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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9章 葷口笑話

作者:痞徒  分類: 都市 | 都市異能 | 痞徒 | 戰地攝影師手札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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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地攝影師手札 第1909章 葷口笑話

烏蘭扒脫城區,說這里是個超大號農村肯定是在寒磣它,但即便坐在車里的衛燃和穗穗再怎么客觀,也只能說這座城市再發展發展說不定有望追上白羊淀的縣城。

又或者不這么自負驕傲惹人討厭的來評價,換個文藝點的說法,窗外的這座城市,遠不如有關它的那首歌里唱的那么浪漫。

在那些泥頭車的護送之下,這支車隊在進入市區之后并沒有停下,反而只是穿城而過徑直開往了東南方向。

當黃沙漫天的窗外出現大片大片的棚戶區時候,衛燃和穗穗也都沒了欣賞窗外景色的興致。

“雅娜,讓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吧。”

坐在駕駛位正后方的穗穗說道,“關于你名下的那座銅礦。”

“您請講”負責開車的雅娜帶著下意識的緊張說道。

“如果我把這座本就屬于你家的銅礦還給你,你覺得你守得住嗎?”

穗穗直白的問出了一個最貼近底層本質的問題。

在短暫的沉默過后,開車的雅娜嘆了口氣,“我守不住,在這里法律并不管用,錢有時候都不是那么好用。

就算我用錢請來一大批持槍的安保,只憑我自己也照樣守不住,反而說不定會被花錢請來的安保團隊挾持架空。”

“你能這么清醒是好事”

穗穗稍稍松了口氣說道,“接下來是新的問題,你想過什么樣的生活?”

“阿芙樂爾小姐,您不如問我是否想繼續說著。”

雅娜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頹廢和蒼白,“我的爸爸是蘇聯時代駐扎在蒙古的軍人,他來自遙遠的加里寧格勒。

我的媽媽當時是蒙古國的一名俄語電臺主持人,我的爸爸為了我的媽媽決定留下來,并在不久之后就有了我。

聽起來是不是很幸福?在這樣一個國家,我們一家幾乎算得上是貴族了。

在我成年之后,我的爸爸媽媽決定送我去法國攻讀工商管理,他們希望我能繼承家里的礦場并且把生意做大。

我在法國時候成績非常好,還認識了列納特的女兒,我們甚至成為了好朋友。

直到有一天我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我家的生意已經被她的爸爸搶走了,以我的生命作為要挾。”

用力做了個深呼吸,雅娜繼續說道,“我的爸爸媽媽也被他們囚禁起來,我也成了列納特的妻子。”

“他們.我是說,你的爸爸媽媽還活著嗎?”穗穗在沉默片刻后問道。

“死了,列納特和我說他們死于牧區炭疽。”

雅娜嘆息道,“就在我的孩子出生之后不久他們就死了。”

“抱歉”

“沒什么,這和你無關。”

雅娜擦了擦眼角,“阿芙樂爾小姐,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

請放心吧,能活著看到他們一家被制裁我就已經非常滿足了。

我也非常清楚只憑我自己根本守不住那座銅礦場,所以我不會試圖奪回所謂屬于我的東西的。”

“你讓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穗穗嘆了口氣,隨后說道,“回到剛剛的問題吧,雅娜,你想過什么樣的生活?”

“我有的選嗎?”

“現在就是選擇的機會”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提醒道,“說不定也是你最后一次可以自由選擇的機會。”

“我”

雅娜自嘲的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的人生已經被毀了。”

“你需要接回你的女兒嗎?”衛燃開口問道。

“算了”

雅娜搖搖頭,“那個孩子自從出生之后只和我在一起待了不到一個小時,她說不定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除了知道她被送去國外讀書,我對她也實在沒什么感情。”

“既然這樣,以后這座礦場就交給你管理吧。”

穗穗語出驚人的說道,“希望你沒有荒廢學到的知識。”

“交交給我管理?”雅娜詫異的通過后視鏡看向穗穗。

“盯著路”穗穗的提醒讓雅娜連忙收回了目光。

“雖然這里的礦產生意很吸引人,但我大概沒什么時間來這里。”

穗穗和衛燃對視了一眼之后說道,“所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不如交給你管理吧,我會給你開一個足夠高的工資,也會幫你尋找來自華夏的買家,但其余的事情都要靠你來負責。”

“我我可以嗎?”雅娜慌亂的問道。

“如果你沒有自信,我也可以送你去法國,給你一套房子,每個月給你一筆錢。”穗穗無所謂的說道。

“我我想試試去管理那座礦場”雅娜攥緊了方向盤說道。

“那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穗穗立刻說道。

“你這算什么?”衛燃換上漢語笑著問道,“救風塵?”

