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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4大結局(二十七)

作者:油爆香菇  分類: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油爆香菇 | 退下 | 讓朕來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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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讓朕來 1524大結局(二十七)

入江,喻海的曾用名。

準確來說,他姓喻,名入江,字歸龍。

盡管世人多以單字為貴,可也有少部分地區盛行取雙字。喻海身世較為復雜,本是八方異族中的勛貴子弟,因戰敗被典當,幼時為質,后在忠仆護送下,輾轉入北地,意外走散,落魄瀕死,祈善二人與他的恩怨也是那時結的。不同的是一個救他性命,另一人……

“搶親扮新娘這種缺德事都干得出來?”

沈棠沒想到自家股肱之臣還是曹操plus。

曹老板跟小伙伴也就搶新娘,祈·惡謀·善搶新娘還扮新娘拖延時間,新婚之夜給了喻海一個大大驚喜。那時還是純情未成年小男生的喻海,被祈善哄得團團轉。人家又是掐著嗓子嬌嗔燭火太亮害羞,又是嗔怒拍紅新郎官手背說他毛躁急切,往合巹酒下瀉藥,時機成熟后,還讓躲在床幃內的同伙一蜂擁出來圍毆。

好好一個新婚夜搞得雞飛狗跳。

光想想那個場景,沈棠都要憐愛喻海了。

祈善想反駁,可又無話可說。

喻海生父是當時北地大族出身,母親是異族,二人結合不合禮法,屬于野合,直至兩地戰事平和,女方被遣回生下的喻海。喻海身份最尷尬的地方在于兩邊都不認,隨隨便便被塞了一門婚事打發。新娘雖是小門小戶出身,但世人都覺得喻海不配,女方也不情愿。

抵死不從雜種,籌備私奔。

抗拒之激烈,竟以命相搏。

祈善等人又與喻海早有齟齬,火上澆油。

于是有了上面的沖突。

祈善訕訕:“總有年少不懂事的時候。我是做得過火了,但喻海也沒干什么人事。”

喻海瞪了過來,祈善瞪了回去。

“你敢說自己全然無辜?”

喻海挺直的脊梁微微彎曲,避開視線,不知想到什么,他重新理直氣壯了:“即便少時經歷兩相抵消,可你之后的戲弄又怎么說?”

沈棠:“……還有瓜呢?”

有,還是大瓜。

這個瓜發生在祈善流亡途中。

因鄭喬之禍,北地局勢不穩當,喻海這個尷尬人也看清局勢,準備另謀出路。路上遭遇仙人跳,被騙光盤纏,渾身上下只剩一條犢鼻裈。這不是夸張描述,而是寫實遭遇啊!

喻海幽幽道:“是吧,阿茶女君?”

當年洞房群架之后,他就有些不對勁了,阿茶女君事件后再看到合眼緣的女君都忍不住懷疑是某個喪良心的家伙惡意偽裝。這個心理陰影愈演愈烈,最后發生了質變,他萎了。

準確來說是想到男女之事就生理性嘔吐。

當然,這個細節是秘密,無人知曉。

湊熱鬧的顧池:“……”

呵呵呵,倒也未必。

沈棠:“……阿茶女君?”

喻海沉痛閉眼:“他扮作賣茶女行騙。”

沈棠:“……”

好家伙,竟是經典的賣茶騙局!

祈善心虛一瞬,很快支棱起來:“拋開事實不談,即便我有錯,你就能驚擾死者?”

狂喜過后,祈善也發現譚曲怪異之處。

又想到喻海曾說的畏光怪疾,心中隱憂。

喻海漫不經心:“誰讓你這般廢物!別說你不想復活他,你早想了,你做夢都想,但你不行,所以只能光想。我也是意外之下發現自己文士之道可以重復進入山海圣地,本意只是想積蓄力量以待來日,未曾想會發現他的尸體。既然死的人是他,活著的又是誰?”

當年收到的消息也是冤家身隕山海圣地。

那時候還拍手稱快,大喊好死!

之后被阿茶女君騙個精光,復盤的時候才抽絲剝繭理清一切,一時間又氣又惱又恨,往昔羞辱齊齊涌上心頭——阿茶女君處處契合他心坎,他一度引為廝守終生的靈魂伴侶!

“不能繼續想下去了……”

喻海多年沒復發的舊疾又冒頭了。

真祈善也是為數不多真誠對他釋放過善意的人,可當喻海發現假祈善在偷摸找尋復活死人辦法,他心中惱恨,便想挾白月光以令惡謀:“總而言之,最開始報恩也只是想給他殮尸,好讓他走得體面,可你這一插手……我若做到你這廢物終其一生也做不到的……”

喻海頓了頓,語氣玩味。

“你是不是該承認自己是個廢物?”

