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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戀愛游戲要滿倉 第二百九十二章 家宴開場
下午的宴會采用的是花園式派對,地點就在棲川栗的花田邊上,一棟貼著米色瓷磚的古老洋房,有著非常美麗的屋檐,前面的空地是帶著水池的大院子。
泛黃的銀杏葉被秋風吹得打顫,紛紛從枝頭下來,把庭院的草皮染上一金黃的色澤。
有時會突然從空曠的地方吹起一陣風。
每當這時,衣著優雅的女人們便會一聲驚呼,慌亂地用手去扯住裙角。
尚未走進宴席,多崎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棲川栗的身影。
草坪上的長桌鋪著燙得扁平的桌內,系著蝴蝶結的侍從們,必須一直小心注意著不讓花瓣掉落到菜看里。
遠遠地,多崎司就看到了小姨的身影。
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沒有盛裝打扮。。
海軍藍長袖襯衫,一件薄質對襟毛衣,外面再套著一件復古皮搭扣綁胸外套,類似中世紀女騎士或者女軍官那種裹胸外套。
下身是白色緊身牛仔褲,外加高筒黑漆高跟皮鞋,很顯身材的穿搭。
多崎司對女性服裝自然沒什么研究,但也看得出她身上的裝備哪一件都相當昂貴。
周圍全是華麗的禮服,只有她穿得像是要出門騎馬一樣,多少有些不協調。
但在多崎司看來,這樣的小姨顯得比平日清秀脫俗多了。
沒有不合時宜之感,甚至可以說甚為得體,還有些驚喜。相比之下,以前那個高貴優雅的小姨也好,不過多少有些審美疲勞的感覺。
棲川唯忽然伸出手,一把揪住多崎司耳朵:“不要老是盯著你小姨看!”
語氣兇巴巴的,充滿了一股子醋味。
“她可是你媽……”多崎司無奈道,“再怎么看都不成問題的,我記得這一點。”
“那也不許看!”
“你怎么老是吃自己媽媽的醋?”
“還不是因為你人太渣?”
多崎司無話反駁,只能“哈哈”笑了兩聲,挽著她的手繼續往前走。
這是一個雖晴朗但卻吹著強風、帶著冷意的秋日午后。
草坪上的長桌鋪著燙得扁平的桌布,系著蝴蝶結的侍從們端著酒水穿梭在席間,服務客人的同時,他們還得一直小心注意著不讓落葉掉落到菜肴里。
宴席的入口是一個鮮花裝飾的拱門。
進門的左手邊有鋪著淺桃紅色桌巾的接待處,打扮華麗的女客們彎著腰簽名,所有出席的客人都打扮得光鮮亮麗,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貴的那種。
穿過拱門,池水鋪陳開去,岸邊有一整個交響樂團在演奏。
落在水面的銀杏葉仿佛緊緊貼在那里似的浮著不動,稍離開些的地方有人升起篝火,白煙裊裊。空氣中夾雜著開始走向尾聲的深秋氣息,交響樂團演奏出來的樂曲聽起來分外悅耳。
從踏入宴席的那一刻起,多崎司和棲川唯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金發少女身穿圣潔的白色禮服,姿態高雅無暇,身旁站著聰穎瀟灑的美少女年,無論從哪個角度老老過去,兩人都是那么的般配,令人羨慕。
這還是多崎司嗎?
不少人內心都發出這樣的疑問,視線更加好奇地緊盯著他不放。
“大家好。”多崎司微笑著點頭致意。
然后就不再搭理這些人,挽著棲川唯朝銀杏樹下走去。
棲川栗就站在銀杏樹下,和一位手里端著白葡萄酒的太太聊天。那位太太子穿了一件相當好看,像是中東女子打扮的輕飄飄的晚禮服,有點單薄。
好像是知道兩人來了似的,棲川栗抬頭看過來,看到走過來的女兒和多錢時候,親切地微笑了下,隨后又和那位抬頭低聲說了幾句話。
那位太太隨即看向多崎司,笑昧瞇地點頭。
“多崎,小唯,”棲川栗招了招手,“快點過來,等你們兩個好久了。”
“媽,”棲川唯叫了聲,然后看向那位太太:“柰子阿姨,好久不見。”
棲川栗直接忽略掉女兒的問好,沖著多崎司笑了起來,就像是訓斥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那樣的笑法。
“怎么那么晚才來?”她問。
多崎司伸手攬著棲川唯的腰,表情略顯無奈:“這不能怪我,是小唯不讓我出門,換衣服時也纏著我,導致整個下午都磨磨蹭蹭的。”
“閉嘴!”棲川唯惱怒地呵斥他。
多崎司直直盯著她的藍眸,用很頑皮的語氣說:“小姐,我想請問一下,剛才是誰拉著我的手臂,在我耳邊說個不停的?”