“救個屁”

穗穗翻了個白眼,同樣換回母語說道,“除非我們像列納特那樣死死的控制著她,否則如果她心里有疙瘩,以后就是別人給我們制造麻煩的借口。

與其這樣還不如把她拉到我們的船上死心塌地的給我們打工呢。

再說了,放著這么一個熟悉本地市場的勞動力不用,難道我把洛拉或者欣妲發配到這里來嗎?”

“倒也是”衛燃忙不迭的點點頭。

“回頭你聯系一下你的人渣朋友”

穗穗換回了俄語說道,“再讓格列瓦派一些人過來,既然在這里法律沒那么好用,那么我們就有必要提前準備些比法律好用的合法手段了。”

“阿芙樂爾小姐請不用擔心,格列瓦先生派來的人已經在今天早晨的時候提前趕到這里了。”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說道,“他們已經入職了那座礦場的護礦隊。”

“雅娜,說說列納特的那位法國妻子吧。”衛燃開啟了兩個新的話題。

“列納特的那位法國妻子也是我和列納特第二個女兒的同學。

不過和我不同,她是真的愛上了列納特。不,應該說,她真的愛上了列納特的錢。”

雅娜不知為何自嘲的笑了笑,繼續說道,“甚至為了得到更多的錢,列納特的第二任妻子,那個無可爛女人都是被我的這位法國同學送進監獄的。”

“這一家可真熱鬧”

穗穗驚嘆道,“列納特竟然沒有殺了她?”

“他的無可爛妻子做假賬,試圖讓她生下的兒子和女兒能得到更多的錢,甚至他的大兒子西毒都是這位無可爛妻子蠱惑的。”

雅娜說道,“我的這位法國同學在列納特的兩位大女兒的配合之下揭穿了那個無可爛女人的秘密。

她成功了,甚至得到了撫養那個無可爛女人的女兒的權利,并且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竟然秘密拉攏了那個無可爛女人的弟弟。

但是列納特的兩個大女兒覺得她太精明了,所以通過各種方法把她打發去了招核。”

“你對這些還挺清楚”一直在吃瓜的穗穗疑惑的問道。

“她在去招核之前特意來見了我”

雅娜嘆息道,“她說她本來打算把列納特的兩個大女兒也送進監獄的,然后只要想辦法殺了列納特,他的財富就是她的了。

她希望我能幫忙,并且承諾在成功之后就把礦場還給我。”

“你”

“我失敗了”雅娜搖搖頭,“我沒有那個疣汰女人那么聰明。”

“嘖!又是疣汰人!”

衛燃古怪的嘆息道,同時也不著痕跡的借著劃拉后腦勺的動作朝著坐在身后的卡堅卡姐妹擺擺手。

得到暗示,安菲婭立刻摸出手機和認證器,根本不用明說她就知道,衛燃對那個已經被海拉控制起來的法國女人起了疑心。

“這種蒼蠅真是哪里都是”

穗穗用母語跟著抱怨道,“我甚至開始懷疑,說不定地球就是個裂了縫的臭雞蛋”。

“真是個好形容”

衛燃贊同的朝著坐在身旁的女王大人比了個大拇指,隨后換回俄語追問道,“雅娜,繼續說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吧,他家還有什么比較離譜的情況嗎?”

“列納特第一任妻子的死其實就是個意外”

負責駕車的雅娜頗有些知無不言的分享著列納特一家的各種離譜家事的時候,圖拉小鎮的極光酒館里卻在進行著一場另類的審判。

“我是曾服務于烈火野外救助站的老伊萬”

極光酒館一樓,站在一張實木餐桌上的阿波利拿著話筒說道,“同志們,或者先生以及女士們,讓我們長話短說。

如你們最近猜測的那樣,為我們帶來了游客和好日子的雪姑娘阿芙樂爾確實在復活節之后遭遇了綁架,并且險些就要讓那些該被淹死在糞池里的混蛋得手了。”

不等下面那些通過救援無線電頻道邀請來的司機開始交頭接耳,那位曾在衛燃等人的大腳車上做手腳的檢修工便被兩個手腕上有紅黑荊棘紋身的幫派成員給推了出來。

“你自己坦誠你的罪行吧”

阿波利蹲在桌面上,將話筒遞給了這位檢修工,同時說道,“仁慈的雪姑娘阿芙樂爾小姐愿意寬恕你犯下的愚蠢錯誤,但前提是你需要一個字母不漏的懺悔整個過程。”

這名身上看起來沒有遭受任何傷害的檢修工下意識的扭頭看了眼通往二樓的樓梯口方向,那扇厚重的鐵門后面,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并沒有猶豫太久,他顫抖著伸手接過了話筒,又踩著椅子走到桌子上跪下來,舉著話筒懊悔的說道,“是我太貪婪了,我被人收買,在雪姑娘阿芙樂爾小姐的車子里做了手腳,我”

“你這個混蛋差點毀了所有人的好日子!”

