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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第六百一十九章 秘密
夜色下的定海侯府前院燈火通明喧鬧非常,定海侯府請來的戲班子在熱熱鬧鬧地表演節目,由于音樂廳絕佳的音效再配合擴音器,客人們都享受到了一次美好的視聽表演。
孩子們則在寬大的前庭放飛飛行球,畢竟對孩子們來說婚宴不算什么好玩的事情,他們也不喜歡聽戲,張曉瑛多拿了兩個飛行球出來讓張家的孩子們帶著客人帶來的孩子一起玩。
而在白天的時候小樹林里的“飛越叢林”游樂項目最受歡迎,
男娃女娃都喜歡,衛靖姐姐衛婷的兩個大女兒玩到不愿意離開去吃席,為了保障小客人們的安全,這里的安保由衛五六親自負責,帶著十多個護衛在每一個關鍵位置守護,小朋友們戴著頭盔系著安全繩爬上十米高在林木之間架起來的通道,千辛萬苦通過各種障礙后,再滑一百多米的滑索經過一個湖面,別提有多刺激了。
而入夜后,與前院的喧囂不同,后院呈現一種清幽的寧靜,湖面上的九曲橋掛著喜氣的紅燈籠,倒影在水面上,除了主院其余九處院落大門外也都掛上了紅燈籠,主要道路也按上了路燈。
此刻主院正院整個二層小樓都是靜悄悄的,酒宴現場離主院足夠遠,那里的喧鬧傳不到這里,侍女們也都下了樓,二樓沒有給她們準備的房間,如果蕭元錦有需要可以通過一個拉鈴示意她們。
張曉琿跟蕭元錦久久擁吻,仿佛這個世間只剩下他們倆人。
對他們來說,這一個多月的分別實在是太漫長了,漫長得他們都以為那兩個白天的相處已經是久遠的過去。
“央央,
我太想你了。”張曉琿在蕭元錦耳邊喃喃說道,他仍舊緊緊擁著懷里的女孩兒,把頭埋在她的脖項間,感受她頸間的脈動,
深深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一時之間意亂情迷。
蕭元錦被張曉琿吻得七葷八素,感覺到他貼著自己脖子的臉越來越燙,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心中又隱約有些期待。
但張曉琿卻突然松開了她,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的頭發還有點濕,我來替你擦干。”
接著牽她的手往妝臺走去。
剛剛沐浴過的蕭元錦長發中分披在身后,柔軟順滑就像一副上好的黑色綢緞般閃著微光,因為新婚她穿的是大紅色的中衣,越發顯得她膚光勝雪冰肌如玉,這中衣的布料大約是某種紗,少女的曲線若隱若現。
張曉琿眼神幽暗,把臉轉開不去看她,伸手去拿搭在椅背的一塊干棉布,蕭元錦卻拉著他往衛生間走。
“大郎哥,我自己擦干就行,你趕緊洗浴罷,”她輕柔地說道,把張曉琿一直帶進了衛生間,指著最外側隔柜里的一套跟她身上一樣的大紅色中衣,
“這是我給你做的中衣,不過只來得及做了一套,跟我身上的是同一匹布。”
她又把張曉琿拉進了最里間,彎腰用手試了一下橢圓形大浴桶里的水。
“水要涼了,你趕緊洗罷。”她說道,直起身來又低頭替張曉琿解開腰帶的系扣。
她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伺候人的活,也沒人教她怎么伺候人,畢竟她是公主,沒必要伺候自己的夫婿,但她想像一個普通小娘子一樣做張曉琿的媳婦兒。
張曉琿等她幫自己解開腰帶后握著她的手說道:“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這屋里潮,別把你的衣裳弄濕了,先擦干頭發,不然容易頭疼。”
“嗯。”蕭元錦對張曉琿微微一笑,走出了衛生間,把衛生間門關上,這才靠在門邊的墻上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輕輕吁出了一口氣。
又過了一會,她才走到妝臺前拿起棉布擦拭起頭發來,卻在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后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此前從沒注意過穿著中衣的自己是什么樣的,中衣的料子也都是選柔軟舒適的輕紗,且由于準備睡覺沒有穿著內衣,以前屋里的人都是她的貼身侍女不覺得如何,可她想到剛剛張曉琿的反應,小臉就一陣一陣的發燙。
她趕緊站起來,走到衣柜里拿出一件新內衣穿在中衣里面,走到鏡子前一看,她的臉更紅了——
這內衣是新式內衣,看起來只有胸前兩塊布料,卻又像肚兜一般在那少的可憐的布料上繡上了花卉,以假亂真的花蕊好巧不巧正好就在尖尖的位置。
因為身上的中衣是跟張曉琿準備穿的是同一匹布料裁剪的,她不舍得換掉,而且她別的中衣也都是類似的布料,除非穿上外袍,
她想起以前的肚兜,于是就去衣帽間翻找,沒找到,因為衣帽間下面的大多都是她最近經常穿的,她抬頭看看衣柜最上面的一層,那里放著她以前穿過的一些衣裳,里外的都有,意在她的過往也都一起跟到夫家來了。
這一層有些高,蕭元錦搬了椅子踩上去,終于在一沓舊衣服里找到了肚兜。
她長出一口氣,正想把肚兜抽出來,卻聽到張曉琿在一邊問道:“央央,你怎么站椅子上?太危險,快下來!”
