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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 第194-196 在阿姨面前社死了
有的黑衣人余乾和李錦屏都不知道什么來歷,最后那波黑衣人,甚至直接穿著大理寺的衣服出手。
余乾認識這個款式的,就是大理寺暗部成員特有的款式。之前從鬼市回來,余乾對暗部感興趣,還專門去了解了一下。
這個部門不負責大理寺的日常運轉,只接受一些不那么能拿上場面的任務。算是大理寺很特殊低調的一個部門。
余乾是沒想到,連暗部的人都出手。
“死的四波鬼修都是參加過鬼宴的,動手的我猜也都是大齊的官方勢力,你就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嘛?”
最后,李錦屏也停下了飛掠行為,停了下來,對余乾問了一句。
余乾的心里其實有種大概的想法,那就是這跟李洵說的靈源可能有關系。但是他自然不會同李錦屏說這些,只是搖著頭無奈笑道。
“宮主說笑了,我一個小小的執事又怎會知道這些。”
李錦屏不疑有他,只是說著,“以前就覺得這什么百鬼宴有點多余,現在看來,大齊天子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乾當做沒聽到,只是好奇的問著,“李宮主又怎么知道他們四波人會在這邊動手?”
李錦屏倒是也來了興趣,解釋道,“方才萬鎮塔出來的那一刻我就覺得不對勁,沒必要這么復雜、
后來,結束之時,我特地早走一些。經過那些鬼修身邊的時候發現不少鬼修體內都被種下了印記。
而這印記的氣息又與萬鎮塔的一般無二,而且成點久凝不散,像是定位用的。你不覺得這很有趣嘛?
所以,我就順手記下了幾撥鬼修的氣息,閑的無聊過來看看。只能說,你們大齊天子心思毒辣。
把人鬼修招來,又下殺手,這種事都做的出來,也難怪人人喊打。”
李錦屏言語之間對李洵頗為不敬在意,在大理寺人面前說這些更不覺得有什么不妥或者擔心。
外面的宗門就是這樣,尤其像玄宗這種巨無霸門派。
這些大宗的修士算是完整的繼承了先人修士的理念,以個人實力為尊,門派榮辱為要,國家的概念可以說是相當模糊。
而之前仙道沒崩塌的時候也確實如此。
只是這數千年,修士式微,國家這種機器強勢崛起,這才會變成現在的局面。
天子擺宴會,那些宗門勢力的人甚至還得派人來。
但是盡管如此,宗門的傲氣依舊,根本不會過分注重所謂的朝廷。
李錦屏作為玄宗的一宮之主,會這樣也是正常的。
反正玄宗蟄伏,不搗亂就是對大齊最好的結果,李洵又怎么可能會因為對方的心里不敬而動手?
不可能,也不敢,代價太大了。
當然,李錦屏這樣是因為她是玄宗的人,余乾可是半點不敢附和。自己現在還要抱朝廷這棵大樹,哪里敢大放厥詞,只是干巴巴的笑了。
“可是宮主,你又是如何能發現這萬鎮塔下的印記?要真這么好發現,那這種事豈不是以前就瞞不住了?”余乾好奇的問著。
李錦屏傲然道,“煉神以下的修士確實根本發現不了。但本宮例外。
本宮所練功法天下無雙,再加上有特殊靈體的媚鬼分身。對同是鬼修體內靈力微小變化的感知力又豈是你能明白的?”
余乾敬佩道,“宮主實力天下無雙。在下佩服,敢問宮主現在可是四品修士?”
李錦屏也不隱晦,只是點了下頭,“嗯,這李師師涉及到本宮能否成功進階到煉神境界。你好好盯著。
好處少不了你,若是出了什么狀況,我拿你人頭是問!”
“是。”余乾差點沒嚇的哆嗦,趕緊抱拳應聲道,而后他又遲疑的說著,“對了,宮主。今晚我們見到的事情能否不要外傳。
否則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傳了出去,我怕到時候就要陷入險地了。”
李錦屏淡淡道,“朝廷的事情我不敢興趣。我也不管他們做這些的目的。本宮向道,豈會去摻和這種無聊的事情?
方才只是好奇罷了,知道了鬼宴的目的也就夠了。放心,本宮有分寸。”
“宮主深明大義,在下佩服。”余乾松了口氣,舔道。
這李錦屏的實力估計得是四品巔峰了,否則不會這么重視李師師。也不知道,她打算怎么利用李師師破鏡。
煉神境卡住多少天才,尤其是那么好破的?