在他長長的睫毛下的眼睛,棲川唯好像看到泛著惡作劇得逞的亮光。
她略微咬著下唇,氣鼓鼓地悶哼:“區區多崎……”
看著女兒羞惱的樣子,棲川栗悄悄湊到那位太太耳邊,小聲說:“看吧,我就說小唯最近變化很大,越來越像一個談戀愛中的少女了。”
“小唯真的好可愛。”柰子阿姨用手拍自己的額頭,笑著往后仰。
“你們聊……”
棲川唯很不爭氣轉身就溜。
在臨走前,她還不忘用手肘用力頂了下多崎司的側腹來出氣,隨后將背部伸直,挺起胸膛往一邊休息用的椅子上走去。
“小姨,”多崎司捂著腰,疼得直吸涼氣:“你要好好管管小唯才行,剛才拿下太用力了,要不是我身體好,指不定會被直接送進醫院。”
兩位太太笑成了少女。
相當多的客人手拿著餐巾,或端著酒杯四處談笑。在散落的銀杏葉中,女性客人身上的香水乘著風到處飄香。
笑了有一會,棲川栗挺直腰,在多崎司面前張開雙手,非常開心地問:“今天小姨這聲打扮怎樣,有沒有嚇到你?”
“老實說,有嚇到了。”多崎司老老實實地回答,“第一眼我就差點沒認出來,這還是小姨嗎?全身上下都給人煥然一新的感覺,太清秀了知道不。”
“有那么夸張?”
“有的啊,如果說以前的小姨是朵玫瑰的話,那么現在的小姨就是朵茉莉。美麗而不張揚,淡雅高貴的氣質著實迷人。”
棲川栗被哄得非常開心,忍不住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小司覺得玫瑰好看點,還是茉莉好看點?”
為什么每個女人不分年齡不分性格地都要和自己的不同打扮分個高低呢?
多崎司不理解這點。
不過沒關系。
他解釋的本事是一流的,這點栗山櫻良可以作證。
“漂亮的人穿什么都協調,哪個很好看更能打動人心,一切都是口味問題。至于我的口味嘛,只能和小姨這樣說,我這人除了菠菜以外,別的都不挑。”
“哈哈”棲川栗開心極了,不顧形象地花枝招展地笑著,風情蓋過滿院子里所有的女客。
周圍的客人聽到動靜,都忍不住轉頭觀望。
視線在棲川栗身上停留幾秒后,又毫無懸念地轉移到多崎司身上去。
俊秀挺拔的少年,站在紛落的銀杏樹下,滿足了人們關于十六歲美少年的一切幻想。
從一樓延伸的開放屋檐下,擺著好幾張椅子。棲川唯打開傭人來帶的電腦,視線卻是盯著多崎司來看,看著他把母親逗笑的樣子。
看著看著,親媽忽然雙手插進牛仔褲兜里,擺了一個時髦的少女站姿,放聲大喊:“小唯,你男朋友說媽媽才是舞會上最好看的女人哦。”
棲川唯疑惑地眨了眨眼,沒明白那邊發生了什么狀況。
“假的假的,”多崎司趕緊出聲,“是小姨強迫我說的,如果我不說的話,她就要把我的所有待遇都撤掉。”
“……”棲川唯很頭疼似的揉揉眉心,低頭看向電腦屏幕。
打定主意不再理會那兩個人。
但她的嘴角卻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白皙透亮的脖頸,看起來愈發地優雅。
“小司,”隔壁被冷落的柰子阿姨忽然說話,語氣不滿道,“你為什么只和栗子說話,不理柰子阿姨我啊?”
多崎司回頭看他,微微皺著眉:“對不起,我不認識你。你看起來那么年輕,怎么可能是柰子阿姨?”
這位棲川柰,多少也能扯上一點親戚關系。
以前還偶爾能見幾次面,后來隨著她跑去主持棲川家在南美的生意后,有五六年沒見過面了。
對于棲川家的長輩,多崎司沒太多的敵意,對方如果態度好的話,他不介意交流交流。
棲川柰撲哧一下笑出聲。
“我都和你說了吧,這孩子花言巧語的本事最厲害了,”棲川唯笑著罵道,“小唯就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這張嘴給騙走的,整天和我這親媽作對。”
您有一點親媽的樣子嗎……多崎司心里暗暗吐槽她。
“我覺得這孩子蠻有趣的啊……”棲川柰點點頭,輕輕拍著多崎司肩膀:“幾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有凜姐當年的風采了,不錯不錯……”
說到這,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瞬間抓住棲川栗的胳膊,樂不可支地笑著:“栗子當年最喜歡凜姐了,有點癡迷的那種,她會不會是想把凜姐的兒子搞到手,所以才會對你這么好的呀?”
