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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圈后她驚艷全球 432 渣男就該治一治
空青哭了許久,才把怨恨的情緒發泄出來。
林漸笙等空青情緒平靜下來后,這才抱著他回了他們的床上。空青這么大人了,仍要堅持跟林漸笙睡一張床,有個人躺在他的身邊,他才覺得踏實。
父子倆依偎在床上,空青背對著林漸笙蜷縮在他的懷里。空青睡覺的姿勢永遠都像是胎兒一樣,身子蜷縮著才能睡著。
林漸笙輕輕拍著空青的胳膊,他說:“加羅正陽這事,是你搞得鬼吧?”
空青吸了吸鼻子,承認了,“是我。”他一把抓住林漸笙的手臂,負氣般說道:“不許你去管這件事。就算加羅族的人找上門來,你也不許管這件事。”
“好,我不管。”林漸笙從聽見盛凌豐說起加羅正陽結了魔胎這件事后,心里便懷疑上了空青。除了空青,盛凌豐想不到還有誰能給加羅正陽下邪術。
但問題是,空青又是如何對加羅正陽下邪術的呢?
加羅正陽可是帝尊修為,他體內多了一股魔力,他能察覺不到嗎?
“空青,你是如何做到不動聲色便令加羅正陽中邪的?他修為高深,為何又察覺不到你的魔氣早已進入了他的體內?”
黑暗中,空青小嘴噘起,露出了一個有些邪惡的笑容。他告訴林漸笙:“早在加羅族為加羅正陽舉辦帝尊盛宴的時候,我與他握手時,便將我的本體魔氣注入進了他的體內。“
頓了頓,空青又說道:“我是他的孩子,我體內流淌著他的血脈,我的魔氣可以被這個世界上任何人洞悉到,但他不會,因為我與我的魔氣本就是他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加羅正陽還真是自食惡果。
“那這魔胎,他能取出嗎?”
空青搖頭。“不能。他想要取出那個魔胎,只有一個辦法。“空青驟然捏緊了林漸笙的手,他說:”殺了我,他體內的魔氣自然就會消失。
但這個世界上,有資格有能力殺死空青的人,注意有林漸笙和蘇玄燁。
林漸笙下意識抱住空青輕輕顫抖的小身子,他說:“爸爸會一直保護你,我不會傷害你,也不會讓蘇玄燁傷害你。”
空青嘴邊那抹邪惡的笑容,慢慢變得溫柔天真起來。“我相信你。”
空青翻身鉆到林漸笙懷里,他揪住林漸笙的睡衣領口,哽咽的說道:“我母親承受過的痛,他都得一個流程不差的全部嘗受一遍。這只是剛開始呢,可怕的還在后面呢。”
本來,空青是想要找到加羅正陽,像上古鮫人屠殺整個棲霞海鮫人族一樣,將加羅族的族民全部屠殺干凈的。但他不想那么做,他殺加羅正陽那叫復仇,他殺加羅族那就叫屠戮了。
爸爸不喜歡濫殺無辜的孩子。
他要做爸爸的好孩子。
林漸笙:“好!我支持你!”
