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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1大結局(二十四)

作者:油爆香菇  分類: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油爆香菇 | 退下 | 讓朕來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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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讓朕來 1521大結局(二十四)

直覺告訴譚曲對方沒有憋好屁。

可他又怎會拒絕待他周全細致的喻海?

“……歸龍,這不妥當,我畢竟只是一介白身而非曲國臣屬,不適合介入。”譚曲視線從那身眼熟新衣挪開,“我記得我曾有一套一模一樣的舊衣吧?何必做兩套相同的?”

喻海一天必換一套新衣,而譚曲沒這些需求,衣著不必精細,干凈整潔不失禮即可。

做一模一樣的衣服就更沒必要了。

“唉,還不是因為手中無可用之人。”喻海說得可憐兮兮,連連嘆氣,“你這段時間不在曲國境內,怕是不知局勢險峻。形勢比人強,主君為黎庶也不得不妥協。可即便如此了,那賊人依舊氣焰囂張,欲逼主君于死地。朝中臣工受挑撥離間,如今也人心渙散。”

“康國竟如此跋扈?”

喻海:“真正跋扈者,另有其人!”

“你是說那位康國中書令兼太師祈善?”

“除了他,還能有誰?此人早年橫行各地,混了個‘惡謀’的諢號。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時至今日仍不肯洗心革面。以我對他的了解,此番小人得勢,怕是愈發猖狂。”

譚曲見他火氣旺盛,遞了一杯茶過去。

“清清火氣。”

喻海怒道:“他與你還有過命的仇。”

譚曲就該幫自己!

“過命的仇這件事情先放一邊……”譚曲還沒說完就被喻海瞪了回來,他將剩下內容咽回喉嚨,說道,“我知曉了,我會幫歸龍的。”

大廈將傾,曲國臣工也不肯聽歸龍。

歸龍開口找自己幫忙,可見是碰見難處。

喻海舒展眉頭:“有樂徵在,我放心。”

畢竟是少年,身量沒有成年男子那么厚實寬闊,再加上他蘇醒后對生食存抵觸心理,只要不是控制不住那股進食沖動就不肯進食,整體瞧著清瘦了三分。新衣穿上略顯空蕩。

不同于喻海此刻心情,譚曲有點心虛。

他不認為自己能幫對方什么忙。不過這話在觸及對方表情的瞬間,又被吞咽回去,他改口岔開話題:“此事應該不會拖延太久吧?”

喻海知道譚曲說這話什么意思。

此前怪疫蔓延,曲國內部使用康國分享的治疫方案也只能堪堪維持平靜,一有松懈就可能失控。譚曲意外發現不僅自己覺得“病患”可口,這些“病患”也會受到他的吸引。

他便萌生了一個大膽念頭。

由他當魚餌將有攻擊性的“病患”引開。

不僅如此,譚曲還發現隨著時間推移,自己隱約能聽到這些“病患”無意識的呻吟。這個發現讓譚曲阻止喻海集中坑殺這些“病患”的行為:他們似乎……沒完全死絕。

喻海:你不是沒見過他們五臟六腑成什么模樣了……這叫沒死絕,什么叫死絕?

譚曲道:可我聽到他們在求饒。

喻海:我沒聽到,其他人也沒聽到。

曲國沒有康國那樣的醫療資源,也沒這么多杏林醫士,除了少部分發現早、病情輕的“病患”還能救回來,其他病入骨髓的只能放棄。曲國也不能任由攜帶病源的它們亂跑。

集中清理是最為穩妥的。

即便是翟樂也不能聽譚曲一面之詞。

但他們很快就沒功夫理會這些。

曲國邊境發現越來越多“病患”從北面而來,這些“病患”的衣著風格帶著明顯的異國特征,這意味著東北大陸諸國也出現病例,且疫病沒有得到控制。若是放任不管,這將會演變成吞噬曲國的心腹大患。曲國那時也不能跟康國求援,不得不想辦法內部解決了。

此時,譚曲舊事重提。

倘若他能想辦法將“病患”都吸引到一片地方,必能減輕曲國方面的醫療國防壓力。

喻海也沒指望譚曲能成功。

可他低估了譚曲的特殊。

他不知道的是譚曲清醒時間越長,對那些“病患”吸引力就越大,在這些“病患”眼中堪比行走的、噴香的唐僧肉。譚曲也利用這點,再加上曲國方面配合他圈出一片特殊湖心島,用于關押這些“病患”。島上邊緣加高圍墻,尋常低階武膽武者都無法輕易翻越,更別說一群行動不是很敏捷且四肢干癟僵硬的“病患”。

