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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147.工具人們行動起來,不然我就用這只靴子踢你們屁股-
(為虎門煙兄弟加更,標題寫不下了。)
紫羅蘭監獄的海盜新兵選拔已經進入了最后階段,剩下的十幾個人目睹了之前十分鐘里那些失敗者的悲慘下場之后,他們個個雙目赤紅,用看殺父仇人一樣的目光看著彼此。
但他們彼此之間其實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被臭海盜逼著自相殘殺。
這種方法很邪惡,但很有效。
尤其是在目睹了那個大塊頭的憤怒衛士惡魔大口吃掉失敗者的靈魂之后,那種源于靈魂中的顫栗,讓剩下的所有人都對于這痛苦又折磨的死亡充滿了恐懼。
恐懼催發出的,有時候并不是勇氣,而是黑暗的殘暴。
不過這一切和布萊克沒有什么關系,他甚至懶得去看那些為了生存而戰的人渣們,反正來紫羅蘭監獄帶走這些家伙,只是為了接下來的大事服務。
選誰帶走都是一樣的。
布萊克這會正忙于和監獄中另一個怪異的家伙交流,正是那頭被困于監獄下水道的魔法囚籠中的激流元素。
海盜仰著頭,看著眼前三米多高,全身覆蓋著冰藍色冰刃鎧甲,手持流水戰刀和元素盾牌的激流水元素。
他清了清嗓子,說出了一連串怪異的元素語,就像是野人們互相打招呼的吼叫一樣,旁人根本聽不懂這種交流。
但那激流水元素聽得懂。
在布萊克“友善”的打了招呼之后,那名安靜的懸浮在下水道水流之上的激流元素,狐疑的搖擺著用冰塊塑造的怪異腦袋。
它似乎有些不太明白,為啥這個人類還會說元素語?
然后,激流元素緩緩開口說:
“不必如此,人類的海盜,我被囚禁在這監獄里已經很久了,我被迫學會了你們的語言。”
“那你早說啊!”
布萊克揉著嗓子,不滿的說道:
“用人類的聲帶說元素語很傷嗓子的好不好?再多說幾次,我的嗓子就要廢掉了。你這壞心眼的水元素,咱們還沒交朋友,我就開始討厭你了。”
“我對人類沒什么好感。”
激流元素不在意海盜的氣氛,它用那流水波濤形成時,如海潮拍打礁石的怪異聲音回答到:
“是你們莫名其妙的把我從深淵之喉召喚到物質世界,狂妄的施法者們奴役了普通的水元素還不滿足,還想要研究出奴役我這樣的激流元素的邪惡方法。
但我根本不想在你們的世界里停留!
偉大的獵潮者還等著我為它服務呢。
不過,我看到了你要釋放囚犯們的高貴舉動,所以,人類,你要釋放我嗎?你會因此得到海達希亞水元素們的友誼!”
“可是我想要的是比‘友誼’更有價值的東西,尊敬的激流勇士。”
布萊克攤開雙手,對眼前的激流元素說:
“我剛翻閱了達拉然的囚犯名冊,我知道你叫艾庫隆,是一名強大的元素戰士。你可能不知道,我這個人對于元素軍團的力量是很崇拜的。
我最喜歡的元素領主,就是‘獵潮者’耐普圖隆陛下。
我無時無刻不想著打開元素疆域,將我偉大的獵潮者釋放到物質世界中,將整個無盡之海都贈予它作為新的疆土。
實際上,我已經在策劃這件事了。
我找了一名元素朋友,替我傳達我的想法給獵潮者陛下,但偉大的陛下忙于管理它忠誠的深淵之喉,一直沒有回應我。
我會釋放你的,激流元素。
但你得答應幫我帶句話給獵潮者,我執行我瘋狂的計劃時,需要獵潮者在元素疆域里的配合。”
“當然,這個要求很合理。”
激流元素搖晃著身體,塑造出陣陣波濤,它甕聲甕氣的說:
“我一定會你的話。”
“不行!你先發誓。”
海盜何等精明,怎么會被這樣的敷衍話術套住?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身前晃了晃,對眼前的激流元素說:
“以獵潮者的名義起誓,你會無條件的幫助我,然后我會釋放你,并且想辦法把你送回深淵之喉里去。
你要理解,在元素疆域穩固的情況下,我要把你送回去,還得找一名傳奇薩滿呢。
這玩意在東部大陸可稀有的很。”
“嘁,內心黑暗的人類總把一切承諾都視作可以被違背的交易,但我們水元素的諾言如無盡之海一樣堅定。”
