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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之我真不是嫪毐啊 122歸凰閣
醉月苑;歸凰閣;
二樓一處雅間內,趙艾斜靠在坐榻上,桌前是魏國的美酒美食,身邊依偎著兩位嬌弱美少女,一個一襲薄紗黃裳,嬌媚俏立,一個身著大紅紗裙,嬌艷動人。
兩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或為他斟杯喂酒,或伸出小手在他身上輕輕揉捏,按摩解乏,倒讓趙艾頗為享受。
“小哥哥真是好酒量。”
喂趙艾喝下杯中酒,轉眼間,一壺已盡,紅衣美人見趙艾依舊面不改色,不由由衷贊道。
“呵呵,這點酒算什么,度數太低,我們那里的酒雖然很多是假的,但度數高啊,一口下去,如刀過喉,那才叫烈酒。”
另位一襲黃紗薄裳的美人嬌笑著夾來了菜,小心翼翼的喂給趙艾,后者也不客氣,心安理得的享受著美人的服侍。
身邊有嬌弱少女服侍,桌前美酒美食不斷,呼吸間盡是幽幽沁人的清香,耳中所聞,不是軟語嬌嗔,便是銀鈴般的歡聲笑語,不時會有歸凰那空靈美妙的琴聲傳來,婉轉舒情,余音裊裊。
這般倚紅偎翠,醉生夢死的生活,讓他頗覺愜意,連日來的緊張與疲累也舒緩了不少。
這幾日,說是不緊張那才是假的,這般第一次以謀略與歷史上的知名人物對陣,以魏國王城大梁為棋盤,以羅網、夜幕和魏太子為棋,以生死作為賭注。
一步錯,便是滿盤皆輸,碎尸萬段的下場,讓他的精神時刻都在緊繃著,一直在心里小心的推演著接下來事情的發展,不敢算錯一步,更不敢小瞧了各方對手。
就像那河中游泳的鴨子,表面上瀟灑飄逸,悠閑自得,自在優雅得很,好似在水中跳舞一般,其實水面下,那爪子搗騰的飛快。
好在自己在暗,敵方在明;
當然,他來此真正的目的也并非是要眠花宿柳,根據羅網給的情報,這龍陽君接手醉月苑后,幾乎每天都會來到這里,至天黑方才離開,有時干脆留宿。
他是想看看,這龍陽君到底只是跟他一樣名傳千古的男寵,還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劍道高手。
外交家,計謀家,武術家,魏國數一數二的劍道高手,多重的身份,且明顯都與什么男寵不沾邊,讓他的真實身份愈發顯得神秘,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不得不來一探究竟。
既是好奇,也是因為龍陽君在大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不敢大意。尤其是需要探明的,是對方與信陵君的關系,或者說對信陵君的態度。
但若說要他去故意接近對方,額,有點惡心,還是算了。
“好生超凡脫俗的曲子,你們主人天天都在此撫琴么?”
趙艾輕輕抱著懷中美人的柳腰,大手在崇山峻嶺間游覽著,聽聞一曲又起,便不著痕跡的問道。
兩位美人漸漸軟了下去,柔弱無骨的依偎在趙艾身邊,雪頰上氤氳著一層紅暈,身著紅衣的少女微微喘了口氣,嬌媚道:“是的呢,”
“主人好琴,平時素喜在此樓撫琴,因怕有粗鄙俗人驚擾,所以此樓向來不許商賈粗人進入,只有似小哥這般風流文雅的貴族子弟或是讀書士子,才能有幸入此樓飲酒,聽我家主人撫琴呢。”
趙艾聞言,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道:“你家主人倒是高潔清雅的很。”
黃裳少女嬌聲道:“那是自然,我家主人不僅容貌傾城,是天下一等一的絕色美人兒,而且還精通琴藝,還是武道高手,才貌無雙呢。”
趙艾撇了撇嘴,心道這么冰清玉潔,怎么還當人魏王的男寵?分明就是當了表子立牌坊嘛。
這魏王有多寵愛龍陽君,先前已經說了,除他之外,敢言美人者族,意思便是天底下只有他才是美人,誰敢自稱,便是誅族的罪過。
趙艾強壓下心中對于同為美男子的敵視以及鄙視,笑道:“我聽說信陵君也是風流倜儻,溫文儒雅的美男子,他與你們主人比呢?關系如何?”