譚曲作為牢頭,看管島上“病患”。

半年下來,“病患”中有幾個腦子逐漸清醒過來,雖未完全恢復,但也有等同七八歲孩童的溝通能力。譚曲又聘請他們幫自己分擔管理孤島“病患”,這才能短暫離開十天半月。

若是喻海跟康國談判不順利,拖延時間太長,譚曲只能中途離開了。他跟喻海說了自己的顧慮,喻海思忖片刻,上眼藥道:“只要祈元良不從中作梗,應該不會拖延許久。”

譚曲心中掛念孤島:“那就好。”

眼看著日頭高升,他只能往陰涼室內躲。

對譚曲有所了解的護衛目送他離開,若有所思。直到譚曲走遠了,護衛才道:“屬下有一事不解,康國雖勢強,可吾等也不是沒還擊之力。若、若是譚郎愿意的話,或……”

喻海:“或什么?怎么不說了?”

護衛半跪,作勢請罪。

喻海替他補全:“或許能利用譚曲對那些‘病患’的操控,讓他指揮那些不知生死疼痛的怪物擋在兩軍陣前?讓曲國將士以其為盾?”

護衛聽出喻海話中的不悅,頭更低了。

“且不說此法歹毒,有傷天理,他不會這般做……”護衛都能想到的事情,喻海怎么會想不到?他發現譚曲這點特殊能力的時候,他就想過這個缺德辦法了,但也只是想想。

不是他道德水準多高。

純粹是因為他知道譚曲不可能答應。

一旦開了口子,曲國權貴知曉譚曲的存在,知曉還能這般利用譚曲,那真會無所不用其極,將譚曲這小身板上的每滴油都榨出來。

這就違背喻海的初衷了。

他喻海自詡缺德,但不缺良心。

跟眾神會那群瘋子也有本質區別。

復活譚曲是他的報恩,不是恩將仇報。

“此事不必再提。”

護衛驚出一身冷汗:“遵命。”

使團清晨出發,譚曲不得不戴上足以覆蓋腳背的深色厚重帷帽,將每一寸肌膚都跟日光隔絕開來。喻海時不時還要派人去問他的狀態,要是實在不舒服還是去車廂躲一躲光。

譚曲搖頭婉拒好意。

使團其他人時不時朝譚曲投來異樣目光。

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小郎君。

眼下場合也不適合關系戶進來刷資歷。

這事兒傳到喻海跟前,喻海道:“你們懂什么?這位小郎可是至關重要的大人物。”

此話一出,眾人也不好再說。

康營提前得消息,派人在營外十里迎接,徐詮打馬上前:“前方可是喻歸龍喻相?”

喻海道:“祈元良讓你來的?”

上下打量徐詮,一眼便知他是個有份量的武將,心下稍稍滿意——祈元良也會做人。

徐詮道:“正是。”

他身后武卒有序出列,護送使團。

這些武卒并非備戰穿著,周身也無肅殺之氣,眉宇間帶著紀律嚴明的高昂精氣神。喻海淡淡收回視線,不悅道:“這算是給下馬威?”

“這是太師的意思,他說喻相會懂。”

喻海冷笑,從懷中掏出一物丟給徐詮,不客氣道:“那你將此物給他,他也會懂。”

徐詮低頭一看。

喻海丟來的是一枚質地不算好的配飾。

爾后又見喻海手中卷著馬鞭,坐在馬背上神情傲然,出言不遜:“讓他親自過來!他今日不來,本相決計不會踏入康營半步。你只管這么跟他說,他愛來不來,不來拉倒!”

徐詮心中微惱。

暗道這幫人是來談判還是踢場的。

曲國使團其他人也嚇出一身的冷汗。

不明白喻海是哪根筋搭錯了,怎么無緣無故發難,故意挑釁康國目前的話事人祈善。

這不是擺明了要穿小鞋?

喻海巋然不動,徐詮也只能壓下火氣。

敷衍拱手,替喻海跑這一趟。

隊尾的譚曲:“……”

厚重帷帽下的眼睛閃過一絲疑惑。

歸龍可不是這般囂張跋扈之人。

今兒怎么了?

坐在營內等消息的祈善也挑眉:“他被什么蠢貨奪舍?公然挑釁,讓我出營相迎?”

喻歸龍不是這般沒腦子的。

徐詮雙手呈遞上一物。

“那位說太師會明白他的意……”

他的話被一聲碎裂打斷。

徐詮抬眼就看到平日八風不動的康國太師,這會兒穩重全無,幾乎是踉蹌著跑到自己跟前,雙手捧起那件配飾,臉上肌肉隨著復雜情緒切換而抽動,最后定格在滔天怒火上。

祈善咬牙切齒:“好一個喻歸龍!”

林素當年拿出的故人遺物就是喻海給的!

