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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籠記 8.02章 到來后,重新思考
剛被從冰箱中放出來的衛鏗,經過了各種精密儀器的掃描,又被安置到了純白環境的“靜停滯區”內進行觀察。
這是神州方面,為超強的靈能者在晉升時,準備的安全穩定措施。預防其思維在得到強大力量時“道心入魔”。
——歐羅巴在這方面的記錄用詞是‘超能失控’,發瘋的靈能者是能毀掉一個基地的。
風后集團的技術人員,給衛老爺設置的觀察期,時長一個月。
秦統歷2270年8月4日,南極處于極夜中。
經過南極基地的不斷測試,觀察員們確定衛鏗的復生體情況穩定。
衛鏗被轉移到了一個被全封閉觀察的房間中,從電子界面中學習當代的情況。。
當然,這種認知外界的過程,也時刻被外界的人員監察。
神都方面在“衛鏗”的軀體蘇醒后,那是相當關心,派遣了龍組和虎組的十五位靈能者對死而復生的“衛鏗”進行確定。
如果衛鏗失常不可控,這些觀察小組們是有著銷毀權限的。
對于神州的掌權方來說,他們“期待”衛鏗的復生,是因為他們有自己的“期許”。
這個世界的安全體系,要比絕命位面糟糕得多。
絕命位面的“病根”是華約陣營為了重創歐、美的全球殖民體系,開足馬力開始軍工生產。不可控的過量軍火流入所謂的“黑市交易”市場。
盡管絕命位面的軍事生產集成化度已經很高了,但是仍然需要大片的安全區作為后方,所以雙方的強權仍有保護人民的天然義務。也就是說絕命位面,人命還是很重要的資源。
但是在神州位面的今天,納米制造的技術已經普及,軍事集成度可怖。
其一個數萬人的軍事集團,可以完成能源、彈藥,以及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自我零部件供應。只有剩下的那些零部件,才需要后方科技中心的授權,也就是科技解鎖。
也就是說,神州上層對節度使的偏將的約束力,僅限于科技限制。而各個偏將軍在科技受限的情況下,仍然能夠維持舊的、已有的軍事武備,進而量產‘一本兵’。
上次寰宇大戰結束后,隨著蘇俄這個工業化的勢力倒下,其殘骸給世界的影響,遠超于絕命位面和主世界近古時期。
蘇系的基地車以及各類裝備,流落到第三世界,給那里的軍閥提供了自產武器設備的能力。
曾經上次世界大亂中蘇陣營的標配,動員兵三件套:AK、陶瓷防彈大衣,以及投擲型燃燒瓶。廣泛分布于,大片大片的亞非拉地區。
摩托迫擊炮以及鐮刀機甲,也在各地的沖突中頻繁亮相。
如果這些地帶的軍閥稍微有作為一些,例如卡大佐、薩達姆一流。抱緊世界強權的大腿,同時也穩定了該地區人心,籠絡起技師團隊,也是能把蘇俄的“核反應能源站”給弄出來的,進而擁有鐵錘坦克這樣的武裝。
哦,雖然鐵錘已經相當老式,但是對二流地區勢力來說也已經夠用了。這年頭有芯片植入技術,在加上遍地都是炮灰工具人,用不著像主世界近古時代沙駱駝、暹羅那樣必需“一流”坦克才能維持戰斗士氣。
近古時代,這些沒有社會變革、帶著大量封建糟粕的國家,其統治集團對坦克這類武裝的控制上,必須要用自己人。如果不夠先進、防護性不夠好,政變就和炸雞薯片一樣常見。
而現在有了芯片控制技術,就不用擔心裝備不可控了——具體來說芯片就像一戰的憲兵一樣審查思想,稍有不忠就立刻提出來。以至于基層的士兵沒法秘密形成組織。
先進科技加強了野心家們的統治能力,但是封建軍閥仍然是落后的。
蘇俄基地車是可以自產基地車的,但所有的軍閥對擴增基地車都是有節制的。這不僅僅是需要的資源多、周期長而已。
坦克駕駛者,可以用芯片來審查思想,但是除自己之外另一輛基地車的指揮官是什么想法?那是無法確定的。
對于那些軍閥來說,花了大資源分出來一個基地車編制,然后培養了一個“濃眉大眼”的趙匡,那豈不是笑話?
在沒有信仰約束的情況下,妄圖用人格魅力以及拜把子一樣的約定,來維持政治上的盟約,那是沒文化、幼稚!鐵木真和札木合是安答。段合肥和馮國璋是北洋同窗。可結果呢?
