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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位面養成記 第1119章 錦鯉送福還是禍(71)
陳大丫如同當頭被淋了一桶冰水,從上到下的發冷。
她假冒的身份被玉珠發現了!
怎么可能!明明小姑說過,對她用了能力,對廖家用了能力,她的身份絕不會被揭穿。
玉珠怎么發現的,發現后有沒有告訴其他人?
到了現在她都不敢相信,玉珠會背叛她,上一世玉珠對她忠心耿耿,為什么這一世變了呢。
陳大丫開始發慌,她視玉珠為最為信任的心腹,私下里做的許多事玉珠都一清二楚。
假冒身份的事,只要像上一世一樣,廖府跟侯府心照不宣,也就過去了。
但這事不能宣揚出去,一旦宣揚出去,兩府都不會再容她。
慌亂過后,陳大丫頗有些氣極敗壞的喝斥玉珠,“……你說的什么瘋話!什么我是嗎,我不是,難不成你是。你一個賤婢,倒是敢想!”
玉珠笑起來,大概是受傷的緣故,笑聲細細碎碎,“你還不知道吧,在你小產的前幾天,皇上封了個女將軍,那個女將軍名叫花月柔,跟夫人你出自同一個村子,夫人認識吧。
你當少爺為什么不進你的屋子,不是心疼你小產傷了身子要你多養些日子,是因為少爺嫌你臟啊。你說我是賤婢?
我好歹是在廖家好生好長的,從小學識字學女紅,當一等丫頭教養的,你不過是個不識幾個字的山野村姑,到底誰卑賤。”
陳大丫這會是真傻眼了,如墜冰窟。
花月柔成了女將軍,那她的身份早被揭穿了!
怪不得這幾個月陸臨軒都不讓她出院子,每天都讓她喝幾份藥湯,說是讓她好好養身體,原來是把她軟禁在了院子里,也不讓外面的消息傳給她。
“不是的,不可能。”陳大丫喃喃道,不知是在反駁玉珠,還是為自己辯解。
“什么不可能。”玉珠從地上爬了起來,“侯府還愿意養著你,你該燒高香了。就你這身份,還想做陸家少奶奶,想母憑子貴,做夢去吧。”
聽到最后一句,陳大丫想到了一件事,臉色急變,“我的孩子!”
她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她在廖府陸府的后院里經歷了兩世,看多了后院的陰私手段。
皇上封了花月柔沒幾天,她就小產了,怎么這么巧。
不,不是巧,是陸家不想讓她生出孩子。
四個多月的胎兒都成了型,卻被生生打掉了。
陸臨軒好狠,一點都不念往日的情分。
她更恨極了把一切真相揭穿的玉珠,“給我打,用板子給我往死里打。”
“我已經是少爺的人了。”玉珠看了一圈院子里的壯婦婆子,“你們誰敢打。”
玉珠這么一說,院子里的婆子們沒有一個動的。
陳大丫這才發現,她已經使喚不動陸家的仆從了。
她不甘心,喊道,“玉桃,玉杏,你們給我打。”
剛才聽她的吩咐掌玉珠的嘴的,就是這兩個丫環。
玉珠對兩個丫環說道,“咱們陪嫁的是廖家千金,不是冒牌貨。剛才你們不知情打了我也就算了,現在你們知道了還聽冒牌貨的,那就等著被陸家發賣吧。”
玉桃和玉杏相互看了看,低下了頭,當沒聽到陳大丫的命令。
陳大丫眼前再一黑,這次真的暈過去了。
等她轉醒過來,看到了床前站著的陸臨軒。
陳大丫又是驚懼又是心虛,不敢跟陸臨軒對視,心底里也生出些喜來:知道她暈過去了陸臨軒就過來了,是不是對她還有情?她小產的事,或許陸臨軒事先不知情。
她也就沒看到陸臨軒眼里滿滿的嫌惡。
“你最好老實呆在院子里,吃的喝的不會少你的。要記住自己什么身份,別挑戰我的耐心。”陸臨軒說完抬腳就走了。
陳大丫聰明了一回,“你們沒有弄死我,是不是想讓花月柔替代我!”
陸臨軒回過身來,“我娶的本就是廖家千金。要說替代也是你這個假的暫時替代了花月柔而已。”
娶了個廖府假千金,讓定遠侯府成了京城笑話。唯一挽回侯府臉面的方法,就是讓真假千金各自歸位,花月柔成為陸家少奶奶。
他說完轉身出了房間,只聽到身后傳來陳大丫近似顛狂的大笑,“你們侯府竟然敢打花月柔的主意,我就這樣看著你們,看你們能不能得逞,哈哈哈……”
陳大丫已開始懷疑她每天吃的是什么藥了,說是補藥,可她的身體并沒有見好多少,一整天睡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多。
是想讓她病死給花月柔騰位子吧!
侯府想的倒美,就是錯看了花月柔,她等著花月柔把侯府給踏平,“我就等著看,哈哈哈……”
廖府府門緊閉,關門謝客。
“老爺,要認下我們的女兒嗎?”沈如霜滿面凄容地望著廖石武,“那些人為什么總打我們女兒的主意,讓我們父女母女相離。”
廖石武一拳捶碎了身邊的八仙桌,“陳家人該死。”沒有陳大丫的冒認,廖芳苓就是廖家的女兒,如今早嫁進了國公府,他好有個國公府的助力。
現在可好,國公府退了親,廖芳苓廢了。
陳大丫成了廖芳菲,嫁進了定遠侯府。
雖然他并不想過早地站隊三皇子,但東宮太子體弱,也不是不能等個從龍之功。
一失一得,廖家也沒損失多少。
陳家人有膽子冒充,倒沒膽子掃尾,讓此事被人揭穿。
如若接宋升的安排,宋月柔病逝在了陳家,哪會有如今的煩心事。
如今可好,京城多少人都在等著看廖府的笑話。
“認什么認。”廖石武狠狠瞪著沈如霜,“你是怎么做母親的,是不是親生女兒都認不出來,養大了個假的,又認下個假的,你說你還有什么用。”
殺人無數的廖石武,自帶一身的煞氣,他一起怒,沈如霜嚇的一哆嗦,小聲抽泣起來。
心里卻是憤憤不平,她是個母親沒能認出來,可廖石武還是個父親呢,不也是沒分辨出親生女兒。
怎么都怪到她身上去了。
“哭哭哭,就知道哭。”廖石武煩躁地大步出了門。
皇上提拔花月柔,是個陽謀,為的是什么,沒人看不懂。
沖著這一點,他就不能不認回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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