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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神 050.運狗
揭城好奇危不連想干什么,危不連只說好解決便沒了后文。第二天揭城起了個大早去玻璃廠,跟廠長說他是來押車的,一并去送貨。
剛上路時以為是送去花修的研究室,到地方了才發現竟然是個燒陶器的藝術空間,位置相當偏僻,不遠處還有一家不大的瓷磚廠。車子開進藝術空間后門的倉庫,出來接貨的竟然是盧得。
“哎?你今天怎么勤快上了?”盧得見到揭城很驚訝,危不連沒跟他說揭城會來,“你不會是來要錢的吧?你的錢跟花總結。”
揭城擺擺手點頭哈腰遞上一根利群,“不,不,咱不談錢,盧哥,我來開開眼。”
盧得納悶地瞅著他,“啥開眼?煉鋼爐不是你找到的嗎?怎么還來開眼?開反了吧?”
等把煉鋼爐運進倉庫找了寬敞的地方吊起來,全面檢查了一下沒什么磕碰破損,收了發票直接給了他一萬的現金,廠長沒想到交易會如此順利,畢恭畢敬地接過整沓鈔票,還希望能有其他合作,簡單介紹了下自己的玻璃廠,遞了張皺皺巴巴的名片,盧得倒是很有耐心,客客氣氣跟廠長嘮了嘮業務,舒舒服服把人送走。
“你,過來幫忙!”盧得沖揭城勾勾手指,“起陣,數數有多少只?”
揭城乖乖聽話滴血封陣,“六只。”
“聽說你見過七只?”盧得轉身走到倉庫墻邊,拎下一個藍色罐子的滅火器,“現在有個事情交給你完成。”
揭城一聽馬上退后兩步做出準備逃跑的姿勢,“什么?干啥?”
“你別緊張,有錢賺的。”盧得笑嘻嘻放下滅火器,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大口,沖著揭城的陣內噴出,水花鋪灑到煉鋼爐內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出一道小小的彩虹,封陣內籠罩在水波蕩漾中,“進去,抱一只出來,別怕,我有滅火器。”
“抱一只?”揭城使勁兒搖頭堅決拒絕,“滅火器頂什么用,一把火我就變黑炭了。”
盧得舉起保溫杯,“別怕,我給你身上起個封陣。”保溫杯對著門口方向指指不遠處的煙囪,“看到那個沒,抱出來后往窯廠走,慢慢的穩穩地走,走到那個紅色的煙囪下面。如果出事情了,有人接應你,沒事情的話再抱著走回來。”
“如果出事情了?”揭城微張著嘴詫異地看著盧得,“如果出事了接應我的骨灰吧?”
盧得拍拍揭城肩膀,“怕啥,難得的歷練。”
“你可真能忽悠人,我還不是怕沒命。”揭城已經開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了,突然收到一條短信,掏出手機一看,五萬元到賬。
“成不成錢都是你的。”盧得壞笑著沖揭城眨眨眼,“舍命陪君子的紅包。”
揭城看著短信上的錢數,在反思自己到底有沒有窮到這種程度,“不知道你們誰是君子,舍命的是我肯定沒錯。”說著提了提褲子,做了個擼袖子的動作擼起沒有的袖子,“來,上護甲,抱哪只?”
“那只,頭頂有撮黑,小的。”盧得抬起腳指指煉鋼爐邊縮成一小團的狏即,手里的保溫杯往揭城身上一揚,杯中的水碰到揭城時形成了一層似有似無的水薄膜。揭城感受著水的防護稍微安心了些,小封陣他自己也會類似的,但只會用空氣的旋轉做成一人高的盾牌形狀,建不成如此精密的薄膜。起封陣的方法和邏輯基本相同,主要靠目標明確的勤奮練習,除了基本功以外全都是操作細節。腦中閃過各種被燒死的可能,拎起來的時候著火,抱懷里著火,走路時候著火,放手著火……恐懼使他視死如歸。
他按照拎小狗的方式抓著后脖頸拎起小小的狏即,慢慢放在左臂彎里,輕輕攏在懷中,小心翼翼轉身走向門口,一邊走還一邊輕輕撫摸著狏即,躡手躡腳輕蹭出大門,外面一條單行道沒有任何來往車輛,稍稍加快步伐穿過馬路平穩進入窯廠,小小的狏即在他懷里只微微側身了一下,眼睛都沒睜開過,走到煙囪下的窯爐時,揭城看到等在旁邊的二人,心里一慌,竟然是陶辭和花修,為什么狏即需要他倆出手?很牛嗎?是什么大妖魔嗎?有什么高難度的地方不知道嗎?我是不是要死了?他們會不會是來送我最后一程的?
