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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12.布萊克,這是我最后的幫助了-上月
布萊克上次看到這么強悍的數據,還是在諾森德大陸對抗墮落的烏索克的時候,那位荒野半神的偵查信息也如眼前的高姆一樣震懾人心。
不過綜合實力而言,還是烏索克更勝一籌。
那頭荒野半神的神話職業等級是三級,而眼前的高姆只有一級,這明讓“好狗”高姆和烏索克打一架,大概率是贏不了的。
但知道這一點卻也屁用沒有。
因為高姆可能打不過烏索克,但海盜敢上前挑釁的結果肯定很糟。
如果海拉安排一個傳奇在這里,布萊克是絕對不怕的,哪怕是布洛克斯那樣的老牌傳奇也并非不可戰勝。
但半神.
這可就是另一個概念了。
“我很好奇你選的是什么模式的荒野試煉?”
在布萊克郁悶的蹲在“熱鬧”的冥獄陰影中叼著煙斗的時候,他身旁的納爾穆斯·高嶺小聲吐槽道:
“我雖然實力一般,但好歹也是隱秘通途的成員,見識也算多一點,我從沒聽過某個獵手的荒野試煉最終敵人會是一頭半神……
你確定你不是找錯了目標?
或許你的試煉課題不是這個?”
“我現在也很希望自己找錯了,我親愛的廢話牛頭人。”
布萊克吐了口煙圈,又狠狠搓了搓臉,看著眼前哪怕在敵人攻入冥獄時,也睡的香甜的好狗高姆,他:
“但應該就是它沒錯了,畢竟這種事講究一個動態平衡,以我現在的能力,給我安排一個傳奇野獸什么的,純粹就是欺負它了。
唉,原來實力太強也是一種負擔。”
臭海盜憂郁又很凡爾賽的到:
“我就知道,厚積薄發這種事沒這么容易的。”
牛頭人亡魂很想吐槽一下布萊克這不要臉的發言,但仔細想想卻覺的這個臭海盜的也沒錯,均衡是自然的核心,一場不公平的荒野試煉是沒有意義的。
不過,如果按照這個法,這臭海盜居然真的有匹敵半神的能力嗎?
不會吧?
“眼下這種情況,不開掛不行了。”
布萊克吐了幾口煙圈,又往嘴里灌了口南海金朗姆,他惡狠狠的將自己的貓頭鷹戰盔扣在腦袋上,活動了一下脖子,:
“我要把它引到冥海邊上去,我和我的戰獸們會吸引它的注意,高姆最大的弱點是它腦子不太好用,三個腦袋的生物經常會出現這種問題。
在我們吸引了它的注意后,你趁機去把雄鷹之矛取下來。”
“然后逃?”
納爾穆斯眨了眨眼睛,問到:
“只要拿到雄鷹之矛你的試煉就完成了,對吧?”
“怎么可能?”
布萊克甕聲甕氣的:
“今天不把高姆揍趴下,這事沒完的!你回憶一下隱秘通途的獵手們的荒野試煉就知道了,每一個人的最終目標都和一頭野獸有關。
所以我的試煉目標是高姆,而不是雄鷹之矛。
不過,那把戰矛卻是我取勝的唯一可能,相當于關鍵的任務道具了。”
“不行的。”
納爾穆斯認真的到:
“作為雄鷹之矛的持有者,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不是人人拿上它就是我的祖先胡恩·高嶺,那把戰矛雖然強大,但它的破壞力還是取決于使用者。
而且你也了,你并不擅長使用戰矛作戰。”
“別傻了,我的意思是,那把戰矛里有七頭洛阿神的祝福,不是嗎?”
布萊克抽出薩拉邁尼,拄在手里對納爾穆斯:
“我要把它們的賜福之力抽取出來,臨時強化在我身上”
“我不允許!”
納爾穆斯聽到這話頓時就炸了,這牛頭人亡魂抓著布萊克的手腕憤怒的:
“失去了力量的雄鷹之矛就不再是狩獵圣物了,你會毀掉至高嶺的萬年榮耀,我不允許!”
“我要提醒你一點,你們的榮耀早就毀了,而且它毀在你手里!”
海盜冷聲:
“在你遺失戰矛的那一刻,它就不再是那把戰無不勝的狩獵圣物了,納爾穆斯,你清醒一點好不好?
如果胡恩·高嶺在這里,他肯定會揮起巴掌狠狠的教訓你這個不開竅的后輩!一個種族,一個文明的榮耀什么時候會寄托在一把武器上?
你們的榮耀就那么廉價嗎?