祈善會親口承認的。

在喻海的設想中,他應該挑個合適的機會,利用譚曲給祈善挖一個大坑,逼著祈善單刀赴會,自己再趁機讓他倆見面,利用譚曲迫使祈善跪下來,痛哭流涕承認錯誤再道歉。

如此,自己心結或能解開。

喻海咬牙:“你可知我這些年痛苦?”

私下找遍治療男科隱疾的名醫,沒本事的亂開一通藥方,有本事的直言他心有郁結。

解鈴還須系鈴人。

要是公羊永業在,問他一句他行醫生涯可有一名渾身包裹嚴實、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古怪病患,他估計有印象。真是不可言說的痛!

顧池:“……”

他腮幫子都酸了,掐大腿才勉強忍住。

祈善不知隱疾一事,只看到喻海神色悲憤,再看到能說能笑的故人,他張張嘴,罕見地生出幾分心虛,扭過臉:“他因你而重返人間,你自是我恩人,讓我承認廢物也可。”

能仗著文士之道妙手丹青到處開馬甲,什么手段好使用什么,祈善的臉皮自然不是薄的,相反還厚得很。只要有利可圖,別說親口承認廢物,讓他昭告天下也是可以的。

喻海的臉不自然扭曲。

祈善承認太痛快了,他不爽啊!

不僅不爽,他更加生氣。

指著鼻子罵:“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祈善:“……那你要我怎么辦?”

又要他承認自己是廢物,又呵斥他承認太痛快沒有骨氣,難伺候。他今日心情好,耐心也足,不跟喻海計較。喻海心結解開沒解開不清楚,但顧池能肯定他這會兒很不痛快。

碰上惡謀,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啊。

故友重逢自然有許多話要說。

其余人都識趣讓出空間。

祈妙也想走的,但被祈善拉住。

“君巧,你坐下。”

“是,阿父。”

譚曲這才意識到自己剛認識的女君是摯友的女兒,不由帶上看晚輩的慈愛眼神。祈善何其了解他,開口解釋:“她叫祈妙,是你大兄康年之女,數年前被過繼到祈善名下。”

他看著少年,認真道:“是祈善之女。”

譚曲瞳孔微微震顫。

無人知曉他此刻的心情。

某種酸澀飽脹從眼眶蔓延到心臟,微微一扯就讓他心尖生疼:“你這是何必?我當年救你不是圖你記著救命之恩,更不是想將你困在過去。什么叫是‘祈善之女’?你——”

心中冒出一簇大火,火苗燒得到處都是。

祈善倒不覺得自己被困在過去。

“我本孤孑,世上待我純粹的人不多。”

正因為太少,所以失去一個都叫他發瘋。

他有兩個文士之道。

文士之道是為叩問本心。

當年意外獲得妙手丹青,他初時也以為是自己執念過深,萌生代替的念頭——他不能讓祈善這個人活下來,但至少要讓這個名字活在世人心中。至于什么形象,不重要。

時過境遷,他逐漸意識到不完全對,他也在渴求有人看到真正的他——任由他千變萬化,一眼就能看穿層層假面直視真正的他。

喻海鐘情的是阿茶女君,秦禮引以為知己的是祈善偽裝出來的不羈名士,姜勝被背刺是因為他戴著其妻的假面,荀定眼中的知心姐姐譚女君亦是鏡花水月……他給自己糊上一層又一層的偽裝,時刻謹記每個馬甲的細節,做到滴水不漏,有時連他自己也有些迷失。

“只要他人看到的人是我……”祈善聲音很輕,“至于我叫什么,又有什么重要?”

想被人看到楚楚衣冠下的皮囊。

想被人看到庸碌皮囊下的靈魂。

名字,只是一個代稱。

“……倘若我真被困在了過去,祈善這個身份就不會有‘惡謀’的諢名,而是得一個‘小圣人’的美稱,世人贊譽,黎庶敬佩。我該一言一行都照著你來,讓你在外人眼中真正地活著。”他只是改了名字,可沒改一貫作風。

譚曲意識到這不是對方為了減輕自己愧疚而捏造的謊言,一時間松快不少:“好。”

“其實,康家那邊也曾提議讓君巧兼祧。”他溫和視線落向祈妙,“我當年并未直接答應,一來這是君巧人生大事,該由她自己決定,而非兩家長輩隨意擺布,二來女子生育實在不易,生一次便是闖一次鬼門關,若是兼祧便需生育子嗣二人,實在過于辛苦了。”

他對祈善之女的要求只有平安二字。

一切有礙平安的都可以退讓。

譚曲知道他為何會萌生這種在世人看來離經叛道的想法。也不知自己是什么體質,很容易遇見需要搭救的人。二人少時在外游學,有回途徑一片貧瘠荒田,一婦人在田間急產。

前不著村,后不著店。

兩個半大孩子被迫助婦人生產。

不知是生得急還是胎兒位置不對,那一次給二人留下極深陰影。譚曲也是那時才知摯友母親生他也是難產,村人時有嘴碎說他天生不孝。摯友性格,實乃后天刀劍加身而成。

祈妙心中觸動。

她從不知父親是這種心思。

譚曲也慈愛道:“你的打算是對的。”

