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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虎符當太子 三二九章不速之客
這年的夏天,天氣異常炎熱,可是電扇還沒有傳入炎黃大陸。
夜晚,沖過浴的陸辰心情大好,穿著短衣坐涼亭邊納涼。
而這片荷花池是從原先原先的金陵王府截入總統府的,水質是異常清冽,里面不僅有各色荷花,還游動著一群群金魚。
而這個家屬區,總統內院,自然有保衛森嚴的侍衛在看守著,連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的。
看著眼前怒放的荷花,陸辰也詩興大作,不由吟起“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荷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楊萬里的《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在炎黃大陸是杭州人都會吟誦這首千古絕句。
楊萬里字廷秀,號誠齋,江西吉州吉水人,曾任秘書少監等職。
楊萬里是林子方的上司,在淳熙十四年(1187年)任秘書少監,兩人經常議論時事、切磋詩詞,成為知己。
林子方乃福建莆田人,曾任給皇帝草擬詔書的直閣秘書,后出任福州知州,楊萬里替他送行而寫下這首千古名詩。
而這首絕句,也是在陸辰前世的《唐詩宋詞三百首》里常駐的,非常有名。
他一度非常喜歡上詩詞,便在本子上記下無數古詩詞,只是苦于沒人指點,熟讀唐詩三百首,卻寫不成一首詩。
后來無意中福至心靈,從押韻與格式入手,竟然不僅工律絕,而且也能填詞。
如今他整日里不是讀書煉武,就是要處理公務,很難有清閑的日子。
四位夫人想不到他出口成章,宋紅魚掩著嘴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東方綠綺正想說幾句打擊丈夫的話,突然轉念一想,便開始狂夸起來,彩虹屁是一波接一波。
“哇,辰哥哥好棒,古有炎黃大陸的曹植七步成詩,辰哥哥比他還厲害。”
聽見美人的奉承簡直是比仙樂還有美妙,陸辰笑彎了眉,沒有反駁。
宋紅魚心道:辰哥哥竟然這般帥氣,可那時我為何那么討厭他,欲先殺之而后快呢。
回想起兩人在冰琉國王宮里初次相見的情形,他笨拙地運用春曉十八遁中“八步趕蟬”的滑稽樣子,宋紅魚臉上不由也浮現幸福的笑容。
赤九瑕裸露出嫩藕似玉臂,正款款搖動著紈扇,顯得風情萬種。
她鼻子里卻發出一聲冷哼,顯然對這對狗男女,如此不要臉,顯得很不屑。
慕容汐掩嘴笑道:“綠綺妹妹,可別給這花心大蘿卜騙了,他哪里會作詩啊,這道詩是炎黃大陸的著名詩人楊萬里先生所作。”
東方綠綺仿佛大夢初醒道:“怪不得寫得這么好,可是辰哥哥能夠背出來也屬不易,我可是笨得要命,連一首詩也記不起來。”
宋紅魚斜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要說底蘊她最差,因為自小混跡江湖的緣故。
可是這五年她通過自身努力,有了脫胎換骨般改變,如今還精于仕女畫,并且在文壇也小有名氣了。
而這道詩也正是她平生最喜歡的,只是她如今性子內斂,沒有揭穿辰哥哥。
其實她與赤九瑕皆比陸辰大一歲,可是出跟隨其余兩人叫辰哥哥,只有赤九瑕直接叫他名字。
這個丈夫其實是她自己爭取來的,可是她不這樣做,永遠出不了泥潭。
她的青少年是不幸的,一直作為弟弟赤九霄的替身存在,替他抵擋各種刺殺。
幾度置生命于危險境地,也屢次受過重傷,但也從未獲得父親正眼看一下,在其眼中她不過可有可無的棄子。
所幸,弟弟待她不薄,在她大婚之際還隆重派出使團來慶賀她的婚禮,并且送上南洋的特產。
而聘禮中,她甚至比慕容世家還要豐厚,畢竟她是琉球國的長公主,不能丟了王室臉面。
關于聘禮,陸辰自然近水樓臺先得月,同時也保留一半給對方,作為日常用度時以備不時之需。
