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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昊金章 第四百一十二章金丹殺元嬰,匿影藏形遠遁歸去
浩蕩黑云,遮蔽天日。疾雨暴風,席卷肆虐。
一道奇迅絕倫的遁光于高空云層中穿梭游走,極盡奇巧詭秘變化,并且遁速驚人。
可是如此遁法,卻依然被黑云當中,一輪半透明的金晶琉璃般明鏡,照落光柱牢牢籠罩,神光普照之下,洞悉萬物。
酣戰至此時此刻,就算不愿意,昌玉真君也已經接受了自己斗敗于一名金丹初期修士之手的事實,雖然這并不容易,但他依然做到了。
初時,昌玉真君認為眼前太昊道統傳承者,最可怕的是一手飛劍變化,太昊金章地煞劍經的修煉者軒轅三清教同樣也有,施展起飛劍來端的是滅鬼殺神,無人能擋。
然而當墨色雷云當中,那條銀鬢墨龍出現的時候,呼風喚雨,撲攻而下,真龍血脈兇殘暴虐,勐惡絕倫。
昌玉真君又認為眼前之人,最強之處在于這一手呼風喚雨,召喚神龍助陣的道法。
雷云覆壓千里幾成領域,實在是厲害非常。
可是戰至此時此刻,昌玉真君心念又發生變化,終于確認了,眼前之太昊道統傳承者,最可怕之處在于,他這觀天覽地無所不察的驚世道法。
昊天鏡神光之下,受術者一切之法力皆在神光之下被洞察觀視,這樣一來即便元嬰修士的反應速度,出手速度都是遠遠超過金丹真人的,可是在昊天鏡之下,眼前道人就可以先知先覺料敵于先,而且這神光還有遲滯、震懾、損神,化法種種限制效果。
看似不直接加入斗劍斗法,可實際上卻是昌玉真君平生所見的最可怕法寶!
“此法與門中的照妖寶鏡略有幾分相似,但是神效威能卻又超過十倍百倍,這是怎樣修成,如何做到的?”
昌玉真君狼狽飛遁,且戰且走之時。
作為以金丹二層修為擊敗元嬰真君,完成越階挑戰的張烈,卻是隱隱皺眉,因為他的目標并不是擊敗對方,而是斬殺。
若是讓昌玉真君成功活著回到軒轅三清教,以這個龐大宗門的力量,怕是能把整個南域炎洲掀翻過來,就算坤元山離塵子真一能不能擋得住,會不會去擋,都是兩說的事情。
畢竟就算離塵子再強,他也還沒有飛升,只要他還沒有飛升,那么這個世界上就一定有著他想要完成卻難以完成,不好完成,而軒轅三清教可以幫助完成的事。
像軒轅三清教這樣傳承數萬年的道門,做事是非常妥當的。
而就算離塵子劍仙性情殺伐兇戾,為宗門為弟子計,他也未必會為庇護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硬要與天下第一道門結怨。
“所以,他必須死在這里!”