“別慌啊。”陶辭見揭城一臉難以言喻的苦澀表情很想笑,看他身體不住輕抖,硬撐著穩住雙手,想先給他個定心丸,但又好奇崩潰的極限在哪里。示意花修拉開窯爐的門,上手抓起揭城懷里的狏即,高高舉起搖晃醒這個小家伙,在它開始煩躁大叫吵鬧的一瞬間拋向空中,一團火焰騰起,突然從東南方向竄出一道劃破晴空的閃光,電光包裹住火團。陶辭手中甩出一張牌九,聚氣成陣燦光四射,牌九變作令牌,招出一位頭發梳得很高的女人,穿著一身戰袍,花修躍起迎上引神入體,連兵器都沒出,側翻身一腳踹上體型大的狏即,狏即在強勁的沖擊下被懟進窯爐中,陶辭用力推上窯爐門,隨后輕輕接住已經滅了火的小狏即,不一會兒窯爐里面發出爆燃的聲音,從煙囪里升騰出滾滾黑煙。從頭到尾算上冒煙的整個過程不到十分鐘。
“解決了?”揭城一臉懵地從陶辭手中接過小小的狏即,“完事兒了?”
陶辭點點頭,“嗯,把它送回煉鋼爐就搞定了。”
三人一起走回倉庫,邊走揭城還回頭看那冒煙的煙囪,把狏即放進煉鋼爐后才敢出聲問,“怎么回事兒?那只大的呢?你倆殺了他嗎?”看向陶辭,“那個女神仙是誰?”
“不是女神仙,是遲昭平,算是女英雄吧。”陶辭點了根煙抽兩口,“沒死,強行養在窯爐里,大只的成年了,再大的話在外流浪恐怕會引起兵變,必須找地方用上。”
“這些小的呢?”揭城探著頭看向煉鋼爐,“是要養著嗎?”
花修點點頭,“暫時交給陶器行養,等那只稍微大點兒的成年了送去瓷磚廠,該看的你也看了,該知道的也知道了,寫匯報的事兒交給你了!”拍拍揭城的肩膀。
“值五萬塊?”揭城納悶地指指還在冒煙的煙囪,“怕兵變嗎?”
花修看向盧得,“怎么回事兒?”
盧得攤攤手,“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轉向揭城,“嘿,你可答應那個舍命陪君子的事兒了,不能反悔。”
“等等,說清楚,盧哥,舍命陪君子不是這個事情?”揭城被晃點糊涂了,“這個沒錢?有別的活兒?”
陶辭搖搖頭,“你自己要跟過來的又不是請你來的,想什么呢?倒貼還要錢?”
“不,不是,怎么算……”揭城被嗆得一愣,“五萬塊是什么?比這個還危險?”
花修側身繞過揭城瞅瞅煉鋼爐,故意逗他,“有什么危險?抱著一條小奶狗嗎?”
“你們想叫我干啥直說吧?”揭城知道自己像那只狏即一樣已經被圈在爐子里燒上了,躺平了更妥當,“陪的君子又是誰?”
“不知道。”盧得拍拍手,“知道你小子上道,具體還得從你們去富春江抓犼說起,詳細的太麻煩,干活前你自己去錢塘界查準備資料。”
“五萬塊的事情對你來說不算難。”陶辭猶豫了一下,“可能不算難吧。”掏出手機調出一幅圖給揭城看,“你去秦淮界把南海蝴蝶的亞種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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