祈善心情前所未有平靜,絮絮叨叨說了許多他平日覺得廢話的話:“祈氏族內只剩一些老人,這些年走了幾個,好在無病無痛也算善終。與康氏那邊多有往來,康四哥你可記得?康季壽,與我是十多年的同僚,待我極好,他也牽掛著你,過段時間應該能見到。”

其實現在就能見到。

沈棠這會兒可不敢讓康時單獨行動。

走到哪里都要揣著他呢。

只是今夜事出突然,康時還不知自家表弟死而復生一半,想來最遲明日也能知道了。

祈善說起祈氏老宅的鄰居,說起二人求學時相處時間不長的同窗近況,說起祈氏名下保有的一些祖產他都經營得不錯,說起秋時田莊管事送來的鮮美野味,甚至說起公西仇。

譚曲聽了嘆息。

這些都與祈善有關,可也與祈善無關。

“可我不想聽這些,何不說說你自己?”

祈善怔了一下,表情閃過些許微妙。

“我還不了解你?有甚可遮掩的?”

祈妙忍俊不禁,她極少能看到祈善被人噎了還不敢反擊,漏風棉襖笑著揭開祈善一個老底:“阿父養了一百七十多只貓,仆人一日不打掃的話,屋內角角落落都飄著貓毛。”

祈善面無表情反擊。

“你不也養了兩百一十六孩兒?”

祈妙糾正:“阿父,是兩百五十四。”

祈善:“……又漲了?”

譚曲聲音微揚:“……這,哪來的錢?”

雖說摯友如今在康國位高權重,可父女倆一個養貓,一個養人,加起來四百二十多張嘴啊,這花銷怎么扛得住?譚曲不懂,譚曲大為震撼!祈善不言,祈善只一味地吃空餉。

最終也沒瞞住。

譚曲噎住:“……眾神會,還挺慷慨。”

祈善理直氣壯:“分明是他們內政管理一塌糊涂,漏洞擺在那里不就是等著我鉆?”

譚曲:“……這,倒也是。”

拋開事實不談,眾神會也該負十成責任。

話題打開,之后的內容就比較好說了。

譚曲從父女倆互相拆臺中知道摯友這些年的精彩人生——祈·惡謀·大量仇家中摻雜少量同僚·痛擊同僚愛好者·御史臺SVIP·禮部尚書煙斗定點坐標位·朝會全武行策劃主謀·百變馬甲達人·資深女裝大佬·避火圖太太·國主三妻之一·中書省最高話事人·康國雙花紅棍·素商唯一鏟屎官·眾神會假賬生產商·時間管理大師·空餉搬運工·舊主的克星·新主的棉襖·善。

譚曲:“……我收回此前妄言。”

自己對摯友的了解也沒那么全面。

他死后的二十余年,摯友真是一分一秒都沒浪費,過得精彩絕倫,真時間管理大師。

祈善訕訕地撓了撓鼻尖。

譚曲沒出現,他還能盯著摯友的名字興風作浪,可現在摯友死而復生,再這么搞有些不仗義。譚曲嘆氣,提出二人將身份互換回來。

“康國統一大勢已銳不可當,無人再能阻攔,你日后必要名留青史,流芳百世。世人不該只知道祈善這個名字,理當是樂徵你。”

祈善略微思忖選擇了拒絕。

他只道:“用習慣了,換回來作甚?”

譚曲緊抿著唇,神色倔強。

祈善道:“若你覺得這般是對不起我,不妨讓‘譚曲’揚名,這不就公平公正了?”

譚曲袖中的手指蜷了蜷,少年似多年前,僅一眼就看穿摯友的心思:“你分明是怕我又……特地誆我許下承諾,留這人世罷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譚曲狀態不對。

這種死人微活的狀態持續不了一輩子的。

更何況,譚曲一半真靈已經轉世。

祈善翹了大半夜的嘴角弧度一點點落了下去,原先活躍的氣氛變得沉重窒息。良久,久到祈妙也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道:“好吧,你贈我惡謀,我也回你一小圣人。”

祈善:“善。”

無人知曉他袖中的手抖成什么樣子。

也無人知曉今夜的喻海輾轉難眠。

明明是三人的緣分,祈善這廝僅用一言就讓被他糊弄多時的譚曲恢復記憶,讓他好一陣破防,以至于他都忽略了沈幼梨的存在。略微冷靜,他心中只剩嘆息——姓沈的還活著,康國主心骨還在,統一天命就永遠在康國頭上。

喻海翻身捶木枕:“天道不公啊。”

他輸得心不服口不服!

這章寫完了,我也舒服了,睡覺(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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