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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御獸:開局簽到荒古獄龍 第二章憤怒的卿酒酒
更恐怖的的,從這巨龍身上,傳來仿佛莽荒時代古老的氣息。
排山倒海般,如同海嘯襲來。
壓的楚漢風臉色蒼白。
“這便是荒古獄龍?”楚漢風喃喃自語著。
他甚至有種直覺,只要自己打開第二條妖脈,就能讓這荒古獄龍認主。
一個念頭,他從這黑暗空間中退了出來。
楚漢風看著眼前的卡牌,捏了捏自己英俊的面容。
“不是夢。”
“去他喵的彩虹蛇皮棒棒糖,我要發了啊!”
現在擺在他面前唯一的問題,便是如何打通第二條妖脈。
從而讓這荒古獄龍認主。
他又低頭看了看熟睡的二哈,看來希望還在這貨身上。
只有妖寵變強,御妖師才會得到反哺,從而擁有更強的力量。
不過既然簽到能擁有神獸。
不知能否獲得提升妖寵的物品?
這個懸念只能等到明天了。
內心有了規劃,心底的霧霾一掃而光。
楚漢風也不抄作業了,將熟睡的二哈叫醒,說道:“哮天,去吃飯了。”
一聽到吃飯,二哈立馬來了精神。
不斷的在他身邊蹦蹦跳跳著。
“放心吧,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變成這世間最強的妖寵,”楚漢風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腦袋。
哮天也很親昵他,腦袋不斷的在他掌心蹭著。
這讓楚漢風不由又想到三年前覺醒妖寵的那一幕。
他們去北蒼學府的妖寵山。
那里有幾萬顆的妖寵蛋。
所謂的御妖師,不僅僅是人類選擇妖寵,同樣也是妖寵選擇人類的一個雙向選擇。
其他學生進入妖寵山后,都或多或少有幾十顆妖寵蛋產生震動共鳴。
這表示他們愿意成為那些學生的妖寵。
而卿酒酒進去時,據說有幾百顆妖寵蛋一同共鳴。
這當時甚至驚動了北蒼學府的校長。
至于他楚漢風,進去后竟然沒有一顆妖寵蛋共鳴。
當時許多人都覺得他沒有成為御妖師的天賦。
直到最后,還是哮天的妖寵蛋震動了一下,也算緩解了他的窘迫。
不過哮天本身是白犬,沒什么資質。
兩人也算是難兄難弟了。
…………
從武一班出來。
北蒼學府很大,單單是吃飯的地方御妖齋就有十幾個。
路上遇見的學生,每個人的身后也都跟著一兩只的妖寵。
在這個世界,妖寵為王。
勢力錯雜,法律與黑暗同在,最終還是拳頭大決定一切。
來到御妖齋,這里人聲鼎沸。
學生們排隊買著飯。
有的是他們吃的,也有的是妖寵吃的。
哮天什么都吃,雜食動物,好養活。
這也是讓楚漢風省心的地方。
一般情況下,妖寵都是有屬性的。
金木水火土風雷,或者光明、黑暗、空間……
什么屬性的妖寵,只能吃什么屬性的食物。
但哮天沒屬性,所以它吃什么體內的力量都不沖突。
楚漢風要了一份靈米蒸的米飯,其他的便是什么水煮魚、魚香肉絲、宮保雞丁之類的。
別看這些菜名字熟悉,其實材料可都是妖獸的肉。
價格也不便宜,不過好在他爸媽在深海市開了一家妖寵店。
收入還算小康,他倒也不差錢。
……………
飯菜分兩份,他與哮天一人一半。
“這么好的飯給一只狗吃,真是糟蹋錢了,”楚漢風正吃著,旁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楚漢風微微皺眉,抬頭看去。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名穿著黑色武道服,留著寸頭的青年。
“張健,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楚漢風不咸不淡的回道。
這青年叫張健。
兩年前與他是武一班的同班同學。
不過兩年過去了,對方已經是武二班的學生了,而自己還是留級生。
“聽說你在欺負我小弟,所以我特意過來給他討個公道,”張健說道。
“你小弟?”楚漢風疑惑。
隨即他看到了張健身后,一臉傲氣的齊少峰后便明白了。
這家伙估計是今天課堂上被自己罵了一頓臉上掛不住了,才想找人出氣。
“你想怎么樣?”楚漢風問道。
“人人都說你是廢物,北蒼學府的恥辱。
讓你跟我來一場御妖師之間的決斗,就顯得有些欺負你了。”
只聽張健嗤笑道:“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
我的妖寵放開獸威,只要你這只狗能抗住三分鐘。
這件事便到此為止。”
楚漢風看了看張健的旁邊,對方的妖寵乃是一只大地熊。
此刻那大地熊戰意昂然,還耀武揚威的錘了錘自己的胸口。
“傻逼,”楚漢風吐槽了一句。
“你說什么?”張健冷哼道。
“張健,你要是想決斗,我來跟你打,”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只見卿酒酒端著盤子,目光冰冷的走了過來。
而她肩膀上,那條赤水鳴蛇被籠罩在霧氣中,似乎隨時都在蓄勢待發。
張健不想招惹卿酒酒,聽說對方有校長這后臺在。
他看向楚漢風,說道:“只會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種。”
聽到這話,楚漢風還沒開口,卿酒酒似乎已經慍怒了。
她目光帶著殺機,淡淡說道:“張健,讓你的妖寵出手。
別說我沒給你機會。”
“卿酒酒,我忍讓不是怕你,你別太過分,”張健臉色難堪的說道。
“殺,”卿酒酒輕喝一聲。
根本就懶得跟他廢話。
那肩膀上的赤水鳴蛇一尾巴抽過去。
速度快若閃電,肉眼幾乎都難以看見。
盡管大地熊已經伸出雙臂擋在面前了,但還是被抽飛了出去。
大地熊怒吼著,只見它剛剛擋在身前的雙臂,不知何時已經被寒冰給凍住了。
“道歉,要不然下一次就是抽在你身上了,”卿酒酒語氣冰冷的說道。
張健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似乎僵在原地了。
“酒酒,這是我的事,相信我,我能擺平,”楚漢風的聲音適時的響起。
卿酒酒一愣,她已經不記得楚漢風多久沒這么溫柔的跟自己說話了。
鼻尖突然有些酸楚。
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開始安撫起赤水鳴蛇。
“楚漢風,你想干什么?”張健這才驚疑的問道。
剛剛明明他已經騎虎難下了,楚漢風竟然給自己解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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