所以,現在的強權,仍然是有信仰的地區。
或信仰:自命不凡,神選子民。
或信仰:諸夏之民,煌煌天朝。
小房間內,衛鏗在屏幕上看完了寰宇篇的資料,緊接著就進入了九州篇。
經歷了夏聯席卷、王朝復辟后,雖然神州大部分事物已經物是人非。但是當今還是能找到一些熟悉的事物。
薊北集團現在是燕北勢力,盤踞著渤海灣、西伯利亞等大片的土地,連接著北冰洋。與大陸上長江流域的東林集團形成了南北黨爭的局面。
而神州的西部,衛鏗時代留下的互聯網經濟體系雖然被這南、北瓜分干凈。但是留下的龐大的能源、糧食生產等基礎設施,再加上西部背靠高原無戰事風險,成為了‘西涼’集團。
由于高科技的壟斷性,基層的教育水平和組織力水平,被壟斷資本各種“混亂信息”干擾難以維系。所以!門閥還是出現了。
看到這,衛鏗有些困了,靠在床上,繼續歪著身子翻閱。
在觀察室外,神州派來的審查團正在關注著室內“衛鏗復生者”的反應,并快速地記錄著。
這種觀察,美其名曰,測試“衛鏗復生者”對世界信息的接受度。但這些審查團真的明確最終的判斷標準嗎?
用那位龍組派遣的靈能者頭目冠昊的話來說:世界的變化太大,難保前人的殘骸是否能接受。如果他魔化,對九州萬方是災厄。
神州復辟王朝此時的老牌掌權者們都知道,衛鏗當年在的夏聯是朝著什么方向走。
現在整個神州這個樣子,這個復活的衛鏗看到這一切,會有什么反應。
衛老爺當年的下屬,冠毅巖的兒子,天竺艦隊的指揮官冠世源,聽到衛鏗再生成功的消息后,就如同小學生暑假最后一天,作業沒做完一樣焦躁。
對于小學生來說,作業沒做完,恨不得一把火燒了作業。
而這些五十多年前和衛鏗處于同一時代,而現在已經變成門閥領袖的當權者們來說,他們也可以燒了作業!
畢竟現在再生的衛鏗是不是衛鏗,現在由他們來定義。
所以,在看完了資料后,衛鏗一臉茫然地盯著實驗室內的攝像頭,用迷茫的語氣說道:“看完了。還有什么要看的嗎?”
數秒后,外界傳來了詢問:“請敘述一下感想。”
衛鏗迷茫的說道:“很陌生的世界,還需要學習。”
詢問者貌似關切實則是挖底的追問:“您還有什么要求?”
面對這幫狐貍一樣的后輩們,不同于表面上的傻白甜,衛鏗內心嗤笑:“是的,孫子們,爺爺我失憶了!可否滿意?”
在晚上,南極洲上空,隨著太空中隱身衛星的訊號開啟。
神州的王朝內多位大佬的投影,在南極實驗基地中降臨。他們落座后,開始接收來自于衛鏗再生體這一個月的復蘇情況。
項目的負責人,白運法托了托眼鏡:從目前的狀況來看,由于解凍的時間過長,再生體殘留的前身思維極不完整,他的智力雖然是成年人,擁有成年人的大部分常識,但是情商仍處于懵懂階段。”
白運法,這是風后集團的天才,被天子點名派遣到南極主持項目。這是神州的門閥用來確保“衛鏗個體再生”項目,對神州沒有風險的關鍵。
但事實上,白運法則是傾向于讓“衛鏗能夠繼承生前全部記憶、思想理念”的大義秉持者。
王朝的高位者,是想用“大義”來凝聚人心,那么內部就必然會有人來信奉大義。
南極站區是統治地帶的邊緣。如果沒有一點信仰,這樣漫長枯燥的生活堅持不下來的。——例如網絡游戲,如果特別無聊,沒有一點升級的希望,誰會愿意肝呢?
對于王朝來說,有“缺陷”的衛鏗是恰到好處。
經過三個小時的協商,王朝的高位者們則是同意這個項目可以完結,再生衛鏗可以進入項目中。
但此時,意外出現了。
作為影響歷史的要素,那么必然會遭到下游歷史不甘者們的反駁。
在仙鶴站五十公里外,超時空現象出現了,三輛超越這個時代設計的懸磁浮運輸機出現了,跟著身著“太空動力罐頭”裝備的一百五十個戰士。
他們操著盎薩語,相互確定戰斗編制完整后,每個人的頭盔中都展現了地形圖,地形圖上標注了“仙鶴南極站”的位置和防御的布置。
這是一支時空軍事團隊,從下游而來,扼殺上游讓他們覺得“失敗”的歷史。
此時靠在基地中的衛鏗感應到時空波動坐了起來,瞭望襲擊者超時空降臨的方向后,低語道:“來了”。
對于這樣的情況,衛鏗早有預料。更甚至,這次之所以降臨“時震位面”也就是為了這個!
