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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跟著房車穿越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神物
可樂里的二氧化碳氣泡充斥在他的口腔里密密地刺扎著滿嘴,分解出來的氣體充滿鼻腔直沖腦門,他想咽又不能一口咽下,趕緊抬肘擋著嘴巴。
張曉琿眼疾手快,拿過旁邊一個空湯碗遞在他嘴邊說道:“吐碗里。”
衛靖接過空碗轉過身吐出了可樂,接著就控制不住地咳起來,張德源伸手幫他拍著后背。
折騰了好一陣,衛靖才滿臉通紅地轉過身來,看著可樂說道:“這可樂真的很特別啊!”
“我娘方才都提醒你先抿一點嘗嘗不要喝太大口啦,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張曉瑛說道,語氣帶著微微的嗔怪。
“好,下次我會留意的。”衛靖微微笑著點點頭。
雖然方才出了那么大的婁子,可是聽著張小娘子這么跟自己說話,心里暖洋洋的別提多舒爽了。
“來,再喝碗湯潤潤嗓子。”張德源又給衛靖打了一晚湯。
雖然出了這么一個小意外,一頓飯仍然吃得賓主盡歡,飯后又坐下品茶。
泡茶的茶具是張家原來在家所用的白色骨瓷,雖沒有任何貼花,但是瓷質潔白細膩光潔如玉,胎體薄如葉片逆光可透,壺體形制典雅大方,就算皇宮里都拿不出這般精美的瓷器。
衛靖不再覺得有任何奇異之處——
這都是張家從魔鏡的天地里拿出來的東西,包括他喝的飛天茅臺啤酒和可樂。
泡茶的方式也是衛靖沒見過的。
張曉瑛泡好了茶,先給自家老爹倒了一杯,再倒一杯給衛靖。
衛靖不再敢大意,輕輕抿了一點,這茶水卻不再有別的什么特別之處,但是回味甘甜悠長,茶香撲鼻沁人心脾,顯見得也是珍品。
茶過三巡,剛剛出去的張曉琿一手拿著一個布兜,一手提著一個巨大的生豬腿進門。
衛靖怔了一下,不明白他拿豬腿來做什么,這又不是熟的不能吃,而且剛剛吃完飯,肚子還飽著。
張曉琿先放下布兜,拿出一塊白色的不明材質的板子放桌上,又在衛靖疑惑的目光中把生豬腿放在白色板子上。
接著他又從方才拿出白色板子的桌板下拿出了一把刀,這把刀刀身暗銀色,布滿了許多不規則小坑,刃口發著寒光,刀身連接著看不出材質的黑色刀柄,刀柄上還有雕花鉚釘。
這樣一把在衛靖眼里處處都透露出不凡的刀顯然是拿來切菜的,因為它長得就是一把菜刀的樣子。
“衛將軍請看。”張曉琿示意衛靖注意自己的動作,然后拿起那把從房車拿下來的菜刀砍在了豬腿上。
他并沒有太使勁,畢竟是在桌子上砍的,擔心桌子承受不住,但是菜刀也沒入了豬腿兩寸深。
“衛將軍請。”張曉琿示意衛靖也來砍上一刀。
衛靖雖然驚疑不已,但他向來沉的住氣,當下也不多問,拿起那把菜刀像張曉琿那樣一刀砍下,心里贊了一聲“好刀”,可惜的是竟拿了來切菜使。
衛靖砍的這一刀同樣沒有使太大的力,但是菜刀也沒入豬腿甚至都把腿骨砍開了幾分。
張曉琿微微一笑,轉身打開布兜,隨手拿了一件款式怪異的灰黑色衣裳鋪在豬腿上,自己拿起那把菜刀對著那衣裳砍下。
只見那衣裳被砍得凹陷下去,張曉琿拿起刀把那衣裳扯平,衛靖發現那衣裳竟是紋絲不破。
他心中巨震——
這難道竟是傳聞中的軟猬甲不成!