她一驚,下意識把手捂在胸前,卻手忙腳亂忘了扶住柜子保持平衡,眼看就要往后仰倒下去。
張曉琿在蕭元錦出了衛生間后沒有用浴桶里的熱水洗澡,他需要冷水幫助自己冷靜下來,而且現在只是十月,只要不是太累,他大多數時間都是洗冷水澡。
雖然跟蕭元錦結成了夫妻,但蕭元錦沒滿十八周歲,按照現代的標準還沒成年,從科學角度來看身體各方面也還沒發育成熟,而不跟未成年少女發生關系是他作為一個現代男人的底線。
但他雖然心里年齡成熟,身體卻又正處于血氣方剛的時候,加上蕭元錦又是他深愛的女孩,他們倆人耳鬢廝磨,接下來還將同床共寢,這對張曉琿來說實在是個巨大的考驗。
于是他洗了有生之年以來最久的一次冷水澡,把剛剛不小心燃起的心火澆了個透心涼才出來,卻發現蕭元錦沒在臥室,聽到衣帽間傳出聲音走過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
張曉琿一個箭步搶上去把蕭元錦接住,把她從椅子上抱下來,卻發現她小臉通紅顯得很是窘迫,而且雙手死死捂住前胸,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卻不敢看向自己。
張曉琿明白了,他不由得莞爾,輕輕刮了一下蕭元錦挺翹秀氣的小鼻子說道:“傻丫頭,你我如今已是夫妻……”
不過他又想到了自己原本是習慣光膀子睡覺的,但是因為要跟蕭元錦共處一室還是穿上了中衣,他倒是不介意被蕭元錦看到自己的身體,只是想到蕭元錦還是小女孩子,畢竟臉皮薄。
“你想拿什么?我來拿。”他改口說道,伸手到衣柜最頂層想把剛剛蕭元錦扒拉的一沓衣裳拿下來,卻感覺到自己脖子上的玉墜被蕭元錦拽住。
蕭元錦實在太過震驚,連捂住前胸的大事都給忘了,她原本就想在張曉琿出衛生間之前趕緊把肚兜換上,卻突然間聽到張曉琿的聲音,情急之下差點摔下椅子,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張曉琿穩穩抱在懷里,卻一眼看見張曉琿胸口的玉佩。
她家有一副古畫,原本是她母妃的陪嫁,如今也成了她的陪嫁跟著她到了定海侯府,那副古畫上畫的是一名月下美人,脖頸上掛著她的玉佩,纖纖素手上還托著另一塊玉佩,那副畫右下角還畫了一副小畫,是“雙珮合一”成了一個滿月的樣子,放在一只裝滿水的青色瓷盆里,而天上的月影正好與瓷盆中的玉佩重合。
“大郎哥,你這玉佩哪來的?”她問道,語音微微顫抖。
據她了解張家此前的家境是不可能保有這么樣的一塊古玉的,如果是后來到了京城才購入,但她更清楚張家人不會把錢花在各種古玩字畫上面,用安平的話來說,“有那些銀子不如多造一條游輪”,因此張曉琿這塊古玉的來歷定然不一般,而且他還貼身戴在胸口處,男子佩玉向來都是掛在腰帶上。
張曉琿默了一下,松開攬著蕭元錦的手,把自己的玉佩拿下來遞給蕭元錦。
“央央,這塊玉佩跟你的玉佩是一對兒罷。”他說道,心里也有一種說不上來什么的滋味。
他早就看到過蕭元錦的玉佩了,原本就有些懷疑跟自己的玉佩是一對,現在看到蕭元錦的反應也就確定了。
蕭元錦沒接玉佩,而是把自己的玉佩也拿下來,跟張曉琿手上的玉佩合到一起。
張曉琿的手掌上兩塊玉佩渾然一體,天衣無縫,就連那一處微小的瑕疵輪廓也成了一個完整的圖型,不多不少。
“大郎哥!”蕭元錦看向張曉琿的雙眼,神色很是激動,大眼睛里滿是驚喜。
“央央,這玉佩有什么說法嗎?”張曉琿問道,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古代,他對這塊跟著他穿越千年的古玉都知之甚少。
“這塊古玉原本是我母妃家中祖傳的,據說傳到現在近千年了,原本兩塊一起傳下來,后來有一塊就遺失了,其實也不一定是遺失,更有可能是別的原因,總之兩塊玉佩分開也好幾百年了。”蕭元錦說道。