心神當中一瞬轉過這些念頭,張烈心中的殺意更熾。
此時此刻,對于張烈來說最難以逾越的鴻溝,便是三焰分光劍相對太弱了。
這口飛劍絕對是五階上品飛劍,對于絕大多數金丹真人來說,都是一劍難求,對于絕大多數金丹真人來說,甚至以金丹二層修為都難以發揮出這口飛劍的全部威力。
然而對于張烈來說卻并不是如此,在修煉過胎化易形、九息服氣并達到一定境界之后,他的一身混元五行法力積蓄已然在尋常同階修士的二十五倍以上,再以昊天法目、金丹進行壓縮微調,完全可以把五階上品飛劍三焰分光劍的威力催發到極致境界。
但是就算如此,對于三焰分光劍來說,用來斬殺元嬰真君,這還是超綱了。
很多時候,昌玉真君一氣行轉,甚至可以純以法力硬撼三焰分光劍的劍鋒。
好在他身價一般,身上的六階法器法寶就只有一件毒龍杖,否則的話,張烈強行以三焰分光劍斬爆其周身法器防護,三焰分光劍也變成鐵棍了。
飛劍斬堅破難,受損太過嚴重。
此時此刻張烈控制著飛劍,見縫插針,尋隙而入,雖然也可以慢慢的消磨昌玉真君的元氣,但是這樣打下去,短時間內絕對不可能殺得掉對方。
在出手之前,張烈是詳盡調查過的,若是那艘巡天巨艦及時飛至,兩者聯手,自己絕對只有敗逃的份,不可能敵得過。
浩蕩墨云當中,龍珠精元所化巨龍漫天飛舞,穿梭,進攻。
滾滾雷霆以其身軀為中心匯聚,化為雷霆之矛,噼殺而落。
三焰分光劍在劍主的意志控制之下,縱橫破空,環繞著昌玉真君進行著刺殺。
昊天鏡高空飛舞,照射下一道光柱白芒,籠罩一切,洞悉一切。
云夢瑤駕馭太陰幡、天煞魔尸也是見縫插針,試圖干擾敗走中的元嬰真君。
可是不夠,這樣遠遠不夠。這樣可以敗他,卻遠遠不夠殺他。
“師尊,我們已經耽擱了太長的時間了。一時半刻根本就殺不了他,我們先走吧,從長計議!”
在云夢瑤看來,自己的師尊已經足夠厲害,金丹戰元嬰,正面挑戰殺得那元嬰真君滿天亂飛退逃。
這種事情若是說與旁人聽,怕是會被呸一臉唾沫。
但是自己師尊真的做到了!
此戰若是傳出去,足以轟傳天下,讓世人傳誦千年萬年,為此編寫出無數驚心動魄的故事與傳說。
然而聽到云夢瑤這樣的傳音,張烈的神色卻漸漸變得越來越可怕起來。
至從見過昌玉真君之后,雖然并不知道軒轅三清教的祖宗血誓,但是張烈心中也升起一種明悟來:
若是不殺此人,自己將必死無疑。
“既然如此,那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底牌吧!”
“相比這口三焰分光劍……我本人,才是這世上最強的寶劍!”
隨著心念電轉,張烈根本就不多說一句多余的廢話。
他于虛空當中連踏數步,以禹步法門調整狀態,緊接著體內迅速運起了造化魔功焚血燃髓訣,這是張烈早年施加給天煞魔尸的魔功邪術。
但是在今日,他卻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隨著體內法力按照魔功路線運轉,漸漸的,法力經行相對應的經脈竅穴,體內迅速升起數股奇異元氣。
伴隨著慢慢煉化,張烈就覺著全身氣血滾沸,自己體內的氣血,轉瞬化作無盡氣息,滲透到自身每一寸肌肉骨胳,從中抽取力量,再融入氣血之中,進一步燃燒。
在這一刻,自己的身體已經變一個熔爐,燃燒自己的生命潛力,化作無盡的力量,融入自己的身體,讓自身越來越強的同時,也讓自身的生命壽數越來越少,只是這一息的運功,自身壽元上就至少要少活五個月時間!
與此同時,近千年的修行,也讓昌玉真君同步感受到致命的危機正在降臨。
眼前年輕道人此時此刻的雙眼明亮到了極點,但是他的臉色卻蒼白到了極點。
那是一種完全不合常理地白,似乎他身體里的血都已經燃燒殆盡,再轉化成為刺天戮地的劍氣和滅絕蒼生萬物的殺氣,灑灑洋洋地向外逼發釋放。
“殺人先殺己,人為人魔,劍為妖劍,人劍合一,破滅天下!”