衛鏗假設:“當時空交互影響,猶如星球氣象流體力學的公式。那么就得找到一個熟悉的類似時空,以自己為坐標建立計算驗證體系。”
環球的氣象分析,全球收集的數據是不可能算得完美、準確的。運算到七天后,運算出的大氣環流,和事實天氣核驗就出現了顯著的失真,十五天之后的預測就不可用。
但是氣象專家們絕不會認為天氣變化是神秘學,而是客觀地承認:這是“觀測精度”和“運算力”的局限。
奧法位面的情況太過復雜,而且干擾要素太多了。
衛鏗覺得需要在一個具備類似效應的時空中,建立“觀測”以及“運算模型”的技術體系。
簡而言之,衛鏗認為要擁有“在某些時空區演算天數”的能力。
當然,即使是時空流場稍微簡單的神州位面,這個理論驗證的工程量也浩大!
為了盡可能多地統計數據,衛鏗會主動在這次任務中,跟時震位面幾乎所有時間線要素都交融,讓任務變得復雜。
首先,不同歷史線的特殊路線交際:
1.生物機械戰車融合科技;
2.人類與電子芯片融合科技;
3.意識與量子計算機并聯科技;
這些技術糾纏起來,可能讓“時震時空區”(命令與征服)的可觀測區域內,產生一條條全新的、不可預測的歷史區域。
至于推動這些繁雜歷史需要何等偉力?衛鏗在空扭位面有過百萬時間線分裂的嘗試,現在也有能力復現。而對人來說有過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只可能空前,不可能絕后。
就如同二戰末期核武的能量,絕不是一戰前期火力投射所能比的。從第一次、第二次位面大戰走出來的衛鏗,在扭動歷史能力上,遠超時空管理局過去的標準。
這也就是為什么,白靈鹿和秦曉寒在確定這個任務前,要在公正部門面前“吵一架”。
時空部門的那幫“不想事多”的管理員們要是知道實情,絕不會審批通過衛鏗這個任務。
南極仙鶴站,跨時空的穿越隊伍很快擊破了神州在此處的防御陣線。
這些從未來趕來的小隊的單兵科技也不算是超越現在許多,但卻屬于精心準備針對策劃的,時空小隊懸浮戰車在雪地內展開的能量盾剛好能抵擋住基地內小口徑的能量炮進攻。
仙鶴站基地內神州的靈能者們駕馭著手里的靈能裝備進行反擊。飛行的能量飛鏢從他們手臂發射裝置放射出去,開始自動索敵。
在狹小的地形中,左右回旋放射切割光刃是能夠打掉步兵的,但是遇到了電磁機械步兵放出的靜態力場,這些飛行光棱武器被立場固定。
下游時空的突襲者們一路相當順利,但是他們的目標衛鏗,是一個變量。
白運法來到了衛鏗的房間。
看著全身白色緊身衣,還在康復狀態的衛鏗,白運法將手提箱打開,手提箱中的液態納米裹挾的部件流入了衛鏗身上,構建了納米武裝。靈能在契合了這些帶著電化學能燃料的納米戰斗顆粒后,能由著靈能者的意念轟開建筑、斬落飛機、掀翻裝甲載具。
白運法看著衛鏗:“先賢,我們的基地遭遇了不明力量的突襲,請您迅速離開。”
衛鏗看著他,在白運法眼里,再生體一直是茫然的眼神中,似乎閃爍出銳利。
衛鏗:“別慌,無外乎就是我嗝屁了。我不會怕這個結果,你又何必緊張。當然,現在先放開‘結果是什么’的擔憂,我們了解情況,然后找到方法應對。”
白運法愣了愣,然后點頭道:“是。”
十五分鐘后,在基地東側,衛鏗的作戰服裝中上傳了基地現狀,大量隱身的裝甲已經潛入了基地。光學攝像中看不到,但是基地內的超聲波感應系統,能夠判斷他們的數量。
在基地東側的衛鏗,掃描了這些敵人,平淡地對著基地指揮官說道:“看來目標是我!”
基地指揮官,龍組成員,朱晨曉對著頭盔探出的對話機:“你覺得該怎么辦?”
衛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心情道:“人家踩上門來了,可不能坐著等。咱們得動起來,找機會反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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