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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澤拉斯陰影軌跡 102.這...混蛋劇本不是這樣的熄滅那團光,拿起劍啊
布萊克行走在納格法爾號陰冷黑暗的船艙里,他身邊跟著沉默的瓊·克里多恩騎士,另一邊是大副,海盜龍塞菲爾。
他正在布置命令。
“葛瑞森的那艘幽靈船需要補給人力,讓邪眼帶著蛇人上他的船,跟著這群北海海盜去瓦斯琪爾督戰。
我把指揮權下發給葛瑞森和邪眼。
如果北海同行們畏懼娜迦,卻不怕我,敢私下逃跑的話,就全部殺了。用來給約頓海姆之力號吞吃,讓那艘船快速成長。
如果他們愿意執行命令,就去收攏那些戰死的海盜的靈魂,一百多人,也足夠那艘船填滿人力了。”
“船長,你似乎并不信任他們。”
塞菲爾小聲問道:
“下一步去諾森德海域,難道不需要留些老海盜當向導嗎?”
“不必。那里的海岸地形,我爛熟于心,不需要什么向導。”
布萊克擺了擺手,說:
“更何況,如果他們有壞心眼,那讓他們領航,就是把我們往溝里帶了。我又怎么知道,安妮·波恩的突然到來,不是我的北海同行們上演的一出‘苦肉計’呢?”
“船長,你這是在要求一群海盜的忠誠,這可太難了。”
海盜龍大副吐槽道:
“你自己不是也說了嗎?忠誠不是海盜的美德,你怎么能要求一群人獻給你他們完全沒有的東西呢?
我看你就是在為難他們。”
“瞧你這話說的,我要的是他們的忠誠嗎?”
布萊克語氣怪異的說:
“我明明是要他們去送死,好嗎?
大家都是老海盜了,還玩什么真心換真心的游戲,他們攻擊我的港口,我沒有把他們全部吊死,已經是很大度了。
如果他們再要求更多,那就顯得太不識趣了,對吧?
對付這群人渣,你就得比他們更壞,讓他們打心眼里怕你。而當你表現的足夠壞的時候,你看誰都像是好人...
世界在你眼中,也會無比美好。
這就是我保持好心態的秘訣,好好學一學,我的塞菲爾。”
“歪理!”
海盜龍大叫一聲,嗖的一聲消失在船艙中。
“你也別跟著我了。”
布萊克對身旁的克里多恩騎士說:
“多找些人磨練一下戰技,拿不起天啟又不是什么丟人事,我也拿不起來。過段時間,我找朋友幫你們做些符文武器。
你們不是正統的死亡騎士,沒關系,你們可以假裝是死亡騎士。
去吧,做事去。”
“容我告退,殿下。”
之前讓殿下失望,而無比羞愧的克里多恩騎士點了點頭,轉身大步離開。布萊克目送著這騎士消失在船艙的黑暗中,他摸了摸魔法行囊,嘆了口氣。
“你是想要為那把瘋狂的武器尋找一位持劍人嗎?我的小主人。”
如影隨行的薩拉塔斯在布萊克耳邊悄悄說到:
“這確實很難,要找到一個可以抵抗死亡的堅韌靈魂并不容易,但我愿意為你付出這些精力,交給我吧。
我來分辨那些靈魂的潛能,我會為你尋找到足夠強大的下屬。
以此來證明我對你的忠誠和奉獻,小主人。”
“好啊。”
布萊克眨了眨眼睛,說:
“那就交給你了,讓我看看你的能力。”
“你不會失望的,享受接下來和一位風韻猶存的精靈女士的‘私人約會’吧,我的小主人。她看上去很生氣,你得用點技巧,才能讓她舒適起來呢。”
薩塔拉斯發出短促而怪異的笑聲,其聲音消隱于黑暗之中。
海盜回過頭,看著另一側黑暗里,靠在船艙甲板上,正背著雙臂,以冷漠目光盯著他的高等精靈游俠將軍的幽魂。
他聳了聳肩,在黑暗中對眼前的風行者媽媽女士,做了個很標準的精靈禮節。
在抬起頭時,以不太標準的薩拉斯語問到:
“那么,你這位心懷憤怒的乘客,想和我這個知道很多秘密的船長談什么呢?莉蕾薩·風行者女士。”
暴風城廢墟之外,艾爾文森林,閃金鎮,雄獅之傲旅館。
這家在暴風王國久負盛名的旅館,在獸人入侵王國時就被摧毀于戰火。
不過隨著聯盟打回南疆,這傳承了百年的老旅館也在原址上重新開了起來,而且經營旅館已經三代人的法雷閣下非常幸運。
他化光家族資產,剛把自家傳承的旅館重建好沒幾天,就入住了一位“重量級”客人。
其出手闊綽都不必多說,讓法雷老板狠狠賺了一筆。
但心里卻總是惴惴不安,生怕自己沒做好服務工作,被旅館周圍里三層外三層護衛的聯盟精兵們一劍砍了。
沒辦法,那位占據了整個旅館的客人的身份,實在是太尊貴了。
“元帥閣下還
沒有醒嗎?”