“現在物歸原主了,你收好。”張曉琿把玉佩遞給蕭元錦。
“不,大郎哥,如今我母妃把玉佩傳給了我,你我是夫妻一體,”蕭元錦說到這里時小臉不由得微微發紅,“咱們交換戴著,如此玉佩便能一直都是合一的。”
她把自己原本佩戴的凸月玉佩給張曉琿戴上,又把張曉琿戴著的凹月玉佩掛自己脖子上,隨后踮起腳親了親張曉琿下巴。
“岳母有沒有說她家祖上是怎么得的這兩塊玉佩?”張曉琿問道,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更明顯了。
這兩塊玉佩合在一起時就像是一個整體,完全看不出縫隙,而且連瑕疵都被分成兩份,顯然是一整塊切成的,如果這兩塊玉佩是離現在一千年以前就出現的,以張曉琿了解到的古代手工業生產力來看,那個時代是沒有能力切割出這樣的縫隙的,就算是大乾現在的切刀都不一定能做到這樣的水平。
“不曾說,大郎哥,這玉佩有何古怪嗎?”蕭元錦問道。
張曉琿想了一下,把蕭元錦抱到了床上,他怕自己將要說出來的話嚇著她,大概是在山上抱多了,他總覺得抱著蕭元錦走來走去很方便。
蕭元錦的小臉又紅了,坐在床上等著張曉琿的下一步動作,張曉琿卻拿出手機調了一張他高中畢業拿到錄取通知書的照片,那張照片是他在現代戴著玉佩拍下來的最后一張照片,他上了大學以后不允許佩戴飾物,玉佩也就一直留在家中的保險柜里了。
“央央,你看看這個。”他把手機遞給蕭元錦。
手機蕭元錦已經見識過了,并不覺得驚訝,讓她驚訝的是手機屏幕上那個頭發極短穿著奇異服飾神采飛揚的少年,這少年給她的感覺既熟悉又陌生,他的面目五官明明跟她眼前的人一模一樣,可他們卻又分明是兩個人。
“大郎哥,這位郎君是誰?”她問道。
“是十四年前的我。”張曉琿答道,這個時候他不想再瞞著蕭元錦,而且蕭元錦顯然早已知曉他們一家的特別之處,但是她從不多問,連醫院那些物品她都沒問一句妹妹是怎么得來的。
蕭元錦看看張曉琿,又看看屏幕上的少年,顯然很是迷糊。
雖然她的大郎哥看起來比這手機上的少年人持重沉穩得多,但他們的年紀難道不是差不多的嗎?十四年前大郎哥不是才四歲多嗎?
“這就是這塊玉佩,央央,我……其實我……”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描述自己一家將近五年前發生的那次奇遇,事實上他從未細想過那件事情,他有古代的記憶,感覺自己其實就是去了一趟現代接受了現代的教育又回到了古代,只不過這個教育的過程極為刻骨銘心,貫穿了他的整個人生,重塑了他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
“大郎哥,你不必告知我。”蕭元錦輕聲說道,她感受到他的為難,明白這是他最大的秘密所在。
“不,央央,我必須告訴你,咱們是夫妻,你有權知曉我究竟是誰。”張曉琿搖頭說道,他伸手過去握起蕭元錦的小手,把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蕭元錦溫柔地看著他,眼睛里滿是信賴。
他是誰都無關緊要,她知曉他是她的夫君就行了。
“我曾在另一個世界生活了二十八年,因為一次意外,四年前跟父母和妹妹來到了大乾,也可以說是回到了大乾,這個郎君就是那個世界時的我,這塊玉佩在那個世界陪伴了我十八年,后來因為我的工作不能佩戴飾品,它并沒有跟著我們回到大乾而是留在那個世界我的家中,后來我去給璃月公主移靈時又在她的棺木中見到了這塊玉佩,當時有一只大蝴蝶一會停在玉佩上,一會又繞著我飛,凝秀嬤嬤認為璃月公主想把玉佩給我,就做主讓我收下了。”張曉琿在蕭元錦這樣的目光注視下,覺得把這事說出來也不太難。
他頓了一下又問道:“央央,你怕這樣的我嗎?”
