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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醒,我的時代 第兩百一十三章、曰本人吃癟
今天的結果很是令湯皖滿意,再加上和眾人拼了一場酒,此刻酒意也有些上頭,湯皖獨步走進房間,趴在床上,很快進入了夢鄉。
而外面的世界,卻是比院里喝酒、斗地主精彩多了,只短短兩天不到,首都城抵制曰貨行動就已經達到了上一次的高潮部分。
首都城里,賣菜的,拉車的,日用百貨,酒樓茶肆都開始拒絕接待曰人,而且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走馬販夫都拒絕購買曰貨。
在這個特殊關頭,誰也不敢冒天下之不韙,跟曰人扯上一絲關系,單老百姓的口水和唾沫,就能淹死人。
而這場抵制曰貨行動的迅猛態勢,也是驚呆了一眾旁觀者,最頭疼的就屬曰駐國公使日置益,他又一次被架在火上面烤。
最主要的是,汪總長的騷操作,比起之前的陸總長,有過之而無不及,把“拖”字訣,發揮到了極致。
但是日置益不敢拖啊,再拖下去,等到華夏其他省份紛紛響應抵制曰貨,那時候就遲了,因此從昨天開始,就數次要求與汪總長會面。
哪知汪總長,壓根就不給見面的機會,只在辦公室的桌上留下了幾封寫好的抗議文件,然后就以“生病”為由,請假回家修養了。
你敢信,堂堂一個外教部總長,關鍵時候,堂而皇之的生病了,而且理由絕對充分,還有醫生的診斷聲明,據說和湯皖一樣,著了涼。
門一關,開始不見人,把所有與曰方的交流溝通的工作,交給了次長,并且囑咐次長,有什么決定一定要等自己回來。
因為,次長沒有決定權,只能說道:“哦哦....好好....知道了,不過總長沒回來,得等他回來才能做決定!”
“巴嘎!”日置益在心里臭罵了汪總長不知道多少遍,而手下遞交上來報告上的情況越來越不妙。
所以,昏了頭的日置益決定,要親自找啟瑞面談,以求盡快把這件事情平息。
至于把渡邊匿馬交出去,然后再道歉,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則曰以后還怎么在諸國中混。
啟瑞時刻關注著這件事,也知道菊長他們幾個的打算,沒有在中間橫加干涉,算是默認了這種做法。
正常來說,外國公使來訪需要汪總長出面來接待,但是汪總長不在,只能次長接待,但是日置益直接點明要見啟瑞。
這來是不符合程序的事情,但是日置益管不了那么多,連威脅的抗議文件都懶得發,直接到衙門里來堵人并且態度蠻狠。
菊長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一聽日置益來了,忙放下手里活,就往門口趕,門口的守衛面對幾個曰人,正嚴陣以待,面色緊張。
日置益來華夏許久了,會說一口流利的國語,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見沒人出來接待,憤怒的沖著門口守衛就喊道:
“再去通知啟瑞,我是曰駐首都公使,我要見他!”
幾個守衛心里也很憤怒,國家的二把手,在人堵到門口,而且還敢呼小叫其名字,沒有絲毫尊重可言。
但是,守衛心里也清楚,這些曰人不好惹,只能沉默不發一言,但是眼珠子死死地瞪著,在沒收到命令之前,堅決不讓曰人上前一步。
幾個曰人堵著衙門門,沖著衙門守衛呼小叫,很快就招來路過的老百姓的注意,在這個特殊關頭,是很容易引起老百姓情緒上頭的。
而且老百姓是有從眾心理的,人越多的地方就越能吸引人來看熱鬧,很快就衙門門口就聚集了一圈看熱鬧的人。
“曰人,滾走!”不知道誰先喊了第一聲,之后的聲音一重接著一重。
“把人交出來,道歉!”
日置益帶來的幾個小保安,面對眾多老百姓的謾罵,渾然不懼,掏出黑漆漆的家伙,就對準了老百姓。
這下了,更加激起了民憤,面前就是華夏衙門的門,然后還被幾個曰人用槍指著,這種巨的恥辱感,籠罩在每個人的行頭。
“滾開,曰人!”老百姓們也怡然不懼,他們不相信,在自家衙門門口,曰人敢開槍,個個朝著曰人吐口水,賣力的問候他祖宗親人。
衙門門口的守衛見曰人掏槍,也第一時間從別后卸下長槍,瞄準了幾個曰小保安。
“好樣的,兵們!”
“干他娘,曰人,有事開啊!”
老百姓見有兵們撐腰,立刻順桿子往上爬,往前逼近一步,口水直往幾個曰小保安身上招呼。
“巴嘎!”小保安關掉保險,給黑漆漆的家伙上膛,而門口的兵也不含糊,立刻做起了射擊準備動作,關掉保險,推彈上膛。
說實話,日置益現在心里有點虛,因為己方才4條家伙,而衙門守衛兵有8條家伙,一旦走火,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而且周圍已經圍了上百名的華夏老百姓,個個滿臉怒意,義憤填膺,恨不得要吃人一樣。
但是,曰的臉面絕不能丟了,因此,日置益后退一步,嚴令發生沖突,雙方處于對峙,誰也不敢先動手。
離著老遠,菊長就聽到了門口傳來的巨動靜,急著張開嗓門,使出吃奶的力氣喊道:
“干什么?干什么?”
菊長小山一樣的身體,像是一輛重型坦克,直沖門口,生怕門口守衛與曰人發生了沖突,導致事情沒法收場。
“日踏馬的!吃飽了撐著?趕緊滾!”菊長站到老百姓前頭,一張臉陰郁的厲害,罵道。
然后看向日置益,故意強問道:“你們什么人?”