這才剛清晨,第一縷陽光從飽受戰火摧殘,但依然安寧無比的艾爾文森林的樹梢間落下,便又有一位來頭極大的探病者,帶著滿身的疲憊,踏足旅館之中。
這位來訪者還穿著戰時盔甲,甚至其上還染著血污,顯然是剛從戰場上趕回來,都沒來得及休息一下,就來到了這里。
迎接他的,是洛薩元帥的護衛隊長,洛丹倫王國的高級貴族阿比迪斯上校。
面對來訪者的詢問,上校輕聲回答說:
“元帥還未蘇醒,但根據本尼迪塔斯牧師的說法,他可能在最近幾天就會醒來。莫格萊尼公爵大人,您還是先休息一下。
我聽說您是一路從燃燒平原的戰場趕回來的,這是一段漫長的旅程。
我會在這間旅店為您安排一個房間,等您洗去疲憊之后,再去探望元帥閣下也不遲。”
“嗯。”
亞歷山德羅斯·莫格萊尼大公爵點了點頭。
這位洛丹倫王國的頂流貴族確實被鞍馬勞頓折磨的不輕,他接受了上校的建議,在自己的房間中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
又換上了寬松的便服,這才前往洛薩元帥所在的房間,探望這位帶領聯盟取得了輝煌勝利的統帥。
不過洛薩元帥的房間里,卻并不只有他一位探望者。
“瓦里安殿下,我聽說你最近幾天,一直守在這里,這可不行,為你而戰的士兵們還在軍營中,作為一名君主,你也應該抽出時間去探望他們。”
莫格萊尼公爵看到了正站在這房間邊緣的年輕人,便出言說了句。
神情有些憔悴的瓦里安·烏瑞恩王子,回頭對莫格萊尼公爵笑了笑,他看了一眼躺在旁邊病床上,被兩位牧師以圣光結界保護起來的安度因·洛薩。
他輕聲說:
“感謝您的提醒,公爵閣下,我昨天已經去過軍營,將士們的士氣很高,他們迫切的希望重返戰場,親眼見到綠皮們被趕回他們的世界。
您剛從戰場返回,那里還順利嗎?”
“非常順利,綠皮們被嚇破膽了。”
提到戰事,悍勇的公爵閣下頓時露出戰士的笑容,他大笑著擺著手,說:
“他們在燃燒平原被擊潰,我們的士兵們抓了很多俘虜,雖然還有幾支狡猾的綠皮氏族,趁亂往悲傷沼澤和詛咒之地逃亡,但他們已不足為患。
圖拉揚將軍很有大局觀,他運籌帷幄,不緊不慢的追擊獸人殘軍,消耗他們的意志,讓他們不戰自潰散。
不過戴琳那個瘋子,對這種以逸待勞的方式卻很不滿意。
他正策劃讓他的艦隊在詛咒之地的海岸,進行一次極為冒險的登陸,并且打算在那里布下重兵,不允許讓任何一個綠皮逃離艾澤拉斯。
心中失去至親的痛苦和報復欲,把戴琳變成了一個執拗可怕的屠夫...雖然這對我們來說不是壞事,但還是愿圣光保佑他的靈魂。”
說著戰況,大公爵閣下在胸前做了個祈禱的手勢。
在他手心中,也有熾烈的圣光在閃耀。
這個細節讓瓦里安眨了眨眼睛,年輕的儲君為長輩親手倒了杯酒,輕聲問到:
“我聽聞,在大戰開始前,您被法奧冕下親自洗禮,加入了白銀之手騎士團,成為了榮耀的圣騎士。
那個儀式...我的意思是,它復雜嗎?”