雄鷹之矛承載的沉重過去已經壓垮了你,就算我今天不抽取那些力量,奇跡般的戰勝了高姆再把它送回雷霆圖騰,轉交到你的后裔手里,你覺得這會是一件好事?
它只會再次壓垮你的后裔,塑造出一個個和你一樣的悲劇!
清醒一點。
在你拿過那把戰矛的時候,你就該放棄它過去的故事,書寫出新的傳奇,而不是躺在祖先的陰影里瑟瑟發抖!
我不是在毀掉你們的圣物。
恰恰相反,我是給高嶺氏族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那把戰矛的故事已經寫滿了它的槍身,已經容納不了新的故事了。
你得把它們先倒出來,才能裝入新的傳。你的祖先渴望看到的是你們這些后裔在一萬年后還傳頌他的故事,而拿不出屬于自己的史詩?
對于先祖的偉業,你可以銘記,時時提醒自己不要忘記過去的榮耀,并借那些故事激勵自己誕生力量。
而不是死守著它們故步自封,不愿向前。
我要是胡恩·高嶺,我看到這一幕絕對會當場把它掰斷,再狠狠的給你們這些無能子孫兩耳光。
那是胡恩的傳!
不是你的!
不是你們的!
還要我繼續下去嗎?
你還要阻止我嗎?”
海盜的話到最后已經變成了咆哮。
一方面他真的沒時間來慢慢扭轉納爾穆斯的想法,另一方面,這些牛頭人的迂腐也實在讓海盜怒其不爭。
他是先知,他知道至高嶺未來會發生什么事。
曾經打贏過上古之戰,驅逐過死亡之翼的榮耀種族,居然會被一群崇拜死亡之翼的卓格巴爾搶走圣物,差點被打的滅族。
一萬年的時光沒有讓他們更強大,反而讓他們更虛弱。
暗影界的胡恩·高嶺如果知道這事,絕對要難受的哭出來了。
堂堂一代神話,怎么就生出這么些不爭氣的玩意。
納爾穆斯被海盜的一番呵斥弄的手足無措,他本能的感覺到布萊克是在用這些大道理強迫他幫忙。
但大道理的好處就在于,它永遠是正確的,而你無法用語言反駁它。
再者,海盜也不只是在胡。
被痛罵一番的納爾穆斯·高嶺反而還覺得布萊克的有幾分道理。
“我會把它送回至高嶺的,但你必須幫忙,聽到沒?”
海盜吹著魔法哨子,將自己的戰獸們集中過來,他一邊從扭曲虛空召喚自己的惡魔仆從,一邊看也不看的對納爾穆斯:
“如果我今天失敗了,這把戰矛就將永遠留在冥獄。除非烏蘭·高嶺大酋長帶著卡茲格羅斯圣錘,舉全族之力發動一場遠征,否則你們將永遠失去奪回它的可能。
我也不逼你。
你不想幫忙就滾,但你的贖罪之日估計遙遙無期了。你怎么?”
“哪里用這么麻煩,我邪惡的徒。”
布萊克的舉動驚醒了正在休眠的薩奇爾老大爺,它懸浮起來,嘎嘎冷笑著:
“這是個討厭的亡靈,我教你一個魔法,你就能輕易的操縱它,讓它成為你的狗!”
“我挑狗可是有標準的。”
海盜哼了一聲,抓起薩奇爾之顱,瞄準眼前正在沉睡的高姆,他:
“向前來一發,消耗的生命力由我和我的戰獸以及仆從們分擔,最大威力,爭取一發打殘它!中間那個腦袋,可別打歪了。
一會幫忙別劃水。
我的仆從已經帶回了一頭德萊尼人,這事做得好,回去就給你換身體,這次決不食言。”
“你就瞧好吧,嘎嘎嘎嘎”
薩奇爾發出刺耳的奸笑,這上下腭骨咔咔作響的頭顱眼眶里浮動流光,得到了布萊克的保證,瘋瘋癲癲的老大爺心情不錯。
它的牙齒活動著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生命力汲取的流光開始分攤在布萊克和他的仆從們身上,因為要最大威力,這一次抽的尤其狠。
“輕點,見鬼!”
布萊克忍著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罵到:
“一會還留著體力戰斗呢,你就不能慷慨點,把你自己私藏的魔力貢獻出來一點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偷偷恢復。”
“可以啊。”
老大爺討價還價:
“我當然可以貢獻自己的魔力,但我不能白干吧?這樣吧,你答應我之后幫我收集那些墮落的艾瑞達人的顱骨,我也不多要。
完美的墮落者之顱只需要十二個別問為什么,你答應我,我就貢獻我的魔力出來。”
“成交!”