當張烈完成體內法訣運轉,再一次出手的那一刻。
雖然僅僅只是合身勐撲,以臂為劍,一劍刺出,然而昌玉真君的身心壓力卻陡然提升了數倍不止,并且這個壓力還在迅速提升當中。
先天罡氣溢散而出,張烈的整支手臂都化為銀色。
一劍刺出,嗡,利風蕩起,四面的風雨,都隨著飛舞擴散。昌玉真君面對這一劍,只能后退,根本無法抵擋!
與此同時,他心中升起一個明悟。
這一劍太兇勐太可怕了,一劍刺出,洞穿一切,刺到什么穿透什么,打到什么,毀滅什么。
然而龍游,飛劍,人魔手刃,乃至于頭頂昊天鏡,背后太陰幡與云夢瑤,天煞魔尸舍身拳,也幾乎在同一時刻襲來。
在平日里,這些攻擊的絕大部分,昌玉真君都可以化解甚至無視,但是在此時此刻,神識法力氣勢劇烈消耗之下,他也漸漸達到極限了。
身上的道道劍傷創傷,出人意料的痛。
隨著鮮血的無法控制的流逝,無力再以神識控制肌肉繃緊、控制血液流回,一種巨大的疲憊之感涌上心頭。
“我太累了,算了吧,算了吧,就此放棄,這一劍我本身也擋不住,死在這一劍下也就輕松了……不行,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放棄了,宗門要死不知多少人,傳承數萬年的軒轅三清教,無盡的榮耀。那是我的家啊,我可以死,但是情報必須送出去,我可以死,但絕不能就這樣放棄!”
在張烈的人魔一劍之下,恐怖的劍意劍壓劍勢壓迫下。
就算是強如昌玉真君,在自身心神法力大損的情況下,也心生絕望之感,不想再繼續疲憊掙扎下去了。
但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人魔手刃真正臨頭之前,昌玉真君突然間就想到了自己的宗門:軒轅三清教。
雖然一氣化三清,但是,無論是無上道德宗,先天元始宗,鴻蒙靈寶宗,甚至是西域慶洲的元始魔門,都承認自己是起源于軒轅三清教。
前三者雖然一分為三,但是他們依然以自己是軒轅三清教為榮,之所以選擇分開,僅僅只是各位祖師的修煉理念,出現了分歧而已:
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本來是一家。
因為這傳承數萬年的榮耀,昌玉真君陡然就在生命的最后關頭清醒過來。
“啊啊啊啊……”
迫發潛力,窮盡手段。他選擇自爆了自己一條左手臂,強行轉化法力擊退了那條撲攻而至的墨鱗孽龍。
而后昌玉真君身軀晃動,以自身三處相對不那么重要的部分,硬接下三焰分光劍來自三個方向的刺擊,最后以背嵴硬接背后太陰幡與云夢瑤以及天煞魔尸舍身拳的攻擊。
只求自身可以迫發出最后一股余力,成功避過了張烈近乎于勢在必得般的一劍,人魔手刃。
呼,那只無堅不摧的劍掌,在額頭眼前劃過,落空!
就算是張烈,面對如此必殺、必勝、必死的一擊落空。
心神法力也必然有一個回落調整的過程,而也就是在這個關頭,昌玉真君奮起余勇,催動起自身殘余法力,灌注于頭顱上,一頭勐撞在張烈的胸膛處。
張烈修有煉體之術、禹步小成,因此無懼近身搏殺,可是昌玉真君可是一名純粹的法修,他居然被逼迫到不得不以自身最為堅硬的頭顱來作為武器的地步,可見的確是被逼入極限了,也的確可以看出意志之堅,心志之勇。
天子法身金丹,配合禹步將張烈的肉身強化到了相當于六階煉體修士的地步。
因此受此重擊,張烈并沒有受什么重傷,只是被硬撞得一氣回轉不及,整個人虛空退出數百步遠,倒滑漸止。
而見此昌玉真君的眼中閃過一抹狂喜之色,他也并不乘勝追擊,而是調轉身形迅速飛遁而去。
在這個時候,銀鬢墨龍、手持太陰幡的云夢瑤與天煞魔尸都被其法力沖退,根本就無力阻擋。
這近乎絕殺之局,似乎真的硬生生的被昌玉真君殺出了一條活路。
“只要讓我成功逃回宗門,只要讓我成功逃回宗門……你們……全部都得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昌玉真君即將要逃出生天的前一刻。
一輪虛幻的青鐘光壁,突然間就從天而降,將昌玉真君鎮壓到了里面,五階中品古寶,青冥玄鐘!
