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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四章 爭天下第一劍客

作者:倔強的小肥兔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倔強的小肥兔 |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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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第兩百八十四章 爭天下第一劍客

就在后金和燕國對戰的時候,一場祭天大典即將展開,本身這場祭天大典便噱頭十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再加上這獨鹿劍會,這天下第一劍和天下第一劍客的名頭,更是極其引人注目。

邊境風云動蕩,而江湖局勢跌宕起伏,一觸即發。

東霖道,山林被大雪覆蓋,一片蒼茫。

雪地中,盤坐著一位老者,這老者身形魁梧,在他的手旁有著一把巨刀,這巨刀長約七尺,足有一人之高,上面鏤刻著虎嘯山林之姿,栩栩如生,似乎下一刻就會從巨刀當中掙脫而出,刀身卻明亮似水,比這寒冬還要凜冽數分。

這人正是后金大雪山的木元大法王,此時在他的身邊也盡是大雪山的高手,木玄法王和木離法王。

木玄法王是一個精瘦的男子,顴骨凸起,雙眼凹陷,衣衫也是燕國貧民服飾,放在街頭之上更像是燕國的難民,而不像是后金鼎鼎大名的法王。

而旁邊木離法王則是一個女子,當年乃是黑羽部落的王后,武學天賦十分驚人,依靠著黑羽部落強大資源,得到了不少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學,一身修為高深莫測,后來黑羽部落投靠了宗政化淳,而這位木離王后也是加入到了大雪山成為了大雪山一位法王。

黑羽旗在北荒道被一舉殲滅,死傷數十萬人之多,使得黑羽旗元氣大傷,作為曾經的黑羽部落的王后,自然心中憤恨不已,所以此次聽聞要來鐘山刺殺太子,她想也沒想便跟隨著木元大法王來了。

在大雪山的底蘊比不得黑冰臺,但也是不可小覷,畢竟一直都是草原人的圣地,宗政化淳能夠這般迅速的統一后金,得到了大雪山的幫助乃是重中之重。

“鐘山算不得高聳險峻,極其適合埋伏士卒。”

木元大法王低聲道:“此次趙夢臺準備充分,不僅有豢養的數十個死士,五幫聯盟等無數幫眾,劍魔,天蓬老祖等高手,而且還有大批軍士,這些軍士配備著大批用子母玄陽鐵打造的弩箭,勁弩之上再配備著毒藥,再加上我等出手,想要殺趙重應當是不難。”

宗師高手沖入軍陣,除了軍士人海戰術之外,還有一個可以讓宗師高手身死其中的便是這小子母玄陽鐵的弩箭,這些箭有著破勁氣的效果。

這小子母玄陽鐵破勁氣并非一下子就能破除勁氣,隨著持弩之人實力多寡,抵擋之人也需要相應的勁氣抵擋。

這無疑會讓身處包圍的高手消耗增大,一旦體內的內力和真氣消耗殆盡,就連宗師高手都很難走出軍士戰陣當中。

而且這弩箭當中還有劇毒,稍有不慎中了劇毒,還需要真氣去壓制劇毒的發作,更加致命。

木離法王目光微寒,“如此周密的布置,趙重插翅難逃,看來趙夢臺這次是鐵了心想讓自己這位兄長死啊。”

兩位頂尖四氣宗師,還有三位三氣宗師,再加上無數軍士和江湖高手,還有趙夢臺豢養的死士,這幾乎是趙夢臺能夠調度所有勢力了。

而趙重一方此次除了三百禁衛還有十二個玄衣衛大天罡,以及新任玄衣衛大都督,太平人皇御前侍衛三氣宗師的徐千月。

就算是趙重身旁還有著一位四氣宗師,但以如今力量懸殊對比的話,這位太子又如何抵擋?

