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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跟神仙打架 369、誰動心誰被動
追逐榜單,是人類本性中最難以解釋的特別愛好。
無論是武俠小說中百曉生的武器功夫排行榜,還是歐美國家著名的公告牌Billbrd
100,都極大的影響了圍觀群眾的選擇追捧。
更重要的是,可以讓無數默默無聞的高校樂隊,從此有了奮斗的目標。
這是最能夠帶來刺激的源動力。
也讓“全國高校搖滾音樂社”有了一份獨立的權威性。
試問那些一盤散沙的滾圈老爺們,有想過做到這樣的事情嗎?
他們當中聰明人不少,卻永遠都不會有荊小強這份一呼萬應的魄力。
因為他們全都是無法控制欲望的垃圾……
僅有的那點音樂天賦,也都被淹沒在糞坑里。
等十一月上旬陸續開始銷售的專輯,首先就在高校狂賣,社會上跟著追捧,各種省市電臺熱播點播數據一下就上去了!
所有買到專輯的人,除了發現這張特殊的明信片投票,還有一份厚厚的歌單,記錄著一百首大學生歌曲的歌詞。
投票中可以選擇一首最想在下張專輯里看到的歌曲。
這算是定制了解聽眾喜好了吧。
這無形中還造成了什么呢?
得買正版才有投票權啊。
又進一步的促進了正版銷售。
但又不至于出現歌迷粉絲買專輯來刷榜單。
因為這年頭沒誰敢以一己之力對抗全國銷售。
肉眼可見的狂銷!
荊小強演唱了其中十二首歌曲,就憑這塊牌子,也足夠引起購買興趣。
上市一周,就有超過八十萬張的銷售!
但荊小強跟十七支樂隊簽了合同,其中有三支樂隊上了兩首歌。
他只是協助出專輯,免費幫唱,公司象征性的拿百分之一制作人費用。
扣除所有生產、銷售費用之后,樂隊能拿到所有銷售分成的百分之六十,其余百分之四十給滾社公用。
主要是用來帶動全國各地高校搖滾樂隊的演出、器材,以及每年鵬圳公益演出的補貼開支。
然后參與了專輯的各樂隊,有興趣有足夠的作品出單獨專輯,再跟荊小強或者余舒凡談。
這一次只是試水,為所有高校樂隊趟路。
祝大家未來的音樂之路更加順暢。
合同同時傳給全國各地的滾社分社共存。
大家都可以監督所有環節,并且把這當成自己的事業藍圖。
消息在整個高校滾社之間傳開后。
荊小強的聲望再次沖上云霄。
全國所有的高校,只要有一個人喜歡搖滾,都會不遺余力的把這件事、這場盛宴推廣給周圍人。
哪怕有一支勉強湊起來的樂隊,也會想方設法去加入滾社,然后把整個聯盟的完整性補齊。
這也是全國高校剛開始迅猛發展的階段,
三十年后會達到兩千多所高校的規模。
現在只有七百多。
滾社的骨干分子們號稱要在五年內讓滾旗插滿每座大學!
這可是每年五六十萬的新增大學生。
對比后來一年近千萬的高校畢業生,含金量高了不少。
他們都是伴隨荊小強的名字,
度過自己的大學生涯!
荊小強自己也從沒想過,
這批大學生,當他們陸續走上社會,
在未來二十年逐漸成為社會主流聲音,會給他帶來多么豐厚的一份回應。
滬海高校也入選了兩首歌,就是在唱片公司經常來交流的兩支樂隊。
王峰沒有。
他是看到了市面上出售專輯,
才青面獠牙、蓬頭垢面的趕回公司,帶來一百多首歌!
荊小強直接把他帶著去了:“你是要自己出專輯的人,不用跟樂隊們一起扎堆,繼續采風,再看看歌壇的商業化,
我們要呆些日子,
你自己逛,
跟我們走都行。”
等說完這個,
安寧就過來把王峰攆走。
滬海幫吃肉連湯都不給她剩一口,出門當然就是她的了。
甚至都不太避諱杜若蘭她們:“聽說你去了就住港姐那里?”
荊小強條件反射的正要說不,
馬上反應過來,
輕描淡寫:“也不是住,總得過去交流些工作嘛。”
安寧咬嘴皮:“我不管!說了出來就是我的……這也是下劇組!”
荊小強告饒:“你就等我緩緩嘛,她們兩個是要生娃,你沒這要求湊什么熱鬧,偶爾娛樂下不要放縱!”
他還義正言辭了。
安寧本來要發飆,你倒是吃飽了……接著卻被透露出來的消息震驚到,
下意識的左右看看休息室壓低聲音:“她倆都到這個地步了?”