其實他傳出的代價也不菲,光是回禮,尤其是給岳丈岳母的禮尤其豐厚,而且好多丹藥是價值連城的。
但是對于赤不畏,陸辰也沒有好感,老家伙大喇喇不請自來喝喜酒,竟然也空著手。
他竟然厚著臉皮向陸辰討要好幾種丹藥,皆是名貴異常,好一番討價還價,才打發了他。
按他說法,兒子賜給赤九瑕的聘禮全是他留下的,這么說來也似乎有道理。
老家伙還威脅說,如不遂他心愿,還要帶走赤流火。
雖然他的到來引起赤九瑕的不快,可是也解決拜天地時難題,至少女方也有家長出面了,沒有讓終身大事留下遺憾。
陸辰在鶯鶯燕燕的環擁下痛并快樂著,通過行周公之禮,也讓他身心得到極大愉悅。
不得不說,陰陽共濟的結果,使他越發強大,如今除了眼角的皺紋,他并無任何不妥。
皺紋是他勞苦功高的標志,他當然得保留著,因為他不想搞一頭未老先衰的白發,那就太作秀,反而過猶不及。
而且那樣會使民眾也對他失去信心,懷疑他身體欠佳才會弄得如此不堪。
面子工程絕對要做的,可是如何裝門面也得講技巧。
一陣微風襲來,吹起東方綠綺的裙擺,將她臉都蓋住了,露出里面的小衣,陸辰的眼都直了。
宋紅魚臉一紅,赤九瑕暗罵一聲,慕容汐笑嘻嘻看著大家。
陸辰突然似嗅到一股強大的妖氣,便不由朝荷花池里望去,果然看見一雙碩大的眼睛,正對他虎視眈眈。
可是神嬰突然出頭,對著那妖物比了個手勢,它似受驚,便潛下水去了。
陸辰開始傷腦筋了,妻子都懷有身孕了,可是妖物隨時潛入總不是辦法。
而這里是他的后花園,由他作主,自然臥榻之側不容人酣睡。
他要考慮調派上清觀的護法進駐禮賓館,隨時替他布下降妖符,禁止它們潛入。
四女沒有覺察古怪,仍在與陸辰說說笑笑,邊吃著侍女們端來的冰鎮楊梅與西瓜。
陷入愛戀中的女子與沉浸在幸福中的女子,有時會選擇性耳聾或者視而不見。
如今保存冰凍的東西,也習慣用玄冰符,這是龔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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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來的。
雖然她作為至高主宰,可是也不能平白掠奪百姓財物,因此以物易物是最公平的交易。
玄冰符幸好不是極深奧的東西,凡是煉過幽冥寒冰(魄)掌或指法的人,全部能夠制作。
只是火候深淺不一,制作出來的符箓自然也良莠不齊。
而龔虹出手,必屬精品。
如今的陸辰能夠通過五行相克相生的原理,能夠逆轉真氣,也會使出幽冥寒氣。
但叫他為了滿足口舌之欲而使出幽冥寒氣,也不太值得。
誰叫他法師學徒多呢,因此夏天一到,他覺得商機到了。
除了趕工手里接到的活之外,大部分學員開始大量制作玄冰符的半成品。
這就是流水線的優勢,然后專門有宗師境高手灌輸幽冥寒氣。
現今的境界似乎已不適應了,陸辰也特地請有關部門頒布了新的武學境界,以統一稱呼。
原先的地仙境這個稱呼,在過去是十分貼切與強大,這個境界的高人飛檐走壁,在百姓眼里就是陸地神仙。
可是如今地仙境如過江之鯽,就連宗師境也遍地走了,再這樣稱呼就不合適了。
因此新頒布的標準,將原先的地仙境改為凌空境,宗師境改為渡劫境。
這樣一改果然就實用多了,以免名不符實,造成百姓的困惑。
可是令陸辰感到吃驚的是那神嬰似乎不受他控制,想出來就出來,這讓他很苦惱。
可是對于這個古怪的神嬰,連龔虹也說不清楚。
再說了神龍大陸也不是高等級的修仙大陸,它的境界能夠達到飛升,只不過是勉強飛升后當個小小的仙人。
而初入仙界,也不過是地仙。
可是就算是地仙也是仙人,與凡間的小神不同。
在凡間小神也遍地走的,比如河神、土地、山神、城隍,皆是基層的小仙,連仙品都沒有,按照過去的說法就是不入流的。
可是神龍大陸因為比較特殊,所以連一應的小神都不具備,別說河神、土地,連山神與城隍也沒有的。
但是隨著上清教的興起,廟宇不斷增多,供奉的小神也日漸增多了。
而廟宇供奉的最基本小神就是土地與城隍,其次才是山神。
