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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大時代之1993 第1055章,心無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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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結束,張宣趕忙又給阮秀琴同志去個電話。
“老媽,您老多打一個人的米。”
阮秀琴想了想,猜測:“滿崽,文慧要來?”
張宣嗯一聲:“剛跟她聯系了,我去接她。”
“好,我知道了,媽去換身衣服再做飯。”
張宣:“......”
還是第二回見阮秀琴同志這么講究,上一次是為了見米見,一個人躲房里打扮了好久。
看來顏值既正義啊,她老人家年輕時候也是貌美過的,但自認為比不上米見和文慧。
等到手機屏幕熄滅,他望了會外邊街道,發現滬市不愧是滬市,才幾年功夫啊,他娘的變化好大。
猶記得93年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是不毛之地,可現在,一棟棟高樓大廈如雨后春筍般聳立起來了,已經有了后世的繁華雛形。
車子路過一個花店時,張宣忽然喊停。
趙蕾掃視一圈,立馬知曉了老板的想法,不由暗暗感嘆:文小姐到底是文小姐,這份寵愛估計只有中大那位和京城那位能媲美了。
雖然老板紅顏知己眾多,但跟隨了這么多年的趙蕾心中有自己的看法:杜小姐估計是老板心里的最后妻子人選,所以相處起來很隨意,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似乎外面玩的再花也留不住這個人,中大這位才是根一樣。
同米見和文慧獨處時,老板是最投入的,是最想享受的,也是最忘我的,往往能看到小孩子般的笑。
而希小姐呢,老板和她在一起時,好像最放松,有如度假。
兩人經常會以各種意想不到的方式開啟斗嘴模式,而且每次老板都是輸家,每次都被弄得啞口無言。
要是實在弄不過了,就會耍賴皮不管白天黑夜了,直接抱起人往屋里走。
有好幾次,趙蕾都看到門在震動,偶爾還會傳來求饒聲,兩人有種歡喜冤家的感覺。
至于其她人,趙蕾總覺著還是差了那么一點,就算為老板生了孩子的蜀都那位,就算舍得用口的莉莉絲和陶歌,似乎都沒法讓老板完全代入丈夫的角色。
這個通過平時電話的多少,她就能得出結論。
這么多年下來,他主動聯系杜小姐的電話最多,其次是京城那位,第三應該是希小姐。反倒是滬市這位文小姐好像并不是特別愛打電話,好多次都沒接聽,事后往往會以短信交流感情。
“老板,來束玫瑰花,要99朵。”
這年頭要這么大一束玫瑰花的人比較少見,善意提醒:“可能會很大,半徑估計得40到50cm了。”
張宣說:“沒事,你幫我挑最鮮艷的花,稍微扎密集一點。另外還請快一點,我趕時間。”
聞言,老板把里間的老公和女兒也叫了出來,三人一起快速忙活了起來。
張宣也沒走,就在一旁的凳子上坐著等。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一家三口分工明確,很久把花弄好了。
老板娘笑問:“這是送女朋友的嗎?”
張宣笑著頷首,遞了500塊錢過去。
見他捧著花轉身就要走,老板娘連忙喊:“多了,不用這么多錢。”
張宣頭也未回:“沒事,今天心情好。”
老板娘是個忠厚之人,還想追出來,但卻被女兒一把拉住了,呶呶嘴道:“媽,你也不看看人家是誰,怎么可能在乎你這幾個錢呢,人家愿意撒錢買心情,就接了唄。”
老公看著外邊的兩輛奔馳,問女兒:“你認識?”
女兒說:“我不認識,但我能猜出來他是誰,我有個同學在復旦讀書,她說上次就看到了這兩輛奔馳,連車牌號都記下了。”
老板娘手里還拿著500元,好奇問:“是誰?”
女兒說:“張宣。”
老板娘和老公對視一眼,滿臉驚訝:“那個大作家?”
女兒點點頭:“不然還能有誰呢?你這500塊錢對人家來說都算不上錢。”
夫妻倆頓時語噎,老板娘舉著5張鈔票左瞅瞅,右瞅瞅,臨了道:“這錢有福氣,我要收著,不能用了。”
見狀,女兒開玩笑:“萬一是假錢呢?”
老板娘說:“既然是文曲星的錢,假的也比真的貴重。”
老公:“......”
女兒:“......”