荊小強壓根兒就不把安寧當情人,
根本不在乎她聽了會不會傷心難過那種。
只要能拖延說啥都行:“嗯,成老太你也看見過,快九十,成玉玲想給老人家沖沖喜,陸曦……好像是看了我春晚帶個孩子表演,就異想天開。”
說到這里,荊小強一點不遮掩:“真的,這些天我就沒喘口氣,講科學的不講科學的榨汁機啊!你容我歇歇成嘛。”
安寧也不是普通婆娘,忍俊不禁的撓自己下巴:“你知道我去鵬圳上班之前,在老家讀的職高,
看到過有些早早同居的小男女,
那些小男生跟發情的狗一樣,成天滿腦子都想這個,你這也沒問題,為啥總是藏著捂著呢。”
荊小強直說:“細水長流,細水長流,我們要長遠的看待問題嘛。”
安寧就媚笑下:“你說的長遠哦?”
這時候荊小強說什么都好:“嗯嗯嗯,事業生活兩不誤,這次你下劇組多留心,人哪怕瞧不起我們內地,花錢請他們來拍戲總可以,要注意多學習他們的經驗特點,必要的時候,從滬戲拉學生去當助手,我找老穆說。”
安寧果然極有前途:“我是這么想的……”
她居然真的認真思考過。
《雪原谷》最后的換班拍攝讓她在同一部戲里看到了兩種不同的操作方式。
要知道開拍前,她已經在平京的兩家制片廠呆了兩個多月。
無論是體制味非常重的平京電影廠,還是格外講究紀律性的部隊電影廠,都和后來導演拍攝團隊相差甚遠。
本來這時候港臺影視圈就吊打碾壓國內同行,荊小強帶來的這個導演拍攝團隊還特別寬松支持,走的是文藝路線。
怎么能有商業效益,怎么讓畫面更好看,接近市場眼光,就怎么來。
國內導演還處在一個是藝術家,我拍的東西凡人都看不懂的牛皮哄哄階段。
讓安寧很震撼這種巨大反差。
所以她想的是能不能把這個影視公司放在。
因為她還有個自己的看法。
目前國內電視臺局面非常混亂,明面上只能收看磚兒電視臺的節目,但實際上有線電視正在風起云涌。
一個廠,一個縣都能自己裝個衛星接收器,然后覆蓋一片區域,港臺電視節目大面積的進入內地。
這也是《戲說乾隆》五月才在港臺首播,就立刻火遍全國的原因。
實際上國內一家電視臺都沒獲準播出。
如果我們包裝成公司,做事是不是方便些。
她二十歲不到,能看到這點已經很不錯了,哪怕很幼稚。
荊小強卻噗嗤笑出聲,他現在這么忙,哪有時間晚上消遣看電視,那大小姐,陸大熊也不許呀。
但安寧一說他就想起來,有線電視……應該就是各省電視上星之前短暫的無序局面。
真按照安寧想的去做,過兩年國家一收緊約束,就沒有小有線電視臺了,全都收歸到省級。
但這個思路是沒問題的:“你知不知道我國好多城市的市政府是第一次從有線臺這里,才知道城鎮居民家庭的準確數字和分布?”
這是他應該六七年后在電視劇組混跡時聽過的信息,當時就對國內實際上的管理落后程度瞠目結舌。
放到二三十年后的大數據時代習以為常的一點數據,實際上八九十年代都是模糊的。
但有線電視才真正意味著國內的數據時代開啟:“你想想這年頭免費裝電話,估計有很多家庭都不愿意,每個月月租得多少,裝電話干嘛,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又不是生產工具,可有線電視就沒有不裝的,只要用過無線天線看兩三個臺還要經常調角度,對比下畫質穩定都遠超的幾十個頻道有線臺,都肯掏錢。”
安寧也有點慕強了:“嗯!你真棒,我一說就能舉一反三。”
荊小強慢慢點頭:“可有線電視龍蛇混雜,境外電視落地很多貓膩的,怎么可能不管理,所以我們搞個公司,就是境外公司,基本就自絕于市場,很容易被剔除在外的。”
安寧著急:“可要找的拍攝班子就不方便了呀,他們不愿跑這么遠的……”
荊小強的意思是:“注冊個鵬圳的公司吧,一邊之隔,他們一車過來,晚上還能回去,用他們的技術班底,但是一切手續、繳稅納稅都是國內的,這不就兩全其美了?”
安寧驚喜:“好啊好啊,我在鵬圳待過,嗯嗯嗯,那以后我就把鵬圳當根據地了!”
荊小強聽出來:“你這是要劃地盤嗎?”
安寧理直氣壯:“滬海的這次給我狠狠上了一課,在這里我斗不過她們,那平京和我先占著不落后吧,鵬圳那就更好了,你每年暑假是不是要來這呆一兩個月?”
荊小強嗤笑:“你也就是戀奸情熱,這種關系會長久?你還當真啊,隨便你吧。”
他是絕對不會讓自己陷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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