而河神也隨之興起了,有好多地方明面上是江湖泛濫造成決堤等慘禍,而實則是水怪在興風作浪,河神正在回歸中。
尤其是位面對接后,靈氣比過去濃厚了幾十倍,所以修行者馭物飛行越來越多,如果說起劍修,不能馭劍飛行會讓人笑掉大牙。
而剛才興起妖風的正是荷花池河神,從混沌中醒來,餓得肚子咕咕叫。
主人卻正兒八經在談情說愛,吃著冰鎮楊梅、西瓜,卻不施舍給它一口。
它郁悶地潛下水去,突然從北方的洛水里傳來幾聲直遏云霄的怪叫,陸辰運起天眼通一望,只見天邊滾滾妖氣,無邊無際。
看來萬妖出世了,陸辰眉頭一皺,這對于他是好事,萬妖出世是將來對付入侵者一支強大力量。
可是對于無辜的百姓是天大的災難,因此萬妖壯大的過程無非還是弱肉強食,不管是野獸與人,只要是血肉,皆是它血食。
可是難得有興致與妻子們納涼,陸辰強捺信心頭不安,與妻子們打情罵俏。
又是咕咕幾聲,從南京城的紫金山上傳來。
隨即電話響個不停,這一夜總統府里接線員整整忙碌了一夜沒有睡,電報也似雪片似飛來。
工作人員個個忙得腳不沾地,只是所有想求見總統者,都被姬夫人無情拒絕了。
陸辰如今一星期休息一天,可是總有無數附加出來的工作,因此這一天對他也是奢侈的享受
。今天是他難得休息一天,說好要陪陪妻子,因此姬夫人只好將所有求見者拒之門外。
其中也包括政務令魏大勛,總理包文舉。
如今唯一不來親自求見陸辰只有那財務令薛球球了,得益于他強大的能力,經常未雨綢繆,因此財務上事處理得井井有條。
而且減肥過后,他精力也增,體魄更是強健了許多,走路都生風。
最主要陸辰給他的好處太多了,他其實也是個大乘期高手,因此在百官中就數修為最高。
龔虹自然不可能將所有大乘期高手網羅凈的,必須留下一二人輔佐陸辰,而薛球球就是這個人。
對于張文舉與魏大勛親自來求見,肯定是遇到了極棘手的事情,否則也不會上門。
可是偏偏今晚不行,因為陸辰一個有只休息了一天,應該讓他調節一下身心。
秘書有時干得就是得罪人的活,只有硬起心腸來拒絕,才能使陸辰好好調整狀態。
而他眼角的皺紋只要不是瞎子,誰都能夠看得見,二十歲的青年正處于人生黃金時代,若非疲勞過度,根本不會如此。
但是各地此起彼伏的怪叫聲,讓姬夫人也有點心驚膽戰,拒絕了兩位巨頭后,她準備好好算一卦。
關好辦公室的房門,她回到時間更衣室里,插上門栓。
輕輕嘆了口氣,可是她顯得有點心神不定,想了半天卻沒有發現癥端,正惴惴不安。
還是坐下,掏出算卦的工具,突然僵住了。
一股冰涼的劍氣正透過后心傳來,雖然沒有刺穿她皮膚,可是一股銳痛隱隱傳來。
只要再用一分勁,劍氣透體而入,將震斷她心臟,她當然不敢動了。
姬夫人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即穩定下來,若是來人懷有惡意,不可能是這樣,必定有苦衷,她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一聲嗤笑突然響起,似響尾蛇的擺尾聲,令人極端不舒服。
“女人,你膽子很大,竟然沒有嚇尿。”
姬夫人苦笑道:“就算嚇尿了,也于事無補啊。”
一聲幽幽的嘆息傳來,隨即還飄來好聞的清香味,并不是市面上剛流行的香水味。
有格調的女人都有自己的護膚秘訣,包括脂粉,有人都必須親自調制的。
而姬夫人顯然是這方面行家,因此她求購自然草木香精,進行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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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麻煩的是,她體質并不好,對于某些草木香精的成份過敏。
因此她調制得十分小心,得無數次中和,確保不含有對自己致命威脅的成份后才合成。
素雅的味道,清淡如菊,可是更能使男人聞香識紅顏。
男子鼻子一抽道:“好好聞的味道,你這種女子,果然是天下極品尤物。”
猛然男子發覺劍尖一緊,顯然姬夫人被這句話激怒了,護身罡勁反彈到劍尖上。
他嘲諷道:“難道我說錯了嗎?”