黃裳少女有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不解道:“信陵君怎么能與我家主人比呢?主人清雅出塵,平時鮮少露面,從未與他來往過。”
趙艾好笑道:“怎么?看起來你們還有你們主人都很不喜歡信陵君啊?”
紅衣少女抓住了他不斷gank的手,嫵媚道:“公子總是問這個做什么?”
趙艾輕輕在她懷中捏了一下,笑道:“沒什么,只是好奇,在魏國,信陵君與你家主人那可是最有名氣的,說是魏國雙驕也不為過,還以為他們會關系很好的。”
黃裳少女俏皮的撇了撇嘴,道:“主人才不屑與他相交呢。”
“好吧,提他做什么,來來來,讓哥哥嘗嘗美人嘴上的胭脂。”
說著,一把將懷中兩位美人撲倒在了坐榻上。
此處省略一萬字。
日出月落,晝夜輪轉,周而復始,眼見天色已黑,依然沒有看到那位龍陽君的身影。
由于晚上依舊有行動,趙艾和趙曦兒雖然不會親自參加,但他還是該回去了,不然趙曦兒長時間見不到他,估計也該著急了。
起身穿戴好衣衫后,趙艾看了眼兩位頭發凌亂、香汗濕衣,正沉沉睡去的美人,默默留下二十枚金幣,便獨自離開了。
只是剛剛走到樓梯口,他的腳步忽然一頓,只見樓梯上有兩人正迎面上樓,二人一個男子裝扮,身材修長,略顯清瘦,一襲白衣如雪,長發飄飄,氣質婉轉媚人,似有幽楚之態。
另一人卻是女子裝束,一襲純凈的白色內裙,身披繡著蘭花的湖藍色輕紗罩衣。三千青絲如瀑般柔順絲滑,隨風微揚,
纖纖楚腰,婀娜苗條,蒲柳一般的身姿,長裙雖然寬松柔順,卻難掩其窈窕高挑身姿,衣袂飄飄,隨風微動,衣裳頓時緊緊貼在身上,顯得胸部鼓鼓,勾勒出曼妙誘人的曲線。
一男一女,似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腳步未停,但紛紛抬首,明眸望來,與趙艾對視在一起。
趙艾面色不變,漂亮的眼眸深處,卻有著訝異之色一閃而過。
只見這一男一女俱是容貌絕美,竟有稀世美顏。
一身男子裝扮的年輕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生的面若冠玉,黛眉婉約,丹鳳明眸,五官精致到幾乎完美。
人面桃花,艷美絕倫,肌膚亦是如冰似玉,不見絲毫瑕疵。
雖有喉結,卻有傾城之貌,一身氣質極為婉轉媚人,給人一種妖艷的感覺。
若非那喉結清晰可見,趙艾必以為對方是女扮男裝。
而那女子,則看起來十七八歲的樣子,容貌更是絕美如仙,天生絕色,那迎風飄舞的廣袖,配上風輕云淡的美眸,更加凸顯清雅出塵的氣質。
一雙秀眉若遠山含黛,一雙美眸好似一泓月下幽泉,清澈如水,盡是幽楚之態,眼波流轉,似有訴不盡的幽情,幽情綿綿中,有著淡然與清雅。
好似一朵冰清玉潔的天山雪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單論容貌,竟是比之趙曦兒也絲毫不差,趙曦兒與她氣質相近,都很清冷。
卻是一個冷酷漠然,是冷血的殺手,一個清雅淡然,好似幽居深谷的蘭花。
而讓趙艾眼中露出詫異的,并非此女那傾國絕色的美貌,而是因為眼前的一男一女,容貌竟是有九分相似。
眨眼間,趙艾便與二人擦肩而過,趙艾也隨之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徑直下樓離開了。
信陵君魏府;
作為魏國公子,信陵君的府邸自是奢華異常,放眼整個大梁,除了那些王廷宮殿,幾乎屬此為最。
若進入其中,樓閣亭榭,假山湖泊,花園竹林,那是應有盡有,魏府占地之廣,光是其內錯落林間花叢的幽美小院,便有一十八座。
更重要的是,這里的防衛之森嚴,比之王廷更加嚴密,不僅每日有上百魏武卒輪值防衛,而且還有魏無忌自己麾下的高手,或明或暗的守護著。
此刻夜色剛剛降臨,正房大廳內,便有二十幾人聚于此處,這些人皆是魏無忌身邊信重的謀士和高手,此刻情況緊急,魏無忌已然召集數次,商議著對策。
“暗中賊子實在可惡,兩天下來,連殺我大魏十幾位公卿大員,今日朝堂之上,太子震怒,再次提拔了數位大臣接任。”
“如今本君已在新任的中尉、司寇等公卿府邸布下重兵和近百高手,若是再次被賊子所暗殺,那本君也無顏再在朝堂立足了。”
聽了魏無忌的話,眾人沉默片刻,便見坐在首位的一名須發皆白的老者拱手道:“信陵君,老夫以為,此事背后,必有人精心謀劃,對方派出高手刺殺諸位公卿大臣,絕非其真實目的。”
魏無忌目光微凝,對老人亦是頗為尊敬,道:“哦?薛公此話怎講?”