海盜一口答應下來,那股生命力抽取的力度瞬間減弱了一半,老大爺這次是真沒藏私,它把自己顱骨里的暗影魔力也填充到即將發射的魔能沖擊中。
作為死亡半神的高姆立刻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靠近。
沉睡的好狗嗷嗷叫著起身,帶著一股起床氣的茫然在原地暴躁亂跳。
但它看不穿布萊克的影遁偽裝,只能將無能狂怒施加在周圍那些不斷沖出永恒戰場,要和盾女們拼命的海拉加爾戰士們身上。
一時間鬧得人仰馬翻。
“還不夠,最大威力還差一點,忍著點!”
老大爺嚎叫著,海盜咬著牙做好了再被抽取生命力的準備,不過下一秒,薩奇爾發出一聲疑惑的哼聲。
“咦,奇怪的生命力增加了有個強大的家伙主動送來了一些生命精華,這里還有其他人?”
“別廢話了,可能是那些好戰的盾女。”
海盜將薩奇爾之顱舉起,瞄準,甚至用上了狙擊技巧。
這玩意能發射,能遠程作戰,還有彈道瞄準,是槍沒錯了。既然是槍,那狙擊效果肯定是能生效的。
下一瞬,隨著薩奇爾的眼眶放光,嘴巴張大,一道灼熱無比的魔能沖擊光束從海盜手中噴涌而出。
這一幕像極了傳中的搖手指,比如什么魔貫光殺炮之類的霸道招式。
總之,陰暗的冥獄天空都被這一擊照亮開,那幽綠色的弧光如流星飛濺,讓后方混亂的戰場都在這一瞬安靜了一秒。
至尊盾女一矛戳死一頭暗影瓦格里老兵,她在自己的戰熊背后扭頭看去,那一道流光中蘊含的半神威能讓她全身顫栗。
她可以鄙夷男人,但她必須尊重力量。
“嗷!!!”
被光線重擊的“好狗”高姆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冥獄。
在薩奇爾之顱最大威能的一發攢射中,銳利的魔能光束如一把切割刀,精準的從高姆的脖子上一劃而過。
為了保證對死亡半神的殺傷力,這一擊凝聚于一點,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海盜就是奔著要命去的。
結果喜人。
高姆中間的巨大腦袋整個爆開,就像是沒了頭的蛇一樣瘋狂亂甩著被燒焦的血肉,腥臭沸騰的鮮血灑的到處都是。
一擊得手,海盜毫不停留,揮手將神力抽取儀式的材料丟在地面,納爾穆斯·高嶺的亡魂沖過去,在一頓惡心的爛肉里抓起掉落的雄鷹之矛就朝著海盜沖過去。
“你們,把它引去海邊!”
布萊克一揮手,自己的熊熊狼狼和心愛的寶貝小鳥,以及自己的惡魔炮灰們就在他的命令下嗷嗷叫著撲向高姆。
它們要把好狗引開,給布萊克完成抽取儀式的時間。
按照海盜以往的經驗,這最少需要五分鐘,他的戰獸和仆從們也必須堅持到五分鐘,這很難,但現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等我過去!”
海盜在納爾穆斯心情復雜的注視中,割開手掌,讓鮮血滴落,他對沖出去的仆從們喊到:
“我馬上就過去,別死啊,混蛋們!”
這一瞬的臭海盜算是罕見的真情流露了。
哪怕是對于那些他平時視若炮灰的惡魔仆從們,看到它們因自己的指令而奔向那恐怖的死亡巨獸的背影,饒是布萊克鐵石心腸,這一刻他也握緊了指頭。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甚至恍惚聽到了霜爪和大角的安慰
不是獸吼,是那種心靈的撫慰。
讓他不要擔心。
只有那么一瞬,布萊克也不能確定真偽,而下一瞬,染血的手扣住了黯淡無光的雄鷹之矛,流光飛射。
另一邊,在混亂的戰場里,瑪維·影之歌揮著刀輪,輕松切掉了一頭暗影瓦格里的翅膀,她看向布萊克的方向,感受著身體里被抽取生命力的些許虛弱。
典獄長戰盔之下,露出一個颯到美絕人寰的笑容。
布萊克·肖,我不欠你任何東西了。
用你灼熱的手追逐緊握勝利吧,海拉會在你眼前收獲一場失敗,一切都已注定。然后,我們在分別之前好好切磋一場。
讓我看看,你一直在追求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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