“我是曰駐華夏公使日置益,你是什么人?”日置益態度傲慢道。
“勞資是首都安保第一負責人,你們曰人要鬧事?”按照正常程序,日置益要見啟瑞,從外教層次來說,是需要事先通報,得到批準才可以,因此菊長發問道。
老百姓們一看有人出來了,個個歡呼,罵的更帶勁了,氣的菊長拔出槍,沖著天上開槍,槍聲蓋住了現場所有的聲音。
菊長深知老百姓的尿性,絕不能讓他們覺得有一絲前進的余地,一定要一上來就鎮住場子,果然槍聲一響,老百姓立馬閉住了嘴。
“趕緊滾!”菊長沖著圍觀老百姓喊道,然后指揮門口守衛,看向圍觀老百姓,命令道:“把槍收起來,注意看,誰要是敢帶頭起哄,直接送進去喝茶!”
菊長的兩招立馬奏效,老百姓一個個噤若寒蟬,誰也不敢帶頭起哄,現場圍著一圈的老百姓,愣是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曰公使,你要干嘛?”菊長對華夏老百姓態度強硬,對曰人也一樣,強硬的質問道。
“我是曰駐國公使,趕緊去通報啟瑞,否則后果自負。”日置益已經不想在多費口舌,浪費時間,直接進行最后通牒。
“日踏馬的!”菊長暗罵道,知道事情棘手,不好辦,需要先穩住場子,這么多人看著,只好拖延道:“先等著,勞資親自去請示!”
日置益抬起手腕,威脅道:“十分鐘,我只給你十分鐘,否則后果自負。”
“等著!”菊長只丟給日置益兩個字,然后直接調轉頭,叮囑了守衛兵:“誰敢出頭,給勞資抓誰!”
就不再多說一個字,直往衙門里跑去,又對著后邊的人說:“看看汪總長在不在,不在去找次長,讓他先去應付一下”
撇下這句話,就加快速度往啟瑞辦公室跑去,快速的向啟瑞稟告了日置益在門口的事情。
“帶到會客廳!”啟瑞聞言,皺眉說道,又下令道:“去通知汪總長,讓他趕緊來!”
偌會客廳里,四周層層布滿了安保,日置益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直接揚言威脅,若是啟瑞不主動平息國內抵制曰貨行動,那么啟瑞向曰的借款條約將無法履行。
啟瑞號稱皖系強人,自然是不畏懼這等威脅,拍著桌子就嚴聲道:
“貴國要言而無信?”
“你們華夏的抵制曰貨已經嚴重威脅了我國的經濟利益,必須立刻停止!”日置益強硬的要求。
“通知霉國公使,就說我有事要與他們想談!”啟瑞卻是不給日置益這個面子,門外這么多人聽著,要是自己敢露出一個字的“慫”,明天就得上報紙。
“收到,我這就前去照會!”次長聞言答道,轉身就走出了會客室,開始吩咐手下。
其實,日置益此番舉動是魯莽的,尤其是在華夏衙門內,向啟瑞提出這等要求,相當于當眾打啟瑞的臉。
如果日置益能單獨會見,提出這等要求,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結果,畢竟,啟瑞現在就等著錢用,奉系的兵強馬壯,直系的陽奉陰違,讓啟瑞如坐針氈。
而且,此等關頭,啟瑞私自向曰人借款的事情,是肯定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一方面肯定會招來非議,在國會討論時,會成為南方議員手里的槍。
另一方面,啟瑞深得袁老的真傳,有著自己的小算盤,那就是向曰人借的款,啟瑞從來就沒想過要還,所以,此時要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巴嘎!”日置益顯然沒有想到啟瑞態度會這般強硬,有些措手不及,過了片刻,冷靜下來后,說道:
“啟瑞君,貴國的抵制事件,需要盡快停止,切莫傷害兩國人民的感情。”
“哼!貴國某些人做的事情,為人不齒,對一名聞名世界的國際學者進行詆毀,是何行徑?”奇瑞反問道。
“那是他的個人行為,不代表我國的態度。”日置益態度又變軟了,隨后補充道:“渡邊君應當公開道歉!”
日置益打算讓渡邊匿馬為此件事背鍋,以求盡快平息,現在就看啟瑞答不答應了。
正巧汪總長到了,走到會客廳門口,還不忘咳嗽兩聲,一進來就看到啟瑞眼神示意,立刻心里有底,熟悉的抗議張嘴就來。
“我對貴方,不符合規章程序的照會提出抗議,請貴方遵守國際外教規章制度,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日置益一看到汪總長就頭疼,要不是有迫在眉睫的事情,早就掀桌子了,此刻也只能低個頭,忍氣吞聲道:
“汪總長,下次我方注意!”
“既然同意讓那個渡邊什么的公開道歉,那接下來就讓汪總長來談吧,我就不越俎代庖了。”啟瑞說道,然后直接開門走人了,不管不顧了,氣的日置益一陣肉疼。
接下來就是王總長的嘴炮時間,一個是要求收押渡邊匿馬,一個是不讓,最終互相妥協的結果便是,先將渡邊匿馬收押,而后在悄悄的釋放。
事情一談完,曰方公使館就發公告,是渡邊匿馬的公開道歉信,內容是對詆毀湯皖一事進行說明,對湯皖人進行道歉。另外也無條件同意被法辦。
而外教部發布的公告內容與曰方基一致,基就算是滿足了老百姓的訴求。
第二次抵制曰貨行動,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因為曰人的快速服軟,使得首都城的老百姓感到一陣索然無味,還沒開始釋放,就結束了。
經過了兩次的抵制曰貨行動,老百姓們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所有人團結起來,就能讓強硬的曰人低下頭。
無形之中,民族的凝聚力又加強了不少,同時,老百姓們也開始紛紛思考,既然曰人可以低頭,那么對象換成其他人,是不是也會低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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