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陰陽石 古丹嚕嚕族——被血虐的“幸運”(三)
掙脫束縛的惡魔,身上出現了多只黑影爪子,它們脫離了本體,抓向了大金剛的身軀。在黑色沼澤之上,出現了一個紫色的光陣,世界因此而陷入黑暗。
大金剛聽到了妖魔鬼怪之聲,仿佛闖入了妖海之內,隨即喪失了五覺,且手腳似被利齒咬中,慢慢地被拖進底下的黑色沼澤。
原來,魔鯨已經將大金剛吞在了空中,三息之內,全身沉入了黑色沼澤。而魔鯨的口中是另一片灰色沼澤。大金剛站在其中,身上同樣會無傷流血,且這一次流的血液更多,也令其虛弱得更快。
片刻之后,大金剛腳下泥沼出現了一條裂縫,一張血口瞬間出現,咬中大金剛的軀體,且立即又消失不見。大金剛下半身毛皮已被鮮血染紅,與此同時,新的裂縫再次出現在其腳底,它又一次被咬,即便它奔跑著去躲避,也會被新出現的血口咬中。它會被撕成碎片,最后被送到魔鯨的肚中。
大金剛朝著黑暗中的四面各打出強拳,卻總是擲地無聲,也不知道這灰色沼澤有多寬廣。它顯然發了怒,眸子中出現火光,身上出現了似被火焰燒烤過的焦疤,毛發也出現深紅顏色,它雙掌在胸脯前聚起金“氣球”,接著將其脹大,大到一百多丈后,只身鉆入金氣球中。
接著在其中猛拍胸脯,造成波蕩,使得金氣球快速壯大,達到七百多丈高時,便開始撐起魔鯨的嘴巴。魔鯨的鼻孔噴出熾熱的白氣,它的嘴巴正溢出魔焰,數不盡的能量術在其嘴中造就了一個暗無天日的戰場,作為外來之物的大金剛,被巨大的能量碾壓于其中。
“差不多了吧!”冰天杜在空中盯了半個多時辰,而魔鯨一半軀體露在沼澤之上,表面也十分平靜。迷宮世界正在漸漸回攏,大地選出了它的原樣。
冰天杜的內心仍舊在擔憂著什么,他望著魔鯨緩緩在沼澤中消失,就在他即將松一口氣的時刻,魔鯨的嘴巴突然撐到了最大化,并露出了扭曲著的金氣球,那氣球已經與魔鯨的頭顱差不多大小了。而魔鯨拼盡全力,也無法將氣球咬裂。
大金剛從金氣球的邊緣踩著虛空走出,渾身都有黑焦的疤痕,而毛發則緊貼著皮膚,渾身精練了許多,個子似乎也顯得高了。它的雙眼已經出現紅色的輪廓,像正燃著火焰一樣,而其神態給人的感覺,似乎其擁有了更高的心智,眸子中已經有了靈動。
大金剛一躍跳到魔鯨頭頂,雙拳向下猛烈出拳,使得兩物中間不斷降落下一座座燒紅著的火山,山的形狀像極了大金剛的手掌,在魔鯨的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凹痕。
魔鯨的悲鳴沒有停止,它的嘴巴仍被柔軟的金氣球撐到了極限,而軀體更是被火山逐漸壓進了黑色沼澤。約莫十幾息后,魔鯨的身體背部張開了一只眼睛,那眼睛幾乎與其身軀一樣大小,且模樣與人的眼球極像。
冰天杜在空中退出沼澤世界,并不再朝著這邊觀望。
驀的,天再次黑了,魔鯨背后的眼睛仿佛是一個漩渦,吸走了天地間一定區域內的所有光亮與溫暖。風雪在其中快速出現,而短暫的時間里,空氣開始結冰,甚至風都被禁錮在了冰塊之中,使得天與魔鯨之間出現了一座倒錐形的冰峰,里面的冰冷并沒有泄漏出來,但其內卻每隔三息驟降一次溫度,那種程度的寒冷,甚至能瞬間凍中燃燒中的火焰,保留著它生時的絢爛。
大金剛處于其中,心臟已經停止跳動,全身都在冰點之下,血液中結成了一個個冰塊顆粒,而毛皮也終于不再那般堅硬,凍裂出了多條傷痕,渾身再沒有一絲生氣。
魔鯨這時開始沉下沼澤,雖然嘴巴仍被金氣球撐著。而其背上的冰峰也沒入了沼澤之內,看來它沉地很深,因為冰峰最終全部沒入沼澤,多少冰氣貼著黑色沼澤面翻滾著,將大金剛的殘體浮了上來。
冰天杜松了一口氣,可算是將這怪物解決了,也讓他誕生了捕捉大金剛的念頭,若是能將其納入自己的選擇世界,那么迷宮之中,豈不是又多了一個有進無出的死亡區嗎?正細想著如何讓大鐘幫助自己,卻沒有發現沼澤之上已出現異樣。
大金剛的眼睛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雖然它的血液還是冰塊的狀態,但自始至終它的心臟中都燃燒著一團火,它燒化了心臟外表的冰層,接著燙化了血液中的冰塊,從里向外給全身重新注入了火一般炙熱的溫度。
一股白氣從大金剛口中升起,接著,響徹天地的怒吼聲將冰天杜從臆想中驚醒。他剛低下頭去,大金剛的數丈寬的拳頭便到了他身前。根本沒有反應和躲避的機會,冰天杜被正面打中。且在之后的沖擊浪中失去了生命。
選擇的迷宮世界頃刻間崩塌,世界變回了原樣,而“幸運”眾人也出現在了天空。他們想接住冰天杜,不料被那一拳的氣浪震個正著,大鐘有幸躲在阿琪的身后,借助零界保存了自己的性命,而除了他和阿琪外,“幸運”的其他人均在氣浪中喪生。
待他們落向地面的過程中,大鐘使出渾身解數,灑下了數個彌天大謊,五息過后,“幸運”眾人活生生的站到了地面。如今,除了沒有來此的小莊和黑駒,“幸運”其他所有成員都成了活在謊言之中的死人了。
海藝江澤哭啼啼的,其感情干擾到了其他人,冰天杜一臉疲憊和憂傷,艱難地做出了撤退的決定。由堯混淆干擾大金剛的知覺,他們草草地奔逃向海洋。
大金剛在空中猛捶胸脯,其鋼鐵般的震蕩聲振聾發聵。
望鄉躲在暗處,可不打算現身,免得被大金剛選做目標。他找了個好時機逃出了甚遠,由于不知道風箏的位置,他走得漫無目的。
一縷熟悉之風飄落,卯白輕輕走在其身邊。望鄉沒有理會,而卯白也似隨口說道:“許久不見了,成員們也不知都在哪,聽說亥子那家伙前不久又得了暖床的尤物,你可知曉?”
望鄉并沒有理會她的話語,他心的全部,都在尋找著風箏的氣息。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