木玄法王淡淡的道:“燕國太子一死,太平人皇定會坐不住,到時候藏的把戲都會一覽無余。”

木離法王嘴角浮現一絲冷笑,“我倒是很好奇,他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大燕人皇閉關重創,虛虛實實,讓人難以捉摸,盡管許多人都猜測他并沒有突破這桎梏,但都知道大燕人皇肯定會布下手段,天下各方勢力都是膽戰心驚,猜忌不斷。

畢竟這位不僅是坐鎮大燕四十多年的帝王,而且還是一位五氣宗師。

趙國,南蠻也是擔心于此,所以只要燕國人皇露出一絲破綻,到時候必定會遭到天下各方的勢力圍剿。

到時候后金有了南蠻和趙國的牽掣,南下也會變得容易許多。

木玄法王沉聲道:“盡管此事已經布置周密,但依舊要小心一二。”

木離法王道:“任夢消息已經傳來,玉京城內沒有任何動靜。”

“我說的不是趙重和太平人皇。”

木玄法王雙眼瞇成一條縫隙,道:“我說的是趙夢臺,只要殺了趙重,此人定會翻臉無情,到時候說不得會對我等下手,這對于他來講完全就是一石數鳥,不僅解決最重要的政敵,而且殺了我等還能邀功,洗去了所有的嫌疑,就算最后真的東窗事發,太子已經身死,而他拿著我等頭顱,也不得不上位。”

木元大法王淡淡一笑,“趙夢臺有他的謀劃,本法王自然也有本法王的謀劃,當祭天大典開始之后,玉京城便會掀起流言,到時候玉京城必定會人心攢動,而且趙夢臺真以為衛邦孚是他的人嗎?五幫聯盟是因為一些繩頭小利而投靠他的嗎?”

“趙夢臺,不過是一只小蟲子在手中攀爬罷了,本法王想要他死,隨時都可以。”

說著,木元大法王伸出手掌隨后狠狠一握。

對于趙夢臺,雖然是合作的關系,但是彼此之間卻都放著彼此,留著底牌。

不到最后一刻,誰也不知道這場布局是以誰的獲勝為結束。

自古以來,那種人最容易死,不怕死的人最容易死。

因為不怕死的人往往將自己的身死置之度外,他們習慣于游走于刀刃之中,習慣于用自己的性命去做賭注,習慣性以小博大。

但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總有一天會失足跌落,只要一次就足以讓其永不翻身。

數日后,晨曦中那一縷微光,暮色中那一抹晚霞。

龍首巖拔地千尺,危峰兀立,怪石嶙峋,一塊巨崖直立,另一塊橫斷其上,直插天池山腰,勢如蒼龍昂首,氣勢非凡。

鐘山腳下,茶棚中匯聚五湖四海的高手,其中劍客居多。

小二穿著厚厚的襖子,穿梭在各個桌子四周,不斷的添加著茶水。

遠處還能聽到刺耳金鐵交擊的聲音,像是爆發著激烈的爭斗。

小二已經見怪不怪了,從一個月前,當地官員便開始籌備祭天大典的事情,每日派遣人上山打掃清理,建造祭天的鹿臺。

除此之外,嚴查周圍數里的可疑人跡。

就連沿途茶館都是免不了不被一輪搜刮,繳納一些好處費,這才能夠維系下去。

隨著祭天大典越來越近,數不清的江湖高手匯聚于此,而這些在刀口上討生活的江湖高手,相遇之后自然是一番爭斗廝殺。

昨天更是死了三個京海道的劍客,其中一人還是天外島的高手。

天外島屬于海外之島,因為地處偏僻,燕國和趙國都不想耗費心力卻涉足,這也天外島屬于四不管地帶,此前就有不少隱世高手避亂前往了天外島。

所以說在眾人心目當中,天外島屬于一個極為的神秘的地方。

茶棚內,眾人議論紛紛,主要內容都是這祭天大典和獨鹿劍會。

“太子代人皇舉行祭天大典,看來陛下已經徹底定下了繼位人選了。”

“應當是的,否則怎么會突然舉行這祭天大典,這明顯是在給太子造勢。”

“一切都已經是塵埃落定了,廟堂的紛爭也會隨著這次祭天大典結束了。”

“我倒是好奇這獨鹿劍會,據說魔教的鬼劍客正在趕來的路上了。”

“劍魔和鬼劍客,不知道誰才是這天下第一的劍客。”

“獨鹿劍的風采也只有天下第一劍客才配擁有。”

茶棚角落,坐著一位白發白須的老者,他仿佛對于周圍談論的事情并不關心,一口接著一口喝著茶水,神情悠然平靜。

這人正是玉衡劍宗的劍神劉墨緣。

此次祭天大典他不知道人皇玩的什么把戲,對于陰謀詭計他本身就不在行,也沒有去花費心力斟酌,他的大半生都撲在劍道之上。

天下事,不過一劍事。

只是在某一天劍道再難以寸進,他才幡然醒悟,自己應該為玉衡劍宗做些什么,比如說三劍擊敗了當初那個天才劍仙樓象震,維系了他數十年的威名,也使得玉衡劍宗屹立于大燕江湖第二數十年。