姬夫人悠悠道:“我是天下最不幸的女子,閣下既然有如此高超的本領為何不報效朝廷,卻來無端為難我這小女子。”
男人嘶啞著嗓音道:“果然是天下誰人不識君的姬夫人,展某剛才得罪了。”
說罷,男人收起了劍,那劍神奇不見了。
他將椅子一轉,合姬夫人面朝自己,果然他在心理上占據了優勢。
姬夫人臉色慘白,她苦笑道:“請容我先上一下洗手間。”
展元修嫣然一笑道:“請便。”
他悠然來到外面坐在會客室的沙發上,順手還拿起一份內參看得津津有味。
洗手間終于傳來抽水馬桶的沖水聲,看來總統府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率先用上了最新式的衛生工具。
而且洗手間顯然裝修得極豪華,四處還焚著香,一塵不染。
這兒雖然沒有塞鼻用的紅棗,可是環境如此好也不用多此一舉的。
姬夫人容光煥發地出現在展元修面前,女人果然是至死都要保持優雅的生物。
年約四旬的姬夫人看似只有三十出頭,早年喪夫的她身體依然是那么性感撩人。
展元修的臉卻風塵仆仆的,甚至還有幾處被哂脫皮了,顏色深淺不一。
棱角分明的臉雖然在年輕時也是極俊氣的,可是如今被歲月磨礪得慘不忍睹。
一道傷疤從左眉角斜著拉向右嘴角,幾乎要將他一整張稍顯得長的臉一劈為二了。
只是那道劍疤如今很淡了,顯然經過名醫修復過的,不然會異常丑陋,像個丑八怪似的。
可是那道傷疤竟然有一股說不出的魅力,有的少女就癡迷這道疤,覺得充滿了男人的陽剛之氣。
姬夫人眼里,那條丑陋的疤似乎活過來一樣,扭動了一下,如同一條蜈蚣趴在他臉上。
姬夫人心想:我還是休息太少了,竟然產生錯覺了。
展元修道:“首先我得恭喜你,姬少將。”
姬夫人竟然是少將,她不是總統秘書嗎?
可是她也是軍委委員長的秘書啊,所以這也不用稀奇的,陸辰順手替她與宋獻策報評了少將。
將來打仗時行事就方便多了,因為前階段剛通過軍制改革。
原先的五大軍區如今因為取消了貴族稱號,國公變成五大元帥了。
而原有的國公也碩果僅存兩三人,還是世襲的,如今當然取消了世襲。
像那燕國公陳靖瑤,就享受名譽常委的席位,列席常委會名單,但是沒有投票權。
而且享受退休元帥的工資,現在不流行叫俸祿了。
退休的元帥除了享受工資外,還有警衛保護的特權,龔虹恩準退休元帥享受國家調配的警衛是二十四人,私人警衛不能超過兩百人。
當然得防備他們擁兵自重,否則禍起蕭墻,來不及應付,政權都可能被顛覆。
如今五大在職元帥的名號是國公的稱呼后加元帥,比如原先梁國公成為梁國元帥,這樣也好區分啊。
而展元修先前看的那份內參正好有關于最新軍制改革及新出爐的所有軍部元帥及將軍,展元修自然看見了姬夫人的大名。
內參自然是供總統與高層內閣從員閱讀的,一般人員是無法看到的。
像級別不夠的就如縣長級別只能訂閱《內參消息報》,那是能夠對所有公務員透露的權威消息,不可能面面俱到。
而關于所有元帥及將軍的名單得頒布公報,才會正式向社會公布,得走程序。
而最后簽署頒布令的也正是陸辰,因此軍事委員長對于他極重要的一個職位,甚至比總統還重要。
姬夫人強自鎮定下來,她問道:“展先生喝茶嗎?”
展元修的精神并不太好,他隨口道:“不,有烈酒嗎?”
姬夫人道:“總統與我們皆不喝酒,要不喝咖啡吧。”
展元修強打精神道:“好吧。”
他小聲嘀咕道:“不喝酒,像什么男人。”
姬夫人心想:我怕你喝高了,會發酒瘋殺了我。
顯然她的擔心也非多余,有好多家暴后發生的悲劇皆是酒后發生的。
本來酒助慫人膽,更何況是家暴的男子。
一旦受害者惹怒了他們,就會慘遭殺害,慘狀是觸目驚心。
因此姬夫人見了家暴后慘劇,便在她提議下通過了《反家暴法》,如果男人經常性酗酒,會被強行送去社區矯正。
展元修喝過咖啡,精神似亢奮起來,他反問道:“你認識我嗎?”
姬夫人展眉一笑道:“大名鼎鼎的包市長的侍衛長,天下有誰不識君啊。”
女人拍得這記彩虹屁顯然使男人很受用,他眼中的警戒心終于放松下來,兇光也隱去了。
他幽幽道:“我這四個月,只為追擊一個殺夫兇手。”
姬夫人臉色一白,脫口而出:“劉尋弟?”
她不可置信地望著展元修,只見他吐出一口濁氣道:“是,你能理解‘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典故嗎?”
姬夫人面如土色道:“這關我何事?”
展元修道:“你認識秦冬生嗎?”
他隨手一畫,一個俊朗的青年突然閃現在眼前,正是姬夫人冒險所救的探子。
姬夫人只覺后背發涼,她的一個無心之舉,竟然引發一場家庭悲劇:
妻子殺了變心的丈夫,手段也極其殘忍。
展元修的話從耳邊傳來:“問世間情為何物?”
一人接口道:“他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殺得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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