這李錦屏用的法子肯定不簡單,也不知道會不會傷及到李師師。余乾總覺得心里有種不祥的感覺。
腦殼疼,到時候怎么幫李師師,還真是個大問題。
“你現在還要待在大理寺嘛?”李錦屏突然說道,“太安做為大齊樞紐城市,爾虞我詐有什么意思?
只是耽誤修行罷了,你現在又突破到七品,這修煉速度著實罕見。
本宮也不跟你開玩笑,我現在并無關門弟子,你若愿意來,就是天音宮大弟子。本宮會全力指導你修行。
一位四品巔峰的修士親身傳道意味著什么,你不會不懂吧?”
余乾當場怔住了,李錦屏現在竟然還有這個想法。所以她把自己喊來,就是想讓自己看看這大齊的黑暗?
讓自己棄暗投明,專心走上修煉之路?
聽著似乎還有那么些動人。但是余乾有些奇怪,自己再天才,也沒必要三番兩次收徒。
你頂著玄宗宮主的名號還怕收不到天才?
想著李錦屏那特殊的破鏡方式,余乾不由得想著,這婆娘他嗎的不會是缺爐鼎吧?
自己這么天才,這么帥氣,怎么看都是好爐鼎的樣子。這玄宗再怎么說也是偏魔門。
余乾越想越有可能,最后小心的抱拳道,“我從小生活在太安城,確實習慣了這邊。也更喜歡待在大理寺。”
對于余乾的婉拒,李錦屏不再說什么,隨手把他丟了下去,留下最后一句話,“看好李師師。”
說完,李錦屏就化作一道驚鴻離去。
踉蹌跌地的余乾看著李錦屏遠去的背影,松了口氣。
這些個女強人,一個比一個不好對付。
余乾也不再逗留,認準太安的方向,飛速趕過去。
現在,余乾心里也漸漸的有了一條清晰的脈絡出來。
之所以有著五年一次的鬼宴,很可能就是利用這種機會,把那些修為低下,沒什么人脈的低等鬼修擄走,煉成所謂的靈源。
這些孤魂野鬼一樣的鬼修,死了或者失蹤了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確實是最好的來源。
而之所以用萬鎮塔就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對那么多的鬼修同時篩選,下印記,最后定位捕殺。
真的是狠。
余乾心里有點冷意。這么多年了,每五年就要弄這么多的靈源。這光明正大的百鬼宴也確實沒引起別的勢力懷疑。
要不是今年李錦屏來了,以她那強悍的實力加上特殊功法和身份所帶來的敏銳嗅覺發現了這件事。
估計根本就沒什么人知道,或者有其他像李錦屏一樣察覺到不對勁的修士估計也都是緘默不語,藏在心底才是。
這大齊皇族弄這么多靈源到底想干嘛?
這么多年了還不夠?
嗎的,今晚這一次次機緣巧合之下,讓余乾總覺得自己好像碰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隱秘。
害怕!
余乾決定了,將這件事深埋心底,打死都不說。不管李洵到底想干嘛,不管,半點都不能摻和。不然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清楚這點,余乾將這些事情丟出腦外,加快腳步朝媚閣趕去。
很快,余乾就回到了媚閣,熟稔的翻墻進院,小院依舊點著微弱的燭火。余乾輕輕的敲了下門。
李師師很快就過來開門,見到余乾的時候,臉色明顯松了很多。
“宮主在嗎?”余乾視線瞟里問了一句。
“沒呢。”李師師搖著頭,“她不是和你一起出去了嘛?”
余乾放心了,看來李錦屏確實不會玩這種故弄玄虛又突然跑回來的把戲,他一把推開門,像個大爺一樣的坐下,說著。
“放心吧,李錦屏已經趕回宗門去了。我看她挺急的,宗門估計還真有事,你知道什么事嘛?”
“不知道。”李師師搖著頭。
“咱不管她。”余乾笑著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師師多謝官人。”李師師走到余乾身邊,直接跪坐下來,將臉頰貼在余乾的大腿上,輕輕的揉捏著。
“要不是官人事先報信,方才又站在師師這邊,師師怕是不好過了。”
“我說了,你是我的人現在。”余乾伸手捏著李師師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臉,對視著,“我不站在你這邊,誰站?”