玉衡劍宗在大燕江湖僅次于真一教,他是有著巨大的功勞。

而今日,他出山第一是為了獨鹿劍,第二則是為了完成太子殿下給他的一個囑托。

只要完成這個囑托,他就可以帶走獨鹿劍。

劉墨緣相信,以他的實力只要得到這獨鹿劍,就算是遇到了五氣宗師,他都有一戰之力,到時候就算真一教掌教有著異寶天尊法鏡,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便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這大燕江湖第一高手。

一個年輕人提著一壇酒,快步走了過來,道:“師祖,包子買來了。”

這青年名叫周宏,乃是玉衡劍宗當代弟子最有天賦的劍客,劉墨緣將其帶在身邊悉心培養,就在上月已經到達了第四境,第四境的修為已經可以在這偌大的江湖當中稱之為一流劍客。

天資高且十分年輕,并且對待劍道也十分刻苦,唯一讓他不喜的便是那玩世不恭的態度。

周宏將手中的牛皮紙扔給了劉墨緣后,隨后大口咕了一口酒,露出一副暢快神情。

劉墨緣淡淡的道:“一位頂尖劍客,要少喝酒,少碰女人,因為酒色只會影響你出劍的速度。”

周宏將壇中酒水一飲而盡,扔了出去,道:“弟子銘記于心。”

劉墨緣暗中搖了搖頭,周宏此番看似認真,但很快便會將自己苦口婆心的話拋之腦后,畢竟沒有碰過壁,撞過墻,根本就不懂得人生的道理和劍中的道理。

不過畢竟十分年輕,人總要經歷一番風雨才會成長,就像是當初的樓象震,如果不是因為敗在自己手中,他也會到達劍勢第六境,但很大概率修煉的是快劍道,而不是如今的人劍道。

在幾種上乘劍道當中,人劍道最難以度測。

尋常時候并沒有天劍道那般強盛的威力,一旦逼至絕境,人劍道發揮出來的威力絕對是在天劍道之上。

而且天劍道修煉方式也是詭譎難尋,在古往今來諸多第六境劍客死前遺訓當中,都曾言人劍道是最有希望到達第七境的存在。

人道劍更像是儒道一般,突然一朝悟道,便可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劍術,劍招可以教導,但劍道是劍客自己的道,只有他自行去頓悟。

劉墨緣輕輕呷了一口茶水,沉默不語。

周宏也是看了自己祖師一眼,道:“祖師,你覺得鬼劍客和劍魔誰更強?”

天下劍客無不對二人的實力好奇不已,周宏也不例外。

“老夫不關心他們。”

劉墨緣放下茶杯,淡淡的:“因為他們都沒老夫強。”

劉墨緣的話,十分悉數平常,就像是再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周宏聽聞心中一震,看著面前祖師。

現在天下間爭論不休的便是,這兩位劍客到底誰才是第一劍客,但是他們都忘記了和劍魔同一個時代絕頂劍客。

劉墨緣看著聳立的鐘山,“劍客出劍的一刻,你心中便一定要告訴自己你是最強的劍客,你的劍則是天下最鋒利的劍,如此方才能一往無前。”

說完,劉墨緣起身。

“我懂了。”

周宏聽到這,連連點頭道。

“不,你不懂。”

劉墨緣看著面前青年,“你現在還不是一個真正的劍客。”

一位第四境的劍客放在江湖當中已經算得上一流劍客了,普通人眼中的高手,但是此刻在劉墨緣的心中竟然連一位劍客都算不上。

“上山。”

劉墨緣腳步向著鐘山走去,一道孤寂,筆直的身影仿佛與這鐘山連接成了一體,不斷印刻在周宏的心中放大。

鐘山相較于其他的高山來講,顯得并不突出,但此刻上山之路,寒風凜冽,還是不由得讓人心中一寒。

石階兩側,大雪已經被掃的干干凈凈。

這成百數千的石階,對于普通人來講是一個極大的麻煩,但是對于身手高深的江湖中人,自然是不在話下。

安景踩著石階,一步一個腳印向著鐘山之上走去,每過百來臺階就可以看到東霖道的守備士卒。

除此之外,還可以看到不少黑衣的玄衣衛正在調查來往江湖人士,十分嚴密。

而在遇到身穿大門大派服飾的江湖高手,一般都是直接讓其通行。

不多時,安景便來到了鐘山之上。

仰望天臺,峰上云霧繚繞,山徑蜿蜒曲折,像一條彩帶從云間飄落下來,山下之忍似一個個小白點,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帶上,緩緩地向上動著。

