨,什么時候,將安妮嫁給我吧?”
“你胡說什么?!”韓安妮咬咬牙,轉身摔門出去,更不想聽老媽接下來令人生氣的言語,畢竟,勸過她幾次了。
“那當然可以的啦!”湯氏瞥著韓安妮背影,“這妮子,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啦!太不懂事啊!”
轉頭美眸看著陸銘,“大人哪,你只有兩房姨太太啦?”
陸銘咳嗽一聲,“是……”立時心虛起來。
湯氏俏臉滿是贊嘆,“您這樣的年紀,這樣的成就,只娶了兩個姨太太,真是太專情的啦,安妮她那混賬的老爹,剛剛從泥腿子變成吃皇糧,就開始左一個右一個的娶,芝麻綠豆官的時候,就十個八個啦,而且,還活生生打死一個呢!聽說,你對姨太太也好得很,都跟你夫人一樣一樣的,是不啦?”
“那當然!”陸銘挺起胸膛,這倒是理直氣壯。
“要不說的啦,給人做小,還是要進貴胄之家啦,安妮她爹那樣的暴發戶,簡直沒眼看的,而且,我嫁他的時候,都白胡子老頭了,硬生生,從戲臺上把我搶去的啦……”
陸銘一陣頭大,眼見她又要講述悲催的過往,咳嗽一聲,“阿姨,這樣吧,哪天您悶了,我請你出去玩玩,但最近,我沒什么時間。”
“好的啦好的啦!”湯氏俏臉立時陰轉晴天,笑的花一樣。
陸銘從公文包里摸出支票本,寫了2000的數目遞過去,“阿姨,這個月您的生活費!”
看湯氏立時做賊似的看向書房的門,陸銘低聲說:“安妮那里,我一直沒說。”
湯氏立時大喜,接過支票,“好的啦好的啦,大人啊,這里也花費不了什么,東西都免費的,我給安妮攢嫁妝好啦!大人您的第三房姨太太,嫁妝多點也有面子是不啦?”
陸銘笑笑:“多出去玩玩,該花花,安妮的嫁妝到時候我出,反正也是進我的門不是?”
湯氏笑得更是開心,咬著紅唇,水汪汪雙眸媚眼如絲,好似要滴出水來,要吃了面前的好女婿一樣。
陸銘趕緊起身,“阿姨,我走了!”
從書房出來,卻見會客室有幾條人影,穿著檢察官制服,陸銘微微一怔,便走了過去。
劉嫂已經趕緊跟在旁邊,有些擔心的說:“老爺,大檢什么來的,說是要帶小姐去問話。”
陸銘點點頭。
“你們都什么人?”陸銘進會客室就問。
幾名檢察官轉身,帶隊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圓臉男子,塌塌鼻子,臉型有點像哈巴狗。
“陸專員……”旁邊一位年輕檢察官識得陸銘,但陸銘并不認識他。
他在帶隊圓臉男子耳邊低語幾句,圓臉男子上下打量陸銘,皮笑肉不笑,“哦,你就是陸千行啊!”
陸銘笑笑,“找韓安妮什么事,我是她的代表律師!”
圓臉男子怔了下,隨之嘴角露出譏諷笑意,“很快也該到你了,你代表什么?你?”
陸銘看著他:“你叫什么名字?”
旁邊那認識陸銘的年輕檢察官眼見不太對,忙陪笑道:“陸專員,這是劉濤檢察官,我們的副檢控主任。”
“用你替我報名嗎?!”圓臉男子蹙眉看向年輕檢察官。
哦,這就是劉濤,發現韓安妮藏徽章并投訴她的那位,陸銘點點頭,又看向走到了自己身旁的韓安妮,笑道:“現在既然還沒正式訊問我,那我還可以做你的代表律師,我和你一起去。”
韓安妮輕輕點頭。
陸銘突然莞爾,在她耳邊低聲說:“我有個預感,我們兩個,會一起上被告席,那時候,不知道誰會罵咱倆是奸夫淫婦呢?”
韓安妮咬了咬紅唇,但看著陸銘,終于忍不住,低頭,嘴角露出笑意,武安種種,現今思及,可能是那樣的有趣和溫馨吧。
“快點走吧!別耽誤時間!”劉濤不耐煩的說。
陸銘轉頭看向他,微微一笑:“劉濤副檢控主任是吧,你信不信,你個沙茶明天就會橫尸街頭?”
“你說什么?!”劉濤做夢沒想到,這家伙會直接罵自己,臉立時漲紅,“你辱罵我,還威脅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可以控告你妨礙公務?!”
“哎呀呀,我說錯話了!”陸銘對劉濤身旁幾個檢察官攤攤手:“你們千萬可別傳出去,不然的話,萬一這家伙真暴尸街頭,又該算我賬上了!”
幾個檢察官窘迫無比,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劉濤滿臉怒火,正要發作,突然,猛地想到了一種可能性,立時臉色,慘白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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