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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第二百二十五章 玉佩
整個抓捕行動從丑初差一刻,也就是十二點四十五分鐘開始到凌晨四點十分結束,差不多用了三個半小時。響尾蛇突擊隊隊員以極大的耐心換取了最大的勝利——
活捉了三名疑犯,己方無一傷亡。
三名男人中有兩人是從三皇子府出來的,其中一人正是那名雜役,剩下那人跟畫像上的卻也不太相像。
張曉琿拿油燈照向他的左耳后,一道細長的刀疤赫然在目。
這三人被捆綁雙腳,雙手也被反綁在背后,嘴巴也被一根粗大的布繩勒住無法咬合,像三條咸魚似的擺在走廊下。
突擊隊員們在這三人身上搜出了三塊玉佩,拿給了張曉琿,張曉琿一眼便認出了這是產自遼東地區的岫玉。
在現代岫玉是遼寧省岫巖縣的特產,雖然在距今12000年的遼寧海城小孤山仙人洞舊石器遺址中出土了三件淺綠色玉質岫巖玉,顯示出岫玉的悠久歷史,但是岫玉多是在新舊石器時代的“神玉”時期才能充當主角。
自從和田玉在商周之際嶄露頭角,至漢代成了“王玉”時期的寵兒,岫巖玉在皇家用玉中僅是偶有蹤影,在民間也少有人佩戴。
直至清代才又到了岫巖玉采掘盛期,畢竟岫巖玉就是產自清朝皇族的老家,清宮遺寶里更有大量精美的岫巖玉藝術品。
張曉琿在現代家中的博物架上也有好幾個岫玉擺件,其中有一個擺件是一串葡萄帶著葉子,葉子上還趴著一只栩栩如生的蟬,張曉琿小時候一度想把那只蟬摳下來送給菲菲,因此他才可以一眼便把這玉佩的種類認了出來。
再看這三塊玉佩的形制,分別是橢圓形、長方形、梯形,周邊有花紋,中間都是古文的數字。
這明顯是身份標志的飾物,且張曉琿也從未在這個朝代他所接觸到的人身上發現過有人佩戴岫玉的玉佩,這一點他可以肯定。
在和任何人見面的第一時間,就把對方身上的所有細節都快速梳理一遍是他的職業習慣,何況是對方佩戴的飾物。
就憑這三個玉佩,太子和六皇子能不能把視線轉移到真正的對手身上呢?這對手要做的顯然不僅僅只是投毒,必然還會有一系列的后續跟進,會是什么呢?
張曉琿盯著這三塊玉佩,眉頭微蹙。
被扎實捆綁躺地上的雜役目光怨毒地盯著張曉琿,他的嘴被布條卡住,想罵人也罵不了。
這臭小子如此年紀輕輕卻是這些人的頭領,他必定就是那砍殺了巴庫圖的悍徒,主子在北胡苦心經營了近二十年,卻一朝毀在此人手中。
此次封城如此快速,未必沒有他的手腳,且他又是如何尋到此處,自己從三皇子府出來時一路極其小心,并未發現有人跟蹤。
主子的事兩次三番壞在這小子手里,此子若是不除,主子的大事難成,但愿三皇子能明白,須盡早動手以除后患。
衛靖帶著人到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響尾蛇突擊隊的隊員跟他們的頭都站在庭院里,三名疑犯咸魚躺在廊下。
“衛將軍,嫌犯已被擒獲!”張曉琿向他行禮。
“參見衛將軍!”響尾蛇突擊隊隊員們也齊齊對衛靖行禮。
“辛苦張將軍!辛苦各位弟兄!”衛靖還禮。
他倆如今的關系實在微妙,不管是年紀還是軍階,張曉琿都比衛靖小,可是自從那日在皇宮里懟了那么一出,衛靖再到張府吃了一頓飯,在衛靖心里似乎張曉琿也成了比自己年紀大的男子,每次張曉琿向他行禮他心中總是會有那么一絲的不自在。
不夸張的說,他衛靖自從自己領兵以來,還從未把誰真正放在眼里,然而越是跟張曉琿接觸越是讓他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此刻也是這般,當他看到三名嫌犯活著躺廊下,而參與行動的突擊隊隊員竟然連受輕傷的都沒有!
衛靖自忖自己是做不到的。
活捉亡命徒有多困難,他最最清楚不過,而且今夜整個行動過程幾乎沒有發出什么聲音,自己還一度懷疑他們沒有動手。
其實衛靖早在突擊隊還沒開始行動時就帶著人守在胡同口,但是為了避免干擾到抓捕行動一直保持安靜。
而張曉琿在行動一結束就讓人去通知了衛靖,如今三名嫌犯全部落網,院子里的房間也保持原樣不動。
自己對于太子或者是六皇子來說,終究不算自己人。
他請衛靖走到離眾人稍遠的地方,把那三塊玉佩遞給衛靖,留意著他的神色變化說道:
“此三塊玉佩是從嫌犯身上搜出來的,衛將軍可知曉此玉原石產于何處?”
衛靖一眼看到這三塊玉佩,心中驟然一緊,這玉佩他也見過一塊,如今還放在他父親書房的密室里!
那便是在臺路溝驛擒獲的那名暗樁所住的屋子里搜出來的,且那暗樁如今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仍然沒有吐露半點有用信息。
只是他一個領兵打仗的人上哪知曉什么玉佩原石產于何地此類問題?
日常他本就不耐煩戴這些贅物,再說了,此玉佩說是玉亦是抬舉它了,這種質地只怕隨手拿塊路邊的石頭也能打磨出來。
但問出這句話的人是張大郎,那必然是有些深意的,且他也可以確定,此三塊玉佩與臺路溝驛暗樁房間搜出來的那塊必然是有聯系的。
他老老實實答道:“衛靖不知,張將軍若是知曉,還請告知。”
“據我所知,此玉佩原石名為岫巖,多產于遼東一帶,別處雖亦有零星產出,但條紋顏色都與之差別甚大,衛將軍可再去請教精于此道的人士。”張曉琿坦然說道。
反正他們也了解自己知道的東西多,這點小問題也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了,當務之急是幫助他們盡快發現幕后黑手。
衛靖向來平板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凝重,他緊緊地盯著張曉琿的眼睛,拿著玉佩的手不由得握緊:“竟是如此?”
張曉琿點點頭:“據我所知確是如此,衛將軍可盡快找人確認。”
衛靖不需要找人確認,張大郎是什么人,他豈是那信口雌黃之輩?
若不是他自己有十分把握,根本就不會特意向自己點出這玉佩的來歷。
原來他們都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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