李師師一臉感動,“官人對師師真好。”
“可是你不相信我!”余乾直接拿起桌上的手絹,上面還有鮮血,“你自廢這些天攢出來的修為了吧?”
“你是不是傻,竟然不相信我!還傻傻的廢修為!你小心一點,這種程度就算是李錦屏也根本就瞧不出來的。還把自己弄受傷,到頭來心疼的還不是我?”
“師師錯了,是師師錯了。”李師師抓著余乾的大手,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臉頰。
“行了,你之前一直生活在高壓下,我能理解。以后不許這樣做傻事哈,有我在,你別怕。”余乾板著臉說著。
“嗯嗯,師師以后就都聽官人的。”李師師笑著。
“行。”余乾滿意的點著頭,“師師啊,我給你看個寶貝、”
“官人這么急嘛。”李師師臉色上涌現紅暈,有些羞赧的就要解衣帶。
余乾一把拍開對方靈活的手指頭,有些哭笑不得,“你想什么了!調皮!”
“啊?不是官人說要給我看寶貝嘛?”李師師不解。
“是這個。”余乾將手鐲里的那粒陰靈丹取了出來遞給李師師。
“這是什么?”李師師接過這陰力十足的丹藥,心里隱隱有了激動的猜測。
“陰靈丹。”余乾笑道。
“真的嘛!”李師師驚呼起來,整個人直接跳了起來,手足無措,滿臉激動的拿著陰靈丹。
“當然,我怎么會騙你。”余乾笑道。
“可是,可是陰靈丹只有十粒。而且只有鬼修才能拿,官人你是怎么拿到的。”李師師問道。
余乾解釋道。“這你就別問了,我有我的路子。總之這粒丹藥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取來的。沒有任何后患、
你就安心服用吧,有了這粒陰靈丹,你入五品板上釘釘,而且進度會很快。你加油努力修煉,再加上我這邊替你把風兜著,問題應該不大。”
李師師臉上全是感動和激動之色,她直接撲了上去,死死的抱著余乾,“官人,師師現在好激動好開心。
你對師師真好,師師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的。”
余乾輕輕的拍著李師師那細膩的背部,感受著懷里人兒的溫度。余乾覺得自己真的喜歡上了李師師。
對于這具身體的第一個女人,這種感情確實算是微妙。
對這個憐人的媚鬼,余乾是真的不想她再受到傷害了。
這也是,余乾敢膽大包天的在萬鎮塔里讓魏大山拿兩粒的原因。
李師師值得,為這個女人做點什么,對余乾來說確實是有必要的。他又不是真的是那種毫無人性的渣男,只是博愛了一些罷了。
“官人。”李師師在余乾懷里拱啊拱的,“師師可以為你做什么嘛?”
“你好好修煉就成。”余乾推開李師師,認真看著她的臉,“好好修煉,修為上去了。我幫你盡力擺脫李錦屏的分身桎梏。”
李師師突然就猶豫了,以前她死命修煉的原因就是這個,想著能自由,能過自己喜歡的日子。
可是現在,她突然發現,現在好像就是自己喜歡的日子。
不再是孤單單的一個人。不再是人世間的飄零的浮萍。
也被人放在了心尖上。而這個人就在自己的眼前。
若是自己再執意修煉,到時候出了事,余乾又該怎么辦?
都說人的初衷難變,可是現在李師師卻覺得自己的初衷變了。她想余乾好好的。
“官人,要不師師就不修煉的了吧。”
“嗯?”
李師師道,“萬一被李錦屏知道了,官人你的危險真的很大的。這李錦屏修為極為恐怖。我們遠非她敵手。
而且她畢竟出身魔門,手段有的時候狠辣,真的很危險。”
“你在擔心我?”余乾饒有興趣的看著李師師。
“師師很擔心官人。”李師師鄭重的說著。
“那以前怎么不惜代價的讓我幫你呢。”余乾稍稍揶揄道。
“哎呀,官人,師師說的是認真的。”李師師鄭重道,“官人對師師已經這么好了,若因為師師出事,師師還有什么顏面活著、”
余乾伸手揉著對方的腦袋,“現在也來不及了。我們已經木已成舟了。而且李錦屏說了,她是把你當做破鏡的手段。
我估摸著這手段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不想見你出事。
所以,你必須好好修煉。至于李錦屏你放心。我在大理寺前程錦繡,而且我的靠山很多,一點不用擔心。我能應付。”
“可是...”