在晉升金丹境界以前,張烈控制激發此鐘還需要蕭山真人的符咒,然而現在,擁有同境修士二十五倍的法力,驚人的精純度,張烈控制此鐘,僅僅只是翻掌之間的事情。
“嗡嗡嗡嗡……”
五階古寶青冥玄鐘激發全部威能對于昌玉真君進行鎮壓,雖然僅僅只是一瞬之間而已,但是已經足夠了。
為什么要煉體?
因為修士煉體有成,就可以在戰斗中提升很多的容錯余地。雖然任何修士都追求的是斗劍、斗法出手無錯,但是張烈卻是清楚的知道,那種事是不存在的,或者多或者少的出錯而已。
張烈被昌玉真君一額頭撞擊出去,若非他煉體有成,這一下子夠他緩好一會的,而不是立刻就可以回過氣來激發古寶,進行鎮壓。
昌玉真君本身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一刻再被古寶鎮壓,等到他再一次回過神時,胸前已經出現了一只血色的手掌,那個宗門的恐怖之敵也同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后處。
同時,以那手掌為中心,劍氣擴散,封禁著自身一切的法力運轉。令他這一刻就算想要自爆元嬰,也是不能了。
“我……是我太貪心了,我應該元嬰飛出……及時放棄肉身的,那樣就一定可以逃……逃走。”
“你才剛剛晉升元嬰,若是放棄肉身,這一生的道途就毀了,難以迅速做出這樣的決斷,是很正常的。”
張烈緩緩抽出自己的手,喘息著這樣言道。
雖然殺戮,但依然保持足夠的尊敬。
對方已經是強得可怕了,若是再進一步,死的那個一定會是自己。就算是現在,自己也已經窮盡了所有的力量。
拔出自己的手臂,張烈點出一指焚化了眼前這名修士的肉身,然后迅速撿出他的財物,不顧疲憊的清理戰場后,迅速遁走。
外面的雨,一直在下,只是不復之前那般狂暴了,似乎很快就要停了。
可是,身為這艘巡天靈艦的艦長,沉重,他卻一直都覺得自己心神不寧,坐立難安。
為此,他甚至不合規矩的再一次消耗資源,跨洲連接宗門,查詢宗門祖師殿。
“道源,呼叫道源,這里是巡天飛艦地支四十二號,我們要求知曉本艦編制修士魂燈情況……”
“……道源收到,請等待……巡天飛艦地支四十二號,編制修士魂燈……并無異常。”
依然是沒有異常,但是,昌玉真君卻一直都沒有回來,最后跟隨他的那名弟子也并沒有返回。
一個月后,無上道德宗的兩名元嬰真君來到此地,暫時解除了沉重的職務,同時開始調查昌玉真君,以及數名宗門弟子在此地的失蹤情況。
就算是對于無上道德宗來說,一位元嬰真君的失蹤也并不是小事。
這此巡天飛艦地支四十二號上,有許多人都被施以了問神符,言靈丹,并不是認為他們不再忠誠,而是要讓他們把近段時間所發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的講出來,無有隱瞞遺漏。
通過兩位元嬰真君的權柄與手段,很快,這兩名老道就找到了張烈殺死昌玉真君的地方。
“是天罡道法呼風喚雨神通,昌玉真君他不是傳承殿的人,不像我們這些老家伙一般皓首窮經,因此他不知道很正常。但是我卻可以肯定,這絕對是典籍當中所提及記載的,天罡道法呼風喚雨,而且能夠做到這種程度,修為已經不低了。”
兩名老道當中的其中一位,他伸出手掌,以那干枯的五指虛抓然后放在自己鼻前,這樣斷言道。
“……你的意思是說,千年大劫又到了?”
