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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她驚艷全球 1320 他的情深,比作舔狗
聞言,荊如酒跟張展意同時陷入了三十年前的那個晚上。
張展意唇色寡白,暗自捏緊了衣裙的布料,而荊如酒的臉上卻布滿了譏笑跟自嘲。
荊如酒長嘆一口氣,才說道:“那晚半夜,張展意突然提出來要離開,說有要事要去辦。我見她行色匆匆,便問她要去做什么。她表示要去一趟原始妖獸林,去抓捕傳說中的鎮魂獸,給荊佳人治療靈魂不穩的老毛病。我想到原始妖獸林兇險萬分,荊佳人又是我疼愛的小侄女,沒有猶豫便提出來愿意跟她一起去的決定。”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向來講義氣,我在知道她要去妖獸林抓捕鎮魂獸后,就不可能不提出同行的要求來。而張展意更是對我了如指掌,她正是因為清楚這一點,才故意當著我的面演這一出戲呢。”
荊如酒沖張展意譏諷一笑,冷哼道:“張展意,他們都稱我為妖女,罵我心狠手辣,對人趕盡殺絕。可我這人說一是一,做了就敢承認,哪像你!你長著一副冷菩薩的樣,背地里做的卻都是些喪盡天良的事。論心狠手辣,誰能比得上你張展意?”
從看到荊如酒復活的那一刻開始,張展意便知道今日是在劫難逃了。
眼下,被荊如酒當眾羞辱,張展意竟絲毫不顯懼意跟悔意。她低聲呵呵地笑了起來,竟恬不知恥地說:“我心狠手辣又如何,你那哥哥不照樣愛我愛得死去活來,像個舔狗一樣下賤沒有底線嗎?”
“你敢作敢當,你有勇有謀又如何,到頭來,你不還是被我踩在了腳下嗎?”
聽到這話,荊如酒還未生氣呢,荊如歌倒是怒不可遏地向張展意咆哮道:“張展意,你閉嘴!這一百多年來,我對你情深不悔,到了你眼里,竟成了一個沒有底線的舔狗。你還有沒有心?”
被荊如歌一頓吼了,張展意倒也住嘴了。
荊老夫人瞥了眼神情痛苦的兒子,不僅不為兒子感到同情,還故意刺激他:“呵,我早說過張氏不是什么善茬,你非不信,腦子一根筋,軸得很,非要死要活也要把她娶進門。混賬東西,睜大眼睛仔細看看,這就是你掏心掏肺喜歡了一百多年的女人。我看,路上隨便找堆牛屎拿回家供著養著,說不定也能養出一朵花一棵草出來。”
“至于她,呵,那是養了個狼心狗肺!”
荊老夫人素來嘴巴毒,被她這樣一罵,荊如歌的臉又紅又青,說不出的痛苦。
司騁突然開口向荊如酒問道:“去妖獸林后,又發生了什么?”
荊如酒望著司騁看了會兒,才認出他來。
三十年過去,司騁容貌跟從前倒是沒有太大變化,只是...很少看到司騁穿正裝的樣子,一時間人模狗樣的,荊如酒倒有些認不出來了。
荊如酒向司騁虛弱一笑,似笑非笑地說:“你怎么也穿上了正裝?莫非還沒找到媳婦兒,終于意識到該捯飭捯飭自己了?”
司騁郁悶地摸了摸鼻子,打趣荊如酒:“還能打趣我,看來你心情還不錯。”
荊如酒笑道:“那是當然,我見到了我的女兒,我能不開心?等再見到明覺,咱們一家三口就能團員了,這就叫做苦盡甘來。”
聽到‘明覺’這個名字,司騁心里咯噔一響,忙低下頭去,擔心自己悲痛的眼神會讓荊如酒察覺出殷明覺早已去世的真相。
虞凰神情也微微起了變化。
但荊如酒的注意力都放在張展意的身上,倒沒注意到虞凰他們的反應。
“我們在妖獸林尋找了半個月,才找到鎮魂獸的蹤跡。我們同它大戰了一場,可就在戰斗將要獲勝時,我最信任的好朋友,她趁我精神疲乏沒有防備,竟暗中朝我刺了一劍。那一劍從我后背刺入,從我胸腔穿孔而過...”
“待我再次醒來,我已經被她強行喂下了封印靈力的丹藥,被她藏進空間戒指,帶回了荊家。接著,她以送鎮魂獸去妖獸林為借口,偷偷將我帶到了拜神洞,送給了超級妖獸...”
“那之后的事,囡囡你先前應該已經通過那巨人妖獸窺探到了吧。”荊如酒這樣問虞凰。
虞凰流著眼淚點頭,聲音更咽地說:“我看到了。”
見虞凰又哭了,荊如酒特別憐惜,她伸手擦掉虞凰的眼淚,心疼地說:“囡囡別哭,你這一哭,媽媽也想哭了。”
虞凰胡亂地擦掉眼淚,她說:“我不哭。”
她努力睜大眼睛,將眼淚全部收回去。
通過荊如酒之口得知了事情真相的眾人,表情都變得格外沉重起來。
張獻禮神情吃癟,只覺得羞愧難當,臉上臊得慌。
荊如歌更像是丟了三魂七魄一樣,站都站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突然,荊老夫人走到張展意的面前,彎下腰來,粗魯地用她的左手捏著張展意的下巴。
咔擦!
眾人都聽見了張展意下巴骨頭粉碎的聲音。
荊老夫人對張展意的恨意,那真是入了骨。
“張氏。”荊老夫人咬牙切齒地問道:“好啊,原來鎮魂獸也是酒兒幫你抓的!那你當初從原始妖獸林回來時,那一身的傷痕,又是哪兒來的!”
不等張展意回答,荊老夫人又用力搖晃張展意的腦袋,憤怒地低吼道:“你是自殘的,對不對?張氏,你真是好狠的心!你害了我的女兒,自己卻落得了一個慈母的好名身!你有沒有半點羞恥之心!”
被荊老夫人當著眾人的面凌辱,張展意心里也生出了一股恨意來。
她憤然抬起右臂,用力打開荊老夫人的左臂。“你現在知道心疼你女兒了?”因為下巴骨頭碎裂了,張展意說話的時候,都有血沫子從嘴角流出來。
可她卻感受不到痛覺了。
張展意瘋瘋癲癲地大笑起來,她毫無顧忌地沖荊老夫人破口大罵道:“她荊如酒全盛時期,能被我算計?若不是你心狠手辣,無情地抽盡了荊如酒體內的占卜之力,導致她身體元氣大傷,在生產時差點沒了一條命,我能如此輕易便算計到她嗎?”
荊老夫人神情一怔,像是被張展意的話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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