“聽話!”余乾板著臉,用命令的語氣。
李師師稍稍耷拉著腦袋,看著手里的陰靈丹。
“行了,我心里有數,不說這個。今晚,我就在這過夜了。”余乾笑道。
“好的,官人,師師這就去洗澡。”李師師站起來說著。
“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了?”余乾好氣道,想要抹去李師師嘴角又滲出來的血跡。“你現在受傷狀態,好好調養為主,我不是那種急色的人,你想什么了?”
李師師攔著了余乾的動作,輕輕的抓著余乾的手指,媚意道,“可是師師是啊,師師看見官人就是這樣的人。”
余乾當時就蚌埠住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師師緩緩跪了下去。
“不要,你還吐著血...”
“沒事,師師知道官人喜歡別樣的。”
余乾倒吸一口涼氣。
他再次被李師師征服了。
這一晚,余乾多了一桿紅纓槍!
人生又解鎖開了新地圖,新知識。
翌日清晨,余乾在一片祥和的日光中清醒過來,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余乾的身上,渾身舒暢。
李師師正在桌邊擺著甜點餐食,見余乾醒來,柔柔的對他笑著,“官人洗漱罷,這些早點都是剛出鍋的。”
余乾手撐著腦袋,打著哈欠,帶著笑意的看著賢妻良母一樣的李師師、
越看越喜歡。
“行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趕回寺里。畢竟是節后第一天,要過去開會。不能拖。”余乾直接起身將衣服麻利的套上,說著。
“不急這會。”
“急的。”余乾走過去抱住李師師的細腰,在她嘴上狠狠的嘬了幾口,親的人兒骨頭酥軟后才將其松開。
順手拿了塊餅子咬在嘴里,掐了下李師師的臉蛋,就直接張揚離去。
看著余乾的背影,李師師輕咬嘴唇,滿臉柔情,慵懶坐下用手肘撐住自己這軟軟的身子。
一路緊趕慢趕,余乾從西城門進大理寺的時候,城里已然恢復了之前的熱鬧。鬼節的一些擺放物品也都紛紛的收了起來。將節日的最后痕跡直接抹去。
日子嘛,總要過下去的,尤其是對這些普通百姓而言,什么高高在上的修士,妖魔鬼怪,他們并不在意,只在意接下來的日子是否依舊平和。
太安又恢復成為那個人氣旺盛,熱鬧非凡的太安。
余乾隨手攔了輛馬車,直接朝大理寺趕去。
這段時間,大理寺的每個執事幾乎說都是滿勤,一周干的活比往常一個月都多。所以余乾來到大理寺的時候。
難得沒看到匆忙的場面,眾人多是無精打采的打著哈欠,這些人的狀態跟被人伺候了一夜的余乾顯然不能比。節奏難得的慢了下來。
來到丁部閣樓的時候,余乾看到一些人站在布告欄前交頭接耳,好奇之下,余乾湊上前去看了一下。
很簡單的一個通知,關于人員調動的問題。不是丁部這邊的,而是少卿處那邊的。那邊的幾個獨立的司要人員大換血。
“余乾,你對這有興趣啊?”公孫月那輕快的聲音傳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她已經貓到了余乾身側。
后者搖了下頭,直接離開。“隨便看看而已,部長到了嘛?”
公孫月趕緊屁顛的跟緊余乾,“還沒呢,余乾,昨天你參加了鬼宴,能不能和我說說啊。我在家都感覺那邊可熱鬧了。是不是有很多高手。”
余乾停下腳步,看著這位性子跳脫的小姑娘,“你很想聽?”
“嗯嗯。”公孫月快速的點著頭。
“那你為什么不問部長,她知道的更清楚、”余乾兩手一攤。
“她一直把我當小孩,不想跟她聊太多。”公孫月撇撇嘴。
余乾思索一下,說道,“那這樣,你幫我個忙,我就好好陪你聊聊。”
“什么忙?”公孫月好奇的說著。
“來,你把部長的生活習慣,愛好,忌諱等等一切的個人性格行為和我詳細說一下。”余乾小聲的說著。
“你問這些干嘛?”公孫月不解。
廢話,當然是想泡你姑姑了!
這種危險的想法,余乾自然不會對著人小姑娘說透,只是一臉正氣的說著,“我現在作為部長的專職辦事人員,對領導是不是要了如指掌?
這是出于對于工作的尊重!對部長的尊敬,你明白我意思嘛?”