伴隨著一聲怒吼,當初在烈火救助站被衛燃等人救助過的兩位卡車司機已經將剛剛點的一份鮭魚餡餅和一盤從華夏游客那里學來并且推廣開來的酸辣土豆絲狠狠的丟了過去。

在這一瞬間,各種各樣的美食,甚至包括一瓶華夏游客當做禮物留下來的老干媽都跟著飛向了桌子上的檢修工。

但很快,這憤怒便被周圍涌來的那些西裝革履的幫派成員壓了下去。

“先生們,女士們,同志們。”

阿波利拿著另一個話筒說道,“善良的阿芙樂爾小姐已經原諒了他的錯誤,只需要讓他把經過講出來。

阿芙樂爾小姐也承諾,不會因為這件事減少對通古斯卡河沿岸的商業投資和游客投送。

所以現在請讓我們保持安靜,讓他講完這個貪婪的故事吧。”

在阿波利的安撫之下,坐滿了酒館的司機們重新保持了安靜,并且給各自的搪瓷缸子倒滿了今天免費供應的伏特加,順便也將被清空的酒瓶子拿在了手里。

“這個蠢貨完了”

酒館邊緣的吧臺里,蘇烈端著一杯果汁低聲說道。

“阿芙樂爾小姐不是已經寬恕他了嗎?”

他的女朋友薩沙不解的低聲問道,她大學都還沒讀完呢,難免保存著珍貴的天真和單純。

“寬恕?”

蘇烈嗤笑著搖搖頭,“他已經給他自己判死刑了,他已經在通古斯卡河,在圖拉小鎮甚至圖魯漢斯克社會性死亡了。

未來沒有誰會雇傭他,沒有誰會和他成為朋友,也沒有誰會可憐他、收留他。

而且看看那些穿著西裝的先生們,我敢打賭,就算那個蠢貨搬去遙遠的勘察加半島大概也不會找到工作的,他以后大概只能去乞討了。”

聞言,名叫薩沙的小姑娘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她的眼睛里也多出了一抹無法遮掩的畏懼。

她只是單純,但是絕對不傻,也正因如此,她很清楚她的男朋友蘇烈說的都是真的。

圖拉小鎮此時發生的一切別說穗穗不知道,就連衛燃都不知情。

當然,即便知道了,他大概也不會說些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總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

懺悔?

懺悔有用要警察做什么?難道指望警察用圣水幫你進行洗禮嗎?

如果圣水能洗去罪孽,當初東征的十字菌不是特碼白忙活了?

無論圖拉小鎮極光酒館里最后的結局如何,趕在天色擦黑之前,衛燃等人也乘車順利趕到了距離華夏只有兩百公里車程的賽音山達。

這里雖然號稱羊圈國第四大城市,但實際上放在華夏也就是個貧困縣的縣城級別——或許還遠遠不如。

不過,這一路走來,隨著車子放慢速度,衛燃和穗穗也注意到,車窗外倒是有不少華夏人。

當然,比華夏人更多的,卻是一個個頂著順產頭的棒子,以及各種牌子的棒產汽車。

“這里有這么多華夏人我能理解”

穗穗說道,“畢竟這里緊挨著二連關口,但是這里怎么還有這么多含棒人?”

“您知道烏蘭扒脫的另一個稱呼嗎?”

負責駕車的雅娜自問自答道,“另一個稱呼叫做東方的雞腐”。

“瑟晴行業?”穗穗頓時反應過來。

“沒錯”

雅娜回應道,“整個蒙古國一共也就只有300萬人,但是去含棒留務工或者有務工以及留學傾向的就占據了2的人口。”

不等穗穗或者衛燃說些什么,她又補充道,“另外,還有一樣多的女人在從事澀情行業,幾乎完全服務于含棒國男人的瑟晴行業。”

“首爾到烏蘭扒脫的直飛航班只有三個小時”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補充道,“很多人把那些航班戲稱為杜蕾斯航班。”

“真是個好形容”衛燃不由的笑道。

“當地有個非常地獄的笑話”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說到這里卻停了下來,隨后歉意的笑了笑,“當我什么都沒說,那個笑話太粗魯了。”

顯然,他剛剛下意識想說出來的地獄笑話并不適合讓女士聽到。

“說說看”衛燃見穗穗暗中用鞋尖踢自己示意,笑著開口問道。

“蒙古姑娘面前有四個男人,分別來自俄羅斯、華夏、招核以及含棒。”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說道,“聰明的蒙古姑娘會優先服務含棒男人”。

“為什么?”衛燃笑著問道。

“因為俄羅斯男人大多很窮,招核男人大多吝嗇且變態,華夏男人雖然很有錢但是耗時太久不利于翻臺。”

副駕駛的男人樂不可支說道,“只有含棒國男人,既節省時間又不會很累,而且還能賺到足夠多的錢。”

坐在副駕駛的男人講出的笑話頓時讓衛燃和車里的另外三位姑娘發出了爆笑。

也正是在這個足夠地獄的笑話中,雅娜駕駛的車子停在了這座小城一處繁華地段的酒店門口。

“今天晚上先在這里休息一下吧”

雅娜拉起手剎的同時說道,“這座酒店也是礦場的附屬產業,平時用來接待客戶的,我平時也被也住在這里。”

“既然這樣我們就不客氣的打攪了”

穗穗站在客人的角度說道,“雅娜,能給我們安排一些當地的特色美食嗎?”