激流元素艾庫隆先是鄙夷了一下臭海盜的陰暗心思,又在海盜的反復要求下,很不情愿的當著他的面,用元素語以獵潮者的名義發下誓言。
呃,這個誓言其實沒有什么實際約束力,元素君主也不是常規的神靈,不可能誦念名諱就帶上某些不可言說的神力。
在物質世界唯一能對元素生物產生實質約束力的,只有薩滿們的元素契約。
就和術士召喚惡魔,獵人的戰獸一樣,通過超自然力量的聯結,來讓薩滿和元素生物之間共享力量。
不過,相比術士和獵人,薩滿與元素聯結要更復雜一點。
這也是薩滿職業最為人詬病的一點,他們的力量幾乎都來自于侍奉元素之靈,而且很難由自己主導。
元素心情好了就多給點力量。
元素心情差了,薩滿的力量就很難發揮出來,甚至如果做了些元素眼中的“錯事”,一名薩滿就會被“任性”的元素拋棄掉,成為廢人。
這也是為什么薩滿祭司這種古老的傳承一直無法發揚光大的原因。
成為一名薩滿,就意味著要遵循元素的戒律。
不過反過來說,如果你很會說話,很能贏得元素之靈的歡心,這些任性的家伙就會給你難以想象的力量。
比如霜狼氏族的傳奇薩滿德雷克塔爾,就能以一己之力,掀起籠罩整個奧特蘭克山谷的巨型暴風雪。
那已經是操縱天氣的威能。
比大法師們最多覆蓋一座小鎮的暴風雪魔法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可惜,元素們也不好騙,
它們更青睞那些心靈純凈的人成為自己的薩滿,因而海盜這種滿心壞水的混蛋,就不要想著走薩滿之道。
他入職薩滿的第一天,估計就要因為滿口謊言被元素之靈厭惡拋棄,甚至詛咒了。
不過,布萊克要求一名激流水元素以獵潮者的名義發下誓言,雖然沒有強制約束力,但對于水元素來說,這也是不能違背的誓言。
一旦被獵潮者知道它們頂著深淵之喉統治者的名義胡作非為,那么水元素之王第一個不會放過他們。
獵潮者統御水元素的疆域,靠的可不只是仁慈。
“好了,誓言發下,咱們也該走了。”
布萊克聽完了艾庫隆的誓言,他向后打了個響指,守在魔法囚籠開關前的扎拉克和坎瑞薩德同時掰動墻壁上不起眼的暗紅色水晶燈。
一左一右的向外扭動,束縛住艾庫隆的魔法結界很快消散。
這奇特的水元素駕馭著小型潮汐沖出下水道,一瞬間把監獄大廳淹沒大半,又在布萊克的指揮下,把地面上的血和尸體卷著丟入下水道里,
像是丟進抽水馬桶,在大水流的旋轉中把它們扔進了達拉然的下水道排污池中,這一幕讓臭海盜瞪大了眼睛,他心里油然滋生出一個樸素的想法:
或許該招募一些水元素加入他的艦隊,這樣擦甲板的活就能交給它們來做,自己的艦隊就能永遠保持干凈清爽。
但反過來一想,這不就意味著自己麾下的懶蛋們能光明正大的偷懶了嗎?
這可不行!
算了,還是讓水元素滾吧,繼續讓那些可悲的混球們撅著屁股擦甲板好了。
“你們所有人,現在都是不死艦隊的實習海盜了,現在給我聽好了,我要對你們這些旱鴨子水手下達第一個命令。”
在離開監獄的高臺上,布萊克用手中的黑色鐮刀敲打著地面,發出砰砰作響的聲音,他對眼前這些人人帶著血和殘暴殺意的混球人渣們高喊道:
“我想你們都在猜測我為什么要把你們放出來,答案很簡單!我有很多寶藏要帶走,但我人手不夠,只能臨時找一批還算不錯的炮灰們幫我運輸。
現在每人在我的手下那里領上三個魔法行囊,我也不管你們去哪找,在你們離開的達拉然的時候,我必須看到每人手里有三個裝滿值錢寶貝的大口袋!
現在的達拉然根本無人防守,銀行、圖書館、寶庫、法師塔,任你們拿取財貨。
我已經把這座散發著財富光芒的城市金庫的門推開了,值錢的寶貝灑的遍地都是,能帶走多少,能撿到多少就看你們的本事了。”
海盜發出一串拉長的邪惡笑聲,他對眼前的一群人渣們揮著手說:
“當然,當然,我也是個混蛋,我知道惡棍們怎么思考。你們肯定在心里罵我是個傻逼,沒關系,你們隨便跑!
只要你們能靠自己活著跑出去,那就是你們的本事。
我絕對不找你們麻煩。”
他豎起一根手指,在一眾經過“殘酷選拔”中脫穎而出的人渣們眼前晃了晃,語氣這一瞬變的陰冷起來。
他說:
“但只要你們感覺活不下去,要跑來投奔我,好逃得生路的時候,記住了,一人三個裝滿財寶的口袋!
