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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知否開始當文圣 第四百七十一章 土撥鼠的“吶喊”
沒一會兒,盛府書房的門被“砰”地一聲撞開!
王大娘子驚慌失措、如同天塌地陷般地闖了進來,一張口就是:“老爺!老爺!不好了!”
“嗯?”盛紘眉頭一皺,有些不滿:“怎么你剛一管家就這般輕浮……你……”
可惜,話還沒說完,就被王大娘子打斷:“老爺!出大事了!天塌了!”
王大娘子拍著胸口,聲音又尖又急,幾乎要背過氣去:“墨蘭!墨蘭那個殺千刀的死丫頭!跑了!不見了!”
“她……她跟底下的丫頭換了衣裳,趁著看守的錢婆子那個蠢貨一個不察,溜出門去了!”
“什么?”
盛紘本就正為朝中鹽務的繁雜賬目而焦頭爛額,此時,被這突如其來的尖叫驚得手一抖,筆尖“啪嗒”一下在賬冊上污了一大團墨跡。
“什么跑了?誰跑了?說清楚!”他煩躁地扔下筆,眉頭擰成了疙瘩。
“墨蘭!是墨蘭啊!”王大娘子急得直跺腳,語無倫次,“那個挨千刀的錢婆子!蠢得沒邊了!”
“被墨蘭用一顆金珠子就買通了心竅,放她出去說是‘上茅房’!結果呢?人一去不回!影子都沒了!錢婆子進去一看,屋里那個穿著墨蘭衣裳、梳著墨蘭發髻、背對著門坐著的,根本就是她那個挨了板子的丫鬟云栽假扮的!”
“那丫頭膽子都嚇破了,腿軟得站不住,什么都招了!全是墨蘭的主意!”
盛紘腦子“嗡”的一聲,一股邪火直沖頂門,剛要拍案怒斥,王大娘子又喘著粗氣,火上澆油地補充道:“還有!老爺!后園……后園假山那邊……好像也有鬼!”
“看守角門的王婆子午時親眼看見一個形跡可疑、裹著頭臉、鬼鬼祟祟的粗使婆子從那兒溜了出去!方向……就是朝著玉清觀后山那邊去的!”
“方才……方才負責暗中留意四姑娘院動靜的趙三也來回稟了,說隱約瞧見四姑娘房里那個叫云栽的丫頭……今日竟穿了四姑娘常穿的那件月白襦裙,一直背對著門坐著,身形……僵硬得跟廟里的泥菩薩似的,動都不動一下!這……這分明是調虎離山!是金蟬脫殼啊老爺!”
盛紘握著筆的手猛地一抖,又一滴濃墨重重砸在賬冊上。
他臉色瞬間陰沉得能滴出水來,眼中疑云翻滾如墨。
墨蘭被禁足后異常的“安靜”,云栽那詭異的舉動,可疑的粗使婆子,玉清觀后山……這幾個詞在他腦中飛速串聯、碰撞,一個極其不堪、足以讓整個盛家萬劫不復、淪為汴京笑柄的猜測瞬間成形!
一股寒意夾雜著滔天的怒火,如同冰火兩重天,直沖腦門!
“混賬東西!!”
盛紘猛地一拍桌案,震得筆架上的毛筆嘩啦啦亂跳。
他霍然起身,臉色鐵青如生鐵,眼中燃燒著被愚弄的憤怒和對家族名聲即將崩塌的極度恐慌:“帶路!多帶幾個嘴緊可靠的心腹!悄悄的!快!!”
他必須親自去抓現行!
最好是能趕在事情發生之前把它摁下來!
若真是他所想……那后果他不敢深想,但更怕鬧得沸沸揚揚,滿城風雨!
此刻,心中對林噙霜最后那點因舊情而生的、微弱的猶豫,已被這可能的驚天丑聞沖擊得粉碎,只剩下被至親之人狠狠背叛的暴怒和滅頂的恐慌。
攬月亭后,假山洞內。
情欲的火焰已將理智焚燒殆盡。
梁晗意亂情迷,手指已急躁地徹底扯開了墨蘭中衣的系帶,大片雪白滑膩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鵝黃肚兜細細的系帶也岌岌可危,隨時可能崩斷。
他滾燙的手掌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在她纖細的腰間和光滑的后背肆意游移揉捏,灼熱粗重的呼吸噴在她敏感的頸側耳畔。
墨蘭的心跳幾乎停止,身體在破釜沉舟的決心下緊繃卻又帶著一絲扭曲的順從,半推半就地迎合著這最后的墮落。
兩人急促的喘息在狹小密閉的空間里瘋狂交織,空氣中彌漫著情欲的燥熱和孤注一擲的絕望氣息,眼看就要沖破最后一道禁忌的藩籬。
就在這千鈞一發、丑事將成的瞬間——
“呃——!!!”
一聲極其怪異、仿佛被人死死扼住了咽喉、又像是驚駭恐懼到了極致的倒抽冷氣聲,如同被踩爆的破舊風箱,猛地從洞口炸響!