而鐘山之上,各種建筑及其設施,已經進行全面的大修葺。

甚至沿途的山道都經過修整,使之面貌一新。

前三日太子趙重便開始齋戒,前二日書寫好祝版上的祝文,前一日宰好牲畜,制作好祭品,整理神庫祭器。

最后一天,趙重閱祝版,上香,看神位,視邊豆、神廚視牲,最后回到齋房齋戒。

祀日前夜,由太常寺卿率部下安排好神牌位、供器、祭品;樂部就緒樂隊陳設;最后由禮部侍郎進行全面檢查。

這一切種種準備到位了,才能開啟第二天的祭天大典。

而在這一場聲勢浩大的祭天大典前夕,還有著一場盛事將要舉行。

獨鹿劍會。

這獨鹿劍是祭天大典重要器皿,但是卻被趙重用以展出,以示天下群雄。

在鐘山已經擺放好了一處祭臺,祭臺呈現圓形,周圍有著四方火炬,中間則有著一個巨大的鼎。

這件鼎通高有九尺高,鼎寬三尺三,腹深三尺九,器物的頸部和三足的獸面紋飾雄渾莊重,而高出青銅鼎身約一尺八的雙耳,為整個大鼎增添了威嚴的氣勢。

天下第一的名劍,獨鹿劍此刻就放在這大鼎之中。

祭臺的四周,站著身穿甲胄,神情冰冷嚴肅的三百禁衛。

禁衛都是大內侍衛,一個個身手高超,隨便一個放在軍中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僅僅是三百人,但此刻竟然給人一種肅殺之感,從中可見厲害。

祭臺的四方,已經匯聚了無數江湖中人。

這些人有身穿同樣服飾的同門,也有奇異服飾的游散獨行俠,甚至還有一些身穿南蠻,趙國服飾的高手。

其中以玉衡劍宗林逸揚,四象門賈十五,幽風谷谷主左必文為首,而在人群當中也有數個實力不低于幾人的高手,眼中都是帶著一絲凝重。

此時趙重站在祭臺中央,身旁則是禮部尚書朱永芳,還有昨日‘姍姍來遲’的工部尚書岳廷陳。

朱永芳和岳廷陳有一句每一句的閑聊著,朱永芳對于這獨鹿劍會倒是十分好奇,而岳廷陳則是在旁附和著。

趙重看了岳廷陳一眼,隨后轉頭看向下方眾人,朗聲道:“今日諸位前來,也算是給本太子一個面子,都想要觀望這天下第一劍的風采,但天下第一劍只有一把,也只能有天下第一劍客瞻仰,所以本太子便舉辦了這獨鹿劍會,也想要看看這當今天下誰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劍客。”

有位趙國劍客躲在人群中高喝道:“太子殿下,這天下第一劍客是否就能帶走這天下第一劍?”

趙重順著聲音掃了一眼,“如果閣下有本事的話,盡管拿去好了。”

此言一出,頓時掀起了一片嘩然。

這獨鹿劍可是天下第一劍,劍身自帶驚天劍氣,就算是一位尋常劍客,只要手握這獨鹿劍,都可以瞬間成為最頂尖的高手。

在場諸多劍客,有幾人對天下第一名劍不動心?

在劍客心目當中,一位寶劍甚至比美人還要珍貴。

畢竟有了一把絕世寶劍,你可以擁有更多的美人。

隨著趙重的話音落下,這場獨鹿劍會的比試正式開始。

陸續有著劍客上臺。

起初出手的都是一些想要在江湖當中博取聲名的劍客,他們有一定實力,想要出人頭地,前來這劍會的目的并非是這獨鹿劍,而是大展身手。

他們心中也知道,這天下第一的名劍,他們消受不起。

隨著時間流逝,一些知名的劍客開始出手,這也使得這場獨鹿劍變得異常熱鬧起來,尤其是一些第四境,乃至第五境的劍客出手,更是讓獨鹿劍會變得激烈起來。

獨鹿劍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而這場劍客之間的比試也讓在場高手都是大飽眼福。

一位劍客大笑一聲,飛縱而起落到了祭臺之上。

那是一位白須長發的老者,手中長劍如泛著秋水寒光一般,讓人心神一震。

不少人都是認出了來人,心神一凜。

劍君焦有筠,乃是燕國頗負盛名的劍客,也是和樓象震一個時代的劍客,雖然沒有到達第六境,但在數十年前便到達了第五境。

賈十五和左必文眼皮都是微微一挑。

劍君焦有筠出劍速度極快,數劍就擊敗了同為第五境的劍客,這讓在場不少人都是心中一震。

原本躍躍欲試的劍客,都是偃旗息鼓。

劍君焦有筠撫摸著劍身,笑道:“沒人爭奪這獨鹿劍了嗎?”