這樣的經歷任何人知道了都會害怕的吧?畢竟從二十八歲變成了十四歲,而且對于蕭元錦來說自己其實是個三十二歲的老男人。
蕭元錦楞楞地看著張曉琿。
原來真的有另一個世界啊!她就說安平給她的東西大乾根本就沒有,即便是現下也制造不出來,還有這什么手機,而他們兄妹倆那震驚世人的一身本領,也都是在另一個世界學到的。
看到蕭元錦的反應,張曉琿心中有些慌,如果蕭元錦覺得他是怪物不愿嫁給他,那她當然可以向皇帝提出來,張曉琿突然后悔沒有在求娶她的那天向她坦白。
“央央。”他不由得低低喚了一聲蕭元錦,卻沒有注意自己這一聲低喚飽含著無數復雜的情緒,既有期盼又有祈求甚至還有一絲恐慌在里面。
蕭元錦被這一聲“央央”打動,心里軟得像化成了水。
她搖頭說道:“不怕,大郎哥,只要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他們原本盤腿對坐著,蕭元錦移過去坐到了張曉琿的腿上,把臉埋在他懷里。
兩人沒再說話,靜靜地依偎在一起,只覺得兩人的心貼的更緊,彼此之間再也沒有什么間隙。
過了一會,蕭元錦覺得內衣勒的有些不舒服,這件內衣她是第一次穿,平日都是侍女幫她系上扣子,她剛剛匆忙之間也沒調整好松緊,系到最小的那一道扣子上了,她這才想起了要換上肚兜的事情。
“大郎哥,我們歇息罷。”她抬起頭來對張曉琿說道。
他們如今是夫妻,裸裎相對也是要有的,她又何必拘泥衣裳怎樣呢?
“好。”張曉琿點頭,把蕭元錦放平在床上,給她蓋上薄,把床幔放下來,再伸手到床幔外拉了一下電燈拉繩把電燈關上,才在蕭元錦身邊躺下。
此時新房并沒有完全陷入黑暗,桌上的兩根紅燭一直在燃著,只燒了三分之一,應該會一直燃燒到明天早上。
蕭元錦躺下來后,發現內衣勒的更緊了,她把手伸到后背想解開內衣扣子,卻怎么也解不開,又不好意思喊張曉琿幫忙,只憋的小臉通紅。
張曉琿雖然沒有跟蕭元錦蓋一床薄,這種天氣他本來就不用蓋被子,但也感覺到蕭元錦的不對勁。
“央央怎么啦?哪不舒服嗎?”他問道。
蕭元錦停下動作,默了一會悄聲說道:“扣子解不開,勒的慌。”
靠她自己大概一晚上都解不開這系扣,她都不知曉剛剛自己是怎么扣上的。
“我幫你。”張曉琿說道,猜到她是什么情況了。
他側過身,輕輕掀開蕭元錦的被子,克制著自己伸手過去替她解開了內衣扣子,又替她把內衣從手臂取下來。
“以后不要穿內衣睡覺,影響睡眠質量。”他說道。
他到大乾時已經二十八歲了,并非不經人事的毛頭小伙,這些女孩子的生活細節他很清楚。
在張曉琿幫著自己解開內衣時蕭元錦背對著張曉琿一動不動,她能感受到張曉琿刻意不觸碰她的肌膚,在張曉琿把手收回去給她蓋被子時她忍不住抓住張曉琿的手。
“大郎哥。”她低低地喊道,隨后把身子轉過來對著張曉琿,小臉在燭光映照下如詩如畫。
張曉琿把自己的手從蕭元錦的手里抽出來,替她把幾縷發絲拂到耳后,俯身過去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央央,你還小,還沒滿十八歲,咱們等你滿了十八歲再圓房。”他說道,聲音低沉,天知道他說出這句話有多艱難。
蕭元錦呆住了,她是婦產科大夫,自然清楚女子最好是十八歲以后再同房對女方的身體更好,只是她也是古代小娘子,腦子里的觀念就是結婚當天就該有洞房花燭夜,若是新婚夫妻在新婚之夜沒有洞房不是新娘有問題就是新郎有毛病,總之新婚夜就不那么圓滿了,而且,其實她的年紀也不算小了。
她的眼中不自覺流露出了一絲失望的神色。
張曉琿不忍看到她的失望,也想到了古代人對洞房花燭夜的理解,若是新娘在新婚夜沒有與新郎圓房,甚至有可能會一輩子被婆家人看不起,當然在他們家不存在這樣的可能性。
他咬咬牙,攬過蕭元錦親吻她,沒兩下他自己就渾身發燙,很快就逼出了一身汗水。
“央央,我也恨不得咱們馬上就圓房,可我更怕傷了你的身子。”他說道,聲音暗啞,咬著牙強忍著不掀開蕭元錦的被子。
蕭元錦已經在張曉琿的身體反應中感覺到他對自己強烈的渴望,又發現他的衣衫竟然已經濕透,不由得心疼又自責。
若是自己能完全理解他的苦心,何須他如此自苦?
“大郎哥我明白的,我都明白。”她微微哽咽著說道,小手輕柔地拂過張曉琿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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