“這樣啊,你真專業。”公孫月瞇著眼笑著,“可是這么多,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說。”
“那這樣,我問你答,行不?”余乾說著。
“好呀,你問,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公孫月笑道。
“你真是部長的好侄女。”余乾贊賞了一句,然后也不急著進樓,帶著公孫月在一片的石桌前坐下,然后他拿出一個小本本和炭筆在桌子上鋪開。
“你這是?”公孫月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問了一句。
“稍稍記錄一下,我這人忘性大,怕忘了。”余乾笑道,順勢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部長她今年多大?我一直不清楚她的年齡,也不敢問。”
公孫月鬼鬼祟祟的看了眼四周,小聲道,“姑姑雖然對外一直說自己三十,但是其實她已經三十三了,眼瞅著就要過三十四了。
對了,你可不許告訴別人,要是讓姑姑知道了,我可慘了。”
“放心我這人守口如瓶。”余乾認真的點著頭。同時心里想著,還行,這年齡剛好是最飽滿最成熟的阿姨。
也就是比自己大十四歲而已,小問題。
主要還是那公孫嫣那細膩的肌膚狀態根本就看不出來,年輕的外表,加上熟透了的女人風味和氣質。沒哪個年輕人頂得住。
少年郎對阿姨的渴望往往是最強烈的。
真是愛慘了這個很兇的阿姨。
想著,余乾就在本子上寫下第一句話:一個不服老且三十四歲的老阿姨。
關于公孫月講的,余乾打算都總結性的凝練一下。他懂行為心理學,等把這些人物側面剖析弄好后,就可以分析出這公孫嫣大概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到時候,自己對癥下藥,阿姨還不是手到擒來?
嘎嘎嘎。
余乾繼續小聲問道,“我雖然知道部長未成親,但是她以前有沒有喜歡的人?”
“啊?”公孫月愣了一下,有點臉紅且扭捏的說著,“沒有唉,姑姑她一直不近男色。”
“為什么?”余乾愈發興奮起來了。怪不得阿姨脾氣這么大。
“這個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倒是聽我母親提起過。”公孫月思索了一下,繼續道,“姑姑她年輕的時候癡迷武學,專注修煉,家里介紹的親事一個都沒答應。
后來姑姑在大理寺地位越來越高,都坐到了部長位置,是六個實權部長唯一一名女子,所以家里就更是管不了。
這種事姑姑她自己不想,我們又沒有辦法。我娘親說,可能是姑姑的心氣太高了。又說是給練武耽擱了。”
“部長真是當世巾幗。”
余乾豎著大拇指,這是真佩服。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能靠著自己的實力爬到這個位置。直接勝過百分九十的男子。
又在筆記本后添了一句:事業心頂的女強人,沒戀愛經驗。(補充:不會是拉拉吧,臥槽?)
“咱就是說有沒有這樣的一種可能,部長她在感情方面本來就不喜歡男的?”余乾措辭一下,將疑惑問了出來。
“什么叫不喜歡男的?”公孫月不解道,“女孩子不喜歡男的,那喜歡什么?”
“沒什么。”余乾輕輕的笑了笑,“就像打個比方,小月你在感情方面是喜歡男的還是...”
“啊?”公孫月愣了一下,耳根子瞬間紅了起來,直接害羞的低下頭去。
看著對方的反應,余乾也怔了,阿月你來真的?
這公孫月懷春對象不會真是自己吧?
別啊,我想泡你姑姑,不是你啊!
妹妹可真別挑戰哥哥的道德底線的,雖然靈活,但也經不起這么靈活啊。
余乾打了個寒顫,趕緊轉移話題,“那個,咱們接著聊部長哈。”
“嗯。”公孫月用鼻音嗯了一聲,細蚊一樣。
“部長她平時散值回家的話都會做些什么?”余乾問著,他對這個是他嘛的真的好奇。在他的印象里,還沒見過公孫部長不穿飛鷹服的樣子。
也不知道阿姨下班都會做什么,會不會穿上自己喜歡的衣服。
“這個,很簡單唉,姑姑她回家之后一般也都是修煉,然后也很少出門的樣子。”公孫月輕輕蹙著眉頭,“不過,姑姑也很少回家。她外頭有自己的院子,那邊的情況我就比較不知道了。”
對于公孫嫣的自個院子余乾還是有印象的,當時阿姨還很熱情的邀請自己去她那邊的小院子住。
余乾給婉拒了,現在想想,嗎的好后悔!