加羅正陽的確不是個東西,是該好好治一治。
此時,加羅族眾弟子們跟長老們尚且不知道正陽帝尊中邪一事。
加羅正陽如今身為馭獸師聯盟的總會長,他名下有三名工作助手。加羅正陽連著兩個星期不曾出面處理聯盟會的事物,需要他過目的文件已經堆成了小山丘般高。
助理駕駛著直升機,將需要加羅正陽處理的文件全部搬到了神靈海上的空中島嶼。
助理穿著一身黑色西裝,白色豎紋大抵襯衫,脖子上系了一條深藍色的領帶。助理是一名王師修為的散修,名叫傅予安,他為聯盟會工作了二十多年,已經接連輔佐過三任總會長了。
他輔佐過的第一任會長,是殷明覺的父親殷四空,第二任會長則是盛凌豐,加羅正陽是第三位。
因此,別看傅予安只有王師修為,但他在聯盟總會的地位跟話語權,卻不比那些副會長低。如果將總會長比作皇帝,那傅予安就是輔佐皇帝的太傅。
傅予安下了直升機,立馬被加羅族的大總管恭恭敬敬地請到了加羅向佛的小院。
傅予安這是第一次來空中島嶼,對加羅族的奢侈跟鋪張程度不免感到咋舌跟好奇,他打量了一眼島嶼,眼神明顯是有些震動的。
財大氣粗加羅族,這話果真不假。
“傅秘書。“大總管將傅予安帶進了富麗堂皇的宴客廳,請他在一張純皮沙發上坐下。傅予安一坐下,身下的椅子便口吐人言,開口說道:”尊敬的客人,請問您需要按摩模式嗎?”
傅予安嚇了一跳。
他站了起來,轉身低頭望向那張沙發,這才發現沙發的靠背處有一雙黑溜溜的獸眼。“這是...?”活了快一百年,傅予安是第一次看到這么古怪的沙發。
大總管見傅予安被嚇到了,趕緊解釋道:“傅秘書不要害怕,這沙發皮是用如玉獸的皮做的,如玉獸的神經長在它的皮膚毛孔中。如玉獸的皮膚細膩,最適合做沙發,這種妖獸死后,意識將與皮膚長存。它有為客人按摩、自動調節沙發溫度等功能。”
“傅秘書,您稍坐片刻,我去請正陽帝尊。”
“...好。”
傅予安盯著那雙眼睛,一想到這張皮是從妖獸身上剝下來的,就不忍心坐下去了。
傅予安索性站著,等了六七分鐘,便聽到一道沉重的腳步聲從那豪華旋轉樓梯上走了下來。傅予安雙手立馬垂在身前,他轉過身來朝樓梯方向低頭說道:“總會長,聽聞您身體不適,可好些了?”
加羅正陽聲音虛弱地應道:“精神尚可。”
他嘴上說道精神尚可,但傅予安卻覺得加羅正陽的精神狀態不是很好,聲音聽上去疲憊又虛弱。
傅予安抬起頭來,看到加羅正陽那慘白如蠟的臉色,頓時嚇了一跳。
正陽帝尊到了如今的修為,還有什么病能把他折磨成這幅模樣?
他們馭獸師,是不會感冒的,如果得了癌癥等大病,也有高等治愈師能為他們做治療。正陽帝尊修為高深,地位尊貴,他生了病,只要放出消息去,加羅族的門檻都能被各地的治愈師踏破門檻。
他怎么會病成這幅模樣?
加羅正陽伸手朝那沙發指了指,他說:“快坐,我們坐下聊。”
傅予安惴惴不安地在那張沙發皮上坐了下來。
沙發大概是察覺到了傅予安的不安,也沒開口詢問他是否需要按摩或是調節沙發溫度。
加羅正陽病懨懨的靠著單人沙發,眸子微瞇地看著傅予安,他說:“我好一段時間沒去聯盟會了,一定累積了許多文件需要處理,聽中安說你把文件都帶了過來,我這叫讓中安帶人去把文件取來。”
傅予安的確是來送文件的,但見加羅正陽病來如山倒,整個人說話都沒多少力氣,又哪里狠心讓他處理公務呢?傅予安想了想,便說:“總會長,我看您精神疲乏,不適合辦公。不如,我就先將文件帶回去,等你病好了再處理?”
加羅正陽揮揮手,說:“需要我過目定論的文件,都非小事,不可拖延。”加羅正陽喚了聲:“中安。”
一旁的大管家忙彎下腰來,“帝尊,您說。”
“你讓人去把文件報過來,放我書房去。”
“好。”
加羅正陽又對傅予安說:“傅秘書,來都來了,就留下來吃了午飯再回吧。”
傅予安身為聯盟會的總秘書,他公事繁忙,自然不會在這里吃飯。“吃飯就不必了,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需要跟您商議。”
“哦?什么事?”