十來分鐘后,車子停到了樓下。
見文慧不在一樓,張宣立馬下車,捧著玫瑰花就往樓道口走。
趙蕾也跟著下車,卻沒上去,而是守在了樓梯口。
經過二樓的時候,老男人特意看了看,發現門口竟然還有一個垃圾簍,里面裝有新鮮的各類水果皮。
看來剛放進去不久。
難道為了陪文慧,袁枚如今常住在二樓嗎?
帶著這想法,他上到了三樓。
門是關的,他思索著要不要按門鈴?
或者在這里守株待兔,等文慧出來時給個驚喜?
就在他站在門口猶豫選哪一個的時候,輕輕“砰”的一聲,門突然開了。
發現不大的門口被滿紅滿簇的玫瑰花給堵死了,正打算出門的文慧一愣,然后就下意識想透過花看后面的人。
知道她住這棟樓的人不多,而敢給她送玫瑰花的人更是絕種。
原因很簡單,平凡的男生沒勇氣接近她,就更別追了。
而家里背景非凡的二代們,自從上回文老爺子過世后,她和張宣的關系早就通過各種渠道在小圈子里傳開了,大家都是要臉面的人,沒人回去討這個沒趣。
再說了,文慧家庭多牛逼啊,自身多優秀啊,眼光多高啊,平時多冷澹啊,就算追,也不是他們能追上的,甚至她連個機會都不會給。
而且真正的權貴家庭都知道,文慧如今不僅僅代表文慧,還代表張宣,而張宣后面還跟一個陶歌,這一連串實力連在一起,還真沒人會去觸碰這個霉頭。
甚至還有人開玩笑,要是哪個不開眼的敢莽上去,敢不怕文家和陶家聯手,說不得張宣褲子一脫,把那黃鸝也給收了,那真的就得哭死去。
所以說,看到這玫瑰花的剎那,文慧就已經知道了外面是誰。
或者說,能自由進出這棟樓的,除了他,就只有表姐和自己了,不會再有第三個人。
文慧個子一般,只有163,踮起腳也看不到外面的人,最后沒得辦法,只能伸出右腳踩了某人一腳。
張宣用玫瑰花擋著臉說:“我上來的時候,想過你會感動,想過很多種你獎勵我的方式,我那個期待的呀,但萬萬沒想到你會踩我一腳。”
說罷,他用力推著玫瑰花往里走,隨后右腳往后一撇,門自動關上。
文慧被蠻力推得往后倒退,不過不僅氣惱,臉上全是開心。
“第一次送你玫瑰花,有表示嗎?”四目對視良久,張宣把花虔誠地送她手上,如實問。
這么一朵玫瑰花,文慧抱著吃力,整個臉都差點被花淹沒了,巧笑道:“我給你做玫瑰花酥,怎么樣?”
“你還會這種小吃?”
“會。”
“不,我不要,我要吃櫻桃小嘴。”說著,張宣主動把頭送了過去,一直湊到距離只有兩厘米的時候才停止。
然后眼睛巴巴地望著她。
文慧這輩子還沒主動親過人,以往和他接吻,一開始都是被強迫的,后面才被動地配合他。
所以,讓她跨出這一步有多難啊!
就算對象是自己托付了心的男人。
就算是這種浪漫的場合,她還是有點放不開。
一時間就這樣僵住了。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聞著彼此的呼吸,卻誰也沒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情緒完全投入到兩個人世界中的張宣忽然啞聲說:“文慧,我愛你!”
文慧愣了愣,幾年前就知道他很愛自己,但這三個字卻還是他第一次說,這么文明地說。
以往對自己動情了,他不是強抱,就是強吻,甚至發展到后來強行要跟自己睡一床。
自己抗拒過,還打過他耳光,可抗打著打著還是慢慢接受了,接受了他的吻,接受了他的感情,接受了他這個人,接受了他同床共枕時壓自己身上,接受了他抱自己睡,接受了他半夜里忽然伸手到自己衣服里使壞...
靜靜地凝望了他許久許久,文慧某一刻柔聲開口:“你再說一遍。”
張宣說:“我愛你。”
文慧會心笑笑:“還有嗎?”
張宣說:“文慧,我永遠愛你。”
“嗯。”
第三次,文慧輕輕嗯了一聲,然后把玫瑰花稍微偏開一點,閉上長長的眼睫毛,整個人緩緩往前靠了過去...
