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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從卑微開始 第152章 方知我是?
文科教育,出問題。
真不是呂良瞎想,因為中學的語文課本上。
不知道出版社上哪找的槍手和編輯,胡編亂造了一堆‘愛迪生救媽媽’‘悲壯的宇航員’‘達芬奇’‘瓦特’...諸如此類的洋故事。
以前他學過,還真以為是事實。
后來他在文青少女影響下,重新翻了下中學課本,以他的年紀和見識,再看這些洋故事,被雷到不行。
這些不是洋故事,而是鬼故事!
連教材都這么編造,那些什么雜志,如‘意林’‘讀者’‘青年文摘’‘知意’...等等,更加有恃無恐地瞎編。
所以社會風氣基礎,有某種程度上,已經被一兩代教育工作者,給玩壞了。
打住!
呂良不敢再細想,深怕被這些奇葩事,影響到自己正常的三觀。
他連喝兩口茶,試探地問道:“華叔,這是教育和國家的責任,難道做個渣男而已,也要被判刑?”
“華國法律有重婚罪,在我小時候,亂搞男女關系,是要被槍斃的...”
好死不死,華叔順口提了一嘴。
呂良登時一臉抑郁,只覺得生不如死。
他反駁道:“某導演,有七個孩子呢,也沒見人家有事!”
“對啊,他有錢交罰款,等于贖罪了。”
華叔不屑道:“這就是敗壞風氣,像我們這樣的普通人,當然不服了!”
說罷,他轉口道:“這個問題太大,不是你我能夠改變的,我之所以提,是想提醒你,警告你,在男女關系上,不要做得太過份!”
“就是。”
呂良點頭,“我就是良心不安,這才來找華叔你的!”
“嗯。”
華叔也點頭,“前話說完,我們說回正題。”
一聽要說正題,呂良當即打起精神聆聽。
華叔長嘆口氣,道:“其實,你不要單看你自己,你可以看看你身邊的那些女孩子。”
“她們是不是知道你是渣男?”
呂良馬上點頭應道:“她們基本都知道。”
“那就是了。”
華叔認真道:“其實我不用問,你肯定也有所隱瞞,最起碼她們不知道你都渣的是誰。”
呂良豎了個大拇指,深表贊同。
華叔是個明白人,年輕時必定和他一樣,一眼就被看穿了。
“那你想過沒有,她們既然知道,為什么還和你在一起,也不追問清楚,你到底渣的是誰!”
“她們一定要追問,你肯定躲不過要坦白!”
華叔苦笑道。
呂良見狀,知道華叔肯定有相同的經歷,便插話道:“華叔請講!”
華叔這才無奈道:“你以為你渣的是人家,心里有愧疚,人家其實心里明白得很,只是貪戀和你談戀愛,說到底,你也被玩了!”
你也被玩了?
呂良頓時警醒,雖說身邊的女生能接受他是渣男,但各有小心思小算計。
最典型的就是陳可心,精通心理學和渣男,表面看上去柔柔弱弱,實則暗藏居心。
上段時光一直在玩他,現在同樣,小算計玩了他三次。
不然你說,陳可心也算是個富家大小姐,憑什么愿意和你玩渣男游戲,顯然是戀愛玩性使然。
像她這樣的女生,不愁吃不愁穿,被家里渣男親哥影響到三觀。
呂良提分手,就要死要死,不分手么,天天想玩他。
至于什么時候結束,呂良心想,起碼要到他這個人形精子冷藏庫起作用時,她的重心才會轉移。
原來,有擔當的渣男,處境是這么艱難的!
華叔這一席話,可謂點醒了呂良。
呂良好奇道:“華叔,那既然你經歷的比我多,懂的比我多,為什么現在是單身?”
華叔聞言,沉默了。
他臉上表情深沉,喝完一整杯茶,便平靜地解釋道:“不是我想單身,是我怕死。”
“你說我和那些女人,如果真選了一個正式結婚在一起,那恐怕結婚當天,我就要社會性死亡!”