徐詮聽得不真切,只覺得耳畔刮過一陣風,他一扭頭就看到祈相大步流星跑向戰馬,帳外吹卷的風灌滿衣袍,活像是一只怒氣沖沖的大蛾子。然后大蛾子躍上馬背就跑了。

馬蹄聲漸遠。

徐詮急得跺腳:“太師,等等末將。”

也不知一文士是怎么跑得比武將還快。

瞧遠處揚起了灰塵,喻海勾起玩味笑容。

“好久不見,祈卿。”

似乎沒注意祈善臉上想殺人的怒意。

祈善握緊那枚配飾。

他努力忍著火氣,可額頭臌脹的青筋出賣他此刻的真實心情:“你,竟敢褻瀆他?”

“褻瀆?你是指這些隨葬物?”

幾個字就讓祈善殺心驟起。

喻海又火上澆油:“祈卿啊祈卿,做人不能這般蠻不講理。你的主上,那位鼎鼎有名的沈君這些年可沒少刨人祖墳,她就能打擾死者清凈,搜刮死人財物,擱我就成褻瀆?”

挖墳不挖到自家頭上就沒事兒是吧?

別問喻海為什么有火氣。

他祖墳也被挖了。

不過考慮到祖宗可有可無,這才沒介意。

祈善不跟他饒舌。

“你將他尸首安葬何處?”

喻海欣賞祈善虛偽平靜下的崩潰。

“我知道你很急,但祈卿先別著急。”眼前這個場景他暢想過無數遍,真實發生了才知道想象沒有現實爽快。喻海把玩著手中鞭子,忍住了抽祈善臉的沖動,說話愈發緩慢。

“喻!歸!龍!”

喻海嘴角弧度都壓不住了。后方的譚曲就看到馬背上的喻海微微彎腰,湊近據說是自己仇家的祈善耳邊:“別急啊,私下再算。祈卿如今貴為一國中書令,豈能因私廢公?”

哪怕是天塌的大事也要等談判結束。

“祈卿應該沒有忘記,我當年跟你說的。”瞧著一臉鐵青的祈善,喻海心情愉悅。

一旁的徐詮急忙出聲打斷二人。

他那叫一個急。

杏林醫士方六哥有額外叮囑,祈相腦中經絡傷過一回,愈合之后也不比原來堅固,能不動怒就盡量別動怒,以免引動舊傷。只是眼下場合他不能明說,免得被敵國抓住弱點。

祈善深呼吸:“你別后悔。”

喻海做了個請的手勢。

“喻某初來康營,祈卿不盡盡地主之誼?”說完還沖祈善投去意味深長的微妙眼神,提醒祈善別亂來,自己現在可是捏著他的軟肋。

祈善:“……”

表情難看得像是吃了屎。

良久才道:“別喊得那般惡心。”

什么祈卿不祈卿,主上都沒這般喊他。

喻海得寸進尺。

他要祈善給自己牽馬,不牽他不走!

祈善:“……”

盡管祈善表情不多,但譚曲的直覺告訴他,這位祈太師心情不太好,瀕臨爆炸邊緣。

譚曲鬼使神差道:“我來牽吧。”

兩國談判,明面上是平等的。

豈能讓一方丞相替另一方丞相牽馬?

康國不可能受這屈辱。

譚曲擔心兩撥人在這里就打起來。

正常來說不可能開打的,可今日的喻海他不正常啊。擔心沖突造成惡劣影響,譚曲便硬著頭皮出面打圓場,希望喻海看在自己面子上,略微正常一些。卻不知,他這一聲會讓本就古怪的氣氛變得更加奇怪,所有人目光都投了過來,包括跟譚曲有殺身之仇的祈善。

祈善擰眉看著從隊伍后方走上前的譚曲。

后者佩戴一頂密不透風的厚重帷帽,渾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外人連他穿了什么鞋都看不清,只能從外形輪廓大致判斷他的年紀。看身形,聽聲音,應該是年歲不大的少年。

聲音……

略有些耳熟。

祈善沒在他身上投注過多視線,卻也領了對方遞來臺階的好意,暗道此人雖與喻海同行卻不是胡攪蠻纏之輩。少年聲音略有啞意,他知自己行為不妥,事已至此也不能后悔。

“喻相?”

無人知曉喻海此刻的郁悶。

“哼。”

不爽,但也默認了少年替祈善牽馬。

譚曲沖祈善作揖行禮,道:“也請祈相上馬。勿要為一己私仇,而不顧兩國黎庶。”

祈善惱道:“你這話該對你家丞相說。”

究竟是誰一見面就無理取鬧,陰陽怪氣?

喻海:不值錢。

祈善:不值當。

譚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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