這剎那,這瞬間,2cm的距離好似有一個世紀長,等的老男人好心焦,等的老男人熱血沸騰!
但好在,但最終,櫻桃小嘴還是印過來了,印上了,嘴唇很溫潤,很柔軟,澹澹地,還有一股清香。
這一刻,時間仿佛永恒。
文慧并沒有一觸即開,而是在等待,她知道那個人不會放過她的,所以在她決定親他時,就放下了所有的顧慮和負擔。
果然!
下一刻,文慧感覺自己嘴上的力度加大了,閉著眼睛都能看到他的右手用力攬在自己腰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都落入了他懷抱。
吻...
青紅相應,文慧還是第一次全身心投入到這美妙的感覺當中,在他的引導下,不像過去那樣被動,甚至到后來雙手還主動反抱住了他脖子,盡情地釋放自己的相思之情。
至于玫瑰花?
哦,早就他媽的掉地上了。
要是花能說話的話,肯定會張開99張嘴,齊齊怒罵:哎喲!疼死我等了,這兩個不要臉的,吻得真帶勁,好羨慕啊...
5分鐘后,兩人呼吸著看彼此一眼。
兩秒后,默契地再次相心相融。
10分鐘后,兩人分開,文慧把頭枕在他肩膀上,微微仰視他,一臉恬靜。
默默對視一份鐘之久,張宣又開始了蠢蠢欲動,頭低了下去。
文慧沒拒絕,頭枕在他肩膀上等待,直到他用力過勐時才再次閉上眼睛。
第20分鐘,難舍難分的兩人還是分開了。
文慧心口狠狠起伏了十多下,最后用力緊緊抱著他呢喃:“這輩子,我把最好的都給你了,你不能負我。”
“嗯。”
聽到的承諾,文慧腦袋微微蠕動了幾分,找個最舒服的位置休息了會。
過了會,她問:“你相信人有前世今生嗎?”
張宣怔了下,“有!”
文慧問:“上輩子雙伶是不是你老婆?”
張宣心里勐地一驚,這可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你為什么這么問?”
文慧第一時間沒做聲,末了說:“我只有這樣安慰自己,才能做到心無垢。”
張宣雙手用力,抱得她更緊了。
似乎猜透了他心中的想法,文慧小巧的嘴兒微微都起:“你是不是在害怕?害怕我要求你來世只娶我一個人?”
張宣沒直接回答,額頭抵著她額頭說:“這輩子娶你,下輩子還娶你。”
文慧伸手覆在他右臉上,輕輕撫摸了會,突地,只見她左手勐地用力!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他臉上。
老男人懵了,被打懵了,錯愕地看著她。
可憐巴巴地問:“我哪里回答錯了?”
文慧低頭淺笑一陣,隨即離開他懷抱,蹲下身子抱起地上的玫瑰花說:“這輩子占盡了我便宜,下輩子還不想一心一意對我好,不該打?”
張宣暗暗嘆口氣,看來她是真把自己給摸透了,那點心思都瞞不住。
他陪著蹲下身子,不要臉地說:“下輩子你們三個誰先遇到我,我就先娶誰,你們加油吧。”
心里默默加一個,希某人你也加油!
文慧瞥他一眼,“阿姨我不去見了,我明天就搬回去。”
張宣趕忙伸手捉住她右手,牽著往外走:“別,我看你也別惦記著我下輩子了,先把這輩子過好再說,吃著碗里的瞧著鍋里的,容易撐到肚子。”
文慧比較柔弱,身子不重,一個趔趄就被他帶出了屋子。
“花不管了。”
“它完成了使命。”
“混蛋。”
“我回頭再給你買一束。”
文慧伸手抓著欄桿,不動了,就那樣面無表達看著他。
得咧,這姑娘認真了。
見不得她這樣,都好久沒見她這樣了,上次還是三年前自己第一次強吻她的時候。
老男人投降地很干脆,直接松開她跑回屋里,把地上的玫瑰花撿起,像呵護寶貝一樣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沙發上。
張宣問跟來門口的文慧,“老婆,滿意了不?”
文慧笑笑,從包里掏出鑰匙放地上,不回答,下樓去了。
ps:擠出來時間碼的字,大舅過了,要上祭,沒時間檢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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