當時還沒發現公孫嫣這個阿姨這么有魅力,也不知道現在搬過去她還會讓嘛?
余乾想著,就又在紙上寫下一行字:獨居,宅女?劃重點,可能是寂寞的老女人?
“那部長有沒有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喜歡玩什么的那種。”余乾繼續問道,“她總不能一直待在家里吧?”
“有的。”公孫月點著頭,“姑姑她常去的地方應該是摔角場和斗獸場的。”
余乾愣了一下,“你是說部長她閑暇之時多是去這種場合?”
“嗯吶。”公孫月點著頭。
這下算是找到了公孫嫣脾性大的源頭了,女的喜歡這玩意?要知道那里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啊,猛男打架啊。
等等?余乾又在本子上記錄:喜歡血腥暴力,(補充:有無暴力傾向?),喜歡猛男(有待驗證。)
“就沒有別的什么文雅一些的愛好嘛?”余乾又問著。
“有的呀,姑姑的刺繡可好看了,比我娘親繡的還好看。就是她平時都不繡的,很少有人能拿到姑姑親手繡的衣物。”
說著,公孫月又驕傲的揚起頭顱,扯出袖子里的內襯,“這件襯衣就是姑姑親手給我繡的。
長這么大,她也就給我繡了這一回,還是在我及笄的時候。”
余乾叒愣住了,這公孫嫣還有這樣女子的一面嘛。這種奇奇怪怪的性子割裂感,真他娘的帶勁。
快速在筆記本上記下:極為擅女紅,訂個小目標,要個阿姨親手繡的東西,嗯,褻褲最好。嘎嘎嘎。
“那冒昧問下,你們公孫家算不算一個很厲害的家族?”余乾直白的問著。
公孫月又開始扭捏起來,小聲說著,“還好吧,太安城里也算說的上話的。”
余乾嘴都笑裂了,又添上一筆:絕對的富婆,阿姨的軟飯吃定了!
“那你覺得部長如果會的話,她會喜歡什么樣的男子?”余乾終于將問題撥到最重要的一點上。
“你怎么會問這個問題?”公孫月表示很不解。
“部長這么大了,我得幫她留意一下,做手下的要有心。”余乾純粹的說道。
“你人真好。”
“謝謝。”
“姑姑她如果喜歡的話,我想第一點就是比她強。”公孫月認真的思索著,然后說著。
“等等,暫時弱一點的不行?”余乾打斷對方。
“不行吧。”公孫月搖著頭,“姑姑她那么驕傲,怎么可能會喜歡比自己弱的男人。”
余乾尬住了,第一點就要pass了嘛?他擠著笑意,“你接著說。”
“姑姑應該喜歡正直的人。”
我非常正直,剛正不阿,余乾心里滿意的給自己打了十分。
“我感覺她應該會喜歡一心為大理寺的人,姑姑現在可以說是把大理寺當做信仰一樣的存在了,平時我半點壞話都說不得的。”
我對大理寺忠貞不二,余乾又給自己打了十分。
一個說,一個筆耕不綴,就差沒把公孫嫣的底褲是什么顏色給扒出來了。
看著滿滿當當的筆記本,余乾滿心欣慰,他準備問最后一個問題。
“你說部長她......”
“我什么?”
正沉浸在交流的余乾和公孫月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嘴里被交流的對象現在正站在身后。
隨著這一身冰冷的聲線傳來,兩人同時頓住,滿臉驚恐。
公孫月直接站起來,想都不想。撒丫子就跑了。
后知后覺的余乾趕緊收起小本本,也要跑路。肩頭卻被公孫嫣死死捏住,根本動彈不得。
“你手里是什么?”公孫嫣冷聲問道。
“沒什么。”余乾強行擠出一絲笑臉,哪里敢說真話啊。這他嗎要是被公孫嫣拿去看了,他絲毫不懷疑自己下一秒就要尸沉滄江了。
公孫嫣冷笑一聲,直接一把抽出那個小本本。
余乾表情頓時凝結住了,他特么心態崩了!這種東西要是被當事人看到,這尼瑪不是完犢子?
社死事小,性命事大。
現在余乾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自己今天怕是不能完整的走出丁部了。
公孫嫣翻開小本本,第一句話:一個不服老且三十四歲的老阿姨。
公孫嫣的臉色在短短一瞬間經歷了十八般變化。最后怒極的看著余乾,杏目睜的老大了,很生氣的喘著粗氣。
胸前衣服上立體的飛鷹不停的波動的,充分展現了主人的博愛和憤怒。
一句話,讓部長干我。
“跟我進來!”公孫嫣壓抑著怒火。
“部長,我...”