“我來!”

約莫數息之后,一道清喝之聲響起。

眾人聽到這聲音都是看了過去,那是玉衡劍宗所屬,說話之人不是旁人正是林逸揚。

“林宗主要出手了,他可是第六境的劍客。”

“沒想到他一上來便要出手。”

顯然對于林逸揚出聲,不少人都是大為振奮。

焦有筠眉頭大皺,隨后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那今日,我便領教一下林宗主的高招好了。”

“一招!”

林逸揚看了焦有筠一眼淡淡的道。

焦有筠深吸一口氣,并沒有因為林逸揚的話而動怒。

“哧!”

一道凜冽的劍光向著林逸揚刺去,劍光鋒寒無比,帶著第五境的威壓。

若是尋常高手的話,這第五境的威壓足以讓其難以喘息,但是此刻面對的卻是林逸揚,這位到達第六境的當世頂尖劍客之一。

“噌!”

林逸揚袖袍揮舞,手中的凰劍拔出。

太快了!

甚至說在場沒有幾個人看見他是如何拔劍的,只見的袖袍揮出的一刻,前方焦有筠身軀一震,隨后直接被擊飛了出去。

“哇!”

焦有筠穩住了身子,鮮血順著嘴角流淌而出,隨后對著林逸揚抱了抱拳,道:“多謝林宗主手下留情。”

即使知道林逸揚實力強悍,但是此刻看到第五境的劍客竟然被一劍擊退,不少人心中都是驚訝無比。

而這一手,也徹底讓不少想要上前一試身手的第五境劍客打消了念頭。

畢竟劍君焦有筠也是第五境,而且還是地花之境的修為,竟然不是林逸揚一招之敵,他們再上去還有何意義。

林逸揚站在上方,微風不斷吹拂著,眼中波瀾不驚。

“好。”

趙重忍不住拍了拍手,道:“林兄不愧是奇才,如此年紀劍道便到達了第六境,天下少有。”

林逸揚不到五十,修為臻至一氣宗師,而且劍術到達了第六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將來必定可以成為江湖之上頂尖劍客。

唯一可惜的是,他生錯了時代。

在這個時代不僅有老一輩頂尖劍客壓著,還出了一位不世出的絕世妖孽。

人群中,一襲黑衣的劍魔看著林逸揚,眼中平靜如淵。

旁邊一長相丑陋,且面容充滿皺褶的老者低聲道:“浩兄覺得此子前途如何?”

老者的手中有著一把刀,刀身長一尺二寸,刃向外曲凸,刀身最寬處為一寸二分。刀背一面有鋒,鋒與刃尖之間有三個凹形齒口,刃較為鋒利,銅制柄首呈菱形狀。

妖刀留影,正是天下四大刀客之一天蓬老祖的刀。

天蓬老祖居無定所,神秘至極,只知道其刀術天下少有,行蹤難尋,其實在數年前此人就被趙夢臺拉攏去。

他和劍魔合作的方式不同,他則是趙夢臺忠心耿耿的下屬,那天機閣能夠發展如此壯大,天蓬老祖也算是居功至偉。

不過后來為了隱藏實力,趙夢臺還是讓天蓬老祖退出了天機閣留在自己的身邊。

劍魔看著此時萬眾矚目的林逸揚,淡淡的道:“等我們都死了,或許能夠成為一代高手,可惜的是遇到了同時代鬼劍客。”

天蓬老祖搖頭道:“確實可惜了,你說他天才也算是天才,但還沒有天才到可以碾壓下個時代的高手,那便只能等待著老一輩的高手身死。”

這世間天才何其之多,每一個時代都有每一個時代的天才,但真正能夠碾壓上一個時代的高手又能有幾個?

