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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復蘇之詭相無間 第七百七十九章 這世界與他
三個人躲在辦公室里,你一言我一語把這事兒給定下了,那滿身尸斑的聊完就想出門,直接被攔住了。
“怎么?有別的想法?”滿身尸斑的杜松已經復蘇在即,加入黑爵酒吧三個月一無所獲,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消息按捺住心思已經不容易。
“小半年都等了,差這一會?”趙金元示意他別著急,“你也知道這小子算是硬茬子,得出其不意,出去別露怯,一個個照常辦事,等出手時機。”
其他兩人悶聲點頭,也沒言語,三個人又在屋里待了一會,轉身出門。
大廳里的陳義經過這么一會已經放開了一半,再加上桌上好酒好菜在那不吃白不吃,他眼神請示沈林得到默許后,大吃大喝起來。
沈林則在一邊微閉著雙眼,看上去像是在閉目養神。
趙金元打了個眼色,那穿著洗的發白褂子的蔡七就慢悠悠走了過去,路過沈林時一個不小心絆倒,整個人半撲在沈林身上。
“哎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絆了一下。”
蔡七成為馭鬼者之前是個慣偷,手法相當不錯,每天在各大小區里溜門撬鎖,城市治安越來越好之后,他把目標放在農村,一時之間搞得雞犬不寧。
直到有一天聽說有個老頭死了,念著死了喪禮錢也有不少,上趕著去偷,結果在半夜看到了死去的老頭,魂兒差點給他嚇飛出去。
蔡七慌張之中在老頭家中找了個衣柜躲藏,眼見著詐尸的老頭越來越近,驚懼之下,在柜子里摸索了一件孝服一樣的東西穿上之后對著老頭哭爹喊娘,佯裝孝子賢孫。
這一跪之后,蔡七就不可遏制的走上了馭鬼者的道路,成了半個“哭喪人”,現在這鬼衣服每天折磨著他,脫都脫不下來,眼看著他也快成這衣服下的一具尸體。
蔡七佯裝撲在沈林身上起來的時候就上下迅速摸索了個遍,起身后說著對不起,對著趙金元搖了搖頭,示意沒有靈異物品一類的東西。
沒有?趙金元不信,沒有靈異物品這小子拿什么壓制的厲鬼復蘇,拿那想法嗎?所以這小子身上肯定有東西,只是沒找到。
趙金元指了指下面,示意蔡七順著下三路摸索,可能藏在比較隱晦的地方。
蔡七點頭,也沒覺得難堪,連忙到旁邊倒了一杯酒遞過去。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敬一杯酒以示賠罪。”蔡七說著遞杯子過去,結果杯子不小心斜了一點,酒水自然撒了出來,好巧不巧灑在沈林的褲子上。
蔡七大驚,一副尷尬的模樣,手忙腳亂的從旁邊抽出紙巾,想幫忙清理一下。
豈料手剛伸到一半,就被抓住了,他那半低垂的臉剛好與沈林平行,對上那古井無波的目光。
“我艸。”
蔡七被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掙扎,卻沒脫開身。旁邊觀察的幾人注意到不對,也一個個的起了身。
“不是好好做生意嗎?搞這些小動作做什么。”沈林環視四周,語氣平淡,陳義卻被整懵了,嘴里塞了一半的雞腿都覺得不香了。
“回到最初的交易,你們只要能找到我想要的情報,我可以給你們延緩厲鬼復蘇的辦法。”沈林聲音很輕的說道。
“呵呵。”趙金元咧嘴一笑,手腕一抖從懷里古怪的出現了一桿小小的、銹跡斑斑的舊式黃銅秤。
“麻煩。”沈林本以為一切會輕松一些,可沒想到到最后還是這種小孩過家家的把戲。
“這里有五個人,大夏市少說還有十來個馭鬼者,每一個都迫于厲鬼復蘇,每一個都想活下去。”趙金元低聲言道,“你手握延緩復蘇的秘密,又孤家寡人一個,覺得離了這里能活得下去嗎?”
“打個商量吧,你現在說出來分享一下,我們彼此留個活路,日后大家做個朋友,甚至可以是自己人,怎么樣?”
看著四周蠢蠢欲動的幾人,沈林料到了這幾人貪欲旺盛,已經互相串通,沒有再協商的余地。
他在陳義都快能跳舞的眼神示意中起身離開沙發,走到趙金元附近,看了一眼他手中古怪的黃銅秤。
“這是你的鬼?”
