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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1992 第940章 說話帶刺的豪門公子
跟著侍者離開賭場,陳文發現去向并非餐廳,而是另一個方向的酒店。
陳文好奇問道:“難道晚餐又在客房里吃嗎?”
侍者微笑道:“不是的。博薩先生得知陳先生今天下午在賭場里辛苦,特別吩咐我帶你先回客房,洗漱一番再去赴宴。”
陳文點點頭,心想博薩果然很會招待朋友呀。
回到套房,陳文意外地發現霍萊還在床上躺著。
陳文俯下身,吻了她,問道:“博薩已經過來了,在餐廳等我們,你的身體還好嗎,能起來嗎?”
霍萊費力地翻了個身,側著面對陳文:“剛才博薩已經來過一次了,我告訴他,晚宴我就不去了。”
陳文將手伸進被窩,探尋著霍萊的好身材,微笑問道:“伊蓮娜你這個樣子,看來今晚我要戒色了。”
霍萊噘嘴道:“你如果夠狠心,今晚就繼續征伐人家吧!”
陳文大感來勁,抱住霍萊又吻了一會,這才起身去了衛生間,洗漱一番,換了一身T恤和襯衫。
霍萊說道:“我看過你的背包了,這身是你最后一套干凈衣服,我已經打電話給了酒店服務,一會他們會送一套換洗衣服過來。”
陳文笑道:“謝謝你的貼心。”
霍萊做了個俏皮的表情:“46歲的大叔啊,我是你的18歲小女朋友,當然要關心你啦!”
對于霍萊不想參加晚宴,陳文還能猜到另一個可能。霍萊是公眾人物,她不愿意被班得瑞兄弟的朋友們看見她和陳文親昵的關系。
與霍萊吻別,陳文離開客房,在侍者的指引下,來到了餐廳。
1992年蘇黎世賭場酒店在世界上排進了頂級行列,餐廳的裝修也是金碧輝煌,但是這里的餐飲環境讓陳文感到了一點點美中不足。
這一絲不如意,便是只有堂食,而沒有小包間。
兩個餐廳全都是大堂餐飲風格,檔次明顯超過陳文在滬市經常去的法頌,而且超出了一大截,但就是沒有小包間。
不過陳文很快想通了,小包間的用餐模式是東方人的品好,也許再過幾年,等到華夏人的消費能力提升了,將腳步覆蓋到了全世界的中上餐飲消費場所,才會引導著世界各國做出一些貼合華夏消費者的改變。
侍者領
著陳文來到一張條桌,兩側已經落座了5個人,4男1女。
班得瑞兄弟博薩和施瓦茨之外,另外3人陳文不認識,而且對他們的臉毫無前世印象。
見陳文到來,五人全都起身致意,隨后大伙一同坐下。
一番互相介紹,陳文的身份在博薩口中顯出了地位——班得瑞樂團編外作曲家。
施瓦茨更夸張,介紹陳文時說道:“陳先生是班得瑞三駕馬車之一。”
陳文想起了國際米蘭的“德國三駕馬車”馬特烏斯、布雷默和沃勒爾,心里忍不住感嘆,德國人對三駕馬車的這個稱呼果然是運用很廣。
另外三人也做了各自介紹。
那個女孩便是陳文如雷貫耳的“安妮”,只不過女孩的名字叫安東妮蒂拉,她在博薩的口中被簡稱為安妮。
陳文與安東妮蒂拉互相微笑問好,隔著一張大桌子,兩人的座位還是斜向隔著,不方便握手。
端詳了兩眼,典型的瑞士女孩長相,不是特別漂亮,比不上霍萊的清秀,更不如萬床迷杰西卡妖媚,但是安妮自帶一份樸實的瑞士鄉村氣息,給人以非常純凈的感覺。
陳文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出來的相似參照女孩就是張娟。
陳文愈發地欣賞彼得博薩對女孩的偏好,難怪此人身為超級富N代,卻能夠扎身阿爾卑斯山,其實的他像苦行僧一樣為了音樂而坐禪二十年。博薩和安妮這樣的一對,即便是在山里面生活五十年,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另外兩個男士,陳文沒記住名字,實在是太長了。全是德國人,名字發音古怪,音節一大堆,兩人都是施瓦茨的朋友。一個是酒吧的音效師,一個是電影公司的配樂師。
對于這兩人的音樂水平,陳文知道他倆肯定滿足不了博薩對班得瑞未來音樂的創作和制作需求,早晚會被更牛掰的作曲家取代。但眼下嘛,跟著博薩瞎胡鬧燒錢,還是能夠混一碗飯吃的,沒準還能掙兩套房。
聊天之下,陳文得知,安東妮蒂拉目前是蘇黎世大學的三年級學生,讀的是保險類專業,她也很喜歡音樂,而且這女孩能演奏兩種樂器,這一點遠遠強于什么樂器都不會的博薩。
在其他人面前,博薩是霸道總裁的雛形,但是有了安妮在場,博薩總是會很孩子氣地發言爭辯。
施瓦茨拿安妮會彈樂器的事,笑話博薩是個大老粗。博薩反擊:“安妮會的那
兩個樂器,是最簡單的口琴和短笛。”
安妮輕輕摸著男友的手:“好啦,在這么多人面前,還總是像個孩子!”
陳文看著這幾個新朋友的表現,心里都是暖融融的幸福感。
為什么華夏人喜歡在小包間吃飯,是因為可以不受打擾地與親友共聚美好時光。如果是在大廳環境里,總是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和事來打擾你。
當然了,這些打擾你的人和事,有些是麻煩,有些是歡樂,還有一些會在麻煩和歡樂之間切換,總之不會讓你的這頓飯吃得那么踏實。
陳文今天就遇上了這么一檔子事。
包括陳文在內的班得瑞一伙人聊得正歡快,走來了兩個人。
一男一女,談吐氣質顯得像富貴人家的公子和小姐。
這兩人走到陳文他們這一桌,那個貴公子主動向彼得博薩打招呼:“嗨,彼得,你從山溝里回來了?怎么也不來個電話,是不是不敢見我?”
陳文一聽,不速之客呀。
彼得博薩微笑道:“哦,拜亞,真是抱歉,我今天剛剛回到蘇黎世,正在與我們樂團的成員們共進晚餐,如果你想約我吃飯,恐怕不得不另找時間。”
博薩的話已經很明顯,打招呼和逐客令混合在一塊,但那個叫做拜亞的貴公子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博薩,他擰著臉笑道:“如果你還在記恨我贏了你一筆錢,那你就太缺乏風度了。”
這時,施瓦茨說道:“拜亞先生,彼得和我們正在聚會,如果你想一起吃飯,請坐下。如果你想賭錢,那么抱歉,我們今天全都沒時間陪你。”
拜亞哈哈笑了幾聲,嘲諷道:“你一介三流配樂工,哪里有你說話的份!我和彼得賭錢,你連進門的資格都沒有!”
拜亞身后的那個女孩,捂著嘴得意笑。
施瓦茨涵養很高,雖然被貴公子當面辱罵,但他微微一笑:“我無意冒犯你,也不想得罪你,你方才說的話,我就當是門外的一陣風,不會往心里去。”
拜亞懶得再理會身份低微的施瓦茨,眼睛盯著博薩:“朋友們組了個局,今天還有美國來的新朋友。彼得,你怎么說,如果你不敢來參加,以后干脆別到賭場餐廳來吃飯了,尼德道爾夫有的是路邊攤可以讓你吃飽。”
這個拜亞,說話帶著扎人的刺,雖然他的刺不是沖陳文,但陳文聽著都覺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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