“閉嘴!再敢說話,我砍了你!”
“是...”余乾縮了縮脖子,膽戰心驚,硬著頭皮,邁著哆嗦的腳步跟著公孫嫣走了進去。
不是他吹,他現在抖腿的頻率比跟李師師休息一晚上之后抖的還要兇。
太可怕了,余乾從來沒有覺得丁部的大門有一天會這么的難進去。
很快,公孫嫣就將余乾帶到她的屋子。
啪的一聲,她狠狠的關上門,走到位置上坐了下來。
余乾低著腦袋,等候審判,這該死的運氣,法克魷。
公孫嫣繼續往后翻,看見第二句的時候沒反應,因為看不懂。最后看到第三句:獨居,宅女?劃重點,可能是寂寞的老女人?
公孫嫣的臉色瞬間紅怒起來,反手將小本本丟開,不敢再看下去。
“給我一個解釋!”公孫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傻子都能聽出來她聲音里面那惱羞之極的怒火。
余乾的雙腿又開始打起了哆嗦,“阿姨,我...”
“你在玩火?”
“呸呸呸。”余乾輕輕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部長,你誤會了!上面寫的不是你?是我的阿姨啊。”
“你放...肆,你無親無故,哪來的阿姨?”公孫嫣深吸一口氣。
余乾趕緊道,“部長我沒騙你啊。我對部長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怎會在背后妄自非議?”
“你以為我會信你?你可知在大理寺誆騙上司的下場?”公孫嫣怒道。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不敢啊,真的是我阿姨。”余乾認真說道。
“拉拉是什么意思?”公孫嫣淡定下來,問著。
余乾硬著頭皮道,“我...在我老家那邊,這是夸人的意思。類似于好女人的意思。”
“戀愛呢?”
“朋友的意思。”
“女強人呢?”
“很厲害的女人的意思。”余乾越發的順口。
“你覺得我信嗎?”公孫嫣冷冷的看著余乾。
“我說的都是真的,部長,天地良心啊。”余乾都要哭出來了。
“現在,去馬廄,鏟馬屎,一個時辰內弄不干凈,你就永遠別回來了。”公孫嫣命令道。
“是,部長...”一點理沒有的余乾哪里敢反駁,不就是鏟屎嘛,小問題,“那我的本子...”
“滾。”
余乾直接慌張的跑路了。
獨自一人的阿姨呼吸起伏,忍不住啐了幾口,眼角的余光看見小本本,幾番猶豫之下,還是伸出那只細膩且罪惡的小手將本子拿過來,打開看著......
下樓的余乾看見公孫月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他氣不打一處來,丫的,這妮子跑的可快。
“余乾,你沒事吧,部長她有沒有說什么?”公孫月有些不好意思的問著。
“這不重要,作為朋友,你直接把我丟下,你覺得對的起我嘛?”余乾問著。
“對不起。”公孫月低下頭顱,“我這是下意識的反應。”
“行了,我也不怪你,我被部長罰去掃馬廄,你覺得你需要做什么呢?”余乾說著。
“我幫你!”公孫月快速的點著頭,擼起袖子說著。
“行吧,那我就原諒你了。”余乾點著頭,帶著人小姑娘朝馬廄走去。
不知道是公孫月真的慚愧,還是她確實舍不得讓余乾動手,亦或是她想在余乾面前表現的賢惠一樣。
偌大的馬廄,余乾愣是連手都沒抬就被公孫月打掃的干干凈凈。
完了,看小姑娘臟兮兮的朝自己仰著下巴求表揚的樣子,余乾有些哭笑不得。
這公孫月的行為讓他想起了自己以前上初高中的時候。
那時候,每次學校組織的大掃除,余乾都是不用動手的那種,因為好多女生都搶著幫他干。
這種讓絕大多數男孩子羨慕的青春,余乾已經沒什么感覺了。
“你真棒。”余乾敷衍的夸獎了一句,“你去洗洗吧,我就先回去向部長復命了。”
“好的、”公孫月蹦蹦跳跳的開心的跑去洗漱去了。
回到公孫嫣屋子的時候,對方正板著一張臉,正在那處理卷宗。余乾小聲的說著,“部長,我都清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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