魏無忌為人仁愛寬厚,禮賢下士,士人因而爭相前往歸附于他,作為信陵君麾下的頭號謀士之一,薛公智謀超群,思維敏捷,一直被魏無忌奉為上賓,甚至常以師長尊敬。
薛公與另一位毛公皆來自趙國,并為魏無忌麾下兩大謀士,深謀遠慮,有才有德。
薛公一雙老眼閃爍著深邃的光芒,他這兩日一直在細思此次血案的前后,試圖尋找其中因果關聯。
雖然如今形勢不明,對手真實意圖亦不明朗,好在,他也略有所得。
他輕撫長須,淡淡道:“中尉統領北軍,負責維護王城治安,司寇負責追捕盜賊,亦是對大梁安定有著極大影響。
暗中之人連殺兩任中尉、司寇,其目的,乃是妄圖攪亂大梁局勢。”
“所謂世人行事,必有所求,其妄圖動亂大梁,其中亦必有深意。”
“后來老夫著眼全局,卻發現不論兩任中尉和司寇,還是其他大臣,皆是大王和太子信重之人。”
魏無忌眉頭緊緊皺起,不解道:“難道,兇手的真正目標,是太子?”
薛公微微搖頭,滿是皺紋的臉上,亦是愁眉深皺,道:“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對方數次針對中尉、司寇兩位公卿,只怕是調虎離山之計,暗中謀劃甚大。”
“至于其目標是否是太子,現在尚還無法定論。”
說著又嘆息道:“且看今夜賊子如何行事吧,若按常理來說,現在大梁重兵出動,又有那么多高手暗中埋伏,敵人定會早有察覺,理應龜縮不出,伺機再動才是。”
魏無忌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皺眉道:“依先生料想,兇手今夜會潛伏不出了?”
薛公頷首道:“十之八九,會是如此。”
回來的路上,趙艾倒是頗覺好笑,毫無疑問,那般妖艷的男子,定是龍陽君無疑了。
原本想當然的以為,醉月苑里那些美人們所說的主人,會是龍陽君。
現在回想起她們說的話,想來所謂的主人,應該是那名和龍陽君容貌有九分相似的女子。
看起來,應該是他的親妹妹?
也不知龍陽君父母究竟是何等的神仙顏值,生育出來的兒女,竟都是這般的絕美。
看來有時間,要奪去結交一番才是,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嘛,萬一再有了姻親,那更加方便他在大梁行事不是?
剛回到房間,便見趙曦兒已然等在了門口,趙艾若無其事的笑道:“如何了?他們按照原定的計劃執行了嗎?”
趙曦兒宛若冬泉般的眸子望著他,輕聲道:“對于羅網的殺手來說,任何任務,他們都沒有拒絕的權利。”
“既然你是此次行動的負責人,他們就只能無條件的聽你所命。”
趙艾聞言頓時笑了笑,隨即一把攬住眼前美人,將之攔腰抱起,邊走向床榻,邊壞笑道:“既然如此,那今晚便沒我們什么事了,今晚本公子要好好疼愛我家曦兒。”
趙曦兒俏臉頓如煙霞,滾燙起來,卻是忽然眉頭一皺,嗅到了趙艾身上的脂粉香氣,小嘴頓時又嘟了起來。
猶豫了下,卻是問道:“今夜他們布下了天羅地網,有無數高手埋伏,為何還要讓他們送死?”
“魏無忌手下高手如云,如果羅網的人折損太多,只怕我們將來不好成事。”
趙艾一邊為小白兔寬衣解帶,一邊微笑道:“此為疑敵之計,魏無忌手下那么多舍人謀士,按常理出牌,所有人都會料想我們今晚不會有所動作,傻乎乎的去送死。”
“但我偏不按常理出牌,如此一來,后天的行動,大后天的行動,他們也難以猜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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