另一名老道同樣是身形枯朽,只是在他的腰間橫掛著一柄長長的劍。
當他說出此時此刻這些話語的時候,其腰間的長劍發出嗡嗡的低吟——不是恐懼,而是亢奮。
太昊道統傳承者與軒轅三清教氣數糾纏,彼此殺戮,不死不休。
這即是恐怖的魔咒,卻也是巨大的饋贈。
每一次太昊道統傳承者出現,都會殺得血流成河,橫尸處處,但是軒轅三清教在受到重創的虛弱之后,撐過去了又會得到迅速的崛起與興盛,更有強者會因此得到飛升靈界的機遇。
因為太昊道統傳承者太強了,軒轅三清教也太強了。
他們之間所發生的對抗,就仿佛是兩名絕世的棋手下棋,一名絕世棋手的以強凌弱肆意屠殺,是無法精進棋力的,只有兩名絕世的棋手對弈,才有可能誕生出神之棋局。
“現在還不能完全確定,也有可能是元始魔門那些家伙下的手,他們也有可能找到了一些我們沒有找到的太昊道統,但是,還是通知南荒百宗所有的暗子,調查兩百年以來晉升元嬰境界,乃至晉升到金丹后期境界的修士。像這種修士,是絕對不可能絲毫不展露鋒芒的。”
“不會吧,你覺得昌玉有可能死在一名金丹期修士的手里?”
“……小心無大錯,若是漏過了一名太昊道統傳承者,我們便是宗門的罪人!”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金丹二層境的張烈自負已經消除了自己在穢云天內的所有行跡,開始返回南荒。
這段時間,他都不打算在穢云天方圓萬里的范圍內與人相見了,甚至十年內都不打算回到家族,避免絲毫半點,為家族帶來滅族之禍的可能。
南荒百宗雖然荒僻蠻橫,風氣彪悍,但是憑丹陽宮與黃山赤陽谷張家,硬抗軒轅三清教這種恐怖的存在,還是太過勉強了。
若是被追殺的話,張烈寧可自己一個人被追殺,而不是拖累身后的宗門,家族。
“十年的觀察期,先養傷,然后煉化開這位昌玉真君的乾坤袋,若是可以的話再求購到一柄五階極品的飛劍,三焰分光劍受損挺嚴重的。”
金丹以下的修士乾坤袋上,可能會被宗門種下各種追蹤秘法,甚至于超大型宗門的話,連金丹真人的隨身物品也會被種下這種秘法。
但是在元嬰真君的身上,這種事情就很少見了。
因為在南荒金丹真人已經是一個宗門的管理層,而元嬰真君在玄黃大世界任何一個勢力,都是高層,他們已經逐漸屬于一個勢力的擁有者了,這樣的身份再被時時監控著,是很少見的。
因此,張烈數次謹慎的檢查處理之后,敢于把昌玉真君的乾坤袋與隨身物品帶在自己身上,而且里面還有一篇太昊金章散篇,即便是冒些風險,他也不可能放棄。
但若不是張烈的話,玄黃大世界很多修士殺人奪寶后,要么選擇到處流竄,要么選擇把乾坤袋扔到附近的河流里去,只拿走部分的利益,尤其,殺的還是超級宗門勢力的高層人物。
在膽大的同時,張烈本身也是非常謹慎,他先以胎化易形改變自身的形貌與氣質,然后在陸地飛騰術西行十萬里,根本就不飛遁,只是憑借肉身與法力遠行。
然后找到了一處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建立洞府,鑿壁練功,療養內傷,煉化乾坤袋。
數年之后,他煉化開昌玉真君的乾坤袋,從中找到了地煞丹經煮石弄丸兩篇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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