那聲音短促、尖利、扭曲,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怒和深入骨髓的恥辱,尾音還帶著破鑼般的顫抖,活脫脫像一只被猛獸叼住脖子、垂死掙扎的土撥鼠發出的最后凄厲哀嚎!
洞口的光線驟然被一個高大的身影徹底擋住!
來人正是盛紘!
他哪里還有半分朝廷命官的從容威儀?
只見他雙目圓瞪如銅鈴,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里迸出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個拳頭,臉色先是漲得如同煮熟的豬肝,瞬間又褪盡血色,慘白如刷了金粉的紙!
一手死死地、痙攣般地捂住胸口,仿佛下一刻那顆狂跳的心臟就要破膛而出!
另一只手則像鐵鉗般死死摳住冰冷的石壁,指甲深深嵌進石縫,發出令人牙酸的“咯咯”聲!
劇烈的喘息讓他喉嚨里發出“嗬嗬……嗬嗬……”如同破風箱拉動的恐怖聲響,整個人如同被九天神雷當空劈中,僵在原地,抖得如同寒風里最后一片枯葉!
他身后跟著面沉似水的管家冬榮和兩個屏息凝神、眼神復雜的強壯家丁,皆被眼前這不堪入目的一幕震得鴉雀無聲。
時間仿佛被凍結。
洞內糾纏的兩人如同被施了最惡毒的定身咒,瞬間石化!
墨蘭臉上刻意營造的凄楚瞬間凝固,化作一片死灰般的驚愕和……一絲計劃得逞后難以抑制的瘋狂?
梁晗那副沉醉癡迷的表情徹底碎裂,只剩下偷情被抓現行、如同被剝光了示眾般的極度恐慌和狼狽不堪!
那只探在墨蘭衣襟內、正欲行不軌的手如同被燒紅的烙鐵燙到,猛地縮回!
整個人觸電般彈開好幾步,手忙腳亂、語無倫次地去抓自己松散的衣襟和滑落的褲腰,那張俊臉煞白如鬼,嘴唇哆嗦得不成樣子,眼神驚恐地四處躲閃,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盛……盛伯父……”梁晗臉上對其笑容,很是心虛。
“咳……”
盛紘強壓下喉頭翻涌的腥甜和幾乎要沖破胸膛、將他整個人撕成碎片的滔天怒火。
他死死盯著洞內衣衫不整、春光半泄的女兒和那個驚慌失措、如同喪家之犬的紈绔子弟,那雙素來溫和甚至有些懦弱的眼睛里,此刻燃燒著一種近乎毀滅的、來自地獄般的冰冷火焰——那是被至親骨肉背叛、被逼到懸崖絕境、極致的憤怒與極致的恥辱熔煉成的寒冰利刃!
他沒有咆哮,聲音反而因強行壓抑到極限而變得嘶啞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生生擠出來的、帶著冰碴的血沫子:“好…好得很……”
“盛墨蘭……永昌伯府的……六公子……你們……當真是……好得很!!”
他的目光如淬了劇毒的匕首,先狠狠剜了一眼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的梁晗,那眼神里充滿了鄙夷、憤怒,但更深的是對伯爵府權勢的忌憚和投鼠忌器。
隨即,他的目光如同燒紅的烙鐵,死死釘在墨蘭身上,那眼神復雜到令人窒息——有焚天的怒火,有刻骨的恥辱,有難以置信的震驚,更有一絲被親生女兒用如此下作、如此不堪的方式算計、逼入絕境的冰冷刺骨的心寒:“穿好……你的衣服!滾……出來!!”
他幾乎是咬著后槽牙,從齒縫里迸出這命令,然后猛地轉過身,仿佛再多看一眼那污穢腌臜的場景都會讓他當場嘔血三升,對冬榮從喉嚨深處擠出一句,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屈辱和森冷:“‘請’……梁六公子……到府中……用茶!‘好好’……招待!不得……有半點……閃失!!”
“請”字和“好好招待”咬得極重,充滿了刻骨的諷刺和無奈。
他不敢抓,更不敢聲張,只能先扣下這禍根,再謀那萬難之策。
冬榮心領神會,立刻上前一步,姿態看似恭敬,動作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硬:“梁六公子,主君有請,請隨小的來前廳稍事歇息。”
兩個家丁如同鐵塔般無聲地堵住了梁晗所有可能的退路。
梁晗此刻魂飛魄散,哪敢有半分反抗,面如死灰,垂著頭,像只被拔光了毛的落湯雞,在冬榮“恭敬”實則押送的“護送”下,腳步虛浮、踉踉蹌蹌地逃離了這讓他畢生難忘的修羅場。
洞內只剩下墨蘭和那個背對著她、劇烈顫抖的背影。
墨蘭慢慢攏好被扯得凌亂不堪的衣襟,手指有些發顫地系好帶子,將那抹刺眼的雪白和恥辱的痕跡勉強掩住。
臉上那點偽裝出來的驚恐和楚楚可憐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冷酷的平靜,甚至嘴角還難以抑制地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嘲諷般的弧度。
她知道,她賭贏了這至關重要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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