“到時我不想死,也得去死了!”
“所以,我獨自離開,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這是?
修羅場柴刀啊!
原來華叔是為了躲過去,才甘心當個小保安,孤獨冷清地一個人過。
呂良心思翻滾,不甘心地道:“華叔,我真不是看不起你,但我不想像你這樣。”
“對不起,華叔,我真的想有個圓滿的結局...”
華叔擺擺手,不在意道:“沒事,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何況你一個年輕人。”
他強調道:“你過來找我,是想問解決辦法。”
“其實我也沒有解決辦法,你還年輕,我如果給出辦法,你可能也聽不下去。”
“這樣吧,我翻過‘水滸傳’,送你里面一個人物的生前留頌。”
呂良順勢道:“華叔請講。”
華叔想了想,大概在回憶水滸傳。
許久后才徐徐道:
“平生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
忽地頓開金繩,這里扯斷玉鎖。
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呂良一聽,便知道,這是水滸傳的花和尚魯智深。
他說愛殺人放火,其實不對。
眾所周知,魯智深是在與人喝酒時,聽到有女子哭泣。
他便去打聽,發現該女子是被惡霸鎮關西強娶后拋棄,原來答應的償還債務也不了了之。
于是,魯智深勃然大怒,三拳打死鎮關西。
他因此牽扯上命案,無奈出家,后又得罪高俅,被大相國寺趕走,最后才落草梁山。
禪杖打開危險路,戒刀殺盡不平人!
所以花和尚魯智深,并不是真的殺人放火,而是行俠仗義。
呂良聽到魯智深的生前留頌,若有所思。
這樣的人物,卻說自己不修善果,華叔拿他來說事,是不是在打什么機鋒?
魯智深曾出過家,被方丈夸有佛心佛性。
難道他呂良也要出家,精研佛法,開解自己不成?
方知我是我,有中國哲學的味道。
這是要自我救贖?
呂良琢磨不透,奇怪地問道:“華叔,你舉例魯智深的留頌,是想讓我自我開導?”
“當然不是。”
華叔猛地搖頭,有點失望地道:“我以為你懂的。”
“想來你還是太年輕。”
呂良不解地催道:“華叔,到底如何,你可急死我了!”
華叔鄭重道:“我的話,你聽聽就行了,千萬不要太迷信。”
“華叔,你太自輕了,我可是奉你為前輩楷模!”
呂良真誠地說道。
“千萬別!”
華叔舉手擋住,臉色不快道:“我說,你聽,不是我教,你學,懂嗎?”
“萬一教壞你,我可不想當罪人!”
原來華叔是擔心這個。
呂良趕緊恭敬應道:“華叔說得是,我就聽,您請說。”
“你還年輕,年輕就是血氣方剛,勇往直前。”
華叔兩手一攤道:“我說什么也沒用,你都這么做了。”
接著,他無奈嘆道:“我舉魯智深的例子,沒什么其他深意,只是想告訴你。”
“別管那么多,莽就是了!”
莽就是了!
華叔這么一講,呂良終于恍然醒悟。
是啊,想那么多,扯那么遠做什么,他再有錢,也還只是一個個體人物,沒那么大的影響和罪過。
何必考慮太多,讓自己為難,讓社會和國家為難...
一個‘莽’字,道出真理。
“華叔,這話我愛聽。”
因為華叔介意,呂良不敢說受教,轉而用委婉的方式說道。
“你也要記住前話才行,莽也是有個度。”
華叔再次提醒道。
“謝謝華叔,我會一直守著本心!”
呂良語氣慎重地回道。
“喝茶,說點別的事。”
“最近我發現,公司這格局地形,容易遭小偷。”
“雖然現在沒出事,但出事就晚了,公司要損失。”
華叔轉口提到公司安保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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