“嗯?”
這個問題讓莫格萊尼公爵愣了一下,他看向瓦里安,幾秒之后,他說:
“你也想要成為圣騎士嗎?瓦里安,我在戰場上看到你揮劍的英姿,洛薩元帥也經常稱贊你的武藝,你已掌握了憤怒的力量。
如此年輕,如此有潛力。
戰士之道更適合你,孩子。”
“或許如此。”
瓦里安抿了抿嘴,他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洛薩元帥,輕聲說:
“但在戰場上,我指的是,我親眼所見的戰斗,被我視為父親一樣的洛薩元帥,和綠皮的大酋長的戰斗。
在我被奧格瑞姆擊退的那一瞬,我倒在地上,那時我看到了...”
年輕的王子握緊了拳頭,他說: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恍惚,但我依稀看到了洛薩元帥被奧格瑞姆殺死的幻象,那一刻的我心中無比惶恐。
我感覺自己要失去他了。
在失去了我的父王之后,我又要失去另一位父親。
我害怕極了。
便向圣光祈禱,祈求它能保佑元帥度過那危險的災難。”
說到這里,瓦里安左右看了看,像是做賊一樣,朝著莫格萊尼伸出手,在公爵大人愕然的注視中,瓦里安的手心里,閃耀出一團微弱而圣潔的光芒。
他帶著一抹釋然的微笑,對莫格萊尼說:
“圣光回應了我的祈求,在那溫暖的啟示中,它告訴我,洛薩元帥的命運已改道,它告訴我,我們都已自由...
然后我就看到元
帥揮起劍,在近乎不可能的反擊中,將占盡優勢的綠皮大酋長斬殺。
公爵閣下,或者這么說有些太過唯心。
但...
我認為,這是圣光的庇護,也是圣光對于我的啟示。
元帥的偉大事跡鼓舞了我,或許相比成為一名偉大的戰士,我更應該成為我的人民和我的國家的保衛者。
不但保護他們的生命,也要捍衛他們的靈魂。
我已失去過他們一次了。
我不能再允許,烏瑞恩家族失去這片土地第二次。”
“嗯,如你所說,這確實是圣光的旨意。”
公爵閣下這位虔誠的圣光信徒,用一種看待珍寶一樣的目光,看待著眼前的瓦里安·烏瑞恩,他伸出手,在年輕的王子肩膀上拍了拍。
他說:
“能親眼見證一個純粹的靈魂歸入圣光之道,這是我的榮幸。瓦里安殿下,我愿意作為你的見證人,邀請你加入白銀之手騎士團。
我相信,法奧冕下聽到這個消息,絕對會非常高興。
在你經過嚴格的訓練之后,他也一定會愿意親自為你舉行洗禮儀式,圣光的力量又增強了,這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
感謝圣光!
今晚和我一起祈禱吧,小瓦里安,我順便教你一些圣騎士的戰斗技巧。”
“好的,公爵閣下。”
瓦里安笑了笑。
在約定好一起進行祈禱之后,公爵閣下便離開了元帥的房間,打算去吃點東西,撫慰一下自己的腸胃。
但在走下樓時,卻看到了一位正在那里等他的人。
“你是,肖爾女士的孫子?”
公爵看著眼前那個穿著獵裝的年輕人,他說:
“軍情七處在戰爭中的情報非常準確,沒有你們的付出,我們難以實現勝利,你們是聯盟的英雄。”
“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公爵閣下。”
肖爾很禮貌的向公爵微微俯身,他輕聲說道:
“但我今日在這里是專門等待您的,公爵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必須和您談一談,我指的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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