傅予安道:“這一個星期,圣靈大陸各大家族都在清查叛徒一事,目前共揪出了兩千一百六十五名歸順了血孔雀組織的成員,其中有一百多人已被所在家族給處理了。但剩下的這兩千零五名叛徒,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直接斬首,對我們修真界也是一大損失。各位副會長的意見是,先將他們拘留關押起來,等大戰結束,血孔雀隕落后,再對他們統一發落。總會長,依您看,該將他們關押在何處?”
“這么多嗎?”加羅正陽顯然對這個數字很吃驚。
傅予安說:“這只是各大家族中清點出來的叛徒,散修中,定然還藏著許多血孔雀組織的成員。”
加羅正陽臉色變得冷肅下來,他想了想,才說:“大戰在即,絕對不能讓蘇玄燁將這些人救走。不如,就將他們關押道馭獸師監獄里去,那里是全世界守衛最森嚴的地方,想必蘇玄燁就是有心想救,也無能為力。”
傅予安說:“各位副會長與您的想法倒是不謀而合。”的確,馭獸師監獄是圣靈大陸上看守最森嚴,懲罰最慘烈的地方,將這些人關押在馭獸師監獄中,的確是個好主意。
“為防止蘇玄燁闖監獄救人,我建議讓幾名副會長輪流去監獄值守,確保萬無一失。”
“好。”
兩人又聊了兩句,便見到中安帶著三四人,抱著一堆文件回來了。
傅予安注意到加羅正陽精神虛弱,眉頭都皺成了川型,便很有眼色的起身告辭了。加羅正陽又客氣的邀請他吃飯,但傅予安仍然堅定的拒絕了。
傅予安走后,加羅正陽冷笑道:“這人倒是個中立派。”
大總管站在加羅正陽身邊,他說:“傅予安是除了名的拎得清,他輔佐了三任總會長,從未去任何一任會長家里吃過飯。他不與人拉幫結派,也不跟人結仇。”
加羅正陽冷笑道:“就是聯盟會的一條狗!”
說完,加羅正陽的胃部突然一陣反胃,他一拳頭咋在沙發上,起身便跑向了廁所。
吐過一場,加羅正陽黑著臉從廁所里走出來,低聲罵道:“該死的,派人去請了林漸笙沒!”加羅正陽一向看不起凈靈師,覺得凈靈師都是些獸態覺醒失敗的垃圾,卻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也會眼巴巴地盼著凈靈師來解救他!
大總管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只敢輕聲應道:“去了,一大早就去了。”
都半天時間了,林漸笙怎么還沒來?
加羅向佛這個廢物!
加羅向佛站在京都凈靈院門前,等了片刻,終于看見有人來了。
但來者穿的是普通凈靈師袍子,可不是林漸笙的紫色袍子。
見狀,加羅向佛眸色微沉。
林漸笙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怎么不肯親自來見自己了?
來者,是林漸笙的一名記名弟子,也是一名7級凈靈師,叫霍三陽。“加羅宗師,午好。”
加羅向佛認出了這人的身份,扯了扯嘴角,才道:“霍靈師,午好。敢問你家師父凌霄圣者為何不來見我?”
霍三陽面露為難之色,他說:“不是我家師父不肯來見您,實在是您來的不巧。八塔山一戰,我家師父受殷族亡魂獻祭,修為大增,導致念力不穩。師父為了穩固修為,爭取能在兩個月后的大戰中打敗蘇玄燁,昨日清早便跑去斷天涯閉關了。”
“若早知道正陽帝尊中邪的事,師父他就不去了。”
“您早來一日該多好。”
聞言,加羅向佛臉上露出狐疑之色。
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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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二更被屏蔽了哈。
今天第二更大概十點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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