傳聞中的軟猬甲刀槍不入,天下習武之人莫不夢寐以求,只是從未有人見過此等神物。
他還沒回過神來,又看到張曉琿連續砍了好幾刀在豬腿上,然后把那衣裳從豬腿上拿下來,向自己做了個手勢:
“衛將軍請看。”
衛靖凝目看向豬腿,豬腿上僅是方才他和張曉琿一人砍了一刀的傷口,余處沒有半點損傷。
“衛將軍也試一下吧。”張曉琿把菜刀又遞給衛靖。
衛靖接過也學著張曉琿那樣連砍了幾刀,他甚至多使了不少勁,若是砍在人身上,骨頭都砍斷了。
但是那衣裳依然紋絲不破,底下的豬腿骨應該已經斷了,但是豬皮上毫無損傷。
“這是何物?竟如此堅韌。”衛靖實在是太過震驚,直接問了出來。
“此為防刺服,穿上可防刀箭損傷,你為我妹妹做了這么多,我家無以為報,這幾件防刺服贈送于你,以答謝你對我妹妹的救命之恩。”
張曉琿微微笑著說道。
“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衛靖本能地拒絕。
這防刺服雖好,可他更怕張家送了自己以后就跟自己生分了。
他一開始不明白張家為何突然對自己改變態度,畢竟上午時張大郎生的氣不是假的,來了以后猜想張父張母大概才剛剛知曉自己在婁上村救了張小娘子。
可自己在婁上村救張小娘子也是情急之舉,雖然自己也以為張小娘子會像別的小娘子那般,覺得自己只能嫁給他了,他也做好了排除萬難等她長大以后娶她的準備,可后來發現她完全不在意這件事,甚至還答應了北胡王妃去北胡選夫婿。
她不在意,自己卻不能不在意。
她不暗世情,心中只裝著世間的可憐之人,這世間的許多東西她仿佛都毫不在意。
之前自己以為是因為她年紀小,后來發現又不像,于是心中一直有著一個隱隱約約的念頭,這個念頭在知道她有一個魔鏡后證實了。
也許她呆在魔鏡之中的時日比在這世間更長,甚至有可能是完全在魔鏡之中長大。
因此她隨心所欲,自由自在,從不在意自己的閨譽是否有損。
就算自己在婁上村救了她的情形沒有傳到京城,但就像北胡王妃說的那樣,以她所做的事情依然不會為世俗所接受,不光自己母親,這京城世家權貴甚至平民家庭都難以接受。
等到她十八歲時將會面臨不能順利婚配的可能,屆時她只能草草找一人婚配,或是像自己的公主表姐那般遠嫁。
這是他心里萬分不愿意看到的,他想了一晚上,最后才想到了請皇上拿空白圣旨賜婚的辦法。
張小娘子還小,還有很多年才長大,有了這賜婚圣旨,母親便無法逼迫自己另娶他人,自己便可成為她不必遠嫁或者是草草婚配的保障。
她依然可以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不必被所謂的閨譽所累。
時間一長,自己再想法子讓母親多了解張小娘子,他相信母親也會喜歡她的,畢竟有誰能不喜歡這樣的小娘子呢?
等到張小娘子長大,面臨婚嫁問題的時候,想到這份圣旨,總能知曉自己的心意罷。
他當然希望自己可以和張小娘子廝守終生,可是如果她不愿意,自己亦做好了準備。
他以為自己想得夠周到了,張大郎卻直接請旨提出了讓張小娘子不必婚嫁。
是啊!對張小娘子來說,這才是徹底的婚嫁自由,有了這份圣旨,她不必草草婚配,不必遠嫁,同時自己也失去了成為她最后的保障的作用。
因此他從皇宮出來以后既輕松又難過。
如今竟然峰回路轉,他又有了一絲希望,跟這可保刀箭不入的神物相比,他自然更加珍視這一絲希望。
畢竟他對自己的武藝有信心,卻沒有信心自己可以成為張家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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