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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小學生 第四百九十七章 雙喜臨門
此后秦德威一方面等著曾后爹的新任命,一方面自家婚事準備工作進入了緊鑼密鼓的沖刺階段。
各項事務也都安排了下去,女方主婚家長是張老師,男方家長是曾老爺。
很巧,雙方都不是親生的,彼此彼此。
儐相兩人,都是秦德威的同年。一個是同鄉會元許谷,這是秦德威請來的。
另一個儐相是趙貞吉,這是張老師的四川內江同鄉。
倆人都三十來歲,身體健康,已婚有子,事業上登科后館選庶吉士。按照傳統標準看,都是有福之人,非常夠資格當儐相。
至于分量很重的媒人,則由兩尚書兼京營總督王廷相來充當。這套豪華陣容足以配得上狀元的身份了!
這天秦德威忙里偷閑,來到已經大變樣的徐家,此時的家主已經是徐妙璟了。
人模狗樣的徐小弟在正堂接見了秦德威,讓婢女上過茶后,便問起來意。
秦德威和藹的問道:“姐夫我平日里待你如何?”
正和小嬌妻新婚燕爾的徐妙璟十分滿意,點頭道:“自然是極好。”
“那今天請你幫一個忙,你不要推脫。”秦德威順著就往下說:“不管你用什么借口,將你姐姐從隔壁請過來,至少盤桓半時辰以上。”
徐小弟猶豫了一下,他知道姐姐房里還另有別人,還是個與姐夫不清不楚的美人!
姐夫調虎離山之后,想干什么?
秦德威又道:“你放心!在張老師家里我還能做什么?不會對不住你姐姐!”
反復權衡過后,在秦德威的虎視眈眈里,徐小弟答應了下來。
此后秦德威就偷偷在外面守著,看著璇姐兒出了張家門,又進了徐家。
于是秦德威又趕緊去張家敲門,閃了進去,直奔繡房而去。
李小娘子正在屋里,突然見秦德威闖進來,先是嚇了一跳,然后便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畢竟兩人很久沒有單獨共處一室了。
秦德威很關心的問道:“你這幾天過得如何?還能習慣么?”
李小娘子答道:“很好的,京城比遼東熱鬧多了。”
看著她,秦德威一時不知說什么好。
李小娘子卻主動說起:“我聽徐姐姐說了許多你們過去的事情,你們一路互相扶持走到今天,真不容易。”
“唉。”秦德威輕輕嘆了口氣。
李小娘子又小聲說:“我很羨慕她,我比她差遠了。”
秦德威回應說:“不用羨慕別人,你我也是真正患難與共過的,你也是獨一無二的,與別人不同。”
李小娘子絮絮叨叨的說:“徐家姐姐還說,你將來一定是個頂天立地的大人物。在你身邊,一定可以看到很多精彩的東西,但也可能一起去死......”
秦德威忽然問道:“是會有很多精彩的東西,你想看嗎?”
“想看!”李小娘子不扭捏的說,她真沒那么彎彎繞繞的別扭矯情。
秦德威斬釘截鐵的安排說:“讓你哥哥先留在京師!我再想想法子,給他找個差事熬資歷鍍金!
再將你大哥的家人都接過來,讓你侄兒也在京師找個老師學習,對他將來有好處。
過上幾年,你大哥再從京城調回遼東,這樣起碼能升好幾級,分鎮一路的參將也不是沒可能,稱得上光宗耀祖衣錦還鄉了。”
雖然秦德威一個字也沒提到李小娘子,但李小娘子卻明白,這其實都是為了她。或者說,減少一些阻礙。
說著說著,李小娘子突然又慚愧的低下了頭。
秦德威憑借直覺猛然轉身,果然見徐妙璇正倚著門框,手里絞著手帕,意味不明的看著自己。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就不存在。秦德威哈哈一笑,迎上去說:“你回來了?我正與李家妹子說他大哥的前程。”
徐妙璇嘆口氣:“唉,這世道做女人就是可憐,我是管不了你,只能認命罷了。”
秦德威訕訕,閃出去溜走了,隨即他又跑到隔壁徐家去砸門,說好的半個時辰呢?
但徐小弟這次說什么也不開門,秦德威只能無奈走人。
過得兩日,喜訊下來了,皇恩浩蕩,曾后爹從正七品御史擢升為正五品大理寺丞。
大理寺雖然不如六部,但大理寺與六部、都察院、通政司并列為九卿衙門,算得上第一序列的衙門。
同時大理寺又與刑部、都察院合稱為三法司,地位也還可以。
所以正五品大理寺丞的政治地位和六部郎中近似,不算差,比鴻臚寺、光祿寺之類的衙門強多了。
而且秦德威也明白,這個位置多半也是熬資歷的過度位置。有夏師傅幫忙的話,熬三年就可以遷為四品的巡撫了。
如今夏師傅手里缺少知兵的人,他現在看重兩個“軍事”人才,一個是現任太仆寺卿兼右副都御史張經,另一個就是曾后爹了,將來都打算放出去當督撫。
父親高升的氣氛下,臨近過年越發喜氣洋洋,臘八日秦德威進行迎親之禮,堪稱雙喜臨門。
從白日到晚間,喧囂漸漸平息,秦德威醉醺醺的進了屋。火炕地暖都燒著,室內溫暖如春。
“咦?大喜的日子,怎的還哭上了?”新郎官挑起了蓋頭后詫異的問。
多少年的老熟人了,順理成章的把婚結了,咋還這么激動?
端坐在炕沿的新娘子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新郎官就找出手帕遞過去。
新娘子又哭了一會兒,手帕都濕完了,忽而又破涕為笑,對新郎官說:
“多少年了,我這心里面,始終像是有一塊大石頭壓著,今天終于能放下了。”
新郎官寬衣解帶,大喜的日子什么也別說了,先脫未敬吧。
躺平的新娘子很溫柔的說:“多謝夫君體諒,一直將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留至今日,使我今日不留遺憾。”
新郎官翻身上馬,大喜的日子什么也別說了,先出手為敬吧。
新娘子聽到粗粗的喘氣聲,嬌聲道:“先不要急,你這文魁詩霸還沒作個詩詞呢,不然今夜總像是少了些什么。”
新郎官急不可待,隨便吟了首:“......妾身但使分明在,肯教朱顏悔?從今時日夢承恩,把手簪花,坐賞鏡中人。”
隨即又叮囑說:“單獨為你而作的,不要輕示于人。”
“嗯。”新娘子也聽得情動不已,主動抱住了新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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