更何況上一代的天才當中,也有可能出一位碾壓上一代天才的妖孽。

亂世洪流,能夠讓自己活下來就是不易,想要出頭何其之難?

“上一次玉京城讓他走了,這次我讓他看看我的劍。”

劍魔知道林逸揚不足為懼,只有那一位鬼劍客才有資格和他一決雌雄,而現在就是他逼出這鬼劍客的時候。

林逸揚輕輕吐出一口氣,而是向著人群當中看去。

這時,一位黑衣人影從人群當中走了出來。

那老者身材高大,一襲黑衣,手中一把長劍仿佛有著鮮血正在流動。

泣血劍!

這正是當今天下十大名劍之一的泣血劍。

林逸揚瞳孔猛地劇烈收縮起來。

當劍魔浩天拿出泣血劍走出來的時候,整個獨鹿劍會徹底轟動了起來。

“泣血劍!這是泣血劍!”

“真是劍魔,他竟然真的還活著!”

“天啊!沒想到浩前輩真的活著,早在數十年前他的劍道就到達了第六境了。”

所有人都是議論紛紛,眼中帶著震撼莫名的神色。

畢竟劍魔是曾經劍道雙雄,天下間唯二第六境的劍客。

無數劍客奉若神明的存在,他的威名就像是石刻一般,狠狠印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遠處的徐千月低聲道:“當初殺了宗政淵就是他了。”

劍魔在玉京城出手過兩次,一次是殺了宗政淵和木金法王,還有一次就是對鬼劍客出手。

殺鬼劍客的話,還能理解,畢竟是爭奪天下第一劍客,但殺宗政淵的話,這其中目的又會是什么呢?

整個獨鹿劍會喧囂四起,議論之聲就像是潮水一般,所有人目光都是緊緊盯著那劍魔看去。

禮部尚書朱永芳呢喃道:“沒想到這劍魔這么多年了,竟然還有這般威風。”

江湖當中的高手大多都是桀驁不馴,甚至有的時候連燕國朝廷律法都視之無物,但是此刻看到劍魔的時候,在場江湖高手竟然神情大變。

岳廷陳淡淡的道:“這就是頂尖劍客的可怕。”

而林逸揚看到劍魔浩天走上前,內心也是不斷亂跳,那種如臨山岳的壓迫感猛地襲來,幾乎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知道,這是劍魔的劍勢。

天道劍的劍勢!

劍魔看著林逸揚,道:“當今天下出了三位第六境的劍客,樓象震,鬼劍客還有你,老夫便先從你開始好了,順便了結以往的恩怨。”

以往的恩怨!?

不少人聽到這話,都是眉頭微皺,劍魔和玉衡劍宗難道還有仇不成?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林逸揚手中凰劍一震,雙眼浮現一抹寒光。

林逸揚修煉的劍道和后金第一天才閻罡一樣,也是快劍道。

屬于中庸劍道,這種劍道追求的是速度,極致的速度。

劍魔說道:“你修煉的是快劍道,那老夫便以快劍和你分勝負。”

“咻!”

隨著話音落下,林逸揚只是感覺到一陣風一般,劍魔就已經沖到了他的面前。

“鏘鏘鏘鏘!”

眾人的耳旁只能聽到一連串的金鐵聲響,還有點點的火花,再無其他。

這是宗師級別的對戰,已經不是尋常人能夠感受的到了。

尤其是劍魔還是頂尖宗師,實力完全超越了林逸揚的存在。

林逸揚下意識出劍,但是劍剛出三寸,就被泣血劍所擋,接下來無論他如何出劍,速度如何快,劍魔總是比他還要快三分,擋住了他所有的進攻路線。

“慢,你的劍太慢了”

劍魔一邊和林逸揚交手,一邊說道。

只是一瞬間,林逸揚完全被壓制住了。

林逸揚此刻牙關緊咬,面對這劍魔如暴雨一般的劍法襲擊,他只能勉強招架而已,根本就沒有辦法組織有效的反擊。

原本眾人以為兩人會有一番激烈對戰,但兩人一交手,這個時候眾人才知道,劍魔實力遠遠凌駕在林逸揚之上,話語更是帶著幾分輕松和自得。

“就是這樣,快,再快點!”劍魔笑道。

林逸揚感覺極其的憋屈,但是手中的劍不論多快,面前劍魔的劍總是比自己還要看上三分,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撕拉!”