那就是你們的‘入伙證明’。
要是拿不來,不必惡魔要你們的命,我會很樂意親手砍死你們這群廢物!
最后,也別想著帶著我的寶藏,投奔其他勢力。
我就明說了吧,現在的達拉然里,只有我的艦隊會接納你們這群身上沾滿了血腥味的人渣們。
所以,為了我的事業,為了艦隊的未來,努力劫掠吧,旱鴨子們。”
說完,海盜轉過身,帶著自己的暗影元素祖拉瑪特和激流元素艾庫隆,在飽餐靈魂的憤怒衛士克林弗蘭的拱衛下,與一幫納薩拉斯學院術士學派的學徒們離開監獄。
最后面跟隨的巨魔跟班達庫魯得意的冷笑著,拿出剛才船長交給他的一大堆空的魔法行囊,丟在地上,等著那些人渣們取用。
這些款式統一的大口袋都是從蘇拉瑪那邊的魔法裁縫店專門為今日的大劫掠訂做的。
結實耐用,不管裝多少東西都不會損壞。
監獄里的小法師們早就跑光了,布萊克的勢力一退場,就只剩下了一群剛剛經歷自相殘殺的人渣囚犯。
紫羅蘭監獄的大門就在他們眼前敞開,只要他們愿意,抬起腳就能離開這。
但這會沒有人挪動腳步。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有的還在擦拭身上的血,還有兩個被嚇壞的小侏儒抱在一起抱頭痛哭,那哭聲刺耳極了。
幾個被關押在這里的德拉諾墮落鴉人們用它們的語言嘰嘰喳喳的討論了十幾秒鐘,最后在一個背著燃燒法杖的墮落鴉人祭司的帶領下,這些走路瘸腿,鳥頭人身的怪異家伙一人拿了三個魔法行囊,第一個走出監獄。
那個膀大腰圓的食人魔囚犯左右看了看,第二個起身拿了行囊,在監獄的守衛軍械庫里給自己找了把戰錘戴在身上,也小心翼翼的離開了這里。
剩下的囚犯一陣騷動。
有的對那丟在眼前的行囊不屑一顧,還有的謹慎的帶上了幾個。
很快他們就走光了,監獄里只剩下了被嚇壞的法力風暴夫婦,以及那頭趴在自己的巢穴里,吃飽了正在呼呼大睡的熔巖惡犬。
一直在裝哭的米爾菲絲·法力風暴抬起頭,左右看了看。
這狡猾又聰明,脾氣暴躁的女侏儒從丈夫懷里跳起來,把一個怪異的,閃耀著電弧的項圈丟給自己無能的丈夫。
她叉著腰,對米爾豪斯·法力風暴喊到:
“快起來,用你的軟弱魔法,把這東西戴在那頭熔巖犬拉文索爾格的脖子上,這是我根據‘洗腦帽’的原理制作的電擊項圈。
有了它,咱們就能控制那頭大狗了。
外面都是惡魔,靠我們兩根本出不去。但有了這頭狂暴的熔巖犬,我們活命的幾率就大大提高啦。”
“你居然還藏了一手,你這狡猾又惡毒的女人,真是我的小甜心。”
米爾豪斯哈哈笑著站起身,給自己的壞老婆臉蛋上狠狠的親了一下,但很快,有些脫線的侏儒高階法師就撓著頭跑了回來。
他揮舞著手里的電擊項圈,又指了指正趴在那里呼呼大睡的熔巖犬,一臉為難的說:
“那玩意有兩個腦袋,咱們只有一個項圈,這可怎么控制啊?”
“砍掉一個不就行啦?”
米爾菲絲一邊低頭整理自己的射線槍,一邊頭也不抬的說:
“你這蠢貨。”
“不,我有個更好的主意。”
米爾豪斯·法力風暴眼睛里閃耀過一絲怪異的光。
他躡手躡腳的,趁著老婆不注意,咔的一聲把那項圈扣在了自己老婆的脖子上,又劈手奪過了米爾菲絲手里的控制器。
“哈哈哈,讓你給我床上扔機械松鼠!那玩意快把我逼瘋啦,你這瘋子女人,休想拿我去喂熔巖犬,等我們跑出去了,我再好好教訓你。
另外,我才不是蠢貨。
我們根本不需要控制這頭惡犬,只需要把它放出去和惡魔打架,我們跟在它身后就能撿到足夠多的好東西。
那大壞蛋說城市里沒人會接納我們,他說錯啦。
是沒人會接納他們!
他們都是一群人渣,但我不是!
我可是肯瑞托注冊過的正式法師,真正的體面人...那些人渣懂個屁,達拉然真正的好東西在哪,只有內部人士才知道!
走,我即將變的乖巧的老婆,我們先去趁亂撈一筆,然后投靠六人議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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