“當然可以”

雅娜打開后排車廂的電動門的同時感激的說道,她并不算傻,自然能聽出穗穗的話里給她留足了尊嚴。

與此同時,坐在副駕駛的男人也已經先一步推門下車。

在他的帶領下,衛燃和穗穗帶著眾多姑娘們走進了這座酒店一樓的大廳,而那些跟著一路跑來的泥頭車,則或是停在路口堵住了酒店的大門,或是開到了酒店后面的院子。

“格列瓦,你怎么在這兒?”衛燃笑著問道。

“我只比你們早幾個小時從海參崴飛去烏蘭扒脫的”

格列瓦跟在衛燃和穗穗身旁解釋道,“不過我們是搭乘直升機飛來這里的,所以速度要快的多。”

“說說情況”

衛燃說著,已經和穗穗在一樓大廳的休息區沙發坐了下來。

“圖拉小鎮的商業會晤以及招聘工作結束之后,所有的員工都趕來這里了。”

格列瓦格外的會用詞,“這些人都入職了雅娜女士名下這家礦業公司的安保部門,并且取得了合法持槍的權利。”

“以后保護雅娜女士和礦業公司的工作就麻煩你們了”穗穗說道。

“請您放心”

格列瓦連忙應了下來,隨后引著他們走進了這座酒店的宴會廳,此時不但已經準備好了豐盛的晚餐,甚至還安排了當地特色的歌舞表演。

只不過自始至終,無論是大耳朵查布派來全程接待他們的男人,還是被解救的雅娜又或者提前趕來的格列瓦,甚至包括衛燃和穗穗,全程都沒有提及過去那座銅礦場實體看看。

事實上也確實沒有必要去看,在乘車從烏蘭扒脫趕來這座暫停營業的酒店,這一路的旅程已經足夠了。

也正因如此,雅娜也在晚宴之余朝著衛燃和穗穗發出了明天一起去狩獵的邀請。

“這里有什么比較好吃.我是說比較有特色的獵物嗎?”手里攥著一條烤羊腿的穗穗問道。

“這個季節可以狩獵盤羊和黃羊”

雅娜一邊幫穗穗和衛燃倒酒一邊介紹道,“盤羊的角是非常漂亮的裝飾品,黃羊的肉非常好吃。”

“如果我們去的打獵的話算不算盜獵?”穗穗頗為心動的問道。

“當然不算”

雅娜笑著解釋道,“春天馬上就要到了,盤羊會啃食牧草的草根,如果種群數量太大會把草場吃成沙漠的。

所以官方每年都開放了一些狩獵額度用來合法狩獵。”

“黃羊也是嗎?”穗穗追問道。

“沒錯”

雅娜點點頭,“它們雖然破壞力沒有盤羊那么大,但是卻會搶走羊群的食物,所以在這里它們其實算是一種有害的動物。”

說到這里,雅娜又補充道,“另外,黃羊的速度很快的,而且非常警覺。

如果只是用獵槍,在不進行圍獵的前提下想打到它們其實很難。

如果你們有時間,明天我可以帶你們去試試。”

“要去嗎?”

穗穗看向了坐在旁邊的衛燃,接著又踢了踢趴在他們倆中間忙著啃羊骨頭的狗子貝利亞,“也讓它活動活動,看看都肥成什么豬樣了。”

“那就去吧”

衛燃無所謂的說道,他們是來刷存在感的,雖然不用去黃沙漫天的礦區受罪,但也總不能像個大冤種似的坐了幾個小時的車子趕過來就立刻回去。

他們這邊躲在沒什么草的大草原上享受美食并且計劃狩獵之旅的時候,被海拉和尼涅爾以及大耳朵查布叔叔聯合抓捕到的兩支疣汰小隊也終于以貨物的名義被“進口”到了幾乎沒什么存在感,但卻是鐵板一塊的德左。

無論后知后覺的疣汰復仇組織如何翻箱倒柜的尋找這兩支失蹤的小隊,此時此刻,這兩只小隊的所有成員,包括那位間諜助理的朋友都已經被推進了一座隱藏在防空洞里的秘密醫院,開始了大膽又前衛的手術減肥美體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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