沈林的氣勢太強,趙金元也沒料到這一幕,這人像是真不怕死,可他還不想弄死這個姓顧的,最起碼延緩厲鬼復蘇的秘密問出來之前這人不能死。
趙金元的眼神冰冷,沒回話,腦子里在飛速轉動怎么把眼前這個姓顧的給擒住,弄死簡單,生擒麻煩很多,尤其這人厲鬼復蘇的代價比他們要少得多,一增一減更麻煩。
沈林在幾人驚愕的目光中走到趙金元跟前,伸手把玩著那黃銅秤,畫面有些驚悚,他們能感覺到趙金元在爆發邊緣。
這桿秤的詛咒很可怕,可以稱量靈異,靈異重的一方獲勝,輸的一方必死,堪成他們幾人里最可怕的厲鬼。
更可怕的是,趙金元可以作弊,他們幾人見識過一次沖突,趙金元把兩人的靈異放在一桿秤上,跟那個對面的馭鬼者做稱量,對方死狀凄慘無比。
也正是因為這桿秤的恐怖特性,趙金元幾乎不怎么用,厲鬼的恐怖注定了這只鬼比其他的鬼更容易復蘇。
可他們今天看到了一個找死的人,在把玩著一個未復蘇的鬼,如果不是這只鬼如今被趙金元駕馭著,這人已經死了。
“你心里一定盤算著怎么擒住我,逼問你想知道的事,我給你個機會。”沈林指了指他那桿黃銅秤,十分平靜地說,“對我用你的鬼。”
這句話如同驚雷一樣響在所有人耳邊,趙金元看著眼前面色平靜的沈林,整個人滿是不可置信。
“裝腔作勢?哪怕你的鬼再強,也不可能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承受必死的襲擊。”趙金元冷笑。
馭鬼者都是肉體凡胎,打架也基本都是想辦法規避對面的規律然后弄死對面,雙方互毆基本上是雙方死,駕馭了鬼的普通人歸根結底還是普通人,黃金特制的或者威力強大一點的槍支彈藥就足以致他們于死地。
“鬼在你身上,說一萬次不如試一次。”沈林指了指他手里的黃銅秤,又指了指自己,“來,試試。”
趙金元看著沈林,雙眼越來越陰沉,他拿捏不住眼前這人的心思,不知道這人到底是真有儀仗還是裝腔作勢。
陰沉著臉,趙金元足足沉默了有五秒才開口:“顧先生,如果你愿意合作,大家都可以有個挺好的未來。”
沈林皺著眉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目光,然后反手一個耳光抽了上去,聲音太清脆,看蒙了在場眾人。
“現在不聊合作的事,聊鬼的事。”
“來,拿你的鬼,襲擊我。”
這人來真的!趙金元懵了,比他挨了一耳光還要懵,路走到這一步他一點臺階都沒,他那昏黃的臉有漲紅的趨勢,數次想抬手愣是沒抬起來。
然后他看到沈林抬起的手,整個人危機大作,快速的想要退后,可手里那桿黃銅秤卻被沈林拽住了。
銹跡斑斑的黃銅秤就像拔河的繩子,分別在兩人手上,可趙金元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
在顫抖,這桿鬼秤在顫抖,且趙金元感覺的無比清晰,他竟然有種逐漸感知不到這桿秤的趨勢。
這簡直不可思議,自得到這桿秤起,趙金元把它扔進過河里,埋進過土里,甚至不惜跨越幾個省扔焚化爐里,可它最終都會回到自己身上。
這桿秤和趙金元的聯系早已不分彼此,可趙金元現在明顯感覺到厲鬼被剝離的感覺,那是一種仿佛靈魂在被逐漸抽離的感受,可伴隨而來的是他身上殘存的活力和生機卻在有恢復的趨勢。
“噗通。”
趙金元再也控制不住,雙腿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手中的鬼秤撒手離開,落在沈林手中,顫抖的更厲害,這桿沾染了無數亡魂怨念的靈異之物,在靈異入侵的過程中展現出了本能的掙扎。
趙金元面如死灰,渾身篩糠般的抖動著,看向沈林的眼神充滿了極致的恐懼。
這個時候,什么秘密、什么復蘇,都不敵這壓倒性的絕望。
清水村破舊的村落里,在難得的好天氣年輕人被拖出來曬太陽。
他被半強迫著換了身衣服,渾身也不再滴水,就是泛白發冷的身體溫度一直上不去,老王頭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實在沒辦法就把這傻小子拖出來曬太陽,再不行打算過兩天帶他去趟城里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半敞開的大門時常有街坊鄰居來來往往,和老王頭熟絡的打著招呼,看著院子里的年輕人也有些驚訝,多問了幾嘴。
老王頭笑呵呵的用遠房表侄糊弄過去,村子里上下八代有時候都數得著,親戚動輒上百號人,非官方查證都不好查。
曬了小半會太陽,院子門口就蹦蹦跶跶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年輕,叫李長青,孩子聰明伶俐,可就是家里窮,父親腦梗突然猝死后母親受了刺激,他無奈暫時休學,在家照顧。
如今過來是老王頭叫的,他懷疑這小子有自閉癥,這么下去不是個事兒,所以想辦法找個差不多年紀的人看看能不能撬開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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