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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龍族已娶繪梨衣 24 隱藏的孽刃
狂怒過后,韋斯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再度補充了一句。
“出去別說這是裝備部的作品,徒有其形,沒有爆炸的靈魂,不配冠以我們裝備部的名號!”
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原來在裝備部這群瘋子眼里,炸彈就是靈魂嗎?太可怕了!
唐羽和曼斯齊聲的小聲嘟噥一句。
“好了,接下來試一試你的新武器吧。”韋斯特拍了拍肥厚的手掌,下一秒,三人所站立的地面微微顫動,然后緩緩下沉。
“我們這是……”唐羽抱著天璽瑞寶,有些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青灰色的墻壁。
“沒事,找個場地去試試你的新武器。”
……
在實驗場的下方,是一片非常開闊的空地。空地上,靜靜地擺放著幾個橘紅色的假人。
“全力劈砍,讓我采集一下你的數據。”韋斯特表情狂熱,迅速將幾個采集裝置安裝到了唐羽的手臂上,然后把他推到了假人跟前。
“直接砍就行了嗎?”
“別廢話了,快點,我的秘銀精硫毒龍彈才造了一半,別浪費我的時間。”韋斯特不滿的大聲嚷嚷。
“呼……”
唐羽這還是第一次真正意義上摸到可以進行殺戮的利器,之前那把防身的小匕首和這把直刀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
唐羽閉上眼睛,深呼吸幾次,平復了一下因為興奮而有些急促的心跳。
然后睜眼,吐息,出刀,揮砍……動作一氣呵成,仿佛有種武學大宗師一般的韻味流轉于其中。
然并卵!
當天璽瑞寶削鐵如泥的劍刃接觸到假人的時候,唐羽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強大的阻力。
任憑唐羽再怎么使勁,刀刃再也沒有辦法移動分毫。
唐羽身后,曼斯無奈的扶額,一臉不忍直視的模樣。而韋斯特則面容冷靜,拿著一支碳素鉛筆在表格上記錄著什么。
這一次的測試極大地打擊了唐羽的自信心,他垂頭喪氣的拎著天璽瑞寶,慢慢走到了兩個教授的身邊。
“我還有救嗎?”唐羽滿懷期望的問了一句。
“沒救了,等死吧!火葬場開業大酬賓,第一個去打八折。”韋斯特冰冷的回答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這柄天璽瑞寶花了裝備部很長的時間才鍛造出來,這樣的杰作,就算沒有爆炸的靈魂,也同樣無比強大。”
“在我們的預期中,他甚至可以對次代種造成非常有效的殺傷,但到了你手里……”韋斯特的臉因為憤怒而漲成了豬肝色,良久之后,才吐出下一句。
“簡直是明珠蒙塵啊!”
“這不是還沒訓練過嗎,讓我多訓練幾天,絕對可以的!”唐羽非常不服氣,梗著脖子反駁道。
“好了,唐羽,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訓練呢!我和韋斯特教授在這里談點事情。”
曼斯低垂著眼簾,輕輕的拍拍唐羽的肩膀,柔聲說道。
這一次他似乎有意控制了力道,沒有把唐羽拍成半身不遂。
“嗯,那我就先回去了。”唐羽低低的應承一聲,然后從另一邊的實驗臺上拿起天璽瑞寶的刀鞘,抱著自己的寶貝直刀,離開了這個叫做“海姆達爾”的爆炸狂聚集中心。
等到唐羽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兩人視線的盡頭以后,曼斯轉過身,隱藏在金絲眼鏡之后的一雙眼眸中,爆發出璀璨的金色光澤。
他如同一個真正的西裝暴徒一樣,散發著逼人的煞氣,這種玄之又玄的氣勢……要在生死邊緣游走多次才能積累而出。
沉默了良久,曼斯才用沙啞的聲音開口。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東西應該被封存在‘冰窖’的最底層,永遠封印……誰給你的膽子,將那把不祥之刃給學員用?”
曼斯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身體肌肉繃緊,臉色逐漸變得有些猙獰。
“天璽瑞寶?呵呵,這不就是那把逆神的孽刃嗎?這件事情我會告訴施耐德,相信他一定會很感興趣,那一次任務,他的學生可都被埋葬在那里了!”曼斯語氣森然,充斥著冰冷的氣息。
“別啊,你可是我的師兄啊,不能賣了我!而且,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韋斯特哀嚎,頗為無奈的攤了攤手,咬牙切齒的說道。
“都是昂熱那家伙拿著折刀放在我脖子上,逼我改裝的!他是校長,權勢滔天,而且還是我們的老師,要真打起來的話……不好干啊。”
說到這里,韋斯特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補了一句。
“放心吧,我鍛造武器的手藝,在學院里可是無人能及!我在孽刃外面又重鍛了一層秘晶,如果不是龍王級別的戰斗的話,應該不會出什么事情。”
“那萬一遇到龍王呢?”曼斯又問了一句。
“那沒辦法,自求多福吧!學院空運遺體的保險就是這個時候用的。”韋斯特收起手中的表格,脫下身上的白大褂,掛到衣架上,然后轉過身,背對著曼斯。
“我明白這件事情違背了秘黨的黨章,但那是昂熱逼我的,你有本事去找昂熱啊!”
“正好我早就看不慣那個老家伙了,都活了一百三十多歲了,他怎么還不去死!”韋斯特語氣有些急促,他現在非常憤怒,同時也有些悲哀。
不管怎么說……那個瘋狂的老人都是他的老師啊,看著自己的老師逐漸被復仇的欲望所吞噬,韋斯特的心里總有些不是滋味。
“最近幾年,那個老家伙的動作越來越大了,我能感覺得到……他心里那股野火一樣的殺意正越燒越旺。再這么下去的話,我感覺他會徹底瘋狂。”
曼斯沉默了許久,微微嘆了口氣,“是啊,他已經一百三十多歲了,就算在混血種當中,這也是一個令人悲哀的年齡!”
“昂熱他背負著跨越一個世紀的仇恨,在仇恨的火焰將他燃燒殆盡之前,他總得做些什么。”
曼斯停頓片刻,聲音變得更加低沉,語氣中充斥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意味。
“我還記得昂熱校長跟我說過一句話。那是一個陰天的下午,昂熱校長就站在校長辦公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跟前,望著外面的天空上飄下細碎的雨絲,用一種滄桑的聲音對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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