恭喜。
柰子阿姨你答對了。
“柰子,再這樣說我就要生氣了啊!”棲川栗單手叉腰,擺出要生氣的樣子,以開玩笑的姿態略過這個話題。
“咦,這就是凜姐的兒子嗎?”
身后傳來一陣驚呼聲,三人回頭看過去,一位太太頂著秋風、踩過草坪朝這邊走來。她穿著帶有光澤,質地十分柔軟的洋裝。頸部圍著條黃色的圍巾,走路時會被風到到臉頰上。
“這位是布美子阿姨,”棲川栗走過來,挽著多崎司手臂手迎上去。
所以……
是誰來著?
多崎司沒印象,但不妨礙他客氣地假笑。
布美子阿姨站在兩人身前,頗有興致地盯著多崎司看了會,伸出手:“多崎君對吧,請多多指教喲。”
在那骨感的手腕上,有條金手鏈晃來晃去。
“阿姨好。”多崎司乖巧地應道,然后像是邀請女性跳舞時地很有禮貌的伸出手和她輕輕握了下。
“多崎君的手很暖呢,”她開玩笑似的地笑著說,“不舍得松開。”
棲川栗笑著出聲:“你這是當著我的面搶人呀!”
“阿姨可得趕緊松開,”多崎司苦笑著搖搖頭,“無論是小唯還是小姨,她們心眼最小了。要是兩個同時生氣的話,我今晚能不能平安離開都是個問題。”
“說的也是,栗子生氣起來非常可怕的……”布美子趕緊松手,然后看向棲川栗,一副曾經遭受過迫害的表情:“栗子你也看到啦,我可沒占他的便宜。”
“可你說我壞話了!”
“栗姐姐饒命”
“不行,我得告訴你老公去,讓他為我出出氣。”
“呀,這可不行。況且……”布美子禍水東引,“剛才多崎君也說你心眼小咯,要罰兩個一起罰吧。”
“這不一樣,”棲川栗一把攬住多崎司的肩膀,“小司可是要喊我做媽媽的,我當然得偏心他一點,除非你也喊我媽媽,不然免談。”
布美子以微笑作答,彎下腰小小地鞠躬了下。
從她這微小的舉動上來看,多崎司覺得自己非常與必要抱緊小姨的大腿。
玩笑開過,布美子阿姨又看向多崎司:“既然認識了,就不要這么拘謹咯。對了,我幫你拿點喝的要不?什么好呢?葡萄酒、啤酒、也有加水沖淡的威士忌和雞尾酒。喝什么呢?你會喝酒的吧?”
多崎司挺直腰,神情嚴肅地回答:“未成年人不能喝酒!”
“臉色不要那么恐怖嘛,”布美子阿姨樂呵呵地看著他,“這讓我想起讀國中的時候,那個整天都兇巴巴的班主任。”
“巧了,我最喜歡老師了。”
“喜歡老師?”
“對的,我最大的夢想就是長大后當老師,當不了的話就退而其次當老師的老公。”
瞬間,棲川栗一把掐住多崎司的腮幫子,教訓小孩一樣扯了扯:“今天是家宴,給小姨正經一點,別一開口就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呀……
多崎司覺得有點委屈。
“哈哈,栗姐你別那么嚴厲啊,這孩子那么有趣,嚇到他怎么辦?對了,多崎君明天有空不,不如和阿姨一起去打場高爾夫如何?順便讓你認識認識我家的小愛,她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少女喲。”
棲川栗瞇起眼睛,笑瞇瞇看著多崎司。
那只露出一半的眼球,仿佛在說“敢答應你就死定了”。
“呀,明天?”多崎司嘆了口氣,遺憾道:“明天我得忙著籌備學園祭的工作呢,不如等我忙完了再陪阿姨?”
“這簡單,我讓小愛去你們學校找你好啦。”
“說定了喲,不能反悔!”布美子愉快地擺擺手,踩著高跟禮鞋離開。
“小姨……”
“說。”
“你也看到了,是她自己塞女兒過來的,我可沒說話。”
“我知道。”
“那能不能勞煩小姨,把您的鞋底從我的腳面上移開?”
“嗯?”
“唔,踩得很舒服,小姨請加大力度。”
兩人在低聲說話的時候,又有人端著酒杯過來。
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套英國式細條紋、相當高雅的西裝,胸前塞了一條領巾。
“栗子,看來在這個家,就你和多崎的關系最好呀。”他站到兩人身前,嘴角浮現親切的笑容。
多崎司朝他看過去。
這人的臉有點方正,有棱有角的,加上大眼睛大嘴巴,倒也算是有幾分男性的魅力。
有點印象。
好像叫棲川康太來著,之前揍過的那個丑大哥棲川新浩的老爸。
多崎司精神一陣。
依照套路,兒子被打了老爹出馬,這家伙九成是個反派。
“康太最近很忙啊,整天都見不到你人。”棲川栗的手依然搭在多崎司肩膀上,用很隨意的姿態將他朝自己的身體拉過來。
她這微操,多崎司一眼就看穿了。
這是名為保護,但實際上是趁機揩油的不道德行為!