劍魔的劍直接劃破了林逸揚的衣服,一道血痕直接露了出來。

“慢,太慢了。”劍魔看到鮮血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林逸揚眉頭緊蹙起來,牙關緊咬,手中的劍再次加快了速度。

秋萬霞眉頭緊鎖,她知道林逸揚并不是劍魔的對手,但以林逸揚的性格也絕對不會認輸。

“嘶!”

“快點,再快點!”劍魔看到林逸揚身上的血,似乎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燒,都在沸騰一樣。

不一會,林逸揚身上已經出現了七八道傷口,鮮血滴到了地上,地面出現一片猩紅,刺痛著在場眾人的眼睛。

林逸揚依舊咬牙堅持著,手中的劍卻是越來越慢了。

禮部尚書朱永芳低聲道:“太子殿下,看來林逸揚完全不是那劍魔的對手。”

這劍魔乃是朝廷通緝的要犯,而林逸揚則是玉衡劍宗的宗主,若是讓這通緝要犯奪得了獨鹿劍會魁首,那到時候朝廷又該如何處理?

趙重平靜的道:“不用著急,我們且看就是了。”

在場機會所有的江湖高手都看的出來,林逸揚并非是劍魔的對手。

賈十五嘆道:“實在是太強了。”

強大如林逸揚這等第六境的劍客,都不是劍魔的對手。

左必文眉頭一擰,道:“這獨鹿劍會的魁首,若是讓劍魔奪去的話”

旁人不清楚,但是左必文卻是知道一二,這劍魔浩天好似并非是燕國之人。

臺上,林逸揚身上已經中了數劍。

他修煉的乃是快劍,但他的劍卻始終慢于劍魔三分,怎么可能會是劍魔的對手。

而劍魔不愧是劍魔二字,雖然占據了上風,但是卻完全戲耍,羞辱著這位曾經被人吹捧為天下第一劍客的人。

“夠了!”

下一刻,一道清喝之聲傳來。

只見秋萬霞飛縱上前,擋在林逸揚的面前,道:“這一戰就此作罷。”

劍魔神情波瀾不驚,手中泣血劍還在流淌著鮮紅的血,“怎么,要認輸嗎?”

“我...我..”

林逸揚因為失血過多,此刻大腦已經快要昏厥,但是劍客本能告訴他絕對不能認輸。

“你勝了。”

秋萬霞一把抱著滿身是血的林逸揚,隨后向著臺下走去。

劍魔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

臺下一片靜默,鴉雀無聲。

這位曾經世間上最頂尖的劍客,一出現便擊潰了一位第六境的劍客,展現出了他的霸道和強勢,而且看其樣子絲毫沒有出全力一樣,怎么能不讓人為之心悸。

久久無聲,這種氛圍讓人感覺無比的壓抑。

浩天掃了一眼,道:“怎么,沒有人要上來的話,這獨鹿劍那浩某就不客氣了。”

在場眾人面面相覷,林逸揚都被其三下五除二的擊潰,他們又如何敢和這劍魔爭奪?

朱永芳有些著急,這獨鹿劍本來就是皇室之物,從來就沒有說過要拿出給獨鹿劍會的魁首,完全就是太子私自決定的。

若是落到了林逸揚手中還能要回,落到了這劍魔手中,那麻煩可就大了。

趙重神情始終都是無比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看來真的是沒人了,真是讓老夫失望。”

劍魔大笑一聲,向著那巨鼎走去。

他的腳步不快不慢。

但每一步就像是踏在心臟當中,讓人不禁突突亂跳。

“不是說鬼劍客會來的嗎?”有人奇怪道。

所有人疑惑不已,隨即嘆了口氣。

“哧!”

下一刻,一道凌厲的寒光從天際之上落下,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狂風,仿佛比這三九寒冬的天氣還要冰冷。

那是一道劍光!

一道無比銳利的劍光!

而這劍光的目標正是下一步劍魔踏去的方位。

劍魔呼吸一滯,全身汗毛都是豎了起來,抬起的腳步又縮了回來。

“嗵!”

那一道劍光重重劈在劍魔所在地面之上,頓時發出一道振聾發聵的聲響,震得鐘山都是一抖,所有人的身軀都是在搖晃。

而巨鼎也是左搖右擺,四周的火焰都是險些熄滅了開來,隨即一道聲音響徹而起。

“浩天,你這么著急做什么?”

順著那聲音看去,只見的一個白衣青年緩緩走了出來,手中一把古樸的長劍在陽光下閃爍著粼粼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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