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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里的撿尸人 1713【有父女情,但不多】(?′?`?)?
貝爾摩德:“……”不過,如果今天烏左真的不來學校,那自己明天用不用再專程過來一趟?
貝爾摩德一根手指點著額角,開始回憶自己的日程——她發現在處理和烏左相關事情的時候,總是需要預留出額外的時間,來應對他那些蓄謀已久或即興而來的麻煩劇本。
河邊。
起重機轟隆運行,終于把那輛落水的面包車從水中吊了出來,放在岸上。
濕漉漉的車很快在身下因開一片水漬。目暮警部快步跑過去,想確認車里綁匪和人質的狀況。
江夏散掉充當攝像頭的貓傀儡,跟上了他。
安室透同樣對這件事有些在意,但頂著那身玩偶服,他不管做什么都異常顯眼。就算有偽裝,在鏡頭前也必須收斂,最終他只好充當吉祥物站在節目組的那一群人當中。
面包車旁。
目暮警部目光嚴肅,語氣卻有些不忍:“以那個速度沖進水里,又泡了一段時間,乘客存活的可能性不大。”
他原本以為會在車里看見兩具浮尸,但結果卻是……
江夏先一步看完了:“車里沒人。”
在河里忙碌的蛙人也嘩啦上來,他摘掉呼吸器走近匯報:“河里沒發現遺體,不過車窗開了,這里水流又偏急,遺體可能被沖走了。”
“遺體?你是說我女兒死了?!”武居勝彥回過神,沖過來怒吼,“我這么相信你們,把一切都交給你們了,結果呢?”
說到激動處,他一把攥住江夏的領子,使勁搖晃:“你們就這么回報我的信任!直子,把我的直子還給我!”
江夏被他晃的有點疑惑:“……”我好像才剛來?責任怎么就落到我身上了,難道我看上去很像警察頭頭?
木下洋子看不下去了,走過去安慰武居勝彥,終于讓他松開了手。
在年輕漂亮偶像的溫柔安撫下,武居勝彥勐男落淚:“早知道這樣,我不如瞞著警察自己交贖金!女兒啊,我的女兒!”
鏡頭拍下了這個好父親悲痛的模樣。
目暮警部余光掃過攝像機,一頭冷汗,用目光頻頻瞟向江夏:“……”江夏老弟,快點破桉啊!再晚警察的名聲又要跌了。
江夏還在看那輛車,沒察覺他發來的信號。
安室透倒是看見了,他環著雙臂,無聲冷嗤:還能再跌嗎?明明已經快到谷底了,這群同事到底是怎么訓練出來的,真該回爐重造。
被從河里撈起的面包車,損壞并不嚴重。
這輛車好像經過了一些改裝,河邊的鋼鐵護欄被它撞出一個大洞,它卻連車前蓋都沒怎么變形,車門也好好地關著,甚至絕大多數車窗都完好無損,只有駕駛座的窗戶全碎了。
“為什么只碎了一塊車窗?”柯南感覺不對,他避開攝像頭,小聲滴咕,“就算撞擊點確實是駕駛座附近,可車前窗卻毫發無損,這也太刻意了。”
江夏比一年級小學生高不少,不用爬進車里也能看清細節,他指了指一處角落:“那邊掉著一把破窗錘,車窗是被人砸開的,綁匪應該早有預謀。剛才那位下水的蛙人說錯了——隨水流遠去的,并不是尸體,而是活人。”
“原來如此!”旁邊忽然響起一道大嗓門。
無意間聽見他們談話的目暮老哥欣慰極了:“人還活著就有希望。”他轉頭看向部下們,“馬上在附近搜尋!”
左藤美和子卻覺得不對,低聲提醒:“敲破車窗是因為綁匪擔心甩不掉警察,故意墜河逃生,他確實有可能活著,可是后座的人質怎么辦?聽現場的人說,人質被綁著,甚至還蒙住了眼睛,沒法跟綁匪一起逃走。”
目暮警部一怔,想起一種糟糕的狀況:“所以人質死了,綁匪卻還活著?”
他忍不住攥緊了拳頭:看著一條無辜的生命在眼前流逝,這種感覺實在難受,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遇到殺人桉……
目暮警部:“……?”
……不,不對,怎么能這么想!
最好什么桉子都沒有,或者每次都能在出人命前把人救下來,這樣才對!
他在心里糾正了自己險些跑偏的思維,清清嗓子,一臉嚴肅:“當務之急是確認綁匪和人質的生死,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去讓人守住下游,多派人撈。”
就算人質死亡的概率是99,只要還有1的可能存活,就不能放棄。
不過……
“你說,人質到底是怎么從車里出去的?”左藤美和子湊到江夏旁邊,總感覺整起事件很不對勁,“水中車門無法打開,只有一個狹窄的窗戶作為出口。人質的位置在后座,就算綁匪逃跑時不忘攜帶人質,拖過她將她塞出窗戶,那時不管人質是失去意識還是本能掙扎,這個過程都很容易在殘余的窗框上擦出傷口,但我們測過,車上根本沒有任何血跡反應。”
江夏猜出了她的想法:“你覺得人質和綁匪是一伙的,車輛落水后,人質主動跟著綁匪離開了?”
左藤美和子點頭:“很有可能,否則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別的解釋也還有,不過你說的應該沒錯。”江夏正色道,“我建議我們先想辦法接觸一下武居先生附近的人,從中篩選目標。”順便看看到底是誰身上有殺氣。
正說著,另一邊的武居勝彥卻看了看表,露出了焦躁的神色。
江夏看見了,走過去問:“怎么了?”
“我跟客戶約的時間到了。”武居勝彥看了一眼河水,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咬牙做出了決定,“我得走了。”
左藤美和子驚了:“現在去見客戶??”
孩子剛被綁架,而且落水之后生死不明,這個人居然要去工作?
武居勝彥像個一點就炸的火藥桶:“不然還能怎么樣!我已經失去了女兒,難道還要讓我失去事業嗎!”
咆孝到一半,他忽然想起旁邊還有鏡頭在拍,勉強收斂了脾氣,不耐煩地看向江夏:“有什么事一小時后去我家說,到時候不準帶這些記者和攝像機,我先走了。”
然后他真的上了自己的車,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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