不過也不吃虧,就懶得譴責她了……
“公司的事處理起來很頭疼,”棲川康太端著酒杯,嗓音溫和地說道:“說起這個,我還真是羨慕栗子的生活,明明事情那么多,卻總是可以活得那么瀟灑。”
棲川栗眉毛一挑,人畜無害地笑道:“康太想過清閑一點的生活?沒問題呀,需要小妹幫你安排不?”
棲川康太嘴角一抽。
清閑一點,指的恐怕是提前三十年過上退休生活吧?
“不不不,這種小問題我自己可以解決,哪里敢勞煩栗子。”棲川康太趕緊擺擺手,轉移話題似的看向多崎司:“說起來,自從多崎搬出去后,我們就沒見過面了。”
多崎司點點頭:“是有段時間了。”
“可以和舅舅說一下你搬出去后的生活嗎?”
“沒什么好說的呀,”多崎司臉上依舊帶著乖巧的笑容,“搬出去后,我自己在西新宿租房子住。那種六個榻榻米一間的房間,租金只要4萬円,在面向北的灰暗走廊的盡頭。但由于面向東南,住起來很舒適,夏天就開窗任風吹人,連空調費都省了。而且最令人高興的是,里面沒蟑螂沒老鼠,很不可思議對不?”
“……”棲川康太搖晃著酒杯,臉色莫名怪異。
這小子在說什么?
誰稀罕聽你租那間破房子的事啊,人家想聽的是你會發生這么大轉變的原因好不!
多崎司自顧自地說著。
從租房,到便利店打工,再到雞的洗澡水,最后快說道黃金周暴揍棲川新浩的嘶吼,當爹的可能覺得面子上過意不起,哈哈地干笑兩聲,接過話。
“這個小子,真會說話。”棲川康太笑著說道,“這么甜的嘴巴,是討長輩喜歡的類型,難怪栗子會另眼相看,家主也不計較過去的事了。”
多崎司不知道他從哪里發現自己嘴巴甜了。
不過既然他在夸自己,那么這時候當然要順著棍子上去啦。
他看著這個不討喜的中年男人,神情非常認真:“我可是很優秀的喲,舅舅不相信的話,可以拿別人家的孩子來跟我對比一下。”
棲川康太臉上的表情,就像是被水泥糊住了那樣,僵硬無比。
“又在胡說八道了對吧?”棲川栗攬著多崎司的肩膀,沒好氣道:“我看你呀,本事沒多少,就是會拍馬屁。”
“會拍馬屁是好事,”棲川康太像是找到反擊的機會一樣,相當隨意地開口:“會拍馬屁,才可以高攀上家世高貴的千金小姐,成就男性版的灰姑娘傳奇。”
多崎司燦爛地一笑:“舅舅說得對,會拍馬屁當然本事。有些人想拍,都因為長得丑而拍不上呢。”
于是。
棲川康太隨便找了個借口溜了。
“本事不見長就算了,關鍵口才還不行,真失敗。”棲川栗看著他的背影,用帶點諷刺的口吻評價。
“看開點吧,小姨。這么大個家子,怎么可能不出幾個傻逼?”多崎司輕輕挑起眉毛,炫耀似的安慰道:“畢竟,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像我這樣,是一名極為有魅力的,簡直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瞧你這得意的模樣,真叫人喜歡呀。”
棲川栗伸出手,像揉面團那樣抓著那俊俏的臉龐使勁揉搓了將近一分鐘時間,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旁邊有幾位太太看到這樣的畫面,也忍不住加了進來。
一時間,多崎司陷入了饑渴中年女人的重重包圍當中。
好不容易掙脫出來,還沒來得整理衣服,又被棲川栗拉著在庭院里到處認親,被強迫著和一個又一個上流社會的人打招呼。
直到餓得實在受不了了,多崎司才被允許獨自行動。
轉身,朝屋檐下走過去,在那里拜訪有裝滿食物的長桌,純白色的桌巾下擺,被秋風吹得沙沙作晌。
棲川唯雙手離開鍵盤,十指交叉著舉到頭頂拉伸肌肉,看到他走過來,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
“舍得過來了?”
“再不來我就要餓死了。”
“我在你眼里好不如食物有吸引力?”
“某種程度上來說,小唯也是食物之一。”
“……你這男人真讓人惱火?”
“哪惱火了?”
“假笑的樣子真讓人惡心。”
多崎司一屁股擠到棲川唯的凳子上,自然地用手摟著她纖細的腰,看向衣著光鮮的人群,語氣疲憊道:“大概,我之前所有的假笑加起來,都沒今天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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